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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芜:“……”
“睡不着了?”霍北庭挺拔高大的身躯一躺下来,几乎是占了一大半的位,他也只能侧躺,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松开,露出了强壮的胸肌。
唐芜默默地把目光移开,耳尖通红:“你下去。”
霍北庭没理她,眼神看着她,很是幽深。
也不知是唐芜皮肤很白皙的缘故,还是他纯黑色的衬衫给她衬托的,她躺在自己臂弯里,脖子细细的,肌肤白白的,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的诱人。
唐芜被他毫不掩饰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纤长的睫毛下,眼神闪烁了两下。
气氛这样尴尬下去,总觉得有什么会发生。
她抬起头,与他幽深的眼神撞个正着,心轻颤,嘴上故作镇定的说:“给我讲个睡前故事。”
霍北庭别说讲睡前故事了,他32岁的人生中,压根就没听过什么睡前故事。
唐芜看他一副便秘脸色,自己歪着脑袋,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对他说:“要听!”
要听,这俩字,要命的娇。
霍北庭胸口有团火,瞬间被她撩了起来,低头,看着女人期待的眼神,生硬的说:“想听什么。”
“你看着讲!”
唐芜说完,就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前,一副你没讲睡前故事给我听,就别老骚扰我的架势。
霍北庭低头,下巴几乎要摩擦头顶:“作,现在死劲作,总有你受的时候。”
他声调带着咬牙切齿的说完,伸手拿出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些睡前故事。
唐芜刚醒来不及,如今躺在他的怀里,鼻尖除了自身上刺鼻的药味和消毒水的气味,就只有他熟悉好闻的男性气息,又有点想睡觉了。
而就在她眼皮发重,快要闭上时候,男人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正文 第1510章 霍禽兽!
“暖和的春天来了……有一群大脑袋长尾巴的小蝌蚪找妈妈,小蝌蚪看到池塘中小鸭子跟着妈妈,就就想起自己的妈妈来了。小蝌蚪你问我,我问你,可是谁也不知道……”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磁性,语调也很缓慢,一字字清晰的足够她慢慢来消化。
唐芜纤长的睫毛轻颤,什么东西瞬间就充盈了她心房,她小时候经常缠着爸爸讲睡前故事,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霍北庭放柔下来的嗓音,出奇的温和悦耳,哪怕读着睡前故事内容的时候,有几分生硬,特别是妈妈的发音,唐芜眼底溢出了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声音也能催眠,唐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他手掌在抚摸自己发质手感极好的长发,看在睡前故事的份上,并没有跟他计较这些。
过了好一会儿,唐芜闭着眼睛发现男人的手掌在握她白皙的小脚,指腹滚烫的触感让她小脚丫蜷缩了一下。
霍北庭早将手机扔了,他微微的俯身,眼神打量怀中依偎着自己的女人,没有了玫瑰刺,柔顺的像美丽的茉莉花,柔得不可思议。
他的薄唇试探性的亲了亲她乌黑的发丝,沿着优美的发质弧度,落到了她软软的耳垂上,那用力滚烫的唇含着,去用牙齿磨。
唐芜一下子清醒。
在男人那双大手伸进病服里游移的时,她惊得心脏都快跳出来,想也不想的按住了他乱摸的大手。“你不要……”
“嘘!”霍北庭薄唇快先一步的碾压住了她微启的唇瓣,幽深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惊慌的神色,他低低的说:“别出声,让一会儿,很快就过去。”
“隔壁,”唐芜没忘记厚厚的帘子外,还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而霍北庭却跟她这样亲密,让她感到羞耻。
