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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正打得一片火热,桌椅、显示器、主机、键盘……全都成了武器,一些无聊的人也跟着凑热闹的加入到混战中,场面一时甭提有多“壮观”啦!
苏暮染要进去,可是已经无从下脚啦,大厅里绝大多数上网的人都被迫跑出来站在网吧外面向里张望,还有人不停拨打着110。
因为那个背包里有夜浩远的钱夹,苏暮染非常担心,她不明白为什么,此时就好像那个男人被自己扔在里面了一样,就算再危险,她也要把那个包拿回来。
猫着腰,从地上捡起一块黑色主机的盖子顶在头上就往里钻。
“回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找。”红毛一把将小女人拖回来。
“你认识我的包?”她奇怪的看着他。
这个问题倒是把他难住了,眼睛翻了翻说:“好吧,快点告诉我是什么样的?”
“算了,有这工夫我自己都拿出来啦。”小女人说完就冲了进去。
“喂……”红毛叫她的声音还没停下,她就闪进乱战成一团的人群里。
“靠!”他没办法了,只好紧跟着也钻进人群。
夜空被红蓝交替的警灯照亮,几辆警车拉着警笛快速开来……
所有参与混战的人都一个个排着队被推上警车,苏暮染和红毛也难逃恶运。因为被抓起来的一个小子认出了她,指证她才是混乱的制造元凶。#
天都快亮了,夜氏总部的总裁办公室里仍然灯火通明,从夜老爷子时期就一直为夜氏效力的老股东林默然一脸严肃,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目了然:
“这次的危机来势凶猛,老夫只能帮您这么多了,后面的事,我也再无能力。”
“多谢林老的支持,浩远必定谨记在心。”深沉的男人同样认真的看着他,从不向谁低头的他,微微向老人家颔首一下。
“唉,我也要谢谢你没有亲自去我家里,还是总裁考虑的周到。没事的话,老夫就告辞了。”身材干瘦的林老站起身,面带担忧的请辞。
“先生,刚接到消息……”顾雷小声的在他耳边汇报工作,夜浩远一抬手打断他:“你亲自送林老回去,记得,一定要低调,多绕几圈,免得有人跟踪。”
“是。”顾雷应侧身答应。
护送老爷子来的两个保镖左右各扶住他一条手臂向外走,顾雷稍停一步小声说:“先生,苏小姐被东城派出所抓了。”说完,跟着在保镖们身后一同出去护送林老回家。
看着他们出去,夜浩远的大手紧紧攥成拳头,安静的房间里传出咯咯咯的响声:“该死的小女人,就会给我制造麻烦!”愤恨的低低咒骂一句,大手抓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向专用电梯走去。
……
人头攒动的警察局里,被抓回来的一干人等把走廊都占满了。所有人都双手抱头的蹲在地上。
审讯室里,苏暮染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看着面前两个熟悉的警察装委屈。
上次给她做口供的小伙子半玩笑半认真的说:“这不是苏总监吗?咱们可是老朋友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上次您是为了工作被人错误举报,这回是什么原因聚众闹事的?”
“我真不认识外面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打起来的,这不关我的事儿。”苏暮染两只小手被拷着,手腕上显出红红的勒痕。
“人家可说了,他们是你的保镖,因为你在网吧玩游戏时得罪了人,他们才出手替你打人家的。你怎么解释这个说法?”小警察倒了一杯冰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坐到她对面去问。
小女人心里高兴——没想到警察还挺人性的,录口供也不忘记给自己倒点水喝,看来多来几回这地方也没大坏处。
她臭美着伸手去拿水杯,没想到,还没碰到杯子的时候,一只大手端起杯子就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水眸看着不住滚动的喉结,眼馋的咽一下口水,心里狠狠嘲讽那个喝水的警察——还人民公仆呐,居然如此愰人!
喝完水,年轻的警察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瓷杯碰到桌面发出咚的一声:“说吧,今天你还打算叫宣美广告的楚老板来保释吗?”
