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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提起卫生巾,我马上想起野猪的糗事,嘻嘻笑着说:“野猪,这可是你逼我的哦”然后大声说:“各位听众,下面由我为大家曝光一下野猪的八卦,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初中吧她有一次手上沾了脏东西,但是又没有纸巾,就跟坐在旁边一位的我要,结果张口就说:宁欢借我张卫生巾用用。我当时就懵了,心说你怎么问我借这个东西,只好说:我不用那个。谁知她还生气了:你怎么可能不用呢,我刚才还见你用过了,小气死了。我只好站起来对全班同学喊了声:女同学们谁带了卫生巾,借王茜一张,她有急用……我这个料果然比野猪刚才那个生猛,大家笑作一团,王茜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下去。
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吧,我悄悄地问王茜:“你什么时候跟陈安平勾搭上了?”王茜白了我一眼:“什么叫勾搭?他是我妈介绍的,看人还不错就带出来溜溜!”
“我日,你当溜狗啊!好歹人家也是个海龟,不过听过老鼠拉龟的每听过野猪拉龟的哦!”和王茜说话就忍不住逗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王茜捏了我一把,却说:“听起来你和他很熟似的,跟我讲讲他这人怎么样?”我只好呵呵笑着说:“还行,老实人!”应该算老实吧,能直接说想买那种类型的充气娃娃。
这时候沈孝柔仿佛也在问陈安平同样的问题,我看到她回过头对这野猪笑,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我跑到前面拉住沈孝柔低声说:“让野猪和海龟走一起啊!”沈孝柔会意地和我拉在后面。
“你什么时候和野猪这么熟络的?”忍不住就问起沈孝柔,她以前好像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小团伙中。沈孝柔笑着说:“我们念一个高中啊,而且都在学生会,那时候就是好朋友了。”我这才了然。
一起在一家粤菜馆吃晚饭,说实话,我觉得粤菜不好吃,味道偏甜,我喜欢辣一点的感觉。可是在女生们的坚决要求下,我和陈安平完全没有说话的份。饭菜上来之前我照例到洗手间放放水,反正俩女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和海龟又貌似没有太多话说,还不如到厕所里抽根烟。
走进洗手间,我有个习惯,喜欢在上大号的地方放水,于是就拉开了一个隔间,随即就听见一声稚嫩地尖叫:“色狼!”我被吓了一跳,仔细瞧了瞧,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正蹲在里面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顿时感到一阵头疼,难道老子走错厕所了?一直以来在餐厅里我都是按照男左女右来区分厕所的,当然不排除有些餐厅变态设计的可能。
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我笑咪咪地说:“小妹妹,哥哥不是色狼,只是走错厕所了,你继续哈!”边说边飞快关上门,走向对面的厕所。幸亏碰见的是个小女孩,要是再大个十岁那就糗大了。同时我心里也感到好笑,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什么叫色狼了。
不过刚走近厕所恍然记得刚才我明明看见有尿池的……猛地一拍脑袋,我怎么可以高估小女孩的智商而低估自己的呢,她丫才走错厕所了。还好这里面也没人,正想回去,一探头看见沈孝柔拉着王茜向厕所方向走来,顿时冷汗直冒,咬咬牙又退回女厕,心里暗骂那个小女孩把我坑惨了,那个家长也是,怎么能放任这么小的孩子自己上厕所呢。不过想归想,我迅速地拉开一个隔间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在餐厅里,女生进洗手间不一定是为了上厕所,她们可能是进来补妆也可能是有什么悄悄话不方便当着陪同的男生讲,比如与我隔着一道门的这两位。听见她们从包包里丁零当啷地掏出一些东西我就暗暗叫苦,这俩娘们不会补很久的状吧!
“你们发展的怎么样了?”王茜问沈孝柔。
“还行吧!”沈孝柔淡淡地说。
“什么叫还行?你真的喜欢他吗?”王茜的话一下子让我紧张起来,看来今天走错厕所简直就是上帝安排好了的,我得听听沈孝柔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等了好一阵没听到沈孝柔说话,把我急得不行。这时候王茜又说:“宁欢其实很不错的,有他那样家境的男人可很少有像他那样的,虽然人浮躁了一点可是总会长大的嘛!”说着王茜又悄声说:“要不是和他太熟了没有那种感觉,说不定我还要跟你抢哦!”我听着这话很感动,真不愧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关键时刻知道推兄弟一把,以后我就尽量不叫你野猪了。
沈孝柔啐了一口说:“死丫头就知道说我,你对那只乌龟又是怎么想的?”
