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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江湖-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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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闵所使的重剑剑法则是重发重收,霸气十足,与慕容剑法刚好相反。而七绝剑法则集百家之长,无所不容,乃剑法中的巅峰之作。程闵凭着天赋,巧妙地把两种剑法结合,早已做到随心而动,随意而发。
  一老一少,互视为敌,性命相搏。两剑烁烁,剑气来回而荡,两人衣襟残破,石壁残痕累累。
  三十招后,慕容重不惊心慌起来。本料想程闵内力将要殆尽,杀其良机即至。但事与愿违,此小子的内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战越勇,剑气激荡,招式也多变起来。而且发现程闵所施展的剑法中,有些招式很是眼熟,恰恰又能克制慕容剑法,不禁生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与白君剑的一战,大战了三百回合,最终一招惜败。程闵此时所施展的剑法与白君剑的确是有几分相似。莫非他是白君剑的徒弟?但是当日在西域山丘所见的白君剑疯疯癫癫的,怎可能创出如此精妙的剑法?
  再战十招,慕容重不禁心慌起来:看来我低估这小子的内力了?真没想到他如此年纪,内力竟如此了得,已在我之上。若然今日不除掉程闵等三人,慕容山庄必将大祸临头。因此他施展绝招,铤而走险,剑尖直取程闵膻中穴,待见程闵挥剑隔挡时,忽然变招,长剑一抖,往小腹刺去。
  瞬间,程闵忽然瞧见了破绽,机不可失,举剑便刺,正刺中慕容重右臂。
  慕容重右臂受伤,松开五指,长剑坠落。本已惨败的他却在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伸出左手一捞,抓住剑柄,迅猛的往程闵腰间横斩过去。
  为了施展这一招声东击西,慕容重可谓是煞费苦心,不惜以身犯险。因以他的武功修为,完全可以避开程闵刺出的那一剑。但为了迷惑,他宁愿被对方伤了右手,然后欲趁对手得意忘形时,突施反手剑,致对方于死地。
  只是慕容重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棋差一着。当程闵伤了慕容重的那一刻便早有戒心。提防慕容重会像他儿子慕容白那样,会趁人不备,施展凌厉又出其不意的反手剑。
  突见慕容重左手接剑时,程闵便知所提防的事将要发生,不作迟疑,想起青衣人的数次加害,怒把云天剑往下一挥,抢在对手长剑未伤及自己之前,把慕容重整只左掌连同长剑一起砍落地上。
  慕容重惨叫一声,踉跄退到石壁前,脸上既痛苦又带着憎恨,顾不上断掌处流血,吼道:“怎么可能?老夫怎会败在你这等小辈的手下?”
  程闵把剑一收,道:“想害人却终害己。反手剑只能在危急关头方可施展。用它来诱敌上当,未必过于愚蠢了。在西域,我曾见过慕容白使用过这一招制敌,因而对你早有提防。”
  慕容重见自己左掌已断,右臂受伤,此刻乃是废人一个,还谈何除掉眼前之人呢?他面如土色说道:“你杀了我吧。带着我的人头去见正德,把我的罪状一一禀报。”
  程闵道:“我此刻不会杀你的。像你这种大逆不道,以下犯下之人,应当由皇上亲自缉拿处死。”
  慕容重全身抖了抖,突然跪倒在地,哀求道:“算我求你了,杀了我吧。所有的罪行都由我承担,不要连累山庄的其他人。”为报山庄上下数百人性命,他宁把自己视为脚底泥,对仇敌跪下哀求又何妨呢?
