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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哈哈哈。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李云道乃是大善人,真豪杰。但除了你这多管闲事之人!”李云道忽然怒指程闵骂道。
“一个出卖哥嫂,卖侄女求财的人居然有脸面称自己为大豪杰?荒谬得很!你还不如写个羞字贴在额头上吧。”
“哈哈哈。”李云道放声大笑,笑得极为狰狞,极为难看,犹如一头将要大肆屠戮的野兽。随后,他目露凶光,冷冷道:“程闵,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休想活过今晚!”
程闵不屑,回道:“别说我小看你,单凭你一人之力,这目标恐怕难以实现。”刚说完,程闵便听到有三人正朝这边跑来。心里一喜,知道上官飞云已将钱三通父子引来。但他怕李云道亦察觉,于是不由分说,挺起云天剑攻去过去,意欲使李云道分心。
其实程闵的担心乃是多余。因为他的内力比李云道高出十倍不止,加上道剑台此处劲风猛吹,呼呼作响,便算那三人来到了秋月亭,李云道也未必能听见察觉。
李云道见程闵突然袭来,深知对手剑法厉害,当下不敢怠慢,施展看家本领,意抢先机,欲置程闵于死地。
程闵一面防守一面细听二十多丈外的动静。先是听到一人步伐轻盈,跑至秋月亭后便无声息了。想必那人是上官飞云。他先躲藏好,等着钱三通父子到来。
很快,钱三通父子也跑至了。
钱辛问道:“人呢?刚才明明见他跑往此处的,怎么不见了?”
“他定然在附近的,千万要留心,以防被偷袭。咦?石壁后好像有人在打斗。”钱三同通说道,因其内力修为极深,能听见兵器交接的声响。
第197回:还于真相3
但此话刚说完,上官飞云突然从钱氏父子背后闪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点住两人的穴道。瞬即,钱三通与钱辛动弹不得,亦不知被何人点了穴道。
上官飞云担心钱氏父子听不到道剑台上的对话,便再分别将两人搬到道剑台入口处,然后再隐藏起来。
这时,程闵知道时机已成熟。于是乎,他向后跃开,将云天剑一收,道:“李云道,那天千霸率弟子及碧水云天的赵氏母子前往紫云山庄并且住了下来。而那天夜里,你派弟子潜入赵夫人厢房,偷走了云天剑与碧水玉。可有此事?”
李云道不禁再次警惕张望,道:“在审问我么?你又不是当官的。回你话干嘛?”
程闵一想:我如此问法,这老狐狸定起疑心,不吐真言的。于是细想一下,随即计上心头,道:“其实这次找你出来,本不愿与你为敌的。”
李云道听完甚是疑惑,不知程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程闵接着说道:“今日你也在场,知道我已身中巨毒,性命不保了。人迟早都会死的,这我倒无遗憾。可是一想到我那可怜父母,实在不安呀。”
“这与我何干?”李云道不耐烦说道。
“李庄主你不须着急。容我慢慢讲完。反正对你有好处的。”
“好吧,说。”
程闵叹了一声,道:“百敬孝为先。做儿女的本应当侍奉父母到百年。而如今我身中蛛毒,无法尽孝心了。但我不能如此撒手离去,一定想方设法让爹娘晚年充裕,过得无忧无虑。李庄主,我听说只要将你身上的碧水玉与我手中的云天剑并在一块,便能找出一张地图的。通过这地图便能找到宝藏。因此,我想与你合作寻宝,到时一人一半,如何?”
“一人一半?你的算盘打得蛮响的嘛。你可知道那些宝藏有多少么?”
“有多少?”
