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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大手用力向外一推,老董身形不稳直接跌坐在红地毯上。
看也不看他一眼,聂承霖果断搂住苏暮染还在发抖的小身子,迈开大步从老董面前扬长而去。
完全傻住了的老董,眼巴巴看着自己唯一的买家就这么走了,还无情的通知自己要去吃法院的官司。被董夫人挠伤的脸上挂着血丝,痛苦的纠结到一块儿,董夫人还不依不饶的继续扑上来扭打他……
“观众朋友,我们正在现场为您直播这场由收购引发的闹剧……”不知是哪个频道的记者毫不留情的站到他们夫妻面前,拿起话筒对着摄像镜头开始了现场直播。
他原本磁性的报道声音里,前所未有的带着一抹强忍的笑意。
场面别提有多混乱了!
从发布会大厅到地下停车场的一路上,聂承霖大手一直搂住瘦削的肩头,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温度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
苏暮染还不能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缩在宽厚怀里的小身子还会时不时哆嗦两下。
“还在害怕吗?没事了,现在真的没事了,她们再也不敢对着你乱喊乱叫了。”意识到她这次真的受惊不小,聂承霖像哄着孩子一样耐心的安抚着她的情绪,大手轻抚着瘦窄的纤背:“不怕啊,不怕!”
“如果……如果,今天是南华姐,出现在这里,她们会不会……杀了她?”苏暮染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恐惧,惊魂未定的小样儿煞是怜人的任他搂着肩头。
这个问题让聂承霖沉默了。
他侧目注视着怀里像受伤小猫一样的苏暮染——她是在替别人担心吗?吓得失去了血色原来是为了别人!
他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了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子,她的美不只在外表,善良的内心或许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
大手拍拍她收紧领口的小手:“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记得有什么人曾经说过,你所担心的事情里,十有八///九是不会发生的,放心吧,啊。”
高大的身躯低下头去轻声劝说着,口气像极了///宠///爱妹妹的兄长。
地下停车场内昏黄的照明灯下,他们这样相偎的身影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极度不满,修长的双腿在低调而奢华的车厢内交叠着,深邃的鹰眸透过车窗凝视着这对看似亲热相拥的人影。
而此时正低着头安慰苏暮染的聂承霖没注意,就在自己蓝白相间的布加迪四周,早已布置好了几个从头到脚穿着黑色正装的保镖,默默等着他的到来呢。
大手刚要拉开车门,却被一个人挡住了:“霖少爷。”
聂承霖猛然抬头,对上一副铁板样的面孔,再转头环视周围,发现还有几个黑衣人也在:“顾雷?你,还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蹙起眉头指着拦住自己的几个人不解的问。
“请霖少爷原谅,先生吩咐我们要把苏小姐安全的送回去,所以请霖少爷把苏小姐交给我们。”顾雷大手仍旧压在车门上看着他。
“我要是说不呢?”他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笑笑。
“霖少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还是不要逼我们动手为好。”顾雷一脸严肃认真的开口。
动手!如果顾雷真的动手了,聂承霖哪够他一个人打的。
“别,别动手!”苏暮染担心聂承霖吃亏,赶紧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站在两人中间伸开小手阻止:“我跟顾雷回去。”
“不行!”聂承霖拉住她伸向自己一方的小手,用力带进怀里,顺势再次搂住她的肩头,大手硬扛着顾雷的力道去拉车门。
“霖少爷,您就放手吧,顾雷不想对您不敬。”顾雷身体向后微退一步,按住车门的手却没有松开。
“染儿,过来。”正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低沉而霸道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苏暮染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她一直在担心的事情就这么变成了现实。赶忙推开搂住自己的大手,转身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苏暮染,你回来!”聂承霖恨恨的在她身后连名带姓的喊着,却没有再上前去拉她的小手,似乎有某种力不从心的认命感。
她没有听话的停下来,而是继续向着斜靠在商务车边的男人走去。边走边想——刚才在大厅里看到的那个眼神,真的不是出现了幻觉,他的确来了这里。
“这就对了,听话的乖女孩!”夜浩远显然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大手托着刚毅的下巴,黝黑的眼瞳里染上化不开的邪魅,凝视着她一点点走向自己。
苏暮染接触到这样的眸光后,刚刚替绍南华后怕的心开始为自己狂跳起来:
——上次只是在记者招待会上与聂承霖当众签署了合作协议,他就那样混蛋的羞辱了自己,这回,在全球直播的镜头前被说成是聂承霖的女人,他是不是又要更加变本加厉的折腾了……
心中害怕的她步履缓慢,迟迟不肯走到他面前。
一直站在后面看着她的聂承霖突然开口:“苏暮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现在全世界都知道!”
