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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被摔痛得有几分清醒,也有几分的气恼,再接再厉的凶狠扑了上去。
他推开,她扑,他还推开,她继续扑……
几个回合的体力较量下,盛初七把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大字型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直接歇菜了!
“……”斯君谦!
他被女人撩的全身发硬,长指用力地松了松领带,古井无波的眼眸隐隐跳跃着火花盯了地上醉醺醺的女人久良,倏地站起,步伐急快的朝浴室走去!
半个小时后……
斯君谦从浴室走出来,健硕的胸膛滴着水滴,腰臀上只裹着白色的浴巾,在明亮璀璨的光晕笼罩中,那性感的人鱼线下隐隐有一段字母,神秘而又透着男性的危险。
正文 5。第5章 她硬拉弓,箭射出去了吗?
他觑了眼蜷缩躺在地上的盛初七,像只贪睡的小狐狸,因为醉酒染上了酡红的脸蛋,可恨得让人想捏死她。
半响,斯君谦逐步走过去,把她抱起走向卧室……
床头柜里台灯被修长的大手打开,橘色的灯光折射在斯君谦那完美的侧颜轮廓上,他菲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慢条斯理地将醉晕晕的女人给剥了精光。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凌乱地丢在地板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却未沾染半点清欲,朝盛初七俯身而下。
“唔!”盛初七拧眉,感到了肌肤上的生疼,双手无意识地推了推压着她快窒息的沉重物体。
斯君谦薄烫的唇咬上女人软白的耳垂,气息变得炽热紊乱:“盛初七,这是你自找的!”
他高大的身躯伏在女人娇软的身上许久,直到盛初七白皙的肌肤上都是错综交织的吻痕,乍一看上去甚至触目惊心。斯君谦才餍足的埋首在女人肩上和枕头间,心中稍稍解恨。
喘息片刻,斯君谦便从她身上下来,大步走向衣帽间换上备好的衣服,那修长的身形站在镜前,俊美的脸孔斯文又冷静,有条不紊地将衬衫西装和黑裤穿好。
这才一身西装革履的转身走回床沿,他望着女孩闭眼熟睡的无知模样,脑海中蓦然浮想起今晚卡上收到的那三千万‘卖身钱’!
斯君谦眼底浮着碎碎的玩味,从皮夹子拿出三百块,放在了床头柜上。而后俯身,在盛初七眉心落下一吻,沉静磁性的嗓音卷着戏谑的笑:“祝你好梦,我的女孩!”
卧室的门被掩上,斯君谦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顺带将今晚‘礼物’上的那条绸带收好,宛若珍宝放在裤袋里。
偌大奢华的总统套房随着男人的离开恢复一片死寂,直到清晨警察突袭查房的那一幕……
盛初七眉睫几乎蹙成一团,竭力地回想昨晚的情形,脑海的记忆却停滞在了她借酒壮胆,想霸王硬上弓的画面上……
她硬拉弓,那箭射出去了吗?
盛初七迷茫了,她一身的酸痛和肌肤上可疑痕迹是斯君谦干的吧?
那他人呢?警察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盛初七脑门上挂着大字加粗的问号,被女警一连盘问下来,她很快搞清楚一件事!
——在这间酒店里她被男人睡了,还被诬陷是在卖yin!
盛初七眼底倏地窜起了火光,咬紧牙道:“我不管是谁报的警,就算真发生嫖女昌的交易行为,我怎么也是嫖客ok?你想交差就去找叫斯君谦的男人,他才是卖yin的!”
女警严肃的看着她几秒钟,把手铐递了上去!
“……”盛初七!
她现在是有口难辩,那个传说中淡雅谦逊的男人就是这样待女人的?跟她滚玩床单,私逃留下几张红钞票也算了,叫警察来扫黄是几个意思?
结果,盛初七拜斯君谦所赐,被女警以卖yin的罪名送去警察局里调查了一圈!
铁证如山,那一堆凌乱的男女衣物,以及三百块的红钞票,都让女警深信不疑,她就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卖yin小姑娘!!!
正文 6。第6章 一个斯文败类的伪君子!
……
……
“啊哈哈哈哈哈哈……”
别墅里,传来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是来着毫无淑女形象躺在沙发上狂笑的童翦口中!
这也是盛初七唯一的女性好朋友!