“不!”苏暮染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定:“不用了。”她哪里好意思见那个男人呢,况且是这么落魄的时候。就算没有倒霉到这种地步,她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估计上次在酒吧看见她陪酒的事,这会儿不定怎么鄙视她呢?
“两们警官,我能跟她说几句话吗?”门口传来熟悉而邪魅的声音,让小女人身体为之一震,下意识转头看向那里。夜浩远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修长的身形立在门外。
小心脏没来由的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被拷在一起的小手紧紧相握,手指交缠的力道令指节泛白。
“夜先生,这个时候您怎么亲自来警局啦?”其中一个警察好像认识他,貌似还挺熟悉的,站起身来客气非常的对他点头哈腰。
“真不好意思,听说我的女人闯了祸,所以过来看看。”他优雅的走进来,客气而疏离的跟两个警察握握手。
他说她是他的女人!这句话让苏暮染的小心脏有些负荷不了,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们之间不是已经两清了嘛!
——哼!
小女人心里暗暗腹诽的别过脸去。
看到她的样子,任谁也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这不是明摆着两个情人在闹别扭嘛!
“好好,有话您慢慢说,我们先去审别人。”那个警察笑着说完,拉着另一个出去了,顺便把门给关上。
房间安静下来,苏暮染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完了,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这个男人一定是来报复自己偷他钱的。不知道那么大的数目要判几年啊?!
“两天不见长能耐了啊,学人家打架?”高大的男人双手背后,在她面前慢慢踱步。狭长的眸子扫过泛红的皓腕,心头一紧,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疼痛。
“我没跟人打架,是你派来跟踪我的人连累了我。”小女人不屈服的转个身,把他晃动的身影从眼里挪开。
“嗯?”鹰眸被她的话说得一滞,好像竟无言以对。
坐在椅子上的苏暮染没接茬,她在等他主动开口带自己离开。这么大的人物来都来了,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这里受苦吧!要让她开口求他?门儿都没有,是他先伤了自己心的,她才不会再没骨气的求人呢!
“女人。”微凉的手指捏起尖巧的下颌,强令她闪动着星光的眸子跟自己相对:“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麻烦?跟在我身边没有一刻不给我制造事端。”
“我……”苏暮染心虚了,今天好像确实是自己惹了祸把他从热被窝里拉出的。在这之前,他应该是在正沉浸在公主的温柔乡里吧,真没想到他还会舍得爬起来。“我又没叫你来,你自己愿意!”
她没好气的嘟哝一句。
“你、说、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气,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大手用力收紧:“你这个没长心的女人,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看是学不会董事了。”
说完,大手用力一收,把个小脸带着重重向下砸去,直接掉在冰凉的手拷上面,撞出咯噔一声响。“啊……”小女人吃痛的叫出声来。
“给你个机会,诚恳的向我道谦,答应以后乖乖呆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我现在就带你离开。”男人昴藏的身体站直,背对着小女人森冷命令。
“哼!哼哼!”苏暮染强忍着下巴上传来的痛楚,鄙视的发出几声鼻音:“夜浩远,你记住,就算我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也不会再低三下四的开口求你!因为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_^
第二百八十七章 帮倒忙没商量
凶恶的眸子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屈服的声音坚定有力。
“你……”冷鸷的眸里燃起怒火,青筋暴突的铁拳攥得咯咯直响。
——自己的心思用在这个小女人身上,算是全白费了。
良久,他抬起粗砺的大手,指着小女人脑门:“好,算你有骨气!我这就去跟警官说,叫你好好的留在这里面壁思过。十五天治安居留,你就乖乖的享受吧!”
