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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强光刺激下,庄静松闭上眼睛。不用问,她猜也能知道开灯的人是谁。因为这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来过。
“松松~想我了吗?”聂承霖一副吊儿锒铛的样子靠在门边。#_#
“聂承霖,我警告你赶快放了我,如果我哥哥发现我不见了,你就等着坐牢吧!”庄静松举起铐着的又手遮住强光,闭着眼睛斥责他。
大手脱去外套,胡乱拢一把利落的短发,浑身上下都透着那么股邪肆的味道。颀长的身躯走向床边,捏着小女人的下颌玩味开口:“你说我大舅子?他怎么会舍得让我坐牢呢?要是我吃牢饭啦,我老婆和孩子谁照顾啊?”
“谁是你老婆啦?我不才会生你的孩子!”庄静松挥着双手打开他的禁锢,小脑袋向后一扬,不屈的开口。
聂承霖不跟计较,心情仍然很好的坐在那里。大手沿着粉红碎花的家居服向她小腹摸去,覆盖在上面轻柔的抚摸着:“儿子,你别急啊,爸爸这就把你种进去。”
“滚开!”庄静松脸色一红,挺起腰用力向床里躲去。
聂承霖才不滚,他厚着脸皮边脱衣服边靠近她:“松松,你说我还要努力几次你才能怀上我的孩子呀?每次我都挺卖力的,你这小肚子怎么还不鼓起来?王子、公主都行,只要长得像你一样肯定很漂亮。”
“我才不会怀你的孩子,别作梦啦!”她再次举起两只小手,手拷套在皓腕上发出哗啦声响,却刚好挡住羞红的小脸。
“大不了我勤快点儿多耕耘几次,给你浇灌多了,就不信你这棵枯树还不开花!”霖少爷的摧花辣手怎么会看不出她在害羞,她越是羞涩他越是得意,话也越说越过分。
“闭嘴!”庄静松呼的一下坐起来,小手被铐在一起抱成拳头向他打来。
可惜,现在的她可不是从前了,老话说,虎落平川被犬欺!庄静松此时也就是一只落了难的母老虎,不得已被聂承霖这个假武松欺负。
手脚都被铐着,能用上的力道微乎其微。连花拳秀腿都不会的霖少爷可算得了势,大手一拉就将美人抱个满怀:“宝贝儿,别一见面就这么动手动脚的,让为夫我好好疼疼你。”
这句话让大记者听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忍不住全身激灵:“离我远点儿,小心我断了你的命根子。”
“老婆,你真舍得吗?弄断了它,你的下半辈子可要守活寡啦!”聂承霖好像真事儿一样瞪着桃花眼看她,严肃的样子不亚于大学辩论会上的反方。
庄静松被这个男人的厚脸皮打败,感觉有无数只乌鸦在房间里盘旋,狠狠白他一眼。
聂承霖也是见怪不怪了,反正她一直就是这么冷冰冰的像只刺猬,不过有大哥的帮忙,现在锁着她也跑不了,倒是方便了自己动手。怀里拥着小美人,大手不慌不忙的替她宽衣解带。
“喂,你再敢乱动我就不客气啦!”虽然有两下了得的功夫,可是女人的天生娇小还是让她在个儿头上输给了他。#
但她却一点都不示弱,连威胁带恐吓着。
颀长的男人都懒得跟她贫嘴了,用衣服把她拷在一起的小手包住,低下头含住娇唇就吻了个昏天黑地……后面的事自不必说,坊间有名的风流少爷可不是吃素的,换着花样折腾一个女人那可是他的强项。
被拷着的庄静松反抗不过,半推半就中控制不住那种陌生而期待的兴奋,每每当他疯狂掠夺的时候,那种眩晕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向来没有男人可以近身的她为什么会对聂承霖产生这么奇怪的感觉?
——莫非是被他折磨久了,身体和心理都对这个男人有了依赖?!
筋疲力尽的小女人窝在妖孽一样的男人怀里,神志不情的大脑只能给出这样的答案。
早上,顾雷按照吩咐拿了崭新的衣服来到酒店,站在门外左等没动静,右等没动静,频频看表的他显得有些焦急。
——先生说了一早要把衣服送来,怎么到这个时候还不起床?
