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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闪过以前生活的画面,楚然觉得,考验她厨艺的时候到了。
打开冰箱,拿出一包用保鲜膜裹好的青菜,以及半包挂面,自己开火做饭。
没有肖翎辰的生活,应该是轻松而自由的,但楚然嚼着自己做的饭,莫名怀念有肖翎辰的生活。不说别的,肖翎辰的厨艺很好。
堂堂楚公子,在外面说一不二,竟然败给一桌饭菜?
扔下筷子,赌气冲进厨房,打开冰箱,把储存的所有食材都掏出来,依次盛放在流理台上。
她不会做饭,但度娘会呀!她就不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飞快浏览了几道简单易做的菜。楚然现学现做。
一个小时后,楚然端着刚出锅的油焖白菜蹲在厨房的墙角,迫不及待品尝自己的劳动成果。
吃了第一口,楚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辣椒放多了。
原来真的有厨房杀手这种人。她楚然绝对是名列前茅的!
管家听到厨房的动静,主动现身,“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一向仪表堂堂的夫人居然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蹲在墙角,画面太震撼,管家想自戳双眼。
楚然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把手中的菜捧到管家面前,管家沉思片刻,尝了一小口,安慰她,“不错,除了有些辣,其他都很好。尤其是色泽方面,让人有食欲。”
楚然脸色一转,“你吃了我的菜,作为回报,你得给我做一道菜。不用客气,食材都在流理台上,快去吧。”
楚然说完,逃得飞快,管家留在原地凌乱不已。
当晚,管家把楚然的表现汇报给肖翎辰,肖翎辰很吃惊。
原来刀枪不入的楚然竟是个吃货,亏他费尽心思讨好她,没想到一顿饭就能搞定。
虽然以前做了不少无用功,但也算发现了楚然的命门,肖翎辰心情颇好,决定给管家涨工资。
第二天,管家按照肖翎辰的吩咐,做了中西结合的早餐。
这时,楚然才懵懂地问,为何家中一直没有保姆。
管家告诉楚然,肖翎辰不喜欢自己的领地有陌生人的气息。而管家这一职务,只能算是私人助理一类的,至于日常家务,都是肖翎辰亲手做。
楚然无法想象高高在上的肖翎辰做家务的场景。随即发现一个事实:她对肖翎辰的了解,真的很少。
吃过早饭,楚然去片场,和裴影俊商量新电影的事情,又去商场转了一圈,淘了两件复古风格的衣服,回家。
随手把战利品仍在沙发上,去厨房打果汁,然后返回到客厅看电视。
电视中的女主角搂着男主撒娇发嗲,演技烂成渣,楚然心烦意乱地关电视,跑去琴房。
她经常玩西洋乐器,民乐很少涉及,所以琴房中只有一根笛子。
楚然记得,季逸飞擅长民乐。葫芦丝,古筝,箫,还有埙,他玩的都不错。大一那年的元旦联欢晚会,季逸飞穿着白色古装,衣袂翩翩坐在舞台上弹筝,趁着背后山高水长的背景,惹得所有女生如痴如狂,同时也让不少男生嫉妒成狗。
她为了追随季逸飞的步伐,特意买了一根笛子。但其实,她根本不擅长。
长笛横在嘴边,声音嘈杂刺耳,楚然心浮气躁,扔下笛子,选择自己擅长的吉他。信手弹了一曲《爱的罗曼史》,好像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
手机扔在客厅沙发上,楚然放下吉他,跑到客厅。找到手机,没有任何显示。
是幻觉吗?
楚然觉得心惊。
刚才她以为是肖翎辰给她打电话。
难道他昨天刚离开,她就想他了?
摇摇头,把所有胡思乱想甩开,手机关机,进琴房练习笛子。
乐器都是相通的,她就不信学不会笛子!