  然而,程闵却无动于衷,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犯下弥天之罪,下场如何?听天由命吧。”说完转身往洞口走去。
  慕容重怔怔的看着那背影远去,直至愤恨却又无能为力的看着杀害儿子的三名凶手踏上甲板,顺江而下,扬长离去。
  他竭尽全力,绝望地大吼,待力竭之时,忽然听见一阵耻笑之声,赶紧往洞口看去。
  一身影慢慢靠近,竟是天狼教教主曾轩。他不禁暗暗叫苦,莫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曾轩看着慕容重狼狈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哎呀,想不到高高在上的慕容庄主竟然落得如此狼狈。令人出乎意料呀。”
  慕容重怒喝道:“曾轩,你别得意,你认贼做夫,充当刘贼狗腿,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第四十八回:惨败下的阴谋2
  曾轩不怒反笑,道:“本教主下场再不好,也不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
  慕容重顿时语塞,觉得曾轩所说不无道理,惭愧地低下了头。
  曾轩又道:“虽然你与主公互为仇敌,但本教主却欣赏慕容庄主为人的。论奸诈狠毒,道岸貌然,慕容庄主在武林中可谓是首屈一指。不过你放心,我此次前来不是看笑话的,是打救慕容山庄所有人性命的。只要你肯跪下求我,我大人大量,忘记前仇,帮你一把。”
  面对曾轩的羞辱,慕容重可谓是敢怒而不敢言,方知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但无论如何,眼下总得保住性命,救家人出困境。
  曾轩见慕容重如丧家犬一般,低头不语,心中暗暗偷笑,道:“你能向程闵下跪,为何不能对本教主下跪呢?难道是因为程闵掌握了你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慕容重一愣,当即否认,道:“老夫一向光明磊落,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
  曾轩哈哈一笑,手一扬,数粒石子迅猛的向慕容重击出。
  慕容重两手被废,无法闪身,呜呼一声,以为必死无疑。
  但数粒石子并非取慕容重的性命,而是准确的封住其左臂上的穴道,止住了流血。
  这时曾轩才道:“你不必一口否认,本教主可不是白痴。你与雍靖王暗地里勾结之事,我一早便知。”
  慕容重听完才知事态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曾轩现乃刘贼的心腹,既然他知道自己与八王爷勾结之事,刘贼便早已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所谓败者为寇,上次让正德溜走,慕容家就已是万劫不复生了。
  原来当年慕容重乃八王爷朱佑云的门生。得朱佑云暗中相助之下,一路平步青云,官至太傅兼兵部尚书,成为朝中一品大臣,权倾一时。可惜宦官刘瑾时刻在年轻皇帝身边伺候,所谓无所不用,使得龙颜大悦。久而久之,正德在刘瑾教唆之下,沉迷酒色玩乐,更常常出宫,不理朝政。
  如此一来,百官非议,联名进谏,逼皇上诛杀宦官刘瑾。
  岂料正德看完谏书,将其一扔,认为百官与自己作对,不但不惩处刘瑾,反将刘瑾提升为御前大总管,赐免死金牌一面,视刘瑾为最亲信之人,若不在宫中之时,便把朝中大事尽数交给刘瑾处理。
  而刘瑾则一面变本加厉引诱正德继续荒淫下去,一面趁机大肆报复忠良之士。因而民间便有了紫禁城内有两个皇帝之说。
  有一次,慕容重应邀前往雍王府与朱佑云对弈。
  棋盘上,慕容重所执子的一方,大势已去,杀机暗藏,无论下一步怎样走都将被对方轮番将军,最后甘拜下风。
  朱佑云却长叹一声道:“咱们的皇上便如棋盘上的大帅,咋一看,表面风光,平安无事,殊不知身边暗藏杀机,险境重重。”
  慕容重一时不明,道:“王爷,此话怎讲?”
  朱佑云指着一棋子,道:“这是你的马,虽然后退可暂保帅不死,但只要本王把炮拉底,它反而堵死了帅的退路,走也走不成了。这时本王再把这只车一移,你想不输都不成了。而那只马便是刘瑾,你懂了么?”
  慕容重顿时醒悟,冷汗暗冒,环视一周,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问道:“那这只车呢?”
  朱佑云冷冷一笑,道:“它便是本王。而本王要你去做那只炮。”
  慕容重虽已料到,心仍是一颤。八王爷要造反了。自己是他的学生,必然就会成为他手中的棋子。如此一来,亲叔要抢侄子的皇位,靖难之役将百年后重演。
  朱佑云站起,道:“我那侄子皇帝,成日游手好闲,置国家大事不管,让那刘阉贼得以只手遮天,呼风唤雨。本王可不愿看着大明江山最后会落在宦官手上。因此,本王唯有大义灭亲,使得朱家天下得以延续万年。慕容重,你会站在本王这一边吧?”
  慕容重当即跪下,道:“卑职誓死跟从王爷,听命于王爷。”他早已看不惯正德的所作所为,更看不惯刘瑾的作威作福。要除刘瑾得先除其靠山,反正八王爷也是姓朱,谁做皇上还不是一样?
  朱佑云满意点头道:“好,得你相助,如虎添翼。他日本王登基,太师一位非你莫属。”
  数过月后,宁和长公主出嫁吐蕃,正德亲自护送。
  朱佑云连夜急召慕容重入府,对他道:“此乃天赐良机。本王要正德有去无回。”
  慕容重问道:“那王爷有何妙计?”
