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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你空手而归。”
输了也有一千两黄金,似乎不是赔本的买卖。不过精明的人一算便知,其实里面是个大陷阱。慕容白受了伤,面具人取胜机便骤增。当上了赵家女婿,何止一千两黄金能比的?
程闵暗暗苦笑,想:若不是皇上以赵家堡数百人性命相逼,我才不会前来比武。他掂量着慕容白与乌兰的武功,觉得两人联手,自己仍胜券在握,于是点头答应。
乌兰与慕容白见对手中计谋了,便会心一笑,暗自偷乐。因为慕容白的伤并非如乌兰所说的那样严重。当时他吃了一颗家传秘制的丹药后,疼痛大减,觉得手臂之伤并无大碍。但他忽然想起面具人的目光,不禁起了寒意,心里没底,无取胜把握。
他心里明白之所以轻易通过文武洞,全靠着赵丹提前告知与她后来差丫鬟送来的那块腰牌。正是凭着腰牌,才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过暴雨梨花阵与铁人阵的。于是,他找来一名下人,让他去把乌兰找来。
第二十回:斗擂台6
乌兰来到,见师兄受了伤,十分担心,但见师兄如此紧张比武之事,以为他对赵丹一见钟情,便决定成人之美。于是她便让慕容白先暴打余容同,给赵老夫人留个好印象。然后两人再一唱一和,以黄金作诱饵,引面具人中计,使其答应以一敌二。
擂台上,最后的比武已经开始了。乌兰与慕容白一左一右,两把剑攻向面具人身上要害。程闵用剑尖虚点两下,便迫使两人撤剑。只是他怕露出马脚,不敢露出真功夫,惟有用一些入门剑招还击。
慕容白与乌兰曾一起习武过,虽隔了数年不见,称不上心有灵犀,但武功路数相差不多,配合起来默契到位,威力不可小觑。然而程闵有深厚无比的内力加持,即使剑式平淡无奇,却虎虎生风,稳占上风。但怕不小心伤了乌兰,他便处处留心,主攻慕容白。
十多招后,乌兰不禁生疑:这人有意隐藏武功,而且处处相让,不愿伤害我似的。莫非是我相熟之人?难道是高师兄?不过身型不像。她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头。她抢在慕容白身前,越战越勇,招式也越发狠辣,毫不在乎破绽百出。见面具人仍旧避闪不予以还击,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程闵不愿伤害乌兰,但任由她如此打法,自己一味明显相让,定会让人生疑的。于是他把剑斜刺,粘住乌兰的剑,欲把剑震落。忽然,乌兰弃剑疾前,右掌对准程闵的胸口拍去。
程闵完全可以抢先把乌兰击倒。当然,他宁愿选择自己受伤也不会那样做的。然而,乌兰袭击是假,扯下面具是真。她左手快速无比的往面具人脸上一扯。面具一落,一张熟悉的英俊脸庞立即呈现。她惊愕叫道:“程闵?怎么会是你?”
身后的慕容白虽早已打听到程闵没有死,并且当上西域堂堂主,名声大噪,但以这样的方式遇见,仍是诧异不已。
程闵见乌兰美丽的双眼此刻模糊了,一时无法解释其中原由,不知所措的站着。
乌兰强忍泪水,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程闵知道此刻不能心软,避开她的目光,道:“因为。。。。。。,我喜欢你师姐。”
乌兰摇头道:“你不会的,也不可能的。”
程闵哈哈一笑,道:“赵姑娘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谁娶到她,都是三生有幸。程某对她更是爱慕已久。”
乌兰仍不相信,问道:“那陈姑娘呢?我呢?”她体里流的乃是外族血液,敢爱敢狠,不像明朝女子那样矜持。
然而众人仍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掩饰自己情感的态度议论纷纷。
慕容白想不到师妹也钟情于程闵,不过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只关心程闵对陈情的感情如何?