不知不觉中,楚然肚子饿得疼。从琴房出来,看到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十一点多。
找出一包压缩饼干,楚然对付两口,手机开机,看到肖翎辰发给她的问候短信:亲爱的,晚安。
只有短短五个字,楚然反复看了几遍,手一抖,碰到拨打的按键。
一分钟后,又按下挂断。
不是没拨通,而是一个女人接通的。那女人接通后说:您好!肖大少在洗澡,有事可以和我说,我会转告。
时钟敲响十二下,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声袅袅。楚然一手拿着饼干,一手拿着手机,只觉得嗓子又干又涩。
她觉得委屈,难堪,甚至发现自己有点可怜。
中午没有吃饭,晚上也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
不能这样。
她狼狈不堪,谁会可怜她?还好只有她一个人,不会被人笑话。
楚然放下手机,打算给自己倒一杯水,正好看到橱柜里摆满红酒,放下水杯,豪气地开了几瓶红酒。
红酒很适合女人喝。度数不高,后劲很大,越喝越有滋味。不知不觉喝完一瓶,楚然觉得全身发热,靠在橱窗上休息,在玻璃窗看到一个两颊潮红的女人,双眼迷离,眼角挂着泪。
这么蠢的女人,肯定不是她!
楚然忽的大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酒瓶碎了一地,手压在玻璃渣上,疼得心脏收缩。
如此颓废落魄的时光,真是久违了。
楚然眨眨眼,心安理得地躺在地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凌晨,她被管家叫醒。
管家神情紧张而着急,楚然安慰他,她创作遇到瓶颈,需要疯狂一把找灵感。
管家不做多想。搞艺术的,总会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管家帮她叫来家庭医生清理伤口。
十指连心,医生已经习惯病人大喊大叫,但从始至终楚然都一声不吭,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医生嘱托:一星期内不要碰水。楚然点头。
很快,房子中又剩下她一个人。
有个小姑娘叫王丽雅,和楚然一共出道,也是走的可爱玉女路线,但私下作风很乱。她曾对楚然说,一个生活太寂寞,人多些才好。
现在,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楚然才略微体会到王丽雅话中的辛酸。
找到手机,打算叫朋友出去玩,正好季逸飞约她出去。
想到昨天练习笛子不顺利,正好可以请教他一些指法上的问题。楚然同意。
还是在那间咖啡厅,还是在靠窗的位置。
季逸飞看着窗外的风景,已经帮楚然点好饮品。楚然坐下,把笛子摆在咖啡杯旁,率先说:“记得你民乐很好,不介意传授一些经验吧。”
季逸飞听楚然吹了两声,在口型上做了一些指导,便转移话题,“我有个朋友在P市开了家公司,邀请我过去剪彩,需要带女伴。你知道,我现在很少和国内以前的朋友联系,不知你是否愿意帮我找个忙?”
P市?
肖翎辰就是在那个地方出差。
想到电话中的女声,楚然犹豫着点头。
季逸飞被她的态度闹糊涂了,“行还是不行?给个痛快话。”
“好!”楚然说:“我就是这种人,为朋友两肋插刀,肝脑涂地都不怕。”
她去P市是为了朋友,不是为看那头蠢猪
☆、第五十章 老婆身边两猛男
想调查肖翎辰的行踪,很简单!先给肖翎辰打电话询问,再给林楠楠打电话询问。不怕问不出实情。
楚然从机场出来,反而不想刻意去找肖翎辰。
那头种马不管走到哪里,身边都有不少女人围着。他们只是契约夫妻,除了一纸婚约,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她犯不着给自己添堵。
季逸飞是个贴心的人。提前把酒店安排好,还有专车接送。
因为工作原因,楚然经常在全国各地飞,早就习惯坐飞机,但昨晚宿醉,她下了飞机,仍有些晕眩。
季逸飞本来想带她品尝P市有名的小吃,看她精神不济,吩咐司机直接去订好的酒店。
到了目的地,司机和季逸飞帮她拉行李,领着她去三楼的房间。
几人刚离开,从餐厅走出一男一女。男人高大俊美,女人娇小可爱,正是肖翎辰和杨倩轻。
肖氏和杨氏在生意上常有往来,肖翎辰不想因为杨倩轻不知轻重而失去一个合作伙伴,对杨倩轻多有忍耐。
而杨倩轻却把肖翎辰的退让当成默许,更加得寸进尺。尤其是昨晚接了楚然的电话,让她有种优胜者的骄傲。
她有感觉,只要除掉楚然,她就能顺利上位成为肖太太。至于潘雨,就让她和楚然斗个你死我活好了!
杨倩轻想的正开心,冷不防肖翎辰停下,“怎么了?”
