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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苏窈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很难让人信服。
“为什么要同意她的视频?”陆东庭又问。
苏窈反唇相讥,“我早就将她拉黑,她用陌生号码给我打过来,我怎么知道是她?她既然有心想让我看,我为什么要错过一番好戏?”
陆东庭轻笑,“那为什么不看到最后就挂了视频?”
苏窈没应答。
“怕之后会看到不想看到的画面?”陆东庭将她拉进怀里,从后紧紧环抱着她。
苏窈急了,去掰他的手,声音低低闷闷的,“你松开我。”
陆东庭仅用一只手环在她胸前,就轻而易举的桎梏住她,另一手松松的扣着她的腰。
“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还是对我太没有信心。”
苏窈垂眸,手渐渐也停住挣扎的动作,静默了许久,“如果我说都没有呢?”
她知道,两个人都有问题。
就像建房子,一开始地基便不牢固,建不高,也容易倒塌。
更何况,有过不好的经历,婚姻关系都如履薄冰的维系着,何谈信任与信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失败,婚姻失败,连离婚都失败。
就像今天,看见姜初映在开门之间将那衣领往下一拉再拉,她脑子里轰的一声,理智渐失。
她心里实则是明白,陆东庭没那个闲空一边跟姜初映勾搭,一边还费尽心思将她留在身边,陆东庭对姜初映的态度也足以说明一切。
她就是不痛快。
不痛快看他俩同框。
苏窈问他:“你是不是不想离婚?”
“是。”
“那就麻烦你下些功夫,让姜初映别在我面前晃荡。我拉黑她,她有本事能换一百个手机号打给我,找麻烦找得这样殷勤,我有些受不住。”
他们俩结婚之后,她从没觉得痛快过。
不管他相信不相信,承认不承认,他和姜初映曾经那堆破事就是造成她不愉快的大部分原因。
她挺认真的又道:“你爱见谁是你的事,只要别妨碍到我。”
陆东庭想事情的时候,就爱沉默,还顺便爱抽支烟,此时,寻常里夹烟的那两只手指,捏着苏窈的手指摸了摸。
一听她这样说,心底一沉,声色跟着一冷,“你什么意思?”
他手上松了,苏窈便与他拉开稍许距离,转头看着他,唇角攒笑:“字面上的意思。”
陆东庭态度和脸色不比先前,眉眼棱角都显得冷硬,“我做什么,对你来讲,并无所谓?”
苏窈看看脚尖,翻起手腕去理毛衣衣袖,点了点头,不经心的含糊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刚说完,手腕下一子被他捏住,整个人都被他带得往前一踉跄,紧紧贴在他面前,动弹不得。
苏窈抬起眼,本能的瑟缩一下,又盯着他直挺的鼻梁和黝黑的深眸,冒着胆子说:“你同意不同意?”
陆东庭勾着唇,凉凉的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得厉害,“同意,怎么不同意。”
“那就,唔……”
当怒火转为欲火,这火就难熄了。
陆东庭堵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内搅了个翻天覆地。
苏窈躲都躲不及,他来势汹汹,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直到舌尖发麻,苏窈才硬是将他推开,唇上晶亮一片,她一摸,湿哒哒的觉得十分羞耳止。
脑子里有点空,讷讷瞪向他,“你少跟我来……”
话未说完,被他打断,他目无波澜,只深得可怕,喑哑着嗓子,“少来什么?”
“让让!”苏窈低低斥了一声,声如蚊蝇,没什么威力。
她走去将火关了。
一转身见他上前,她推诿。
“你平时动嘴皮子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犹犹豫豫?”他欺身靠近。
他很懂拿捏她的短处,人前再耀武扬威,却总有她无论如何都会束手无策的短板。
苏窈没说话,但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寸厘,氤氲暧昧的气息逐渐渗透在一呼一吸之间,她别开脸想去避开。
陆东庭伸手捏着她的两腮,将她的脸强行转过来对着他。
苏窈睁着一双杏眼,一动不动瞪着他。
他哼了一声,“瞪,继续瞪。”
苏窈咬着牙,将腮帮撑得硬硬的,伸出两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你想来硬的?”
