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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说:“能碰不上吗?”
“她说什么了?你是知道她要过来所以才回来了?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像条疯狗一样……”叶棠茵想起这人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连陆东庭都跟着回来了,心里一气,顿时口不择言起来,说完捂了捂嘴。
陆东庭说:“估计老爷子了给我陆希承股份,又让她心里不愉快了。”
“呸,”叶棠茵没忍住,“老爷子年纪大了,手里的股份最终都是要当成遗产散出去的,老爷子就她一个女儿,还会少了她的?再说,她现在手里也拿着的她和苒宁的,也有不少了吧,她一个只拿钱不干事的还有脸闹意见?”
叶棠茵说着越发觉得陆瑞姗的思想很难以理解,她喜欢苒宁可多过陆瑞姗,那孩子从小也没见陆瑞姗好生照看过,全数丢给老爷子照顾,苒宁失踪前陆瑞姗去过一趟洛杉矶,指不定是她的原因导致陆苒宁出走。
叶棠茵只是这么猜想,没个准数也不敢随意说出来,但之后还是将想法偷偷告诉了陆东庭。
没过几日,陆东庭收到了一张季远骁发来的图片,是白翘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发在朋友圈的旅行照。
照片摄于一个赌场里,白翘的脸占了大半张照片,背景里出了金碧辉煌的赌场之外,人群中有个穿红色风衣外套的女人,有些模糊,但是从侧面可以看出挺着一个大大的孕肚,侧脸也很像陆苒宁。
但是景象不够清晰,红衣女人又夹杂在人群之中,根本不太好分辨。
萧宋离比他更了解陆苒宁的特征,便把图片发给了萧宋离。
后者看了之后便没有了回复,立刻去了拉斯维加斯。
赌场的工作人员看了之后,说:“确实有过这么一个女孩儿,她说她叫Gigi,无家可归,所有证件和财物被洗劫一空。几个月前在这里做过荷官,赚了些小费来当做赌本,翻了点钱后就离开了。”
“但是前阵子又出现了,却挺着个大肚子,说自己父母双亡,怀孕了被负心汉抛弃,眼看孩子要生了,奶粉钱却不够,想在这里再做做荷官,赚些奶粉钱也好,她这样子根本没法再做荷官,但是我们见她是熟面孔,怀着孩子不容易,就答应了。客人大多不会打孕妇的主意,加上她够机灵,很多赌客还是会给她不少小费。”
“两天前她就离开了,这就是她离开那晚穿的衣服。”
“她没有朋友,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上次她离开一样,无迹可寻,我们这儿有人叫她美人鱼小姐。”
萧宋离将消息告诉了陆瑞姗,至少让她知道,陆苒宁还活着。
说起来萧宋离这人挺招人恨的,性子够冷也够狠,萧宋离从来不会向陆瑞姗隐瞒事情的进展,也只是看在她是陆苒宁的母亲的份上,却没有义务照顾她的心情,是喜是悲,更不惧陆瑞姗想在生意上对他耍什么阴招,他既然有错,受着便是,再各凭本事解决。
但她迁怒苏窈,让萧宋离动了怒,故意将陆苒宁告诉别人自己父母双亡的事说给了她。
听起来更像是宁愿没有过这样一个母亲。
陆瑞姗因为这件事受了挺大的打击,跟陆老爷子那边也闹僵了,于是连陆希承的满月宴也没出席。
陆宝宝是六月九号出生,七月九号操办满月酒。
本来叶棠茵说是办百日宴的,苏窈也同意,但是陆老爷子心急,就想办满月酒。
满月酒是办的晚宴,不管什么日子,老年人就想大肆操办,况且陆老爷子对重孙稀罕得很,圈子里打过交道的都请了来。
苏淮生是苏窈的娘家,自然全家都出席了,苏西溪跟秦珩月底结婚,也少不了给秦家留一隅位置。
陆东庭是这群好友里第一个有儿子的,沈居然是最来劲的,双手奉上份子钱和礼物,搓了搓手看着苏窈怀里的陆宝宝,“给我抱抱。”
容靖安在后面拍了一下他:“你可真猥琐,没看见人孩子不待见你吗?”
