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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寻良方觅名药使她重见光明。
答应为皇上筹备军饷,前来争抢赵家女婿后,程闵已由衷希望陈情能与慕容白相守一辈子,若能如此,即使背起负心人一名也反而安心不少。但是现在慕容白竟在应婚之列,那陈情将情归何处?他越想越乱,十分不安。
慕容白发现面具人盯着他,有些疑惑。随即,他认为面具人无非是在嫉妒而已,说不定面具后那张脸奇丑无比的脸已气到不行了。想到这,他甚是得意,趾高气扬地于旁站立。
一会,赵不凡捧来一个箱子,上面插有四根竹棒。
赵勇道:“这竹棒凸现出来是一样长,但其实是两长两短。你们四人各选一根,相同的互为对手。请开始吧。”
四人走到箱子前面,伸手各取了一支。结果慕容白与萧彬都选中了长竹棒,面具人与余容同则拿了两短的。各为一对,互相比武。
如此结果乃是赵家的人不愿看到的。慕容白乃中原慕容山庄少主,地位品貌堪称人中之龙。他们心里都希望慕容白胜出。能与慕容山庄联为姻亲,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退其次而求之的人乃昆仑派少掌门萧彬,此人声誉甚好,有侠义之风。剩下的余容同与面具人,一个相貌不佳且举止粗鲁,另一个神神秘秘又来历不明。两人都不在赵家众人考虑之列。
赵勇先走到慕容白与萧彬面前,让他们先战,又亲自领两人到侧旁库房挑选兵器。如此安排实是存偏袒之心。先战赢者,休息时间充裕,利于功力恢复,再战将有更大的赢面。
经过挑选,慕容白与萧彬不约而同地都选了长剑作为兵器。
一阵擂鼓声过后,慕容白与萧彬于擂台中间相对而站。阳光下,两把长剑十分耀眼,本是杀敌除寇,弘扬正义的剑如今却要为儿女之情而战。
第二十回:斗擂台3
萧彬见对手眼里尽是蔑视之意,心里不快。他本忌惮面具人的武功,先遇慕容白这对手倒是件好事。但他也知慕容山庄声名远播,慕容白绝非平庸之辈,不敢轻视大意。他行了个起剑礼后,手腕一转,长剑急刺慕容白小腹。
慕容白左脚曲提,右手斜上隔挡。双剑碰撞,慕容白握剑的手被震得发麻。他暗暗一惊,想:姓萧的内力倒是不浅,想不到在遥远的西域,竟也有如此高手。也好,趁机施展慕容家独一无二的剑法,好让台下的人开开眼届。于是,他将长剑一抖,嗡的一声掠过众人耳,然后一招落叶飞花。长剑飘忽不定,犹如在落叶中躲闪疾弛,让人无法捉摸剑尖到底将刺某处。
萧彬没料到对手刹时之间便还击一招如此高深的剑法,因不能确定长剑来势,不敢贸然出招相抗,唯有急步后退,直到退至擂台末端仍没找到破绽还击。眼看长剑逼近,再退便要落下擂台了,情急之下,他惟有往上一跳,从慕容白头顶跃过去。
只需两招,两人的实力高低似乎已经呈现。有不少观战的人为慕容白刚刚使出如此精妙的一剑而鼓掌喝彩。而程闵心里亦暗暗叫好,心想:慕容家的剑法果真不同凡响。只是慕容白心有余而力不足,未能一击即中,错失了良机。
萧彬吃了亏后,大汗直冒。想起两个多月前,邂逅赵丹,被其深深吸引。倩影一直萦绕,更是茶饭不思。当自己刚说服父亲,欲前往赵家堡登门提亲时,却听闻赵家堡摆下擂台招亲一事,于是自己连夜下山,前来应婚。若如此落败,将终身遗憾。因此萧彬将剑一摆,施展烈剑招式。
昆仑派传承下来的剑法有平剑与烈剑两套。平剑乃入门而用,平平无奇,威力一般。派中弟子常以次套剑法当强身健体而用。烈剑却是昆仑派绝学,要修炼此剑法,必先要有深厚的内力与绝顶的轻功。昆仑派的轻功历来独树一格,在武林属上上乘,而烈剑剑招十分霸道,犀利,两者融合,威力具增。