“有没有搞错,我说你男朋友好话你居然咒我男朋友当乌龟,你安心让我红杏出墙啊!”王茜不依地拍了沈孝柔一记,沈孝柔叫了一声,笑道:“你这丫头真不要脸,人前规规矩矩地人后就一人家女朋友自居。”我则躲在隔间里暗骂:“野猪,死野猪,你敢打我老婆屁股!”两人笑了一会儿,王茜的声音突然严肃了一点:“那个人你…你真的忘记了吗?”这个问题让我吃了一惊,耳朵都竖了起来,可是沈孝柔又没声了。
这时候厕所里响起高跟鞋的声音,看来又有人进来了,拜托大姐,你就不能憋一会儿?我媳妇有悄悄话要讲啊!我心里暗暗祈祷她们两个不要出去,至少得等沈孝柔把话讲出来,同时我听到那个刚进来的女人拉门,然后是淅淅沥沥地声音,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这个偷窥会长针眼,偷听的话,耳朵会不会生虫啊?
终于等到那个女人出去了,王茜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看到你现在开心的样子我就放心了,还记得以前我们看《天若有情》吗?当时你感动得不行,说有这么一段浪漫的爱情就足够了,你跟我说起那个人时我也为你开心,可是后来……”这时候沈孝柔打断了王茜的话:“其实我现在倒觉得轰轰烈烈地爱情未必就是浪漫!”她顿了顿说:“周明寒死后我确实很不开心,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真正的爱情了,可是后来我想起他的时候竟然记不起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快乐的时光,只记得第一次相遇时的砰然心动。”听着沈孝柔的话,我嫉妒地想撞墙,怦然心动?我可不会自信沈孝柔第一次抓到我的时候会心动。
“后来我认识了宁欢,不可否认他有点像周明寒,所以我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一肚子气,忍不住想整他。可是和他接触的越久心里就越感到轻松,如果哪天不和他斗斗嘴就觉得不舒服,我试着躲着他,结果会不时想起他,这时我才发现我真正需要的就是宁欢给我的这种感觉,轻松而舒适,爱情并不一定要百转千回,简简单单地其实更好!”说完沈孝柔仿佛松了口气,惬意地笑了。我也靠着马桶默默感叹:简单爱,这也是我的希望。王茜则酸溜溜地说:“瞧你美的。”两个女人又嘀咕了一阵才出去了。
我如蒙大赦地走出隔间,恰好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到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我则保持镇定,淡淡地说:“大姐,你走错厕所了吧!”那位大姐支吾了两声仓皇地逃了出去,我耸了耸肩,露出促狭地笑容回到大厅。
第六十四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在卧室里玎玲哐啷地翻找我的存折,工作两年多居然没存什么钱,虽然有三张折子,可每张不超过五位数。WWw;坐在床上摁着计算器,算了好几遍发现只有三万多块,我考,这个样子怎么结婚?把我的储蓄罐打开,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往里面扔零钱现在的储备也很丰富了吧,嗯!不少一两分的镍币,现在市面上很难看到了。人家说历史比较久的镍币会很值钱,不知道六二年的值价吗?上网查查,再顺便想想我还有什么值钱的古董。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老妈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走进我的房间:“多大了还玩镍币?”
“嘿嘿!”我干笑着说:“您去睡吧,我正清理我的财产呢!”
老妈坐到我床上把铺在上面的镍币往存钱罐里装:“怎么急吼吼地数钱?还把这些个破烂倒腾出来?”
“什么叫破烂?那可是人民币!我算了算也有四百多块,看来我小时候还是很省钱的嘛!”上网查了查很失望,六二年的镍币果真和破烂差不多。转过椅子看着老妈说:“我们家有没有什么乾隆通宝之类的东东啊!”老妈把最后一个镍币扔回存钱罐,笑咪咪地看着我说:“闹钱荒啦!老妈给你借点?今晚打牌我还赢了几百块!”