到了这地步,已难回头。程闵只好道:“当初我身中蛛毒,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因此拜托慕容白兄照顾陈姑娘了。认识赵姑娘后,我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是她。至于你,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你只有感激之情。”
“不,程公子你不可以这样无情的。”赵丹快步走了上来。
第二十一回:如此姻缘1
自从乌兰离去后,赵丹独自在房内,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偷出了房,躲在人群后静观。她对面具人竟是程闵也是始料不及,见师妹伤心,忍不住走了上台。她接着对程闵道:“虽然比武招亲,胜者夺魁,但这可是我个人的终身大事,选谁招谁还是有我做主的。不怕告诉你,程公子,其实我一早相中了慕容公子。论出身论人品,他都是上上之选。因此这场比武不必再比下去了。”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是人呢?慕容白与赵丹,一个是威镇中原的慕容山庄少主,一个是财冠西域的赵家堡千金,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因此赵丹提前选中慕容白,无可厚非。众人对此并不出奇,异议不大。
原本以为事情要了结时,慕容白忽然说道:“赵姑娘,承蒙你的厚爱,在下十分感激。只是在下前来比武应婚并非己愿。既然程闵倾情于你,我与他又是相交之好,岂能夺他所爱?因此请赵姑娘收回刚刚说的话。”
在场的人无不惊愕。赵丹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得众目睽睽下被人打了几个耳光一般,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乌兰更是气愤,道:“师兄,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
慕容白道:“师妹,你别怪师兄。我也是不想赵家堡失信于天下。本来我武功就不及程闵。他应该才是最后胜者,才是赵家堡的女婿。若我抢了本属于他的位置,便坏了规矩,更坏了赵家堡的声誉。因此。。。。。。”
赵老夫人忽然打断道:“慕容公子不必再说了。你每说一句就好像给我们赵家人一记耳光,让人无地自容呀。老身老了,但明白,也晓得怎样做。用不着外人,不相干的人替赵家堡挽面子。”然后转身面对台下众人,道:“各位英雄,既然慕容白自言武功不及程闵,那老身在这宣布,程闵为我赵家堡女婿,立即与我女儿拜堂成亲。各位待会尽管吃喝,我赵家堡招待得起。”
“好啊,祝贺老夫人,祝贺赵姑娘。”台下众人欢声雀跃,齐声祝贺。反正谁当女婿,他们一点也不在乎。
乌兰狠狠地盯着程闵,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转身跑开。赵丹欲追上去,却被赵勇拉住。赵勇道:“待会就要拜堂了,你就别追了。难道你还想娘亲再在众人面前丢脸吗?”
赵丹乃孝顺之人,只好作罢,但心里十分难受。
或许此刻只有慕容白才真正笑得起来。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出最后与自己争赵丹的人竟是程闵,而且程闵还亲口证实对陈情没了情意。何况程闵的武功确实高到惊人,自己固然敌不过,师傅也找不到借口责备了。程闵做了赵家女婿,陈情当然对他死心,到时自己认过错,再趁虚而入,定能哄得佳人芳心的。
慕容白此刻很想开怀大笑,却忍住,先与赵老夫人告辞,再走到程闵跟前祝贺一番,然后离去。
第二十一回:如此姻缘2
程闵犹豫了半刻,追上去问道:“慕容公子,情儿此刻在哪?她可好?”
慕容白不悦,道:“你都是赵家的乘龙快婿了。小情的事你就别再过问,因为不合适。”
程闵一愣,失落地转身回去。
吉时一到,锣鼓喧天。程闵如木头人,任人摆布,身穿新郎衣服,叩头行礼,与赵丹拜了天地。接着与宾客畅饮。他脸在笑,心在哭,一碗接着一碗,欲用酒清洗不快。
夜幕降临,新房内,红烛闪耀,赵丹独自坐在床边,面木表情的看着灯火,在思索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为什么程闵会来应婚?而自己又怎么成为抢了师妹喜欢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人踢开。赵丹唆一声站起,见高一丰手拿宝剑出现。她赶紧走到房门口张望,见无人再把门关上,道:“你还来这干嘛?被人发现了你就别想活命啦。”
高一丰一把抓着赵丹的手,道:“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走,跟我离开这。”
赵丹把手挣脱,退后道:“你不要误会了。我不是关心你,只是不想你死在眼前。”
高一丰道:“如果你就这样成为他人妇了,我情愿死在你面前。”
赵丹道:“你的生死与我无关。而且我与程闵拜过天地,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高一丰一怒,道:“那我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赵丹立即娇声斥道:“你敢?”