“闭嘴!”不等他把话说完,高高在上冷漠如神的男人果断制止了他,而他们也真不愧为兄弟,打断别人说话的方式一模一样:“今天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先饶你一回,如果再敢得寸进尺,就离吃苦头不远了。”^_^
第九十七章死了可以喂狼
说完,长腿向前一步,将动作缓慢的苏暮染一把拉进怀里,回身、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宽厚的怀抱禁锢住了。好闻的麝香气息钻进心肺,来不及思考的心底刹那间有些迷失。
“怎么弄的?”夜浩远怀抱着柔弱的身子,粗砺的手掌执起她细白如皓月般的手腕,疼惜的注视着上面三条血痕,低沉醇厚的嗓音明显不悦。
听到他的问话,苏暮染为自己刚刚的走神感到羞涩,轻轻抽回小手:“没,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赶紧让医生处理一下。”大手再次捏紧纤细的指尖仔细查看着:“我看,有必要再打一针破伤风,免得感染了。”
“不用这么小题大作吧,我以前也经常受伤的。”苏暮染感觉好笑,谁的成长过程中没受过磕碰呢,况且自己从小就跟着妈妈生活,在缺失了父爱的家庭中,受伤、挨欺负都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奇怪的。#_#
“这次不一样,谁知道那个疯婆子是不是染上了狂犬病!”原本狭长的鹰眸不无担心的蹙起,拇指无限怜惜的在伤口周围轻轻抚摸着。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苏暮染心头一惊,看着他的眼睛追问。
“咳咳……”夜浩远好像被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促狭的轻咳两声以转移她的注意力,放开小手轻轻搂着纤腰低低开口:“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为什么会经常受伤?”
“嗯……”苏暮染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眼底忍不住闪过一抹忧伤。
正在她思考从哪里说起时,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隔着玻璃,苏暮染看得清楚,来人正是今天坐在收购方位置上的方经理。
车窗徐徐落下,许是没料到总裁怀里会坐着刚刚见到的女人,方经理有些措手不及的一阵尴尬,他把脸转向一边低低的说:“总裁,按您的吩咐我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这些是相关文件,放在车里还是交给秘书好?”
“送到别墅的书房去吧。”夜浩远低沉的指示一声,也不避讳旁人的眼光,仍然抱着苏暮染,大手在她腰间悠闲的游动着。
“是,我这就送过去。”方经理拿着文件夹转身离开了。
司机很会看眼色的主动把车窗升起来,将外界与车厢内的空间完美隔绝。
副驾驶的车门被人拉开,顾雷坐进车里,眼睛看着前方对后座上的人说:“先生,霖少爷已经回去了,我们也走吧。”
“好。”低低的声音却透着威严的响起,司机应声发动了车子,稳稳的滑出车位后,驶上地面,在满是雾霾的天空下挤进繁忙的车流里。
“先生,回公司吗?”司机边开车边询问去向。
“先去家庭医生那儿,给苏小姐注射一针破伤风。”后座上的男人缓慢开口。
苏暮染却并没有听进去他说的什么。有一件事她没明白:刚刚上车前他说聂承霖今天的表现不错。而收购方的方经理却是他的手下,这样一来,聂承霖搅乱的局面不就是他的事情吗?