果然,陆宝宝打了个哈欠之后,将脸埋进了蓝色包身小外套的帽子里去了。
“这小子,太不上道了,我可是你沈叔叔,还不赶快巴结我,以后红包可少不了你。”
苏窈好笑,正要将孩子递给他,陆东庭不愿意,将沈居然给隔开。
陆宝宝从转过脸来,转了转眼睛瞧了眼沈居然,没什么反应。
即将被隔离的沈居然突然掏出一个红包,“陆希承,要不要红包呀?”
陆宝宝见着红彤彤的东西,笑呵呵的伸手去抓,抓了就往嘴里送。
陆东庭赶紧将红包抽开,递给了叶棠茵。
沈居然兴高采烈的炫耀,“你看,他这是喜欢我。”
陆东庭面无表情,“他是喜欢你的钱。”
其实陆宝宝根本不认识什么钱不钱的,谁递给他东西他都拿着,无一例外的往嘴里送。
有次顾涟漪来看苏窈母子,有了这一发现之后,感叹,“瞧这孩子饿成什么样了?”
可陆希承小朋友出生时六斤多,现在正有往白胖胖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的趋势,最痛苦的事是没奶喝,最愉快的事是随时随地都有奶奶喝。
苏窈今天化了淡妆,她本来就不是易胖体质,孕期只有水肿,没有肥胖过,生了孩子之后恢复得很快,除了肚子,基本已经恢复到产前的身材。
在休息室给陆宝宝换尿布的时候,顾涟漪跟她待在一块儿,看着她一身红色修身蕾丝裙,将身材包裹得前凸后翘,半截袖下若隐若现白皙肤色,小腿依旧纤细。
生了孩子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脸色红润,面若桃花,稍微有些圆润的下颌显得人更有媚态。
顾涟漪使坏的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你说说你,谁生个孩子还把自己生得千娇百媚的?你这眼睛一转,你男人估计得欲罢不能了。”
苏窈斜了她一眼,面如火烧,“你神经病吧?”
“你难道没好好照过镜子吗?”
“照过啊,好些紧一点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顾涟漪哈哈笑了两声,逗她:“怎么,是不是觉得看起来很羞人?不过是某些优点在原来的基础上被放大了些,别害羞嘛。”
苏窈利索的帮孩子换好尿布出去了。
☆、237。是你趁机让我放出苏窈的丑闻,你不也有你的目的吗?
237。是你趁机让我放出苏窈的丑闻,你不也有你的目的吗?
苏淮生一家人来得比较早,秦家父母也都到了,只余秦珩还迟迟未到。
苏淮生站在苏窈旁边逗着外孙,宋晓瑜也抱着自己儿子在旁边看着。
苏淮生的儿子叫苏晚梓,梓同‘子’的音,意思不言而喻,晚来的儿子,小名叫做丸子。
苏淮生正感叹着孩子生得好,宋晓瑜却说:“希承是不是太胖了点啊?这么小的孩子,还是不要给他吃太多的好。”
叶棠茵简直想把这个女人轰出去,苏窈也不例外。
当母亲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别人说自己家孩子的坏话,就算长得再磕碜在自己眼中也是最好看的,再说,苏窈觉得就事论事来说,陆希承比什么丸子圆子的长得好看多了。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脸上也没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只是手腕一转,将陆宝宝换了个方向。
因为有老话说,孩子小时候要是被人说了不好看,太胖什么的,以后就会长成那样。
当妈的小心眼也重,连苏淮生也不给他看了。
叶棠茵似乎懂她的意思似的,当即就抱着孩子走开,去给自己哥哥和妹夫看了。
苏西溪也有点想不通宋晓瑜到底几个意思,不分场合乱说话,生了孩子之后,智商随时随地不在线。
她可别忘了,苏窈可是撞见过她的情夫。
落座后,苏西溪暗中跟宋晓瑜说了这事,让她少说点话,宋晓瑜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在苏家,谁不是当宝贝捧着她儿子的,在外难免有点忘乎所以,想要炫耀炫耀自己的幺儿。
苏西溪懒得跟她多说,一直心不在焉的坐在那儿,因为从坐下之后就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一道目光像胶水似的黏在了自己身上。
她知道是谁,也不敢跟人对上眼。
开席致辞前秦珩才到,苏西溪心虚,看了他一眼,温言说:“怎么才来?”