“那些宝藏足以让你养一支百万人的军队,推翻大明江山,改朝换代尚且有余!给你一半,这.......”李云道忽然住口,心里猛责怪自己一时兴起,说出不该说的话。
程闵见李云道说得如此认真,想:传说明惠先帝当年弃宫而逃前,将一大笔宝物藏好,留待他日重夺皇位之时而用,而藏宝地图正藏在碧水玉与云天剑当中。莫非这传说是真的,并不是戏言?但他见李云道如此贪婪,惟有让步,说道:“那好,反正我只求足,不求多。我们三七而分吧。”
然而,李云道仍冷冷一笑,不理不睬。
第198回:还于真相4
程闵无奈,再行让步,道:“二八分成,再也不能少了。若是你无云天剑,休想找到宝藏。那就空留幻想吧。”
李云道听完,不禁心急万分。因为自得到碧水玉以来,他每天苦思,希望解来其中秘密,但始终找不出个头绪。若是有云天剑相助,那寻得宝藏便指日可待了。不过不知程闵提出合作的真正目的何在?不能贸然答应。
眼看程闵转身,欲离去。李云道大声说道:“程闵,你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
程闵暗暗偷笑,回过头后,一本正经说道:“我葫芦能装的是一片孝心。想父母有钱花,安享晚年。像你这种没血没泪的人,永远不明白亲情是最可贵的。”
“你!算了,不与你计较。那我们便抛仇恨,携手合作吧。但寻到宝藏,我八,你二,不得反悔。”李云道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却盘算着等找到宝藏后如何杀了程闵,独占宝藏。
程闵假装大喜,道:“真的?太好了。放心,有二成我已心满意足。慢着,不可,不可。”程闵突然收起笑容,思量着。
李云道以为程闵反悔,一急,道:“你想怎样?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容你反悔?”
程闵道:“反悔有何不可?我突然想起一件你嫁祸我的事情。像你这种人,叫我如何安心与你合作?罢了,罢了,不寻宝藏了。”
“我嫁祸你何事?”李云道着急问道。
程闵冷冷看着李云道,道:“你倒忘得挺快的。那我提醒你,你不是暗暗对天山派的钱辛说,张女侠是我奸杀的么?这份大罪大恶,我可承当不了。”
李云道听完,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何事呢?程少侠,之前我与你是敌人,才设计害你的。但如今我们是伙伴,共寻富贵的至友。这点小事,你大人大量,忘了吧,怎样?”
“忘了?奸杀罪名有多大,难道你不晓得?我命不久矣,但求留点清誉在人间。”
“那你想怎样才肯合作。”李云道开始失去耐性了。
“很简单,你将实情告之钱三通父子便可。”程闵说道。
李云道大笑道:“程闵,你未免太天真了。我李云道再傻再苯,也不至于让自己往火坑里跳吧。”
程闵想了想,道:“那好。为了父母安享晚年,我也不想将你逼得走投无路。但至少你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与狼为伍,叫我如何放心?”
李云道心里暗骂:他奶奶的,老子此刻便低头暂时屈服于你。等找到宝藏,不慢慢将你折磨致死,我李云道三个字倒过来写。于是乎,他说道:“好。程少侠,我将张女侠的死嫁祸于你,确实不对。望你原谅。”
程闵追问道:“那张女侠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上?”
李云道叹了一口气,略带悔恨道:“她为了不让我再添罪孽,帮你挡了一剑。但我不想杀她的,毕竟......”
程闵急忙打断,道:“好了,不必说下去的。”
因为再让李云道讲下去,势必会吐露张筱雨女侠未婚有女一事的。程闵只想让钱三通父子明白张女侠不是死在他手下的,至于其他秘密不告之则是最好,永远让它埋没吧。
第199回:节外生枝1
李云道说道:“那好,你将云天剑交与我。我找个清净的地方仔细研究,查出宝藏所在之处。”
程闵摇了摇头,道:“李云道,愧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但若是要责怪,那便责怪你的贪念吧。是它出卖了你。”
“程闵,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李云道一惊,急忙问道。
程闵不答,而是对着石壁后面喊:“上官兄,你可以让钱掌门出来了。”
躲在秋月亭上的上官飞云听闻,便跃下,将钱三通父子的穴道解开后,道歉道:“钱掌门,钱少侠,为了还真相于你们,刚刚多有得罪。望见谅。”
钱三通与钱辛被人偷袭点了穴道,心里本充满愤怒与羞愧的。但听到程闵与李云道的对话后,方知张筱雨乃是被李云道杀害。两人急于出去报仇,没有空余责怪上官飞云,径直走入道剑台,直奔李云道而去。
