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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怪异的感觉,随着她走近别墅小区就消失了,这里的治安太过严格,不会轻易的放外人进来,唐芜步伐轻松几分,朝前方的亭子方向走去。
下过雨的空气很潮湿,透着股泥土的新鲜气息,道路旁边花圃的叶子还残留着水珠,唐芜刚走过亭子,前方就是她居住的别墅,而那股仿佛身后有人偷窥的感觉再次来了。
比先前,还要强烈。
她举着雨伞的手轻轻的发颤了一下,脚步突而停了下来,静静地在听,四周很安静,有雨水打落的声音,还要风刮过的动静……
唐芜渐渐抿起了唇,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划开屏幕,调出了自拍的模式,借着雨伞遮掩的角度,她偷偷的将手机举高过肩头,眼睛刚看向屏幕,瞳孔就收缩了起来。
她和他的目光,仿佛在手机屏幕相交汇,那一瞬,谅唐芜在大胆,也被身后五不远处,那个穿着送外卖衣服,毫无声息的瘦矮男人给惊到。
他微微抬头,眼睛里几乎要溢出红色的血,狰狞而恐惧的穿过苍茫的烟雨盯着自己,让唐芜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身后袭来一阵冷风。
唐芜突然转身,将手中装着速冻食物的袋子朝他砸去,直接朝前跑。
现在天色微暗,巡逻的保安还没有走到这边的区域,她来不及呼救,就被身后跨几步的男人给追上,他看着瘦矮却力道无穷,伸手抓住唐芜手臂的同时,一只手将她嘴给捂严实。
手机和雨伞都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声音,唐芜被他压制在鹅卵石地上,长发沾了树叶和雨水,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眼神对上男人闪射着凶光的眼睛,他咧嘴笑,带着狰狞的意味。
正文 第1506章 趁机报复!
下一秒,撕拉一声。
唐芜的黑色丝袜被撕开来,黑色裙摆半掀,露出了白嫩修长的大腿,看得逞凶的男人一阵咽口水。
她红了眼,狠狠的朝他踹去。
“操!”对方腹部被踹个正着,一时怒火上来,扬手,使出全力朝唐芜扇了一耳光。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衣衫凌乱,大腿的黑丝袜被撕破,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毫无抵抗力,被打得别过了脸,半张精致的脸都是巴掌印,纤美的脖子,锁骨微微的突起,看着太美,这种降服女人的刺激感,让他一手抓起唐芜的长发,扬手又是极重的一巴掌。
疼,还有那极度的恐慌,让唐芜喉咙发出了闷吭声,她被连续扇了好几巴掌,对方觉得不够刺激,拽着她发麻的头发朝地上撞去。
那额头撞地响起了闷重感,丝丝的鲜血流淌了下来,剧烈的疼痛让唐芜浑身发抖,她抬去一双充血的眼睛,狠狠瞪着行凶的男人。
“哇,你眼睛好漂亮啊。”对方男子一下子松开了她长发,唐芜后脑勺重重砸地,疼痛得皱起眉,想张口喊,嘴却再次被捂起来,发不出一点的声音,眼看着这个陌生男人低头贴近自己。
唐芜眼皮很重,她彻底晕眩过去前,唯一的印象便是对方放大的脸,还有额头上的那一绺黑黑的头发,以及因为燥烈激狂,狰狞的脸部而沁出的汗。
……
……
“不,别碰我。”
“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唐芜拼命的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一个横冲。整个人疼得紧绷起了身体,倒吸一口气,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这样没有预兆的从眼眶滚落下来。
她疼,好疼。
身上的男人没有章法,动作生疏,唐芜仰着头,双手抓紧了被单,撕心裂肺的尖叫:“不!”
“唐芜?别哭……我在这。”一道熟悉的声音很在耳旁安抚,用手指温柔的擦拭去眼角的泪珠。
唐芜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被梦魔缠住,她肩头被男性的大手按住,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会,昏睡中的她渐渐安静了下来,在霍北庭刚要松口气时,唐芜突然睁开了眼,眼神凌厉的扫过来。
“啪!”
她扬声,给了他一巴掌。
霍北庭脸色,沉的好厉害。
“我……”半响,她开口说话,声音哑的没法听,她眼睛很红,有水光浮动:“抱歉!”
