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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夏露以前私生活不干净的,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戳到明面上又是另一回事,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受被人嘲笑头上顶了个呼伦贝尔大草原。夏露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在外面玩就算了,还拍那些照片,生怕没有证据落在人家手里?
夏露听他说起照片,陡然清醒过来,结束通话后,匆忙点开手机。
有两个微信群都已经是999+的消息,她点开上面一个,往上翻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苏斯岩嘴里提的那些照片,脸色已经煞白一片。
她其实平时也很注意,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也就在前两年拍过几次。盖因那几次她交往的几个对象喜欢在办事的时候拍照拍视频留恋,她也贪图新鲜,所以并未拒绝。
从那个不知道是第几任的前男友嘴里得知他是喝多了一时忘形才将照片传上社交软件的时候,夏露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没等她有所反应,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看到父亲来电,她揉了揉额头,烦躁地将一头长发捋到了脑后。
匆忙打车前去找苏斯岩时,夏露突然脑光一闪。
那些照片早不曝光晚不曝光,说是巧合她绝对不信。
难道——
夏露脑海里浮起一张俊美却又冷漠的脸庞。
是陆翊臣吗?他已经知道佟玉秀那件事其实是她在背后把新闻捅出去的?
出租车里明明开了暖气,夏露却遍体生寒。
下午2点40左右,航班降落在京都国际机场,机场外已经有车子等候。
不过车子并未第一时间去绿云俪都,反而在半个小时后停在了一家装修富丽的饭庄门口。
下车时,陆翊臣开口:“有朋友给我们接风。”
☆、367 怎么突然这么好?(1更)
进去饭庄后由服务员领路到六楼最大一间包厢。
陆翊臣这些朋友有几位上次来京都时已经见过,都是熟面孔,郁安夏进来后落落大方地同他们打过招呼。
才不到四点,离晚饭的时间还早,一行人聊了几句,很快就支起了麻将桌。
郁安夏搬了个凳子坐到陆翊臣旁边,他今天手气好,一上牌桌,就接连坐了四把庄。
“看来还是嫂子福气旺,坐在翊臣身边,就跟坐了个财神似的。”
说话这男人眼睛狭长,笑起来像只狡黠的狐狸。他说话间,已经将烟盒倾斜抽了支烟出来。
“你嫂子怕烟熏。”陆翊臣适时开腔。
狭长眼男人在身上摸打火机的动作顿住,抬起的目光在郁安夏和陆翊臣身边来回逡巡两圈,然后和桌上另两人挤眉弄眼,彼此露出了然的笑。
郁安夏体贴地主动起身:“你们打吧,我去外面坐坐。”
狭长眼男人喊来自己的女伴,让她好好招呼着嫂子,不能怠慢了。
今晚来的几个朋友都带了女伴,不过这几人都没结婚,带来的女人也只是挂着女朋友的名号。
其中一个穿白色毛衣裙的年轻女孩跟郁安夏一起从麻将室出来,她很羡慕陆翊臣对郁安夏的周到,聊开之后,就向郁安夏讨教御夫之道,另几个女人也很感兴趣,纷纷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闹。
郁安夏客气了几句,和她们聊得倒是挺投缘。
接近晚饭的点时,郁安夏随手打开微信,点进去最上面一个微信群,群里消息不断增多,这会儿正聊得热火朝天。
交谈中有人提及苏斯岩和夏露的婚事,幸灾乐祸地说女主角闹出这种丑闻,也不知道两人这婚还能不能结下去。苏斯岩和夏露结婚两家打着南省首富和温哥华顶级富豪联姻的名头准备大操大办,引来不少嫉妒。
郁安夏看得没头没尾,手指将屏幕往上翻动,这一看,就看到了陆翊臣过来喊她一起上桌吃晚饭。
晚上八点左右,从饭庄出来坐上前往绿云俪都的车子,郁安夏歪着头看向陆翊臣:“夏露照片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陆翊臣侧目看过来,视线深邃,没有接话,算是默认。
郁安夏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想了一会儿,就明白过来其中关键:“是不是她又做什么事了?”