盛初七想可能是她外貌魅力常常战胜人格魅力吧,所以姑娘们都不爱和她交朋友,担心被挖墙脚!
童翦这傻姑娘,每次交往还没满三十天,男票绝对会精神出轨,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与盛初七做起了闺蜜,从此便背负上恋情永远不满三十天的魔咒!
“七七,你的少女身真被夺走了?还被误会是卖yin抓到警察局去?”童翦笑得都喘不过气来,深信这事儿能被她笑一年!
盛初七喝茶消火,重重把茶杯放下:“男人都是王八蛋!特别是姓斯的!”
亏她昨晚还很欣赏这男人的盛世容颜,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肠这么坏!
一晚给她三百块钱?都不够她进一趟局子的钱!
“唉,斯公子可是全京城女人的男神,人如其名谦谦君子风范,也是贵公子们竭力模仿的对象,七七,你能跟他睡一晚,就算被他花三百块嫖了也赚啊!”童翦咬着指尖,脑海中已经开始臆想着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盛初七把抱枕砸向一脸花痴状的女人,手指骨节痒,有股想揍人的冲动;“他就是一个斯文败类的伪君子!还有,什么叫我被他花了三百块给嫖了?明明是我昨晚花了三千万嫖了他!”
童翦傻呆呆的问了句:“有区别吗?”
盛初七红唇哼出声:“当然!”
这是关于男女地位上的事儿,换做古代他斯君谦就是一个披着美人皮的戏子,她盛初七才是有钱的大爷!
童翦突然想到什么,一脸贼兮兮的凑到盛初七身旁,八卦的问道:“七七啊,豪门婚配榜单上,第一恶媛和第一佳公子是最不登对的哦,那些名媛千金如果知道你把她们男神嫖了,你出门会不会被群殴啊?!”
盛初七大眼睛露出了很嫌弃的神色:“那些胸无大脑的花瓶整天也只会YY男人,你少跟她们鬼混,小心降低智商!”
童翦小手掩口偷乐:“七七,我要是把你跟斯公子求婚的重磅消息卖出去,你绝对是要上豪门贵圈的热门话题啊!”
提到这个卖钱的话题,盛初七眉心一跳,眯起眼睛看着她:“童翦,昨晚你是被谁坑了?”
三千万才买到斯君谦的行踪?
闹什么笑话,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都够她做公益修好几条路积福了!
“你指三千万啊!”童翦摊摊手,一脸无辜状:“我是通过层层关系才买到的,那笔钱最后到底进了谁的口袋,也不清楚!”
盛初七坐远点,拒绝和她有亲密接触的可能性,良心建议道:“姑娘,回去别抱着那些黄暴小说看,没事多读几本名著。”
童翦顿时感到了一阵恶意的嫌弃,幽怨地看着某个远离她就等于远离智障的女人:“拜托,能花钱买到斯公子行踪已经算我能力突破极限了,你看京城名媛千金谁不想买?能买的到吗?”
正文 7。第7章 关于他的冰清玉洁之身!
“……”盛初七好嫌弃她!
童翦色女本性,半开玩笑半调侃的道:“七七啊,昨晚是你扑他,还是他扑你啊?”
盛初七冲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你说呢?”
童翦补脑了会儿,眼珠子转动,猜想道:“我家七七这么矜持的姑娘,肯定忍了三秒钟才扑上去?”
盛初七指了指自己这张白嫩的小脸蛋:“我需要?”
童翦一脸谄媚样,附和她:“是啊是啊,在京城咱家七七和七月姐的美貌可是远胜一众名媛!女人见了心妒,男人见了心…心痒!”
盛初七笑容僵在唇角,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七七,我,我是想说你好美,不是要提七……”童翦话语一顿,双手捂着嘴巴,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从六年前盛七月失踪开始,就成为了盛家的禁忌!
以前在京城里盛家两女倾城容貌,长姐名媛,小妹恶媛,无人不知晓。盛七月曾是被封为贵媛榜上最时尚美丽的第一名媛,是众名媛追随模仿的对象!
后来,她消声灭迹了,第一名媛的称号很快被焦蓝沁取而代之,各种揣测盛七月失踪的版本也流走于豪门间!
童翦很心疼盛初七,别看她活的肆意潇洒。实际在她2岁时父母就车祸早逝,14岁时失去姐姐的庇佑,现在20岁又要面临爷爷中风卧床的痛苦和盛氏被人夺的危机!