三招一过,萧彬即刻挽回了败势,与慕容白旗鼓相当,相持而斗。但这并非是慕容剑法不济,而是慕容白没有潜心钻研,参悟不到其中精髓。三十招一过,萧彬忽见慕容白露出破绽。他当机立断,一招猛虎下山,长剑如饿虎一般扑咬对手右肩。
慕容白对露了破绽,懊悔不已,但危险将至,只好疾步前走,铤而走险,从刺来的长剑侧旁闪过避开。如此胆量却非常人能有,不得不令人佩服。然而,萧彬见一剑落空,马上以左手补上一掌,正好打中慕容白右肩。“喀嚓”一声,慕容白立即感觉肩膀裂开一般,疼痛钻心,却仍紧紧拿住手中长剑。
第二十回:斗擂台4
慕容白由胜势变成了劣势,如此峰回路转,着实另人诧异。要取胜必先将对手兵器打落,因此萧彬横剑挥出,欲将慕容白手中长剑震落。正当众人以为慕容白必败无疑之时,却见他迅速将剑交至左手,出剑诡异迅猛,“唰唰刷。。。。。。”,剑尖在萧彬胸窝连点六下,布屑溅飞,留下了一梅花形状的剑痕。
这一招不但精妙而且瞬间制敌,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惊叹不已。萧彬面如土色,噔噔噔退后数步,见只是衣服被刺碎,并无受伤,知道对方手下留情。于是他叹息一声,再对慕容白拱手,道:“没想到你居然能使得一手反手剑法。虽是萧某大意,但承蒙你手下留情,输得心服口服。”说完留下长剑,转身走下擂台,大步往大门外走去。
众人一阵热议,有的惋惜,有的落井下石。程闵曾听师傅说过,在江湖上,没有人是真正无敌的,每个人都应留一手绝招。在危急之时,以其保命。而作为剑客,一身本事只靠一只手,有必要隐藏一招必杀技在反手,往往能出奇不意,制敌取胜。刚刚慕容白正是凭着反手绝招反败为胜的。
赵勇从丫鬟那里得知妹妹昨晚曾与慕容白相谈多时,此刻见他取胜,满心欢喜,走上前道:“慕容公子辛苦了。既然获胜了便先到屋内歇一会,养精蓄锐,待会再战吧。”
慕容白本想留下观战琢磨对手武功套路,但是肩膀骨疼得要命。不过围观者多,他只得强忍痛楚,又不好意思疗伤。如今赵勇给了台阶,他便顺着而下,随下人进到屋内,见四下无人了才解衣治伤。
再说擂台之上,面具人与余容同已选了兵器,相隔两丈,面对面的站着。余容同两手紧攥长棍,怨怒地盯着面具人。只恨对方武功太高,自己胜算渺茫。惟求比武之时面具人露个破绽,自己能捡个大便宜。
“啊”,他一声怒吼,跃前一步,长棍拦腰横扫而出。程闵不慌不忙,使出神鬼七剑,以剑迎上,一点,一挑,一拨,轻易地将对手的狠招化解。余容同的心当即凉了一大截,但想到当着众人的面,若被面具人几招打败,将情何以堪?因此他舞动手中长棍,直戳程闵。程闵知道对手武功其实一般,但既要顾虑对手的面子,又不想锋芒太露,便游斗了十多招。见差不多了,他便一掌击在棍身上。震力之强,致使余容同无法握住,长棍脱手落地。兵器一丢,等同输掉了比武。余容同勃然大怒,弯腰重拾长棍,对准面具人的头顶,猛打下去。
程闵见余容同明明已败,却蛮横耍赖,毫无人品可言,决定给他一点教训。他身形一闪,瞬即到了余容同面前,对准他的脸庞拍出一掌。劲风夹带,可见掌力十足。余容同吓得两手无力,长棍落地,但腿发麻,无法躲闪,大喊饶命。
当手掌将要碰到鼻尖,程闵立即止住。余容同脚一软,坐在地上,猛喘大气。众人忽然惊哗起来,纷纷指着余容同的头,喊道:“原来他是个和尚,居然还来比武招亲。”
第二十回:斗擂台5
余容同一惊,往头上一摸,光溜溜的,头巾不翼而飞了,方醒起定是刚才被掌风刮掉。
赵勇走近,看着余容同头顶的戒巴,摇了摇头,道:“你分明是个和尚,怎能来这瞎胡闹呢?”