  朱佑云道:“本王知道正德假借和亲之名,暗度陈仓,却只带三千禁军,想趁机出兵吐蕃。因此你把这消息带给吐蕃王,做好战事准备,让正德死在沙场上吧。”
  慕容重领命离去,日夜兼程赶至西域。与吐蕃大王子都延密谋,欲在龙劈涧一举歼灭正德及三千禁军。岂料中途杀出个神勇的程闵,凭一己之力大挫吐蕃军。当时的慕容重对程闵可谓是恨之入骨,只是碍于隐秘身份,不敢现身。及后,事与愿违,吐蕃王衡量得益,决定求和,退军一百里,与大明修好。
  慕容重最终一无所获,迁怒程闵,想出一计谋,用假信引程闵至星月宫,欲杀之。没想到乌兰拼死相救,使程闵重伤而不死。
  当正德率军进入西北,慕容重再受朱佑云密令,中途袭击,虽劫走所有财宝,却让正德跑掉,久寻不见,功亏一篑。自此以后,慕容重终日心神不宁,担心有一天大祸临头,连及慕容山庄所有人。
  这时,慕容重一声哀叹,道:“刘贼一定会趁这机会,把老夫置之死地而后快的。”
  曾轩道:“实话告诉你,本教主岂会甘于在刘贼之下?早有了灭他之心。现在听令于他,实乃形势所迫。只要你从来听令本教主,准保你一家大小安然无事。至于程闵他们,本教主也随时能将他们人头砍下。绝不会让此事泄露。”
  慕容重惊喜,想:如此说来,只有曾轩一人知道我与八王爷之间的秘密。此人武功怪异,能耐不小,定能杀掉程闵。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便跪地求命。等他日八王爷登基,自己东山再起,再杀曾轩不迟。于是他跪倒,道:“多谢曾教主,老夫感激不尽。”
  曾轩哈哈大笑,非常得意。
  
                  
第47卷
第四十九回:倦鸟余花1
  再说程闵与乌兰以及陈情上了船后顺江东流。
  陈情一脸愁云问道:“闵大哥,你杀了慕容庄主?”
  程闵摇头道:“我没有杀他。像他那种人应当由能治他罪行的人来处置。”他心中隐隐约约知道,慕容重背后定然靠山,否则怎敢劫抢皇上宝物?因而才不杀慕容重,留他性命,然后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主使。
  陈情抱膝坐在船头,静静看着江水。乌兰默默走到船尾,掌起舵来。
  程闵这才柔声问道:“昨夜已将你带离慕容山庄,为何折路而返呢?”
  陈情沉默一阵才道:“因为我想亲手替娘亲报仇。可是......可是肯定慕容白便是凶手时,我却不忍杀他。那时候我终于明白,他是真心待我好的,无悔无怨付出。他犯下的罪行也多半因为了我。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程闵则道:“你没有欠他任何东西。仔细衡量一下,他纵使为你做更多的事也远远弥补不了给你造成的痛楚。”
  陈情幽幽说道:“真的是这样么?”
  程闵点头答道:“他的心已走火入魔,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先杀云教主,又杀你娘亲。因此你不该对他有任何亏欠的。”
  陈情道:“他如此疯狂为我,从另一面看,他确实真心真意待我。而你呢?在我眼睛瞎了,极其恐慌的时候,你却一句话不留,远走西域。你可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的彷徨?多么的伤心吗?”
  程闵一愣,想不到陈情竟会在此时番出旧账,重提一桩连自己都觉汗颜的往事。呆了半天,他才试图解释道:“我......我当时中了蛛毒,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因不想死在你面前,更不想让你再伤心,我才决定远走西域,打算静静地死去。没想到......”
  陈情打断他的话道:“不需解释了。我都明白。可是我宁愿你当时带上我,宁愿你死在我怀里。那种被人抛弃遗弃的感觉,我真的无法忍受。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只能共富贵而不能共患难的女子吗?”
  程闵听完顿时语塞,认为陈情所说既有道理却又过了点分。当时一念之错,一声不吭的把她留在武当,自己远走西域。虽有难言之隐,迫不得已,但确实显示自私,对陈情也过于残忍。不过那时的自己真的希望她能有过好归宿,把她托付给慕容白,乃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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