两人结交姐妹十几年,童翦真的没料到一直想嫁给爱情的盛初七,最后会无计可施,选择嫁给了婚姻!
“七七,对不起啊,我,我就是嘴太快……”童翦一副你快揍死我吧的壮烈表情,小声安抚着好姐妹儿受伤的心灵。
盛初七浓翘的长睫掩下眼底的黯然,冲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心中同时涌入一阵酸楚感。
守不住盛家,她会失去的何止是一个盛氏!
“七七,我们去吃烤肉吧?”童翦这姑娘觉得吧,像盛初七这种不会掉眼泪的生物,去海吃海喝,是把悲伤化为食欲的最好发泄方法!
“你自己吃吧!”盛初七平复了下情绪,重新振作地拿起手提包站起来!
“七七,你要干嘛去?”
盛初七看向一脸懵逼的童翦,浅色的唇吐出三个字:“负责去!”
……负责!
是的,她要找斯君谦,对他负责!
……
……
庭盛娱乐会所,是京城最烧钱的地方,也是贵族豪门子弟们不惜千金万两来交际的地方。
顶尖的豪华包厢内,南霄禾长腿交叠,身形慵懒地陷进沙发里,一手随意地搭着扶手上,余光瞥向身旁矜贵沉静的男人。
安静不过三秒,他狂躁了:“我说斯小三啊,你雄性激素是不是该发泄下了?”
斯君谦优雅的品着红酒,当他是空气般的神存在。
“你这样就过分了啊!”南霄禾说起来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声声指责他丧心病狂的行为:“你要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处男之身,我又不破你身,你禁你的欲。我玩我妹子,你这都不让,太不人道啊!”
正文 8。第8章 伪君子的小泰迪已经出闸了
“有女人太吵!”五个字从斯君谦的薄唇吐出,轻描淡写一般。
南霄禾眯起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嗤笑:“你想要什么女人,爷的庭盛应有尽有,非常美貌有气质的?文艺清新的?高冷御姐的?还是风尘味的?”
斯君谦言简意赅送了他两个字:“庸俗!”
南霄禾眉峰挑起,一眼看透他那点狼子野心:“啧啧啧,我庭盛的姑娘庸俗,被你惦记了八年的小妖精就脱俗了!”
斯君谦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另人目眩的笑颜,眼底浮现出了极浅的淡淡笑意,他薄唇轻扯:“那些浓妆加上紧身裙高跟鞋的女人少玩点,当心肾亏!”
南霄禾扬起俊逸的下巴,透着一股嘚瑟傲娇劲。“爷肾好!夜夜七次郎绝不让妹子下床!”
斯君谦淡淡陈述:“一夜七次,是早泄!”
南霄禾闻言,怒极反笑道:“你一个雏懂什么啊?爷这强健八块腹肌的身板像是早泄的人吗?”
斯君谦打量了他片刻,薄唇似笑非笑道:“一滴精,十滴血,过度放纵会使性功能紊乱,发生早泄不足为奇!”
“……”南霄禾。
他唇角挑起耐人寻味的笑:“得,你就攒足了精血往你小妖精身上使!昨晚没有爷帮衬你一把,哪里美得你去吧!”
“不用你帮衬,她也会乖乖送上门!”斯君谦雅致的手指晃荡着酒杯里褐红色的红酒,那双深邃的眼眸携带着深而隐蔽的恣肆!
南霄禾故作惋惜一声:“唉,看来伪君子的小泰迪已经出闸了,小妖精难逃啊!”
“听说诸家二少爷想去盛家提亲?”
南霄禾被他突然一问,眯起桃花眼回想了会,长指打个响哨:“上次史少的酒会上听诸二少提了句,说想嫁富婆,求个盛家的上门女婿来做做!”
斯君谦眸光微寒,薄唇没有笑意的勾起:“找个富婆,让他如愿以偿!”
南霄禾一脸贼笑看着他阴险的模样,乐道:“你该不会是生了妒心吧?只许你端着嫁富婆,做上门女婿的伟大理想,还不允许他人肖想下?”
斯君谦眸子里敛着暗茫,语调温淡:“愿者上钩!”
南霄禾嗤嗤的笑,话有所指:“到底是愿者上钩,还是某人谋划已久!”
“……霄禾!”
“嗯?”
“你该滚了!”
“……”见色忘友!
——
——
南霄禾走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