“你和锦墨的新闻,是她放出去的。”陆翊臣将领带扯松,解开领口两颗纽扣,喉结随着动作上下轻动,分外性感。
郁安夏伸手帮他将肩头褶皱的西装抚平:“我刚刚在群里看到说是她前男友曝出去的,你怎么知道对方有这种照片?”
“夏家和苏锦榕在港城那边即将有大项目合作,所以刻意渲染苏斯岩和夏露结婚的事情,这之后不久就有人醉酒后拿这事出来炫耀。”
郁安夏了然。
夏露那个前男友,大约是存着炫耀和攀比的心理才会酒后失言。不过,对方那会儿肯定只是嘴上说说,拍照片的时候大约也只想留下来作纪念,并未存着曝光出去的心思。但这种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意外,最保险的是绝不留把柄在别人手里,哪怕这人当时是你最亲密的男友。
见郁安夏眉头微锁想得深入,陆翊臣握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细嫩的指尖。
四十分钟后,汽车停在绿云俪都门口。
两人在别墅区内部的高档生活超市买了一些新鲜食材还有手工饺子。
换好鞋后,郁安夏抱着食材进了厨房,一一放进冰箱。
“明天早上就不要叫佣人过来了吧,我早上起来做早餐。”
郁安夏说话间,已经从厨房出来,顺手拿过客厅桌上陆翊臣刚刚喝了一口的水杯,将杯里剩下的半杯水喝尽。
女人仰头喝水时,秀美白皙的颈项扬起,让人动容。
等她走过来,陆翊臣放下随手翻阅的杂志,伸手拉过她坐到自己身边。
“怎么突然这么贤惠了?”男人凑近她耳畔,说话时灼烫的大掌隔着毛衣在腰际摩挲。
郁安夏侧头看着他,佯装不满:“意思是我以前不贤惠?”
陆翊臣给了她一个“你自己觉得呢”的眼神。
“那明早不做了。”郁安夏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扯下来。
话音刚落,眼前压下一片阴影。
陆翊臣再次揽了她的腰直接将人提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含住红唇轻轻吸吮。
男人夹杂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尽数包裹郁安夏的口腔,她下意识将手轻搭在他颈后,闭着眼主动回应。
亲了一会儿,陆翊臣大掌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下,深邃的眸泛着惊人亮光,声音已经开始低哑:“一起去洗澡。”
郁安夏抿嘴笑着,嘴上没回应,身体却诚实地穿了拖鞋跟着他一起站起来。
偏偏不巧,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你先去洗吧,我一会儿就来,帮我把衣服拿好。”郁安夏踮起脚尖在他嘴角快速啄了下,然后小跑着去挂着包的落地衣架上旁拿手机。
陆翊臣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郁安夏从包里拿出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没有显示。
郁安夏犹豫的空挡,第一遍挂断,第二遍再次响起。
这时,陆翊臣已经进了卧室,郁安夏拿着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
她划开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请问哪位?”
“郁安夏,我问你,有个叫罗映儿的是不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你妈是她爸的前妻对不对?”对方一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郁安夏试着问:“夏露?”
“是我。”夏露怒气难消,“刚刚我问的事你还没有回答,罗映儿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郁安夏,你是不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明知道我就要和苏斯岩结婚了,还指使自己的继妹从中插一脚,是不是还记着我以前惦记陆翊臣,想看我笑话呢?”
郁安夏想起上次罗映儿来找她帮忙让苏斯岩不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的事,也不知道她是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把夏露这个苏家准儿媳气成这副模样。
不过,不管那三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郁安夏都没打算插手。
她没理会夏露,听她又在那头叫嚣,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将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茗江市。
听到电话里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夏露气得胸口不停起伏,抿紧唇再次回拨。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居然把她拉黑了!
夏露泄愤般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这时,防盗门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
这处豪华公寓是夏露在茗江市的独立房产,不过她和苏斯岩领证后也给了他一把钥匙。
看向门口的方向,见苏斯岩不紧不慢地在玄关处换鞋,一副无事人的模样,夏露还没来得及熄灭的火气又蹭蹭往上直冒。
她深吸口气,目视着男人走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你和你爸妈商量得怎么样了?那个姓罗的贱人打算怎么处理?”