正在他犹豫着应不应该敲门时,里面却传出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顾雷不敢乱动了,他脑补着里面激情四射的画面向后退去。当保镖这么多年,让他懂得有些事是不能听的。刚走出没几步远,房门里面传来钝器打门的声音,还伴着不清楚的呜呜声,好像有人在求救一样。
这个声音是他熟悉的——夜浩远。
职业的敏感让他立刻警觉起来,轻轻敲两下房门轻声问:“先生,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进去吗?”
他的话说完,里面的撞击声停下了,好像用沉默给出了回答。
等了几秒钟,顾雷在给里面的人一点时间,他猜想先生肯定是不方便打开门才会这样的。大手轻轻用力一压门把,房门应声打开,被捆绑的夜浩远狼狈至极的躺在地上。
原来,他一觉睡到东方大亮,安定的作用还真不是吹出来的,让他一点都没感觉到被捆绑的痛苦。努力睁睁眼睛,夜浩远看清自己躺在情趣酒店的床上。
昨天晚上小女人身着火辣制服的样子立刻出现在眼前。
他想说话,动了动唇舌发现嘴里是木的,又干又涩的十分难受。下颌始终呈张大状态,现在已经酸麻的失去了知觉。
低头看一眼身上,昨夜的西装扣子都没有解开就被绳索绑起来了。
——该死的女人!你最好藏严实了永远不要被我抓到!
他恨恨的在心里咒骂。活动一下身子想翻身起床,又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被绑在身后的大手紧紧攥起铁拳,愤恨的手背上青筋暴突。狠狠心用力一翻,高大的身躯从床上摔下来。
扑通一下掉在地上,摔得他大脑一阵眩晕。
躺在地上定了定神后,本能驱驶他向门边滚去。他记得昨天进来之前交待过顾雷不要离开,以防小女人生变,没有自己的命令就在这里守着,为什么该死的女人还是逃了?!
好不容易滚到门边,想用皮鞋踢门,可是努力了几次都做不到。最后,他只得调整身体将头靠近门边,这才有了顾雷听到的撞门声和不清楚的呜呜声。
顾雷见到如此狼狈的老板,一向面瘫的他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强忍着笑意的脸上扭曲的十分难看。
大手把他扶起来,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中立刻映出男人嘴里叨着女人情趣胸衣的样子。顾雷低下头别过脸,边偷笑边替他松开绑着的手脚。
夜浩远刚一解放,大手立刻拉下嘴里的东西怒道:“为什么不先帮我把这个拿出来!”他大吼着把手里的东西递到顾雷面前。
几根带子上绑着两只罩杯的白色制服式内衣展开来,清晰的呈现在顾雷眼中。高大魁梧的汉子竟然脸色通红,语气里带着不好意思的说:“先生,这个……这个是苏小姐……贴身的东西,我不敢……碰它。”
顾雷脸上害臊,却在心里偷笑,想着先生真应该好好感谢苏小姐手下留情,没把那只配套的裤裤也塞给他。
“嗯?”夜浩远的怒气被疑惑取代,收回手来仔细看了一眼掌中的东西,英俊的脸上显出懊恼:“该死的女人!”他终于可以自由的骂出心里话了,感觉很痛快:
“用最快的速度去把她给我抓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她的特殊招待!”男人恨得牙关紧咬,向保镖下令。
“先生,现在恐怕不行,我还是先送您回公司开会吧。您忘了今天是您下令要全部股东开会的吗?”顾雷为难的看看表再看看他:“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
他的话及时提醒了夜浩远,还有一件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他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地里偷偷跟迪卡尔de威廉·兰开斯做的交易?他最信任的董事会是什么时候倒戈的?
想到这些,一向沉稳的男人冷静下来,拿过顾雷手里的衣服一件件换下已经被捆皱巴了的西装。脱衬衫时,大手先伸进口袋里想把戒指取出来,指尖碰到的口袋里却空空如野。
这个发现让鹰眸一凛。跟着他多年的顾雷马上发现了情况不对,手里拿着他的衣服问:“先生,什么东西不见了?”
夜浩远没回答,大手去掏旧西装裤,空空的裤袋证实了他猜测:“该死的女人偷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冷鸷:“叫人追踪我的银行卡消费情况,她跑不了多远。”
男人思绪敏捷的命令完,抬脚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又顿了顿:“尽快安排几个人手跟着她!”