李云道见此情形,立即明白上了程闵的当。向来自负的他如今竟败在一后辈的手上,不禁恼羞成怒。因此,李云道一脸怒容,用尽全身之力,挺起剑便是三招绝招,向程闵急攻过去。
程闵见计谋已成功,且还自己清白的同时,亦撕下了李云道伪君子的面具。心里不禁大快,但不愿再纠缠不休,便连连侧身闪开刺过来的长剑。
很快,钱三通与钱辛跃至,两人闪身而进,阻隔在程闵与李云道中间,然后联手夹攻李云道。
程闵见大功告成,退身而出,与上官飞云于一旁翘手观战。
钱三通乃是武林中一等一高手,加上与儿子联手而攻,威力更是大增。
而李云道的武功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流高手。因此他越打越心惊,想:如此一来,不出二十招,我定然会落败被杀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乎,他迅速扫望四周,赫然发现程闵与上官飞云正站在入口处。而道剑台剩余三面,不是悬崖便是高高的山壁,无路可逃。
李云道一分神,反应便慢了下来。忽然,他觉左手臂一痛,急忙跃开,幸好伤得不深。但他已不敢再战,道:“钱掌门,钱少侠,你们听我解释。”
“哼,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自古以来,杀人者偿命。纳命来吧。”钱辛喝道。
李云道听完哈哈大笑,道:“杀人者偿命?钱辛,死在你剑下的鬼魂应也不少吧。你怎么不给他们偿命去呢?”
“你!好,我不够你说。今晚不杀了你替未婚妻报仇,我钱辛誓不为人。你就到阴曹地府与阎王耍嘴皮子吧。”
“未婚妻?哈哈哈,但你知道你的未婚妻背着你做过了什么吗?”李云道讥笑道。
这时的李云道已是狗急跳墙,欲将张筱雨未婚生女一事道出。而且他早已编好原委,会将那件事推得一干二净,与他毫无关系。当钱三通父子得知张筱雨不忠不贞,干出了丑事,定然不会再提报仇一事。如此一来,李云道便能干净脱身,且保住性命。
程闵岂有不知李云道诡计?他立即斥责道:“李云道!你若是男人的话,便不要再往下讲!留一点尊严给自己与别人!”
李云道立即回驳:“尊严?命都快没了,还求什么尊严?”
第200回:节外生枝2
程闵一声叹息,想:我实在太傻了,居然与出卖哥嫂、侄女豺狼般的人讲仁义尊严,简直比对牛弹琴更要无脑。眼下再阻止李云道将事情说出,已来不及。而我一直为了让张女侠留得清誉在人间,对真相守口如瓶,但却隐瞒了钱辛等人。死者已逝,万事皆无,但生人尚在,追忆成痛苦。这对他们公平么?如果让真相昭然,或许对谁都公平点吧。
钱辛见程闵与李云道相互辩驳,顿时生疑,问道:“李云道,雨妹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快说。”
李云道脸露阴险之笑,道:“她背着你生了个女儿,给你戴了顶高高的绿帽子。但你却浑然不知。”
“什么?你说什么?”钱辛脑海里当即一片空白。接着摇着头,自言自语的道:“不会的。雨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背叛我的。”
钱三通亦觉此事匪夷所思。但他毕竟年纪一把,乃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静心细想:李云道临死求生,所言未必是胡乱瞎编的。辛儿与筱雨订亲已有四年之久,我亦好几次吹催他们完婚。但筱雨总是找理由推搪,死活不肯。莫非她真的在外有了相好之人,且已生下女儿?难道她怕对不起钱家,因此才不肯答应完婚的?嗯,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这时,钱辛稍稍回过了神,激动地对爹爹道:“爹,雨妹不是那样的人!这不是真的。”
钱三通轻叹一声,道:“孩儿,这可能是真的。你想想,这七年来,筱雨每年八月中旬都要前来中原一趟。难道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么?”
“不可能!不可能!”钱辛竭力撕喊。最后,他双眼怒盯李云道,道:“你是不是为了活命,而出烂言诋毁雨妹的?”
李云道冷冷一笑,道:“我与她并不相熟,干嘛要诋毁她?我只是不想你做糊涂虫,才将实情告知。”
“那,那你如何得知此事的?”钱辛问道。
“我李云道是何等人物?朋友遍天下。正因为这事关系到你们天山派的清誉,我才特别留心打探的。怎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