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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人可是会比它抢先一步。
原本还蹲在地上的松鼠马上站了起来,拖着一条扫帚似的尾巴,大摇大摆昂首挺胸地在前面领路。
盛初七在宴右的鼓励下,轻手轻脚的走下车,不过却不敢跟这只狼靠的太近。
狼啊,这是货真价实的狼,不是哈士奇!
盛初七生怕被这种会到处追逐肉食动物的狼给啃一口,她最怕疼了。
是女人都怕松鼠的这件事,宴右已经习惯了,主要是松鼠护食的厉害,稍有女人想靠近少爷,松鼠就不淡定了。
“盛小姐,你不用发抖,松鼠只是调皮了些。”
盛初七跟前面的狼拉开点距离,稍微重拾了些安全感,看向走在她身旁的陌生男人:“……大哥,你贵姓!”
“免贵姓宴,名右!”
“宴右哥啊,话说它为什么叫松鼠?”盛初七真心好奇这么威风凛凛的大狼为什么会取这样可爱的名字!
“盛小姐叫我宴右就好。”
他可没有那豹子胆敢做盛小姐的哥,快走近别墅区内,连步伐都不动声色的少了她半步,不敢并肩同行,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松鼠从小就对松树林的松鼠心有独钟!”
这名字取的也太任性了吧?
一只狼爱上了可爱萌哒哒的小松鼠吗?
盛初七是女生,脑袋里憧憬的自然是美好童话的故事,然而,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的。
宴右语调不紧不慢,继续跟她说道:“它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松树林抓松鼠给自己加餐,三年如一日!”
正文 33。第33章 没有女人来过,她是第一人?
盛初七唇角一抽,果真是内心坚韧的肉食凶残动物。
“松鼠是一只热情开朗的狼狗,盛小姐不必担忧,它每天饭点都会被喂得很饱,对食物是有一定的挑剔要求,不会轻易做些出格的事情。”
盛初七表面很理解的点头,那只狼是很热情啊,不会咬她,顶多是冲她目露凶光……
宴右带她走进别墅里,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而这会儿松鼠已经轻车熟路的溜得不见狼影。
盛初七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这栋完美地保持着中华传统建筑古雅,简洁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别墅。
从庭院格局设计到摆设,大气不失经典艺术家的时尚感,居住在这里的主人不像是年迈的老人,更贴近是喜爱文雅肃静的年轻人。
“盛小姐抱歉,这里暂时没有女士室内拖鞋,这双鞋是崭新的!”宴右走到玄关处,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男士室内拖鞋放在她脚旁。
盛初七眉心一跳。
什么鬼?
这栋别墅连女士拖鞋都没有准备?
宴右见她一脸古怪,趁机隐晦的暗示自家少爷是多么守身如玉,不跟女人接触的:“这栋别墅还没有女人进来过,盛小姐是第一人。”
要不是玄关处开着明亮的灯,盛初七都有种身处于阴深深老宅的感觉,什么叫没有女人进来过,别说的这么惊悚吓人好么?
宴右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已经让盛初七补脑出了各种版本的恐怖电影里的剧情,他换好鞋后,走到前头,向客厅走去。
盛初七穿着比她小脚大许多的拖鞋,身上又披着薄毯,一摇一摆的走路,就像是孩童偷偷穿了大人的衣物。
“呜呜……”还没走到客厅,盛初七就听到了松鼠像是跟谁撒娇似的,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
她有些迟疑的继续向前走,踩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一小步一小步,老慢了!
“我给你加餐?没吃夜宵是不是饿了?”
从客厅里传来了一道熟悉好听的男音,盛初七来不及回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句加餐给吸引住了。
她顿住了步伐,可惜宴右没有搭理她,已经走入了客厅,留下她一人站在走廊处。
加餐?
这里没有女人来过,她是第一人?
该不会是打算把她给那只叫松鼠的狼加餐吧?她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
深夜处于陌生不熟悉的环境中,现在还要面对着传说中凶残的动物,她记得它对她不友善的。
盛初七视线望着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在想要不要告辞?跟狼共处一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当她在纠结的时候,突然从瓷砖的倒影里看到了那只体型巨大的松鼠缓缓出现。
它直勾勾的盯着她,好似在考虑从哪里下口。
盛初七很喜欢毛绒绒动物,却不喜欢体型比她大的,扶墙后退几步,冲它假笑道:“嗨,你是来接我的吗?”