“你不是无所谓吗?”陆东庭拉下她两只手反剪在后,说着话时,语气微冷微酸。
苏窈反应迟钝了那么一秒,想起他问自己,是不是他做什么,对她来讲都无所谓,突然很懊恼。
“那你真没意思,故意曲解我的意……”
刚说完,陆东庭便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苏窈浑身都打了个激灵,他舌尖又打了两个圈,她想握紧手指,奈何柔软无力。
他埋首在她胸前脖间,查觉到她的反应,便得意反问:“这样有意思了没?”
说话间,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
她出门的时候,穿的及膝毛衣裙,着实方便了他,但里面隔着一层连裤袜,始终觉得不太方便,伸手便要去扯下。
苏窈摁住他的手,担忧的望了望二楼。
毕竟这家里不止他们二人,行为多有顾忌。
在楼下说了这么久的话,更怕已经吵醒了家人。
陆东庭松开她,拉着她的手腕快步往楼上卧室走。
他步子又大又急,她跟不太上,穿着拖鞋又趿趿拉拉的,走在楼梯上踉跄了一下,他拦腰将她抱起。
苏窈抱着他的肩,双蹆紧紧贴着他的腰。
心里咕咚咕咚的节奏,敲得跟鼓似的。
到了卧室,他将她抛在床上后,单膝跪在床沿解皮带,苏窈看着他,脸颊滚烫,呼吸缭乱,身体也如同火烧,烧得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
他解开皮带和拉链,还未将西裤完全脱下,她刚看见里面深色内褲包裹着的巨物,他便已经压了上来。
大掌从她裙底探了进去,扒下那两层阻碍,解放出她一条蹆,另一条蹆来不及管,便直接撩开毛衣裙敚α私ァ
苏窈难受得抽气的时候,听见他也闷哼了一声。
小小一番折腾,两人呼吸混乱,喘息不停,额头布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将挂在她腿上的裤袜除去,握住她的腳踝折叠在洶前,更加畅通无阻的往深處挺進。
陆东庭好似在用行行动让她感到‘有意思’,一面做还一面喘着气問她:“问你有没有意思?嗯?”
苏窈咬着唇回答:“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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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窈忍不住发颤,尾音上扬,听得人骨子里都在發酥。
陆东庭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用力衝撞几下也不见有缓色,“我看你就挺有意思的。”
“陆东庭,你别……别欺人太甚了……”苏窈抱住他压上的来的洶膛,指甲掐着他的肩胛骨轻呼。
☆、349。有些日子不见,还真变烈性了
苏窈声音轻软,浸了水似的。
陆东庭握着她脚踝的指腹摸着一处不太光滑的皮肤,霎时也了然那是什么。
他放缓了动作,放下她一只腿去撫摸她的腰腹,嘴唇在她耳畔处厮磨,“你脚上到底纹的是什么?”
苏窈抿了抿唇,生理上的感觉占据了大脑,但提及某些事,潜意识中闪过微妙的感觉,难受的滋味。
苏窈将侧脸埋在被褥里,身子稍微侧了侧,他便顺势将她翻了个身,不再说话,埋头苦干。
一番拉锯战之后,苏窈哀叫着不知求了几回饶,最终她一紧,一声绵长高亢的呻吟,才让他缴了械,尽数撒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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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是苏窈先迷迷糊糊转醒,身上各处传来的不适,都像是一股动力,让她恶从胆边生。
陆东庭要去公司,需早起,醒来就见苏窈香背半露,趴着将渾圓的洶部在身下擠压成扁圆的弧度,在流畅的腰身曲线中,微微突出。
陆东庭从后贴上去,伸手将人抱了个满怀,手不正经的揉了揉她软腻的部分,那处也抵了上来。
苏窈背脊骨一惊,声音慵懒迷糊的说:“别闹了。”
陆东庭本以为她应该会发一番脾气,谁知道软声软气的,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味道。
他吻了吻她的肩,一路向下,吻到背中间,翻身便覆在她身上。
苏窈一动,转身抵住他的胸膛,“不早了。”
“我快点。”陆东庭啄了啄她的唇瓣。
“我还不太舒服。”
“我轻点。”
等他耐心做足前戲,苏窈突然说:“我来。”
然后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陆东庭诧异的挑了下眉。
她俯身,纤细的手指撑着他的肩膀,从喉结吻到小腹,等她往下移的时候,他定定的瞧着她。
她却突然停住,眉毛一拧,捂着自己小腹说:“我好像要来例假了。”
陆东庭,“……你玩儿我?”