为何他没有生气呢?而且,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也不像从前那样,只要一牵扯到其它男人就会发火,反而表现出那么细致入微的关心……
“在想什么?”发现她有些走神,夜浩远邪魅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大手撩拨着她颈间一缕长发。#
“没想什么。你……这么抱着我,不会累吗?还是让我自己坐着吧。”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眸光,担心前面的人会听到自己说的话,有意压低到耳语的程度。
“你在心疼我?”一向冷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大手抬起她微微颔首的下颌,邪魅的眸子紧锁住她眼里的慌乱。
“才不是!”苏暮染别过脸去避免与他对视,柔软的身子暗暗用力挣脱束缚,向旁边坐位上偷偷滑去。
“不诚实的小妖精,承认你心里有我就这么难吗?”大手惩罚性的又把她拉回怀里,欺近一张精致小脸,宽阔的额头抵住她饱满如月的前额:
“今天的事情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你再跟聂承霖有任何往来,记住了吗?”
“为什么……”她的话还没问完,微带着薄凉的唇霸道欺下,含住她如花瓣儿般盈润的小嘴儿,细细碾磨辗转。把她的疑问湮没在一个长而缠绵的吻里。
这时,车厢里响起了清脆的lemontree的乐曲声。
苏暮染慌乱的心神被拉回来,边推拒着困住自己的怀抱,边伸出小手去翻自己的背包。手机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从包里掉出来,躺在后座的真皮坐椅上。
上面的来电显示很简单,只有‘妈妈’两个字。
是妈妈来电了,苏暮染心头一阵温暖,可是霸道的力量却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着她,铁钳一样的大手强行扣住她的后脑,使她无法逃离。
“唔……是我……妈妈,放……开。”她推拒的话语变成一个个不清晰的字眼儿从两人之间溢出。
男人紧抿着愠怒的薄唇不说话,大手直接拿起手机,拇指还着愤恨的用力按下关机键,车厢内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坏蛋!敢挂妈妈的电话!
苏暮染一阵气恼,愤怒的眼神里燃烧着一对突突跳跃的小火苗儿,抬起小爪子就想抓他,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用一只手掌把她双臂反剪在了身后。
可这个动作把苏暮染惹急了,她微蹙着黛眉,燃着怒火的眸子紧盯着男人坚毅的俊脸,张开嘴不分哪里的就咬下去,想给某人一点血的教训。
一阵疼痛传来,小巧的下颌却被大手一把擎住:“想咬我,这么快就忘记上次的教训了?”男人有些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警告。
星眸里跳动的小火苗被莹莹的泪光扑灭了,吃痛使她无奈投降,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夜浩远瞥见那一抹隐忍的委屈,突然心头一紧,分明的不舍拢上眉间。
大手松开她,在微微红肿的唇上轻轻抚过:“以后,不要再故意惹怒我了,否则受伤的人……只会是你自己。”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些,想跟她像真正的情侣一样温存的咬着耳朵说话。
可是他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自己早已习惯了用带着权威的口吻说话,就算再怎么努力,说出来的话也是生硬而霸气的,含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命令感。
苏暮染没有说话,低垂的眸子里闪动着倔强和不屈。
她的沉默令男人束手无策,鹰眸里布满难测的阴霾,就像此时车外看不见一丝阳光的天空。以至于车里的气压似乎也被拉低许多。
顾雷和司机更是不敢言语,只有咝咝的冷气还在不识趣的从送风口吹出来。
当车子停在被茂密植被包围的建筑物前时,苏暮染仍然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任凭顾雷和司机早已先行下车,向着约翰森姆贵族医院里走去,而高大威严的男人站在车门边伸开手掌等着自己。
“下车!”夜浩远等了她好久,见她迟迟不肯下车,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涔冷的出声命令一句:“又不是要卖了你,一直缩在车上做什么?”
“我……我怕打针……”苏暮染小声的嘟哝着回答。
从小到大,她生病时妈妈都是按时给她喂药的,极少打针。用妈妈的话说,生病其实就是身体的自我调节能力下降了,吃点药会好的,打针也是用同样的药,而对身体的伤害却相当一台小型手术。
再说,自己只不过是被董夫人的指甲抓伤而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