霍北庭用被子盖过头顶,昏暗的关系瞬间就暗了下来,彼此闷在被窝里,炽热的气息在蔓延,他碾吻着她的唇瓣始终没有松开半分:“她没醒,只要你不叫,没人听得到。”
唐芜还没有彻底的从上一场差点被脑残粉行凶的后怕里走出来,现在就要面临被他强办,顿时有种红了眼,想杀人的冲动。
霍北庭慢慢碾压的吻,后面加大了力度,他发烫的双手伸到病服里一阵用力的乱摸,像是要捏碎她,挺拔高大的身躯也动了动,伏身去解皮带。
“霍禽兽!”唐芜手肘有擦伤,使不出劲来,她一声咒骂,却让男人燃烧的身体越发的沸腾。
霍北庭低头,看着她一张精致却红肿的小脸,此刻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细白的牙齿咬着绯色的唇,眉眼间尽是姑娘家的羞涩,心脏,更是蓦地失了频率。
他眼神很深,几乎能能将她淹没,高大沉重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领地里,他的唇,他的手,仿佛带了无穷的力量,能轻易让人折服。
唐芜后背和手肘的擦伤,把他一番动作折腾,带来细微的刺痛,咬紧唇,溢出了时有时无的妩媚低吟。
正文 第1511章 你终于醒了
“不进去,让我好好摸摸。”霍北庭慵懒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忽而响起,就像拨开层层云雾穿透她的心房。
唐芜长长的睫毛刮过他英俊的脸孔,心,顷刻间,酸泛的厉害。
……
病房里,窄小的病床上几乎到了后半夜,那咯吱的动静才停歇下来,唐芜被他折腾的够呛,闷在蔓延着浓郁男性气息的被窝里,浑身都是汗腻感,她双颊红潮未退,疲惫发困的眼皮已经睁不开,迷糊间,是知道了霍北庭有掀被子下床的动静。
她来不及去思考,扭头睡了过去。
黑暗降临她的世界前,唐芜有想……明天该怎么去面对帘子外的女人。
……
……
没有真枪实干,唐芜却被他蹭的够呛,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中午才醒,因为她还在睡,所以霍北庭暂时没有转病房,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人影,楮京花守在病床沿玩手机。
“我的活祖宗,你终于醒了。”楮京花就差没有谢天谢地了。
唐芜眼皮酸疼,因为没睡好的缘故,她转头,看了眼窗外,出声沙哑:“几点了?”
“够你吃中午饭了。”
唐芜闻言,手臂撑着床作势起来,被子从胸前滑了下去,昨晚她迷糊的睡了过去,而霍北庭却没有给她整理好衣物,这会病服领口的纽扣也没有扣好,露出的一大片肌肤上,都是紫红色的吻痕。
楮京花一愣,眼神古怪。
唐芜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她也愣怔了,随即快速拉拢好衣服,尽管在装的面不改色,眼底的羞涩总是骗不了人。
楮京花一看她这样,内心也不知是该疙瘩一下,还是该庆幸唐芜身上鲜艳的吻痕是霍太子搞出来的,幸亏不是昨晚那个脑残的行凶者。
她暗暗的长叹一口气说:“我已经跟卓导打好招呼,你先晚几天进组,等把伤养好,我这边去配个保镖,以后24小时都跟着你。”
先不说别的,就单单唐芜差点出事,已经把她吓得快自尽了,楮京花现在想想,都替她后怕,幸好小区站岗的保安发现及时,也幸好霍太子赶到的及时。
唐芜听到配保镖这事,只是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
她的性格使然,不喜欢太闹腾,喜欢独居,有个24小时跟着自己的保镖,的确惹她不喜,却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安全重要。
楮京花掏手机打电话给助理小山,吩咐她买点外卖过来,顺带要一份猪蹄炖黄豆的补汤。
唐芜刚躺在床上若有所思,耳尖听到猪蹄炖黄豆的补汤,她二姐生第一胎的时候,坐月子几乎三天两头喝这道补汤,她疑惑的望过去。
“不是给你吃的。”楮京花隔着厚厚的帘子,指向隔壁床,她压低声音,悄声说:“隔壁那女人,听可怜的,我昨晚来时刚好赶上她顺产完出来,她婆婆早就炖着鸡汤在医院守着,一听顺产是个女娃,好个老妖婆,脸黑起来,提着鸡汤回家了。就把这苦命的女人丢在医院,管也不管一下,今早我来时听护士说,这女人的老公在外地做生意,现在也赶不过来。”
正文 第1512章 与其糟践自己,不如糟践别人
楮京花很感同身受的叹气:“挺可怜的,一家都是重男轻女的货色,生闺女怎么啦?难不成他家还有皇位要儿子继承?”