苏窈半趴在他身上,苦哈哈的咬唇,“是真的……”
见她脸上的痛色不像是假的,陆东庭跟她大眼瞪小眼,许久,败下阵来,不爽的捋了捋短发,将她从身上拎起来。
“很不舒服?”
苏窈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盖住,看向侧撑着身子的他,点点头。
陆东庭一动不动,舔了舔唇,盯着她。
苏窈想了想,伸出被子下的一条腿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说:“我例假之前几天会有点不舒服,但是不一定会来,今晚再看看吧……”
陆东庭又怎么会强求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拿她身体开玩笑。
但她这么说,又吊起了他的胃口。
陆东庭压下心头火,连人带被搂了搂,眼眸微沉,“昨天那种话,你以后别说。”
苏窈知道他指什么,那句透着‘你做什么不关我事’的意思的话,他就是听到了那话才不痛快的。
“你真要做什么我是管不住的。”
这句话,苏窈是没说出口的。
他生活的这个圈子多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就像顾涟漪所说的,陆东庭没整出个小三小四出来,也真是难得。
苏窈不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是太小肚鸡肠,但她确实觉得男人的忠诚胜过一切,姜初映的存在都已经实打实的膈应着她,若他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那一类,领证之后她为了离婚也绝不会办婚礼,肯定还会想要自戳双目怎么看上他。
苏窈挥挥手,“走吧。”
说完,又补充:“晚上早点回来。”
陆东庭应了一声,不放心的抱着她亲了几下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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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苏西溪牵着两岁多的苏晚梓去医院看宋晓瑜。
宋晓瑜被离婚之后,苏西溪给她的零花钱有限,房子是她值班的,保姆是她请的,包括苏晚梓的奶粉开销等等都是她在管,除此之外,会给宋晓瑜一些买衣服买包包的钱,但是同她以前在苏家相比,实在是天上地下。
宋晓瑜爱面子,买的奢侈品,动辄六位数,而且还好堵,离了婚之后无所事事,天天麻将搭子打牌。
这些麻将搭子,都是她以前关系不错的阔太,人家现在不待见她,她又不愿跟上流圈自脱节,每每到了麻将时间,都与人在会所茶馆什么的‘偶遇’,打得又大,常常输的不见本,便又伸手向苏西溪要。
苏西溪不给,她便去借高利贷,后来因为还不起,被人追债上门打得鼻青脸肿。
苏西溪才不得不给她加些零花钱。
好不容易她从戒毒所熬出来后,养了些时候的身子,好些了又开始去打牌。
因为她有吸毒史,瘦得没人形的难看,那些阔太都不愿意再跟她搭桌,她便跑去跟那些大佬的小老婆搭桌。
这次便是因为欠钱不还,被人打得骨折。
苏西溪牵着苏晚梓进病房之后,平时跟着苏西溪还算活泼的小孩儿瞬间就不说话了,躲在苏西溪身后。
宋晓瑜对他不好,小时候不听话就打,苏西溪严正警告过她,她不打了,却动不动就凶神恶煞的骂孩子。
苏晚梓非常怕她。
苏西溪一直黑着脸,将带来的生骨汤放在桌上,“待会儿让看护喂你喝。”
宋晓瑜撇撇嘴,“你为什么不能喂我?”
苏西溪不咸不淡的说:“我等下要送丸子去幼儿园,还要去公司,哪那么多时间照顾你?”
“真是不孝女。”
宋晓瑜这两年,离了苏淮生,身心遭到重击,生活也没了个重心,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偶尔忘了什么叫廉耻心,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是,我是不孝女,那你倒是找你那个没了踪影的野男人拿钱给你用啊。”
“你!”
苏西溪面不改色,“以后丸子跟我一起住了,你的零花钱,每个月我只给你十万块,花完就没有了,你要是借高利贷,大可去借,我不会帮你还任何钱,你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