松鼠咧了咧嘴,好像是在嘲笑她,蠢女人,赶你都来不及,还指望本首领来接你?
正文 34。第34章 你叫宴右接我到这里来的吗?
盛初七觉得她被一只狼给鄙视了,抿了下唇瓣。
“嗷呜!”松鼠突然朝她叫了声。
盛初七抖了一把,欲哭无泪的跟它解释,哪怕它根本听不懂:“我不是来跟你抢地盘的,我就借住一晚,明早就走好不好?保证在你外出加餐回来之前。”
松鼠见她好像挺怕它叫的,又兴致勃勃的叫了声。
盛初七要哭了,谁养的小调皮,太可恨了!
“不许再闹!”在这只野性十足的松鼠做出要朝盛初七扑过去姿势时,一声轻诉,让它瞬间进入了绵羊模式。
松鼠乖巧的耸了耸耳朵,迈着小碎步冲主人跑去。
明亮的光线,不妨碍盛初七看清前面跟松鼠站在一块的男人。
她呼吸蓦地停滞,瞪圆的大眼睛盯紧了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温暖的光晕洒在他俊美的侧颜上,卓然清然隽隽的气质就像漫画里的美男子一样。
他,是他!
斯君谦怎么会在这?
“不能咬她,知道吗?”斯君谦蹙眉,伸出手掌轻抚着蹲在跟前讨好的松鼠脑袋。
松鼠从一只威风凛凛的狼狗,毫无曾经身为首领的自觉性,在斯君谦面前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就差没有应景的汪汪叫上两声。
斯君谦哄得差不多了,拍拍它脑袋:“去客厅待着!”
松鼠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摇着大尾巴,三步一回头的往客厅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对盛初七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这是警告啊,赤裸裸的在警告她别打它主人的主意。
盛初七扶墙捂着胸口,又想哭又想笑,她仰头看着矜贵优雅的男人,声音不自觉带着许些委屈:“那是你养的狼?”
斯君谦修长挺拔的身形站在灯光下,手插着裤袋,不徐不慢的陈述道:“松鼠不算纯血统的狼,它是狼和军犬的结合体!”
“有区别吗?”盛初七怎么觉得她就睡了一觉,世界都变了,不过好在醒来能见到斯君谦,也不枉她被活活吓了一番。
“你怎么不养藏獒?”
“养过!”斯君谦转身,迈开步伐朝客厅走去。
盛初七看到他,心里涌入了有一股不知名的安全感,生怕这栋别墅里窜出一只藏獒来,便紧跟在他的身后。
斯君谦步伐不变,淡淡的声音传来:“这里只养松鼠,它不喜欢我养别的宠物。”
盛初七小手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他后脑勺,他莫非会读心术,她想什么都知道?
“斯公子,这里是你的住处?”她发现这栋别墅也太过安静,不说话的时候,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斯君谦在黑色简约的沙发坐了下来,玻璃的纯黑香木桌上还泡着清茶,一旁摆放着棋局。
盛初七不请自坐,裹了裹身上的薄毯,那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盯着男人,他还没回她话呢?
斯君谦抬起秀长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好看的手指端着一杯茶慢悠悠的品尝着,被她盯着也不会感到半分不自在。
好吧,盛初七先败了下来。“斯公子,宴右接我到这里来,是不是你找我啊?”
是不是他想通了?想跟她做交易啊?
正文 35。第35章 斯公子,你尝到我的用心了吗?
“不是!”
深夜里,斯君谦低静的声音听着很是磁性,温暖灯光下,那道貌岸然的模样看不出是会哄骗人的。
盛初七听了就信了,大半夜他没事找事接女人来别墅,长得俊成这样,要不是怕被非礼,不然养狼做啥?
这样一想,觉得斯老夫人真真是太贴心了,让宴右把她送到斯君谦的住处来,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近在咫尺的肥肉你不叼,还想什么时候动手?
