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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此刻的江迪辉都没料到,今天的他会带给那位香港中文大学研究生以什么样的心理冲击,会给他柔弱却不软弱的心灵扎下一颗什么样的种子。
陈伟奇面色严肃的点头,他也发现了三年后的辉哥身上的变化,是惊喜?是失落?他不清楚,但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他一辈子为之奋斗的兄弟。
“而且,”江迪辉顿了顿,嘴角勾起,轻声道:“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九指疯狗郭河津会真的敢站在我江迪辉的对立面。”
陈伟奇与二玫瑰愕然。
他们知道,这不是盲目无知与大言不惭,而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伟奇,香港那边的局势耽搁不得,全靠你在暗中掌握,你今天就回去吧,带着这家伙。”江迪辉笑着指了指陈时涌:“另外保险起见,找个人暗中保护他吧。”
顿了顿,他又对夏含烟笑道:“事先声明,这不是监视。你知道的,我一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相信你了,就不会再揭你的老底。”
夏含烟点点头,她明白。
倒是陈时涌脸色涨得通红:“我才不要你保护!”
江迪辉并不介意,淡笑道:“陈时涌,你要搞清楚,这不是怜悯,也不是对你的羞辱,相反,这是我对夏含烟的负责任,我不会允许我的手下为我做事的时候心里有担忧,明白么?”
“不明白。”陈时涌很倔强,后果很严重。
江迪辉哑然失笑,这年头在他严肃的时候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还真挑不出几个人。
“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我只告诉你一个最浅显的道理,以你现在的资本,能量,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若想直面我,不再受这种你所认为的屈辱,唯一的途径,就是变得强大,像我一样强大。你懂么?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
夏含烟有些感动,印象中这个男人很少认真的去教育另一个不相干的普通人,尽管这种方式是刺激式的,但他没有恶意,正因为夏含烟明白,所以才感动。
陈时涌涨红了脸站了起来,这个其实文弱的书生坚定道:“终有一天,我会像你说的那样,变得强大!”
“我等着。”江迪辉平静道。
吃完这顿饭之后陈伟奇带着把江迪辉当做奋斗目标的家伙离开,在机场的时候一向没心没肺的夏含烟竟然恋恋不舍,大出江迪辉意料的感情丰富,最终夏含烟大庭广众下的一吻把陈时涌弄了一个大红脸,乐的江迪辉和陈伟奇哈哈大笑。
“你要小心,我会等你回来。”陈时涌在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之后便转身走向验票处,身后是捂着嘴巴无声哭泣的夏含烟和撇过头去不看这一幕的独孤沐颜。
江迪辉懒洋洋的靠在黑色的保时捷上,爷们儿之间的送别远不像娘们儿那样婆婆妈妈,简单直接的很,一个熊抱,俩人挥挥手,送别仪式便已经完毕。
直到陈伟奇和陈时涌消失在登机口,夏含烟才擦了擦眼泪转身,当她转过头走到江迪辉面前的时候,她已经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橙玫瑰了。
江迪辉懒洋洋的看向独孤沐颜,调笑道:“怎么,冷血无情的红玫瑰也被感动了?是不是也想找一份这样的真爱?”