肖翎辰疑惑的看着电梯口,“没事。”
应该是他看错了,楚然怎么会在p市?而且身边还有两个男人!
杨倩轻挽住肖翎辰的胳膊,甜蜜地说:“肖大少,一会儿你带我去哪里玩?”
肖翎辰定定看着她,看得杨倩轻心里发毛,“我脸上有东西?”
“杨总知道你来这里吗?”肖翎辰不苟言笑。
昨晚他意外看到她,请她吃饭。中途去厕所,回来时看到她拿着他的手机玩。他忍着怒气拿回手机,并没发现任何来电显示或者短信。
杨倩轻解释,她只是借他手机看时间。但根据他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肯定不是这么简单。如果有人给他打电话,被杨倩轻接了,而她又为了掩饰接他电视这一事实,把通话记录删除……
杨倩轻嘟囔,抓着他的手撒娇,“哎呀,好不容易出来玩,就不要提爸爸了好吧!”
肖翎辰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还是告诉你爸爸一声比较好。不然他来人家肯定很着急。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了。”
甩掉杨倩轻,肖翎辰去前台。
“我有个朋友说要今天过来,你帮我查一下她来了没有。她叫楚然。”
前台一查,果然看到楚然的登记信息。
肖翎辰眯起眼睛。刚才看到的人果然是她。
真是胆肥了。趁着他不在,敢和别的男人开房。
肖翎辰不动声色,对服务员道谢。到厕所抽了一根烟,上楼。
不管真还是假,他都要眼见为实。
他Xing格如此,即便真相再不堪,他都会逼着自己面对。
天生就不喜欢逃避!
楚然和季逸飞的房间挨着。季逸飞放下她的行礼,就离开。楚然没工夫收拾,到头就睡。刚进入浅睡眠,便被敲门声惊醒。
季逸飞真不厚道。
明明看出来她很困,还来打扰她好睡。
揉着眼睛,开门,抱怨,“我昨晚没睡好,你……”
看到似笑非笑的肖翎辰,楚然愣在原地。
肖翎辰双手插兜,死死握住拳头。
若不是亲耳听管家早上发现她躺在橱柜前,他肯定会怀疑。但即使听到晚上睡不好这样的话,他都很生气。
“你怎么来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肖翎辰推开门,越过挡在门口的楚然,瞥了眼还没开包的行礼,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你来这里,是来找我的?”
瞌睡虫慢慢惊跑,楚然脑子清醒过来,关上门,冷笑不已,“肖大少,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我到哪里,是我的自由。不要把我的举动和你牵扯到一起。”
“听说,你昨晚喝酒了?”
知道管家就是他的眼线,楚然痛快地承认,“对呀,昨天晚上写歌,感觉一直不对,喝了点酒,还不小心把酒瓶砸了。怎么,心疼你家的地板了?”
肖翎辰从上至下打量她。
楚然打扮得很精致,只是眼袋有些重,眼睛中还残留着对他的敌意。
肖翎辰站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我的房间就在楼上,去我房间中休息。”
楚然大怒。
“我有房间,为什么要去你房间?”
肖翎辰回答得理所应当,“你是我老婆,当然应该和我在一起。难道看着你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我放心就是好事?”
楚然说不出她听到肖翎辰酸溜溜的语气有什么心情,只是反驳的时候慢了一拍,就已经被他拖到门口。
楚然想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蹲在地上耍赖皮,死活不出门。
“我就不去你房间。哼,要是你情人看到我,难堪的是谁?”
楚然蹲在地上,肖翎辰只能向上使劲,用尽过度,就能让她脱臼。
“听话,你先站起来。”
楚然愈发觉得委屈,“我偏不。”
肖翎辰蹲下,直视她的眼睛,“我房间中只有我一个人,情人什么的纯属子虚乌有。你不能因为我女朋友多就构陷我婚内出轨!”
这个姿势,显得他格外真诚,楚然差点被他感动。
“肖翎辰,人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是个女人接听的。她说你在洗澡,你说,你们那时到底在做什么?”
肖翎辰叹息,“接电话的人是杨倩轻,她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
楚然语塞。
她什么时候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计较了?
楚然大急,“肖翎辰,你不要转移重点。闹闹的清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