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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和上司共同跟进与秦氏的合作案,秦珩常常在工作上特别指点她,苏窈察觉得出来他对她似乎有点那方面的意思,但是刻意逃避着。
直到两个月后,他直言要请她吃饭,苏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经历过父母之事后,苏窈觉得人生区区几十年,爱情就是饮鸩止渴,一时欢愉,终生痛苦。
她焦虑、犹豫,但是心里的悸动是骗不了人的。
即便曾经有过一段不成熟的暗恋,苏窈说到底只是个二十出头未经爱情的小姑娘,他成熟温和,无微不至的体贴,对她来说是甜蜜的毒药……一直到后来的后来,两个人的相处就差捅破最后那一层纸了。
同年冬天,为庆祝苏窈转正,秦珩请她吃饭,回程路上车里的CD放着任贤齐的《还有我》,他跟着哼唱。
那时她妈妈乳腺癌化疗,抑郁症并发,差点丢了命,苏窈整个人都在崩溃边缘,听到那句’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便已哭得不能自己。
他说:“苏窈,做我女朋友,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有我。”
苏窈那瞬间几乎想立刻点头答应,可她迟疑着做不了决定,他太耀眼太成功,两个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他说,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想清楚了给我答案。
后来,苏窈感激自己那一瞬间的犹豫。
秦珩让她想清楚给她答案,但是却消失了一个月,再回来之后他说:“对不起苏窈,我有女朋友了,我要订婚了。”
她愣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欣然祝福,“恭喜你秦总。”
说到底秦珩不过是给了她一个看起来充满希望的未来,又粉碎了它而已,始终是她自己挣扎在黑暗中日复一日,突然有人给以温暖,她便乐不思蜀期望太高了。
可是世界就是那么小,秦珩的未婚妻竟然是苏西溪,这下她连正儿八经的祝福都说不出口。
————
晚上,宁钦正在跟陆东庭一众好友吃饭,饭桌上接了个电话后匆匆起身。
容靖安问他干什么去,宁钦笑了笑,“我女朋友高中同学聚会也在这儿,我过去看看。”
“你天天围着你那小女朋友转得了,又惯又疼,跟什么似的。”有人语气好酸。
“小女朋友本来就是拿来惯的,自己老婆不疼疼谁?”
“滚吧,我要吐了,老远都闻着恋爱的酸臭味了。”
宁钦感觉自己再不走就要被揍了,这人吧,太幸福了总是容易招恨的。
他经过陆东庭身旁时,停了停,说:“苏窈跟涟漪是高中同学。”
这话也不知是词不达意还是别有深意。
陆东庭面不改色的呷了口酒,倒是旁边的江御笙闻言眉梢挑了挑,“苏窈?哪个苏窈?”
见陆东庭不答,江御笙低低笑了两声,放下酒杯,手搭着膝盖自顾自的说起来,“是吃饭时认识的苏窈,还是你洗澡时接你电话的苏窈?”
☆、023。陆东庭指间夹着烟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023。陆东庭指间夹着烟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苏窈坐在厕所隔间里,正准备起身时,外面哒哒的高跟鞋触地有声,而后停在了洗手台前。
“咦,你这个唇釉的颜色貌似跟今天苏窈涂的一样,不过苏窈涂着比你好看,哈哈哈。”
其中一人状似无意的提起,苏窈听声音像是某位王姓同学。
那人沉默了一下,有些不服气,阴阳怪气的说,“好看又有什么用?听说她爸妈离婚后,她们母女俩是被她爸逼去美国的,过得别提多惨了,苏窈天天打工,租着小公寓住,落魄成那个样子了还要假清高,涂着几百块的口红也不怕呼吸不畅。”
“……你确定你不是嫉妒?再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离了婚,人家肯定也拿了不少钱,过得能差到哪儿去?”
“你帮谁说话呢?”