“你觉得我会这么无聊么?”独孤沐颜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道。
江迪辉耸耸肩:“谁知道呢,女人心海底针,只有你自己清楚。”随后他拉开车门上车,不鸟脸色微变的独孤沐颜。
其实他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幸福和真爱,是会感染的啊。”
第五卷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386一墙之隔
江迪辉没想到在天津一呆就是三天。
在送陈伟奇回去的当天晚上,夏含烟和独孤沐颜找了一晚上都没有发现宁中彩的影子,再加上苏门罗和华子弄回一个在宁中彩手下还算有些分量的人,那厮在被修理的一顿之后还是没有突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由此江迪辉已经几乎百分百肯定了,宁中彩已经不在天津。
当天晚上江迪辉命苏门罗和华子把戴来的家伙送到了朱家,正愁没人发泄的朱老爷子当晚就把那机会打的口吐鲜血不省人事,不过却留下了他一条命。
第二天一大早少*妇苏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具体意思是他们家老爷子要见江迪辉。
因为怕宁中彩在苏家会留下眼线,所以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在天津很出名的苏菜馆,名曰老鸳鸯阁。虽然江迪辉对甜蜜西的苏菜不怎么感冒,不过因为这次是苏老爷子亲自出身,他不得不去应对。
何况,这次名为会晤,实则谈判,典型的鸿门宴。
少*妇苏的爷爷叫苏乾竹,一个看起来禁不起风吹的枯瘦老人,但江迪辉从他那双干枯手上和苍老眼神上看到的是一种岁寒的干练,只一眼,便让人肃然起敬。
苏乾竹在天津的地位就相当于浙江省委一把手苏擎苍在浙江省的地位一样,难以撼动,整个天津起码有着三分之一的领导层是苏乾竹带出来的,可以说是桃李遍天津了,正因如此,老家伙虽然退下来,但余威尚在,撑起的那半边天,不会倒下。
到达天津后,江迪辉第一次感受压力了。
这一次他是孤身赴宴,苏乾竹则只带了少*妇苏一个人,包间里三个人坐在一张桌上显得略微空落一些,正因如此阅人无数的江迪辉也感到些许紧张,不过在少*妇苏有意无意的几个勾火眼神后,邪恶与淫…荡并存的江迪辉很快恢复了以往的镇定。
“苏老,以前听南京苏天蕴老爷子说过,您老和苏天蕴老爷子是堂兄弟的吧?”江迪辉笑呵呵的问道,说这句话的目的,一来是拉近关系,最大限度的获得利益;二来,即使吹了,买卖不成仁义在,绝不会到达翻脸不认人的地步。
某牲口的如意算盘啊。
苏乾竹微微喝了一口茶,细细品味,脸上看不出表情,随后像是审视一样看着面前的江迪辉,摆足了姿态。
好一个不苟言笑的老人!
这也是刚进门的时候江迪辉感觉气氛不同的原因,苏乾竹身上有种让人骨髓阴冷的气势,不同于京城李老的不怒自威,也不同于南京苏天蕴的刚烈铁血,如果这三个老人是三把刀,那么苏乾竹这把刀,也许不是最致命的,却是最让人痛苦的。
“后生可畏啊!”苏乾竹终于开口,面色稍微和缓了一些:“论起辈分,我确实和南京那个老头子是堂兄弟关系,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十几年不联系不说话的人,还能算堂兄弟么。”
苏乾竹不咸不淡的又把江迪辉拉拢关系这招给踢了回来,狠狠的把那条亲情线给割断了。真他娘的勇武果敢啊。
“呵呵呵。”江迪辉干笑了一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吃了一口菜,略微皱眉。
“怎么,这苏菜你不喜欢?”苏乾竹忽然问道。
“何止是不喜欢,简直是极不对胃口。”江迪辉的回答大出苏乾竹的意料,他很蛋疼的说道:“我生平吃菜,最讨厌甜和无味,可这苏菜,两样都占了!”
一般人在苏乾竹这么有威望的问话下,即使不喜欢也得乖乖的装作喜欢,不过江迪辉却敢于说实话,而且大批特批,这道让苏乾竹起了兴趣。
“哦?”苏乾竹也不夸奖也不皱眉,等待江迪辉的下文。
“其实吧,无论哪个菜系,是苏菜粤菜还是川菜,这份量和地位,都是众说纷纭的,当然,老爷子你可能格外钟情苏菜,那是个人口味,至于什么菜是好菜,那只能说,能征服你味蕾的菜,就是好的。”江迪辉见苏乾竹不发表意见,还以为他对自己的话不认同呢,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管他认同不认同,反正都是个人见解。
没曾想江迪辉讲完了,以严肃示人的苏乾竹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说得好!现在像你这样说话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难怪有‘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的说法,这两江其实我都见过了,江玉楼较为阴柔,而江迪辉你则刚猛许多,你们两个都是言辞犀利剑走偏锋的类型,唉,中国有你们两人,堪称龙争虎斗啊!”
这还是江迪辉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透彻的评价他和江玉楼,而江迪辉也第一次没有回避,他不动声色的给苏乾竹倒好茶,笑问道:“那老爷子你觉得,是龙胜啊,还是虎伤啊?”
苏乾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很轻易的就把这问题给化解开了:“难说,龙争虎斗,各有千秋。”
“那老爷子希望谁胜呢?”江迪辉又抛出一个更加尖锐的问题。
苏乾竹稍微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江迪辉,两人相视各自露出一个老狐狸般的笑容,老爷子笑眯眯道:“这个还用得着回答吗?”