简直是笑话!
她就算不喜欢苏斯岩,可两人都要做夫妻了,在外面就要维护彼此的面子,私底下可以玩,但有些底线不能僭越,偏偏那个找上门的罗映儿说自己怀了孩子,企图母以子贵来逼宫。
苏斯岩给自己倒了杯水:“我爸妈的意思是,她的孩子要留下。”
夏露猛地起身:“你拿我当什么?把我脸往地上踩是不是?”
“如果不是你闹出这种事,我妈根本不会搭理她。”苏斯岩看过来,脸色反而平淡,看不出有什么怒气。
☆、368 和刚刚的温柔判若两人(2更)
但这种平静,有时候恰恰代表着不在乎。
夏露的大尺度照片流传开来,苏斯岩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还在南省的苏锦榕,提出要解除婚约。当时苏锦榕在电话里和他聊了一个多小时,他这才知道这场婚姻不单单像表面这样简单,苏锦榕让他暂时委屈一下,以后另有打算。
再说回罗映儿,那女人偷偷摸摸搞出孩子他心里也恼火,要么是故意把套子弄破了要么是瞒着他没吃药。
夏露的照片没公开前,罗映儿就偷偷找上过杨萍。不过她自作聪明拿郁安夏做借口,却没想过杨萍最厌恶郁安夏,偏说自己是她继妹,当时杨萍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她。也是出了夏露这事,再加上罗映儿说自己有了孩子,杨萍才站到她那边的。婚还要结,不过下马威也要给。
说起照片,夏露咬起唇,透出一丝心虚。
“你真这么看不上我,大不了这婚不结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很稀罕?咱们半斤八两,我只是运气不好,照片被人泄露出去罢了,你私底下玩得就比我少?”
夏露知道两家急于联姻的内情,笃定苏斯岩不敢拒婚。
苏斯岩的视线落在夏露脸上,语气依旧平静:“你爸那边,也已经同意了。你闹出来的事情让我和我们家脸丢光了,一个孩子而已,他没立场让我们家打掉。”
说完,进书房拿了自己前两天落在这边的文件,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夏露气得手一挥,哗啦一声桌上的玻璃杯带着盘子全被扫落在地。
都是郁安夏!照片是因她泄露出去的,那个罗映儿也是她继妹,要不是她,她怎么会落到如今这种进退两难又脸面丢尽的地步?
远在京都的郁安夏还不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又被人记恨上。
次日早上,她醒来时已经日头高悬。
郁安夏光脚踩着松软的浅灰色地毯,站到落地窗前撑了个懒腰,昨晚情事太过激烈的后遗症还在,她左右活动着仍有些疲乏的身体。
厨房的保温箱上贴了便利贴,陆翊臣遒劲有力的笔记赫然入目,郁安夏取下来捏在手里,他说自己去分公司了,提醒她记得吃早餐。
早上睡得熟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昨晚说要早起做早餐的事也被抛到了脑后,反而让陆翊臣自己动了手。
将餐盒取出来,拿下盖子,水饺还泛着腾腾热气,郁安夏拿着勺子坐到了餐桌前。
吃完后,随手洗了饭盒,正准备将昨晚换下来的贴身内衣洗一下,Alle杂志的总编赵嘉来了电话,问她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然后下午一起去参观一下Alle总部。
郁安夏抬手看了眼腕表,指针指在9点半的位置。
她想了想,开口应下:“你说个地点吧,我们11点左右见。”
郁安夏动作熟练地将她和陆翊臣的贴身内衣洗好晾晒,将要出门时,给陆翊臣打了个电话。
“有没有打扰到你?”郁安夏站在镜子前,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拿口红在唇上匀开。
那边传来男人低沉却温柔的声线:“没有。早餐给你放在保温箱里,看到了没有?”
郁安夏笑:“已经吃了。我中午约了Alle杂志的总编,下午和她一起去一趟京都总部。”
“让人送你过去,附近不好打车。”
郁安夏没有拒绝他的好意,隐约记起昨晚他说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想着应该人在会议室里,又和他随意说了两句就切断了通话。
而此时恒天分部的大会议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