高一丰哼了一声,道:“这天底下,还没有我高一丰不敢的事。”说完便要开门走出去。
赵丹赶紧拦在门前,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去了也白白送死。高大哥,我们什么都别怨了。今生你我缘分已尽,你忘了我吧。天下之大,你总会找到更合适的女子的。算我求你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开开心心的过完这辈子吧。”
高一丰怕屈服在那双充满恳求的眼睛之下,急忙转过身去,却看见墙上的那只大大红色的喜字。瞬间,他被愤怒、嫉妒、仇恨充斥着,冷冷道:“若是有来生,你会做我的新娘吗?”
赵丹回想起往事,自从与高一丰相识,自己的人生也就改变了,过得很累爱得很辛苦。于是她摇了摇头,道:“你我今生本不该认识的。我乞求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你。”
高一丰怒火舜既被点燃,一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他的手指慢慢地触碰着剑柄,抱着玉石俱焚之心,欲先杀赵丹,再自刎徇情。正当他要拔出鞘时,却听见院子内传来了声音。
赵丹也听见了,一惊,道:“是我哥与程。。。。。。与相公,万一被他们看见你在儿便糟了,怎么办呢?”忽然看到右墙角有一屏风,急忙道:“高大哥,你先到那躲起来。”
高一丰哼了一声,道:“我正想去找他,把他给杀了。”
赵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着急万分,恳求道:“算我求你了,快躲起来。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明白吗?”
高一丰一怔,知道赵丹对自己仍有情意,怒火稍熄,一声不吭的走到屏风后面。刚躲好,房门便被推开了。赵勇挽着醉酒不省的程闵走了进来,去到新床边,把他放下。赵丹走过去,帮程闵脱了鞋,盖好被子,问赵勇道:“哥,他怎么喝得这么醉呀?”
赵勇笑道:“当新郎官嘛,高兴就喝多了点吧。你现在已是他的妻子,那哥就不管了,你好好照顾他。”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赵丹连忙拉住赵勇,道:“哥,你别走,我。。。。。。”她担心大哥一走,高一丰便对程闵不利,不过又不敢明说,怕惊动所有人,也怕辱了名节。
赵勇却会错意,以为妹妹害羞,道:“女孩子,这嫁人是迟早的事。你别担心了。哥曾与程闵接触过,一身正气,绝对是个好男人。不碍你们休息了,哥走了。”说完转身出去,并关好房门。
高一丰忽然从屏风后闪出,“唰”一声拔出长剑,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第二十一回:如此姻缘3
赵丹马上张手拦阻,道:“你要杀他便先杀了我。”高一丰道:“你为何还护着这负心人?他伤兰兰的心,难道做师姐的要置身度外吗?”赵丹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怎能让外人伤害相公呢?”高一丰一震,道:“他是你相公,我是外人?”赵丹道:“确实如此。”
高一丰凄凉说道:“没错,你说得一点没错。我此刻只想知道你对我是否还存情意?”赵丹犹豫片刻,最后肯定地说道:“没有。”高一丰顿是发狂,道:“我不信,你刚刚还担心我的安危,怎说没便没了?”赵丹道:“我不是担心你,是怕相公发现你在这而怀疑我的清白。”高一丰瞬即把剑尖顶着赵丹喉咙,道:“好,那我便先杀了你,再杀他。”赵丹面不改色,道:“自始至终,我从来不曾给你任何承诺,根本没欠你什么。你爱杀便杀。”高一丰听完心灰意冷,把剑一收,心痛地走出房间,飞身离去。
外面冷风吹进,赵丹打了冷战,心有余悸。她过去把门关上,刚转过身却吓了一跳。只见原本酒醉不醒的程闵竟站在身后。
赵丹担心问道:“你刚才都听见了?”程闵点头道:“其实刚到院门口,我便知道高一丰在房里了。”赵丹忙解释道:“其实我与他没有也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程闵道:“我不是这意思。我之所以装醉不知也是想避免冲突。”赵丹听完想:天下男子哪有不在乎这事的?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做赵家女婿乃另有所图,不得不防。
此时房内,红烛明照,拜过天地的两人却各有心事,皆不言语,相隔而站。过了一会,程闵为化尴尬才道:“夜深了,你休息吧。”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