两人哈哈大笑。
照理来说苏乾竹回答的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又似乎像是没有表态一般,他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即能让江迪辉理解,又不会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当得起老狐狸三个字了。
江迪辉当然不会以为苏乾竹这样就算表态了,这个社会,无论是商场还是政界,只要涉及到利益,永远不存在永恒的友情,只有赤果果的利益。
商人与政客的话,多半不可信。
苏清明一直在旁静静的听着两人打机锋,正襟危坐,面露微笑,像是一个乖巧的家庭主妇一般,婉约、淑女,那种良好的家教被她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跟金马酒店六十九号房间的贱货苏判若两人。
斜眼注意着她的江迪辉暗自感叹,这荡(妇)与淑女之间,只一墙之隔啊。
第五卷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387杀千刀的牲口
一场鸿门宴在两只老狐狸营造的良好气氛下变成了祥和的晚宴。
餐桌上笑声不断,苏乾竹对天津政局的了解给江迪辉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当然某位牲口也是侃侃而谈,他锋芒毕露与锋芒内敛的良好结合也给苏乾竹烙下了深深的烙痕,气氛总能被两人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自始至终苏乾竹都没有谈一句关于中彩实业的话,江迪辉当然也没有拿这个旁敲侧击,苏乾竹脸上的满意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酒过三旬,苏乾竹借口有约要赴离开,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江迪辉一眼,把苏清明给留了下来。直接把合作的具体事宜交给了他宝贝女儿。
江迪辉兀自感叹,这样的老子,才是风吹不倒雨打不动的铁血元老啊。
虽然苏乾竹仅仅是在天津一个直辖市呼风唤雨,但这个老人的手腕已经可以和京城柳鄯、浙江苏擎苍一帮老人媲美了。
苏乾竹走了,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江迪辉和苏清明两个人。
苏清明依然正襟危坐,大家闺秀风范。
江迪辉自顾自倒了一杯酒,轻饮一口,动了动嘴唇,道:“别装了,在我面前你还装啥啊。”
“滚蛋!”少*妇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恨恨道。
“贱…货苏,你刚刚好清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出来的极品淑女呢。”江迪辉一点都没有给她留面子的觉悟,言语上狠狠的刺激她。
苏清明不说话,懒得理江迪辉。
“咦,这身衣服哪买的啊,穿起来挺合身的嘛,真有一种把它撕烂的冲动。”江迪辉脸上露出一抹银荡的笑意,眼神在苏清明的上三段下三段瞄个不停。
“不知道撕烂的感觉是怎么样呢?”
努力压制住愤怒的少*妇苏终于爆发,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掐住了江迪辉的脖子,身材丰腴的苏清明冲击力何其巨大,江迪辉一个不小心,两个人顺时一起栽倒在地上,少*妇苏骑在江迪辉身上,恨恨道:“你个杀千刀的,我要杀了你!”
还好苏乾竹老爷子离开的时候包间门已经关上了,不然这一幕要是给外面那些人看到,眼珠子非得瞪出来。
江迪辉一个翻身就解决了隐患,把少*妇苏狠狠的压在身下,邪笑道:“怎么的,还想谋杀亲夫不成?”
“我要杀了你!”两个人在不算宽敞的包间狼狈的翻滚,差点把桌子都撞到,少*妇苏像是发疯似的掐着江迪辉的脖子,表情狰狞。
“我勒个草!”江迪辉刚开始没当真,哪料已经失去理智的少*妇力气也是出奇的大啊,他狠狠的往苏清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响亮,一个翻身准确的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胳膊:“贱…货苏,你疯了啊!”
“哼哼。”苏清明似乎有受虐情结,江迪辉两只手抓的她胳膊生疼,她却毫不介意,挑衅似的看着江迪辉:“来啊,有种就圈圈叉叉我啊。”
江迪辉也很快冷静了下来,制怒本事不是一般的强,他嗤笑一声,放开冷静下来的少*妇苏:“你想的倒美。我后院三千佳丽,哪会做出这种禽兽行径。”
“滚蛋吧你,你个垃圾!”苏清明也不失望,狠狠的骂回去,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事不关已的姿态,她依然是那只骄傲的雌孔雀。
看着江迪辉点上一根烟,苏清明冷笑一声:“你个妻管严,是怕后院着火的吧?真窝囊!”
“你不必试图激怒我。”江迪辉吸了口烟,淡淡道:“我再妻管严,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