“我……”
突然,话音被身后隔间的开门声打断,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苏窈踩着高跟鞋出来,看也没看两人一眼,若无其事的走到镜子前从包里拿出口红补色。
旁边两人不约而同噤了声,正互相使眼色要离开时,苏窈也补完口红了,她转过头,朝着说她假清高的那位挑唇笑了笑,曼妙唇形尽显。
樱桃红不似大红烈焰,也不似粉色娇俏,有种介于女人与少女之间半熟的妩媚。
尤其是她扬起唇角时。
苏窈这笑似乎是为了印证一句话——苏窈涂着比你好看,惹得对方脸都绿了,讪着一张脸,一声不吭拉着同伴走了。
苏窈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才出去。
走过转角便是一条常常的观光走廊,左边是暗夜下五光十色的江景,对面霓虹闪烁的大厦与LED广告牌,如同迸射的火树银花。
苏窈一抬头,视线中闯进一道靠在栏杆上的修长身影。
在她的印象中秦珩是不怎么抽烟的,此时他却低着头吞云吐雾。
她看了一眼,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秦珩听见脚步声,顺势抬头一看,发现是苏窈时,几乎是本能的两步上前挡在了她面前。
苏窈像是惊弓之鸟,立刻退了两步望向他。
见此,秦珩声音也哽住,半天才喊了声她的名字,“苏窈。”
苏窈垂了垂眼睫,朝他客气的笑了笑,声音清清澈澈,“秦先生,刚才歌唱得不错。”
“是吗?”秦珩脸上出现一抹光彩,温声问:“你喜欢吗?”
苏窈点点头,“挺好听,可惜苏西溪没在,她听了肯定很感动。”
然后,秦珩眼中仅存的一丝光亮如同被浇熄的火苗,只冒着微弱的郁色。
“苏窈,你明知道这首歌……”
苏窈目光湛湛的看着他,一副诚恳听他讲话的模样。秦珩盯着那双眼睛,沉静但也没有丝毫感情,他后面的话皆变成一声自嘲。
秦珩沉默着点了两下头,表示懂她的意思了,遂转身离开。
苏窈看着他修长的背影,脑中回想着他说“你喜欢吗”的时候,那神采奕奕温润如玉的样子。
她心想秦珩到底是图什么?既然知道了苏西溪和她的关系,何必再表现得一副“我后悔错过了你”的样子。
明知道她会很讨厌。
苏窈实际上是站在一个T形交错口上,右手是通向另一边的走廊,她正站在那儿有些失神的时候,突然听见咯吱一声——安全通道的门被打开了。
苏窈心里一咯噔,心里生出的预感。
果然,怕处有鬼,陆东庭指间夹着烟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024。毕竟我是未来的陆太太
024。毕竟我是未来的陆太太
陆东庭站在苏窈一米之外,半倚在安全通道的门框上,身形颀长挺拔,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麦色的强健胸膛和锁骨。
于男人而言,这样既不显得轻浮,也不过于保守。
挽起的衬衫袖口下是劲瘦的小臂,皮肤表面隐隐可见的青筋一直蔓延到手臂,恰到好处的展现出属于男人的魅力和力量感。
陆东庭看了她一眼,他吸烟时瞳孔会微眯,那样复杂又幽暗的眼神,夹杂着几分要笑不笑的意味。
苏窈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什么都没听到。
“陆先生,这么巧?”苏窈软糯大方的笑,“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偷听别人讲话的爱好?”
陆东庭吐出一个烟圈,声音带着吸烟时淡淡的沙哑,“会所是你们家开的?”
“那到不是,”苏窈走近他,拨了拨耳畔的碎发,“如果你买下来,不久的以后我就可以说是我家开的了。”
陆东庭似乎已经习惯了苏窈皮笑肉不笑的说些这样的话,冷淡的神情倒也没什么变化。
他将烟捻灭在垃圾桶顶盖上,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说:“或许让秦珩买下来更合适,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苏窈抿了抿唇,说起秦珩,脸上的笑淡了些。
“陆东庭,别以为听到几句就知道了所有事实,思想简单点好吗?”
陆东庭,“我又没要求你解释。”
苏窈这才发觉他在绕着她玩儿呢,登时有些气,越气笑反而越深,也越假,“毕竟我是未来的陆太太,让你误会就不好了。”
她话音一落,见陆东庭眉梢一挑,没出声。
她愣了一下,也静下来,敏锐的听见有脚步声正往这边走来。
有道女声鬼鬼祟祟的说:“这里没人了吧?”
苏窈霎时眼尾一跳,这是……顾涟漪?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到底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猴急什么?”