盛初七屏住了呼吸,连喘气都不敢大动静,深怕惊扰了人家公子哥品茶的雅兴,把她从别墅里丢出去。
她讨好似的主动伸出爪子,去给他泡茶,不等那道清冷的目光扫过来,就主动的出声说道:“我爷爷很爱喝我泡的茶。”
言外之意,别嫌弃我啊,我泡的茶能入我家老爷子的眼,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斯君谦任她献殷勤,平时看着蠢笨了些,好在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孩,有些见识,泡茶的动作娴熟,不至于糟蹋了他这套精致珍贵的茶具。
盛初七从小是跟在盛洪安身边养大,虽说被惯的任性娇贵,从小才艺无一精通,读书考试次次倒数第一,不过她泡茶的手艺和棋艺在盛洪安的熏陶之下,倒是能拿得出手见人。
她将茶具摆放整齐,细如葱白的手指动如莲花,注水匀茶时,茶汤未溅半分,稳当当的将斟好的茶递给了凝望着她的男人。
“斯公子,献丑了!”
斯君谦并没有对她还有这项技能感到意外,收回目光,白皙且骨节分明的长指接过她递上来的茶,放在鼻翼前闻了片刻,才浅浅的品尝了一口。
盛初七最会察言观色了,见他面色没有露出半点不喜,趁着气氛正好,便开始含蓄的卖弄自己仅剩的才华:“爷爷曾经跟我说过,泡茶时,要对茶有恭敬之心,无论有多么熟悉手中的茶具,熟悉这道茶。泡茶时,每一次注水,每一次斟茶,心随水,水随心,用心感受每到茶汤的滋味变化。”
“而我自己在泡茶的过程中发现,对茶不但是要有恭敬之心,还要用平等的心对待不同的茶,不论是价值千金之茶,亦或普通的茶,都要心平气和的一视同仁。茶的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待茶的心态。我如何对待茶,茶汤释放出来的就是什么味道。”
盛初七说完,微顿,托腮,冲低首品茶的男人扬起了娇美的笑容,扬声问他:“斯公子,你尝到我的用心了吗?”
斯君谦秀长的眸子微微暗了几下,他隐晦的目光从她娇美的笑容转移到她细白绵软的手指上,在此之前很难想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能泡出如此清雅中带着一丝不可察觉到香甜的茶。
或许是他的错觉,竟在清雅的茶香里尝出了甜味来!
“你喜欢对不对?”盛初七凑了上去,大眼睛眨呀眨的盯着他,颇为的期盼他能点头。
斯君谦将茶杯放在茶具上,一眨眼的功夫,目光恢复了以往的冷清,扯开淡漠的唇角:“勉强入口!”
正文 36。第36章 被他用一种你是小白痴的眼神看恼了
盛初七吐血,她破天荒的展现了才华外,还说了一大堆心德,敢情在他面前就只够勉强入口四字?
想炸毛,却看到他那具精致的青色茶具,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她是门外汉没错,却也有几分眼界,斯君谦的这套茶具且不说价格值多少钱,在市面上简直可以称为是收藏品。
喝个茶,都跟她爷爷一样讲究的德行,当然爱诸多挑剔了。
这样自我安慰完,她玻璃心好受了许些,整个人可怜兮兮般的缩在薄毯里,只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脸。
斯君谦一看就是冷情人。
根本没法和他交流,盛初七老是收到他的鄙视和轻视,做什么事,想说什么都早已经被他掌握在内,好像衬托的她很蠢一样。
等斯君谦慢悠悠的品完茶,才听见他出声:“一楼松鼠住,三楼我住!”
“那二楼呢?”盛初七呆呆的问了句。
男人看了看腕表,在光晕下眉目温淡一片,扯唇道:“二楼是书房。”
“那,那我住三楼吗?”盛初七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自己不敢跟松鼠首领抢一楼的地盘的。
“三楼没有客房。”
“什么!”盛初七内心的小人已经朝斯君谦竖起的中指,表面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眼巴巴看着他:“总不会今晚得跟你睡吧?”
“你想得美。”斯君谦直接送她四个字。
盛初七想骂爹,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拼了命挤出了几滴鳄鱼眼泪,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姑娘:“要不是看在我追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