余容同站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有啥不可以的?若是能当成赵家堡女婿,我可以立即还俗的。”
赵勇一怒,喝道:“你是出家人,还如此不安分,贪恋红尘。这样的人站在擂台之上简直是对赵家堡的侮辱。来人呀,把他给我轰出堡外。”
赵不凡拿起长棍,领着数名手下,推推碰碰地将余容同往外赶。余容同对着人群大声嚷道:“和尚又怎么样?当初又没说和尚不准参与。赵家堡分明是在以势欺人。请各位评评理。”
人群哗然。有些人竟同情起余容同来,帮腔喊道:“确实如此。”
赵不凡做了管家十多年,乃熟通世故之人,深知此刻要沉住气,解释道:“请各位不要混淆因果。他早已落败,仍死缠烂打,乃可耻行为。赵家堡可不是街头巷尾,绝不容许他人撒野胡闹的。”
然而余容同仍在大吵大闹。此刻秃头和尚俨然是一个市井无赖,让人汗颜。突然,白影闪过,一个人瞬间到了余容同跟前,抡起手朝其脸上就是“噼噼啪啪”,打个不停。
余容同的武功再不济也不至于站着不动任由别人打耳光吧?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只有一些眼利的人明白其中原由。当白影一靠近便快速点了余容同的穴道,令其动弹不得,随意而打。
越来越多人认出暴打花和尚的人是慕容白,觉得疑惑也觉好笑,反正有热闹看管他谁打谁。
或许慕容白怒气已消,最后一掌打在余容同肩膀上。余容同被震退倒下,双脸红肿,羞怒万分,同时发现穴道被解,站起来指着慕容白大骂。
慕容白脸不改色,冷声道:“赵二小姐的婚事,岂能容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乱搞?我数三声,你还不乖乖离开,便将你舌头割掉。若要报仇,到慕容山庄找慕容白便可。”
余容同乃走江湖的,对慕容山庄的大名自然熟悉。本仗着赵家堡为办喜事顾面子而不敢以势压人的,但此刻慕容白多管闲事,自己又不是对手,惟有落下句恨话后灰溜溜走了。
赵老夫人走过来,端详慕容白后,点头微笑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公子,有胆量够气魄。不知伤势如何?如果碍事,老身可以把比武延后。”意思十分明显,如果不是为了公平,还有面具人在,老夫人恨不得马上招慕容白为婿。
慕容连忙回道:“多谢老夫人关心,晚辈的伤并不碍事。”
“谁说不碍事呀?老夫人您可别信他。”一把悦耳的声音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是一位绝色的妙龄少女。此少女正是乌兰。程闵一见乌兰突然出现,吓得立即转过身去,但又记起自己戴有面具便若无其事,大方正看。
第二十回:斗擂台6
赵老夫人问道:“兰儿,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乌兰道:“老夫人,不瞒您说,其实慕容公子是我的师兄。刚刚在后堂还是我给他治的伤呢。”
赵老夫人道:“那伤势如何?”
乌兰忧心忡忡的答道:“唉,那一掌伤了筋骨,没四五天恐怕好不了。”
慕容白不悦,责备道:“师妹,刚才我们不是约好,别说出实情的吗?”
乌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以你现在的伤势,未比先输了。既然老夫人都说可以延后,你还逞什么强呢?”
慕容白却道:“我武功不济才受伤的。比武,公平是首要,绝不能因为受了伤而让对手等的。否则就有失公允,让人耻笑我无能了。”
众人见慕容白说得正气凛然,无不佩服其气魄。
乌兰道:“话虽这样说,但我想一般英雄好汉也不会乘人之危,胜之不武吧。”说完便盯着面具人看。
程闵做梦也不会想到慕容白与乌兰竟是师兄妹。他把目光移开,压低声音道:“只要赵家堡不怕耽误吉时,在下可以等几天,直到慕容公子伤势好了再比。”
慕容白立即跃上台,摆手道:“兄台好意,慕容白心领了。但不必,我们此刻便比一高下吧。”
乌兰也跃上擂台,劝阻道:“师兄,你先别急。”再对面具人道:“我师兄为人正直,不想延迟比武。虽然你也是仗义,但始终捡了个大便宜,就算赢了也难以让这里的人服气。若是赵姑娘知道了,也会小看你的。因此我有个提议,不知你可否答应?”
程闵见乌兰眼光带有敌意,知道她没有认出自己,稍稍放心,但又不知她葫芦卖什么药,于是问道:“先说来听听。”
乌兰道:“我师兄受了伤,功力自然不如往常。所以我打算和他联手挑战你。若是我们输给你,那是心服口服,不会再多说一句。若是你不敌,我将给你一千两黄金,绝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输了也有一千两黄金,似乎不是赔本的买卖。不过精明的人一算便知,其实里面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