霍北庭咬了一下嘴角,英俊的脸孔被扇了巴掌,力道不轻,透过明晃晃的光线清晰的看清了被指甲刮出的两道细细血痕,他低咒了声说:“要不看在你还躺着份上,老子真怀疑你是在故意趁机报复!”
她没有想报复,只不过是醒来,最先入眼的就是他这张熟悉的脸,便想到那场被强的噩梦,不由的就怨从心来。
唐芜纤长的睫毛刚掩下,额头,便被男人手掌覆了上来,掌心的热度透过肌肤仿佛轻易就融入了她的血液里。
“退烧了,想喝点什么?”
霍北庭语气轻松,深邃眼眸里却敛着隐晦的情绪,定定地看着她刚醒的模样,憔悴苍白的不像个人。
正文 第1507章 出息!
唐芜细白牙齿咬紧下唇,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因为她浑身都在疼,特别是后背和手肘,她分不清哪些疼痛是从身体的什么地方传来的,想起昏迷前压着自己行凶的男人,眼底流露出了一丝脆弱。
霍北庭见了,眼底沉起了浓重的墨色,他手掌轻轻的摸摸她拔凉的小脸,语气让人听了,说不出的暖:“那种杂碎怎么有资格碰你?放心,老子赶的及时,人已经先帮你给废了,说说,这次打算怎么谢答?以身相许?或是让我睡一晚?”
唐芜听了他的话,没掉眼泪,眼睛却一下子红了。
“出息。”霍北庭长指捏起她精巧的下颚,低头,薄唇碾着她发白的唇瓣,将他的气息都渡了过来。
这一刻,唐芜再也没有挣扎。
而霍北庭也没有深吻的打算,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唇,便移开,想掏出烟来抽,又想起了这里是医院,于是干脆继续捏着她的下巴吻。
唐芜闭上眼,手肘疼痛,却不妨碍她抬起,搂住男人的脖子。
“怕了?”霍北庭松开她,精锐的眼睛盯着她。
此刻的唐芜,称不上好看,脸颊显然是被扇过,就算被护士心细的处理过,还是高高的红肿起来,额头破了一个口子,双眼红肿通红。
落在了霍北庭眼里,要命的好看。
唐芜指尖放在他的脖子微微缩起,说话,声线暗哑而细尖:“跟我说说情况。”
“不怕?”
唐芜摇头,她要听。
霍北庭知道她的倔强,从椅子上站起,坐到了床沿处,这样显得他更加居高临下,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下,伟岸的身躯也把明晃晃的光线挡住了。
他大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放在掌心把握,语气漫不经心的说:“你脑残粉生活没盼头,合计着睡你一次就去跳天台,刚把你打晕拖到草丛里要行凶,就被站岗的保安发现异常,我开车过来找你,把那杂碎逮着废了。”
霍北庭说的很简单,概括了一下就不愿说了,他没有说当时看到唐芜满脸血的躺在草丛里,衣服有被撕裂的痕迹,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沾着肮脏的泥,像个被暴虐死的女人,他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住,直接亲自动手打残了行凶人。
连他的女人都有胆子敢动,找死!
唐芜听了头疼,又是脑残粉。
元宵节的时候,她才刚被脑残粉扑倒受惊,这会才过去多久?又差点被不要命的脑残粉给强了。
看来她今年的磁场绝对是有问题,看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
“买点粥给你喝?”霍北庭看她脸色越来越不好,便出声转移话题。
唐芜闭了闭眼:“通知楮京花了吗?”
霍北庭抿唇:“除了她,别人没通知。”
“……”这个男人存着什么心思,唐芜现在懒得点破,恐怕是怕通知了她家人过来,他就该被赶走。
不过也好,她不想惊动她哥。
“她人呢?”