“公司里有事耽搁了。”秦珩还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外表看来温润君子,却有种从里到外的冷淡。
这次苏西溪也没多加在意,而是十分关怀的递上一杯水,“赶得急了?喝水顺一下。”
这边,陆家人已经上台致辞。
上台之前,陆东庭从苏窈手中接过了陆希承,用手挡着孩子的眼睛,以免被刺眼的灯光射到,他问苏窈:“手酸不酸?”
苏窈点头,揉了揉肩膀,“还好。”她看了一眼在陆东庭怀里不太安分的陆宝宝,“他好像是有点重……”
苏窈抱孩子算是少的,陆东庭抱得都比她多,因为怕她月子期间常常抱孩子,会导致老了落下关节方面的病根。
陆东庭好笑说:“谁让你平时喂那么多?”
苏窈横他一眼:“怪我?他饿了就哭我有什么办法。”
陆宝宝不知所谓的张开嘴,露出一排牙齿都没有的光秃秃的牙龈。
苏淮生作为苏窈的父亲,还是上台一起敬了酒。
饭吃到一半,苏西溪手机里进来了一条短信:“到宴会厅外面的走廊来。”
苏西溪看着这一条短信,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秦珩就坐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她紧张得摁电源键时,手都在颤抖,一时没拿稳手机,‘砰’的一声掉在了秦珩脚边。
秦珩要俯身给她捡,苏西溪连忙阻止,言行举止中都透露着‘做贼心虚’几个字。
她又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借口说去卫生间离了席。
离开宴会厅,到了外面七纵八错的走廊,总算是看到了那个人。
一身铁灰色西装的他正站在安全通道旁抽烟,旁边垃圾桶上落了不少灰烬,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
苏西溪走上去,压低声音劈头就问:“你疯了,这个时候找我?”
祁靖朗缓缓的抬头,看着像做贼一样的苏西溪,声线沉缓,调侃道:“你怕吗?怕还来赴约?”
苏西溪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每次都流里流气要笑不笑的样子,让人心里没个底。
她提防地看着周遭,“你要说什么,快说。”
祁靖朗沉默了小半晌,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捻灭在了垃圾桶顶上,这才幽幽的抬起眉眼望向她:“你这月底跟秦珩结婚?”
苏西溪一愣,没说话。
祁靖朗继续问:“他知道我俩的事吗?”
苏西溪嗓子微动,目光闪烁着从他身上移开,声音小得可怜:“不知道。”
“那你结婚之后想怎么办?一三五他,二四六我,周末偷得浮生半日闲?”
苏西溪被他这话说得一眼横了过来,祁靖朗低声笑起来。
“祁靖朗你有病吧?”苏西溪难以置信的问。
“难道不是?我看你的态度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你想我怎样?之前我说不要再见面了,你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出来,你分明把我当……”苏西溪说到这儿,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欲言又止的看着祁靖朗。
祁靖朗缓缓收起笑来,又点了一支烟,“继续说啊,我分明把你当什么?”
苏西溪鼓足勇气,“分明把我当炮|友!”
祁靖朗勾了勾嘴角,睨了她一眼,“难道你不是?”
言下之意是,大家互相都把对方当做炮|友,何必在这儿喊冤。
苏西溪无话可反驳。
祁靖朗又说:“不过我倒是还没给哪个炮友介绍过生意,帮忙在上面打点关系。你别忘了,苏家被陆东庭整的要死不活的时候,是谁帮忙度过危机的?可你呢,要结婚了就想甩了我?我算了算,从秦家和苏家放出你门要结婚的消息之后,你这也有……快一个月没联系过我了吧?”
苏西溪心下一动,眼神稍有缓和,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别说得好像全都是为了我似的,当初就说好了,而且,是你趁机让我放出苏窈的丑闻,你不也有你的目的吗?”
“的确,”祁靖朗点了点头,“其实我目的还挺多的,比如……”
他说着,烟卷一扔,伸手就将半米之外的苏西溪搂紧怀中。
可这毕竟是公众场所,难保不会有人经过,苏西溪吓坏了,使劲推搡他:“祁靖朗,你做什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祁靖朗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咬啃噬,“你不觉得,就是要在这种地方才刺激吗?你想想,咱们亲热亲热着,秦珩看到了会是什么感受?”
苏西溪背脊发凉,他却还在继续说:“他现在不是不碰你吗?你猜,他看见你在别的男人下面叫的时候,还会不会为你吃醋?”
苏西溪恼羞成怒,使足了劲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祁靖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