“是可怜。”唐芜没说什么。
她一向不懂得安慰人,楮京花会多管闲事去特意照顾隔壁女人,恐怕是回忆起了自己那些糟心的往事,抱有丝丝的同命相连的情怀吧。
……
……
艺人最值钱的恐怕就属相貌了,怕唐芜擦伤的地方会留疤,助理小山去餐厅打包了都是素淡的菜色过来,她急吼吼的过来,一见到唐芜,那嘴长得老大。
唐芜起先还疑惑,直到她坚持没刷牙吃不下东西,下床去卫生间洗漱时,看到自己这张猪头脸,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助理小山怎么会大惊小怪了。
她站在洗漱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指尖轻轻的触碰到红肿得吓人的脸颊,她心底有个疑惑,这副样子她自己都嫌弃,昨晚霍北庭是有多猴急,已经憋成什么样了,才会厚着脸皮跟她求。huang!
唐芜咬唇,按下心底的异样感,她低头洗漱完,站在卫生间里问楮京花要了口罩戴。
先前没发现是一回事,现在发现了又是另一码事。
唐芜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喜欢顶着一个猪头脸跟人共处,哪怕已经早就被看完了。
她出来的时候,隔壁床的女人也醒了,厚厚的帘子被拉开,唐芜心存着几分尴尬,因为不知道昨晚的动静,有没有被对方听去,她按耐住异样,与其对视了一眼,互相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谢谢!”那女人声音很柔,看到楮京花给她端上来的猪蹄炖黄豆补汤时,眼睛明显有水光浮动。
别人事,楮京花不好多言,只是隐晦的劝她:“这人最不能糟践的就是自己,与其糟践自己,不如糟践别人,至少,委屈的不是自己。”
唐芜默默地喝着汤,她眼角余光看到那女人捧着猪蹄炖黄豆补汤低头的时候,两滴泪从眼眶砸落了下来,看着,挺不是滋味的。
助理小山以为唐芜是饭菜不合胃口,等她吃完,又问了句要不要弄点下午茶过来?
唐芜喝了完鸽子汤,胃有点油腻,抬手拒绝了,她重新的躺了下来,从醒来到吃完午饭,都没有问霍北庭的行踪,身体的疲惫和酸痛却总是提醒着自己,昨晚这个男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唐姐,现在就去换病房,可以吗?”助理小山看现在是午休时间,医院的走廊也没什么人走动,刚好可以方便换病房。
唐芜闭着眼睛,却说:“不用麻烦了,晚上出院。”
她身体只是简单的擦伤,除了脸惊悚了点,不碍事。不如回别墅养伤,也总比在医院随时随地可能被记者和粉丝发现的强。
助理小山听她的,不过还是去问了一下楮京花的意见。
……
病房里,闲杂人等都走了,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病床上的病患躺在上面。
其实唐芜没有睡,只是身体的疲惫感让她不想说话,躺这没有动,在被窝闷了会儿,因为被褥没有换的缘故,总觉得里面都是男性强烈的气味,她将被子拉下,露出了脑袋。
正文 第1513章 他不是我丈夫!
刚一翻身,面朝隔壁床方向,防不胜防看到隔壁床的女人眼神空洞的看着她这个方向,准确来说,是窗外……
唐芜轻咳了声。
隔壁床的女人眼睛微动,随即,恢复了几分神采:“抱歉,打扰到你了。”
“没有。”唐芜。
她虚弱的笑了笑:“我很喜欢看下雨天,就仿佛所有的事物,都被雨水洗刷的很干净,会变得很纯粹。”
窗外,还在下着绵绵的小雨。
唐芜视线,也望了过去。
“你丈夫很疼你。”
隔壁床女人的话,让唐芜脸色古怪了起来。
兴许是因为隔壁床的女人看不见她侧头看窗外雨色的表情,又可能是想找个伴聊天,她声音细细的说:“早晨你丈夫坐在床沿守了你很久,擦药换药都是他代替护士亲自动手,女人体虚起来,哪怕开着暖气也会冷脚,我看见他一直帮你捂脚,直到你的朋友来了,他接了通电话,才急匆匆的走了。”
唐芜听了,愣怔了会。
她睡的太沉,已经记不清霍北庭是什么时候走了,更没有印象自己有换过药。
听到霍北庭坐着床沿守着她,这让她不由的想,难道后半夜他掀开被子下床后,就没有再挤上来睡?
或许,他可能也要脸吧。
不然让早晨来检查的护士看到两人挤一张小床上,那种场面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