霍北庭:“我让她去处理这事。”
正文 第1508章 我陪床
唐芜说了会话也疲惫了,她清楚自己需要休息,起码这样能让身体的疼痛减轻许多。
“先休息。”霍北庭给她盖好被子,他站起身,拉开了横在中央的帘子,要走出去。
唐芜刚巧,看到了隔壁还有床位,隐约看到了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惊讶,抬眼看向他。
霍北庭将帘子拉好,低声解释:“医院的病房拥挤,单间要明早才能排的出来,你先委屈一晚上,对面那个女人刚生完孩子,现在麻药没有退,一直都没醒来。”
唐芜倒不是娇贵的不愿意住双人间,只是她的身份特殊,这样浑身是伤的状态万一被传了出去,恐怕又够媒体拿出来写通宵了。
听到霍北庭都这样说了,她也只好闭眼休息。
……
……
一口气,睡到很晚才醒。
唐芜被男人唤醒,她睁开朦胧的双眼,还处于似醒非醒的状态,愣愣看着他。
霍北庭重重的皱眉,眼睛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女人,那张肿起来的脸,白得不行。
他将米粥放在柜上,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哄慰她:“已经没事了,肚子会不会饿?”
唐芜张口说话:“什么时候了?”
她感觉自己才眯了会儿,而看向窗外,天色大黑,病房的灯光也暗了许多,很容易让人有种深夜的感觉。
霍北庭手掌覆在她额头了会,见没有发烧的现象,松了一口气说:“11点,你睡了够久。”
“这么迟。”唐芜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的疼痛已经不再明显,她可以起身靠在床头。
霍北庭的手同时伸过来,那枕头垫在她腰后:“睡了两个钟头,楮京花来过一次,收拾了些用品和衣服,被我赶走了。”
唐芜看着他,默默地想,亏他也知道用赶这个字。
霍北庭又添了一句:“我陪床。”
莫名的,听到他这句话,唐芜的心都颤了下,不自然的别开眼,落在了还热腾腾的米粥上。
“喝点暖胃,等出院带你去吃好吃。”霍北庭修长白皙的大手端起碗勺,他现在做一切都很理所应当,亲自要喂她喝粥。
“我手能动。”唐芜提醒。
她后背会疼,可能是撞到什么尖锐的石头缘故,手肘被擦伤,如今已经涂了药包扎好,虽说不能提重物,起码的吃饭喝粥这种事,也难不倒她。
霍北庭看她坚持,也没有真腻歪到这份上,将碗勺给她:“慢点喝。”
唐芜暗地里松了口气,深怕他要强喂。
“这点出息。”霍北庭一看就看出来她的那点小女人心思,他嗤笑的看她喝粥,大手从裤袋套出一根烟,没有抽,习惯的夹在手指间。
唐芜小口喝了几口米粥,抿了下嘴。
味道太淡,也有点烫,所以她不是很喜欢喝,抬眼间,目光落到了帘子处,觉得有几分的讶异和疑惑。
“有什么说。”霍北庭看她捧着碗,愣怔的模样。傻的让他又想欺负她一顿。
唐芜欲言又止,低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削瘦的肩上,她垂着眼眸看着碗里的米粥,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正文 第1509章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
……
……
唐芜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只不过是先前睡前,听起霍北庭说帘子隔壁的病床住的是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她醒来已经是深夜,也没听到隔壁传出任何的动静,安静的诡异。
等她喝完粥,霍北庭掀开帘子,起身去扔垃圾的时候,唐芜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往了过去。
她没有看到隔壁有陪床的人,只看到了一个憔悴的女人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眼睛紧紧的闭着,脸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
她看一眼,就被霍北庭放下了厚厚的帘子。
……
唐芜被送到医院来时,护士没有给她擦身体,只是把擦伤的地方涂了药,现在浑身都透着股刺鼻的药味,陪床的又是霍北庭,如果是楮京花的话,她肯定是要擦完身体,做好清洁工作才能睡觉。
唐芜想着就忍一晚上,却没想到等霍北庭洗漱完,只把西装外套脱了,穿着纯黑色的衬衫和西装裤就这样爬到病床上了。
她后背有伤,只能侧躺着,所以刚好给了他很大的空间躺下。
唐芜看着这个男人就这样躺下来,跟她盖着同一床被子,心里滋生出难以形容的感觉,她想踹他了。
“这就是你说的陪床?”
霍北庭不嫌她身上有味,手臂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薄唇轻扯:“陪床,你对中华文化有什么误会?”
唐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