“是!”顾雷边答应边跟着他出门。^_^
第二百八十章 这个男人我不要了
此时,在娱乐城疯玩了一晚上的苏暮染开始感觉有些累了,可她不想回家,那个被她砸坏了的地方有太多关于过去的回忆,她没有勇气面对那些让人窒息的伤痛。
昨天晚上只大半夜的工夫,她就把夜浩远钱夹里的现金挥霍一空了,饿着肚子隔街望着对面餐馆里的人们享用早餐,明眸似皓月的目光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还有那个男人的金卡在手里,可是走去最近的银行也要一公里开外,一夜没睡又饿了那么久,两腿像灌满铅水一样沉重。
“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挥金如土的千金大小姐吗?这副怂样儿,是被打劫了怎么着?”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苏暮染有气无力的懒得理他,饥饿和熬夜让她大脑有点反应迟钝,目光仍显呆滞的盯着对面餐厅宽大的临街落地窗观望,口水恨不能直接掉在地上。
男子绕到她面前,伸开五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晃:“喂,哥跟你说话呐!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时兴奋,把钱花光了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啦?要不然哥还你点儿怎么样?”#_#
小女人懒洋洋的瞥他一眼,晨光中的男人看上去有种恍惚的可靠感,细看又有流氓气十足:高高大大的个头儿,五官刚正不阿,却偏偏在左耳上戴了一只红色铆钉,头顶靠左边刻意留长一小戳儿头发染成火红色。
穿一身黑色机车服,看上去狂野中还有些阴柔。要不是他头顶的红毛和这身打扮,若换成正装的话,苏暮染会以为他是哪家公司的高管也不一定。
“我们见过吗?你什么时候欠我钱的?”苏暮染眯起眼睛打量这个男人,感觉是有些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男人说话时身体微微晃着,高高的个头儿格外显得轻浮:“昨天晚上不是你跟别人叫嚣着打赌叫我替你跑飞车赛的吗?还特牛b的喊着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这么快就把哥哥忘啦!”
经他一提醒,苏暮染想起来啦。
昨天晚上在电子娱乐城里,她骑在一辆电动摩托上玩得正高兴时候,几个小太妹毫不客气的把她往旁边一推就抢走了她的位置。被推得身形不稳,小女人撞在旁边一个正玩冲浪的男人身上。
当时环境嘈杂,她也没顾上看清楚抱住自己的男人长什么样儿,慌忙中爬起来就跟那些戴着红的、绿的鸟窝状假发的小太妹吵起来。
谁知几个小太妹完全不讲道理,气势汹汹的拥上来要撕她。幸亏这个男人帮忙解了围。当她们叫人来增援时,还只用三拳两脚就解决了她们叫来的痞子打手,抢占下反应最快两台机器。
为了表示感谢,苏暮染阔绰的对他说:“兄弟,你今天晚上的消费本小姐包了,这里的项目随便挑!”
她豪情万丈的样子引来所有人侧目。
这个家伙也不含糊,真不是个一般的败家子儿,拿着她的钱专挑贵得要死的玩,还跟赌博机纠缠老半天。
这些还不是她输光的主要原因,正在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时,有个财大气粗的女人找到苏暮染,说是那几个被打小弟的老大。看在苏暮染长得漂亮的份儿上不舍得打她,但提出跟她来一场比试。
内容就是电子赛车。
一场赌注2000元,这个钱要一把一清拿给车手。另外加一项十局七胜制。如果苏暮染赢了,她从此叫自己小弟永远不准难为她,如果她输了,就要跟着那个女人混。
苏暮染哪里玩过这个,不争气的问还有没有别的选择,结果引来一群人对她竖起中指一通嘲笑。
关键时刻,跟她一起玩的男人把她挡在身后:“我来替她比。”#
“凭什么?”大姐大鄙夷的对他翻着白眼。
“凭她是我马子!”红毛口气极大,好像一点都不怕那伙人。
“靠!你恐怕连骑都没骑过这妞吧?还敢叫她马子!”刚才被打的一个小子在大姐大身后鬼叫。
苏暮染的小脸刹那间红透,幸好激光射灯快节奏的晃动着才没让她把人丢到北半球去。
“妈的,老子骑妞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呐!到底比不比?!”红毛个头儿比他们都高大,戴着黑色机车手套的拳头用力一砸摩托车座,杂乱的噪声背景里仍能听到呯的巨响。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