她呼吸一凛,突然手腕被人拉住,紧接着被扯到了安全通道后面,两扇门紧闭,将楼梯间与走廊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但是却能清晰听到越来越近的声音。
苏窈被陆东庭按在墙壁上,他居高临下向她投来一个眼神,示意她安静点。
苏窈不知道为什么要躲,但下一秒顾涟漪猴急的声音证实……确实需要回避一下。
“宁叔叔,我都两天没见你了,快来给我亲一下,刚才包厢里那么多人,急死我了都,”顾涟漪声音委委屈屈的撒着娇。
宁钦,“你叫我什么?”
“老公……抱一个。”
接下来,没了声音,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毕竟男女之间那些事一点就燃。
楼梯间里,苏窈背后是冰冷的墙,面前是如同城墙般挡住她的陆东庭。
苏窈早就已经听不下去,微微垂着脑袋,转过头不忍直视的样子,就像她埋首在男人胸膛里。
☆、025。她吓得一下子愣住,猛地推开他,拉开门就跑
025。她吓得一下子愣住,猛地推开他,拉开门就跑
陆东庭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发顶,然后是她的耳朵,细腻白皙的侧脸和脖颈。
苏窈的耳朵长得有些乖巧,耳尖不似别人的圆弧形,而是要尖一些,就像电影魔戒里精灵的耳朵,她没有耳洞,耳骨上带着金色树叶藤蔓造型的耳骨夹。
此时,耳根因为染上绯红而显得白里透粉。
陆东庭就那么多看了几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好看养眼的人事,总是会条件反射的多看两眼,就像苏窈刚刚在他深深灼灼的目光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从头发丝,到脚上的皮鞋。
即便是她只匆匆扫量了一眼,他也能捕捉到她眼中的那种欣赏。
无论是多成熟,或久居高位名利皆有的男人,也会因为受到来自异性的仰慕而心情愉悦。
这便是残存在人体中,最原始的性与性之间相互吸引的荷尔蒙。
就像苏窈今天穿着白色蕾丝高腰短袖和黑色过膝包臀裙,勾勒出玲珑曲线,尤其吸人注意,何况是见过她布料下风景的男人。
外面的男女停了下来,顾涟漪呼吸急促的压低声音说:“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啊?”
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接下来,声音再次被堵住,还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
苏窈这下真是面红耳赤了,陆东庭看着她白皙的肤色渐渐变得透红,哂笑,“这么纯情?我看你之前坐我腿上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听人家调个情你都能脸红?”
因为他声音放得低,又靠的近,话语间呼吸的热气全都扑在她耳朵和脖子上,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窈很抓狂,心里抑制不住的狂跳。
又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苏窈只得瞪了她一眼,“是因为……我喝了酒。”
然而这一眼,明明是怒瞪,却烟波含水,太过于娇嗔。
苏窈酒精的后劲都在这一刻涌上来,热气蒸腾让人昏沉,呼吸间又尽是陆东庭身上清冽的烟草味和干净健康的男人的味道。
陆东庭席间也喝了些,但只止于小酌怡情的量,此时也觉得眼眶都在发热。
苏窈觉得他突然往自己压近了些,两人几乎是密不透风的贴在了一起。
她柔软的身子抵上他坚硬胸膛那一刻,所有的理智不攻自破,酒精控制了大脑,只有被靡靡气氛调动起来的荷尔蒙,主宰了行动。
陆东庭低头封住她的唇,苏窈睁了睁眼睛,用手敲了敲她的肩膀,如同挠痒痒一样,随后无力垂软下来。
苏窈腰被勾紧贴上他,后脑勺贴在墙上,任他为所欲为,空气中只剩亲吻时急迫的呼吸和津液交融的声音。
外面,宁钦哑着声问顾涟漪:“好了,再继续我怕控制不住了。”
语气中饱含宠溺和隐忍。
顾涟漪默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这里有没有房间?”
宁钦,“……不反悔?”
“不反悔……”顾涟漪小声说。
苏窈被外面的声音分了心,微微睁开眼,面如火烧,陆东庭也停下动作,暗沉的眼底有暗火在忽明忽灭,声音也喑哑着,“这里有房间。”
苏窈心里有些怯了,唇瓣晶亮,盯着他半晌,咽了咽唾沫,“你不是誓死不从吗?”
“从不从得看情况,”他说着,揽着她的腰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