绝情的话说完,男人拉开房门就走。
“夜浩远,你混蛋!不是人——”苏暮染没想到这个自大的家伙真不帮自己说话,还来帮倒忙!冲着他关上的房门大声咒骂。#_#
砰的一声,门又被男人踹开了,带着阴冷气息的几步走到她面前,大手捞起纤细的柳腰带进坚硬的怀里,涔薄的双唇毫无预兆的压下,一口含住樱红娇唇报复般的碾磨着。
柔软的身子紧贴铁板似的胸膛,肺里仅有的空气也被挤压出来。
濡湿的感觉让她瞬间迷失,大脑似乎被什么重物击打过,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闭上双眸,任男人霸道的力量引领纠缠。
胸腔里的空气在不断减少,缺氧的血液不断加剧沸腾,小女人心跳加快,脸色陀红。
鹰眸审视着她的每一个变化,眸底显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就在她已完全缴械投降的时候,大手突然收走,小女人感觉胸前一空,冰凉的空气让她找回一丝意识,男人却在下一秒迈开长腿离开了。
小女人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呆呆的站在原地,小脸上还带着动情的绯红。
懊恼的男人偷袭成功,被她气得要死的心情大为好转。坚定的走出审讯室,站在两个警察面前:“都是夜某管教无方,给二位警官添麻烦了。”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夜先生太客气啦。”跟他很熟的警察回答:“其实苏小姐也没有什么事儿,您可以直接带她回去的。”
“不了,我想还是关她几天让她学学国法比较好。麻烦二位了,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关她十来天就行,费用我出。”俊朗如神、威严如王一样的男人,嘴里说着貌似求人的说辞,脸上却一副本该如此的淡定。
“呵呵,夜先生还真是体贴!这点小事就包我们身上。”警察打着包票陪他一直走出警局。
目送着豪华商务车离去,年青的小伙子疑惑的问:“我说,那丫头根本没啥事儿,为什么还要关上十来天?关就吧,还要找个舒服的地方?”
啪!
那人抬手一巴掌打在他在后脑勺儿上:“活该你小子一直没姑娘喜欢,你看不出来这是人家有钱的情侣在玩另类刺激吗!”
“哦~~~?”长长的一个感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别傻站着啦,干活去!”他拉着还处于迷糊的小伙子走进去。
从警局离开,夜浩远乘商务专车刚回到环球国际金融中心,长腿还没来得及走进休息室,顾雷就匆匆回来了。他焦急的带来一个消息,面色严肃的说:“先生,霖少爷出事了。”#
鹰眸倏的一凛,担忧的神色涌上面庞:“怎么回事?”
“我接到他助理的电话,说是还在icu重症监护室里抢救,和他一起的还有麦琳娜小姐。”做为夜浩远的贴身保镖兼助理,顾雷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在他忙得无法抽身时,很多大事都是先到他这里的。
“快走!”只简单的一句,两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
一路上,顾雷把聂承霖助理对他说的情况都转述了一遍,让夜浩远替这个弟弟担忧的心情又多一层复杂的感动。
病床上的麦琳娜仍在深度昏迷中,聂承霖的情况要好很多,经过抢救,肺部呛水后的感染已经控制住了,高烧也开始下降。见到夜浩远和顾雷前来,他的助理一脸疲惫而可怜的样子站起身默默的看着两人。
“什么时候送来的?”夜浩远小声问他的助理,那样子好像生怕打扰了沉睡的人好梦般。
高大的身形凑近监护室窗口,眼里带着疼痛的神色望着床上双目紧闭的弟弟,hubert带着几个护士和其他科室的医生还在忙碌着。
“下午就住进来了,当时霖少爷还没有彻底昏迷,他不让通知您。”助理瘦瘦的,个子比聂承霖矮一点有限,站在那里有些自责般低着头。
“事情发时你们在场吗?”夜浩远看看这个听话的助理,仍然小声的问。
“在场。这件事是霖少爷提前安排好的,不过他并没有说会真的跳下去。
那时的计划就是要吓唬吓唬麦琳娜小姐,他说用一个人蹦极的绳子绑两个人,肯定给给她心里造成很大压力,接着只要假装把她往悬崖下面推,她就会精神崩溃的什么都说了。
可是她却把绳子解开后自己走向深渊……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完全出乎意料,我们一下都没反应过来。
幸好绳子并没有断,但因为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弹性索被拉得过长。等我们看清楚情况时,他们已经沉下水又被抛起来两、三次了。水面的巨大冲击和呛水使两个人都昏了过去。
不过,霖少爷从始至终都没松开抱着麦琳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