“切!几百块顶什么用?”我小声嘟囔着。老妈仿佛没听见,又捣鼓我的存折,一边翻一边嬉笑着:“看不出我们这败家子还能存几万块钱!说,你小子翻箱倒柜地找钱想干什么?”我没理会老妈的问题,趴到床上凑近老妈嘿嘿笑着说:“您说我这几万块够付个首期吗?”
“首期?什么首期?”老妈诧异地问。
“房子啊!”看来以我的经济实力是买不起房子了,现在敲打一下老妈试试。她听了我这话悚然一惊:“你想买房子?咱家房子够大啊,难不成翅膀硬了不想要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了?”我看老妈也猜到了什么,可是装作很生气地样子捏了我一把。我陪笑着揉着她的肩膀说:“瞧您这话说得,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可是要是我结婚的话是不是得买套房子?”
老妈听到这话身子震了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结婚?孝柔同意啦?”我点了点头,想起晚上送沈孝柔回家的时候。
“孝柔!”就在她准备上楼的时候我叫住她说:“我们结婚吧!”在女厕所听了沈孝柔的话我就抑制不住这种冲动。她却推了我一把娇嗔:“别贫了,快回去吧!”靠,估计这话以前当开玩笑似的说太多了她有抗体了,我急忙拉着她的手,用最诚恳地眼神看着她说:“我是认真的。”早知道今晚要上演求婚戏码,我该看看《花样年华》什么的,跟梁朝伟练练眼神。沈孝柔被我盯得不习惯,垂下头捏着手指低声问:“真的?”见我重重地点头,她脸红了红,但抬起了头,一双美目满含笑意地看着我,把右手伸到我面前。
咦!这是手语当中表示同意的姿势吗?很茫然地抓了抓头,看见她还是把手直直伸在我面前,不过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了,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太高兴了。我浑身一个激灵,吻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我抓住了她的手,她抖了一下,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的动作,嘿嘿!多半就是这个意思啦,我垂下头准备开吻,她一把甩开我的手,翻了个白眼说:“白痴啊你,戒指呢?求婚不用戒指的啊?”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噘起嘴说:“一点都不诚恳,送花啊,单膝跪地什么的我都不在乎了,可是你…你居然连颗戒指都没有……”
看着沈孝柔气鼓鼓地模样,我急得抓耳挠腮,都怪这任务开展地太急没做什么准备。突然想到刚才走过得花园,连忙向她招呼道:“你先等着我啊!”说完没理她在我背后大声呼喊,飞也似的冲进花园。
还好我学过怎么编草戒指,虽然样子丑了点,再绑朵小花在上面就应该过得去了。编好戒指,看见花园里一品红还没有谢,又摘了一朵跑回沈孝柔面前。她看我气喘吁吁地,有点不忍地要擦我额头上的汗,我把一品红刁在嘴上,抓住她的手,把草戒指往她手上戴。
“错啦错啦,男左女右。”沈孝柔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我“唔”了一声,又换了一只手,她笑眯眯地看着手上的戒指,看见我刁着一品红,大叫道:“要死啦,这花有毒的!”不管了,我一下子单膝跪地把一品红递给她说:“嫁给我!”
沈孝柔呆了呆,把花拿过去,戳了我头一下说:“起来啦!”
“你答应了?”我惊喜地跳起来,沈孝柔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白了我一眼说:“用这么简陋地东西就想把我骗到手啊!”
“什么叫骗?我对你的感情可是……”
“好啦好啦,等你拿出让我满意地戒指再说吧!”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上楼了,留下呵呵傻笑的我。
“一想媳妇就傻笑,也不怕你老娘我吃醋!”老妈狠狠地敲了我的头一下把我从回忆中打醒。我连忙搂着她的肩膀笑道:“老妈你吃啥醋啊,咱娘俩的感情……”
“起开!”老妈推了我一把站起身说:“儿子娶媳妇,老娘操碎心啊!你等着……”说罢就走出我的卧室,我坐在床上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想干啥。
一会儿老妈又推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拿着一个木匣子,坐到我跟前打开说:“这是你外婆给我的嫁妆,给孝柔挑一样”说着又拍了我的手一下:“只准挑一样!”我一脸苦相,摸了摸手说:“您让我挑的,我总得都看看吧!”翻拣着里面的首饰,虽然都是些古老的设计可都是值钱货,我外婆家解放前肯定是地主老财。我正挨个欣赏着,老妈又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