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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次,蒋副主席到上嘉来视察工作,恐怕其本意并不在视察工作,而是借此表达对上嘉的重视。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马骏的神情也有些萧索,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尽力。
士为知己者死,人生在世,能有几个知己?陆渐红也动了感情,道:“马哥,你的这份情我心领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随其自然吧。”
两人没有了再继续聊下去的意思,稍做片刻,陆渐红便起身告辞,马骏将其送到门口,道:“让我的车送你吧。”
“不用了,我想走走。”陆渐红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来,道,“你是真没有猜到倩雯的那一题?”
马骏笑道:“这个题目我曾经见到过。”
“理解。”陆渐红笑了笑,“你是个不错的父亲。”
夜寒如冰,十一月底的天气已经很冷了,陆渐红穿着西装,缓缓地走在大街之上。上嘉的工业略有些薄弱,所以空中繁星点点,残月如钩,冰凉中带着清新的空气充斥于呼吸之间。
没两天,陆渐红在报纸上看到了蒋副主席对上嘉的评价,不仅对军队的骄人成绩加以褒奖,更是对上嘉的各项工作进行了高度的赞扬,称这一届的省委省政府是务实的有力的。
陆渐红这个时候才明白马骏说的意思,蒋副主席到上嘉来的目的是为了告诉某些人,上嘉能有今天这个程度,与省委省政府的开拓进取是分不开的,这也是变相地肯定省政府的工作,可谓是用心良苦,只是能起到效果吗?
看完报纸的几分钟后,任老爷子和周琦峰相继打来了电话。
“渐红,随遇而安虽然有点消极,但有时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上嘉有点混,你是打算把这潭子水变清,还是想搞得更混?”
陆渐红听得出老爷子话里的力不从心,不过隐隐中还是有一些张牙舞爪的味道,便笑道:“您老多虑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相信,困难只是暂时的。”
老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怅然一叹,道:“时过境迁,格局变化之快让人眼花缭乱,渐红,将来之途荆棘密布,你要有思想准备。”
“时刻准备着。”陆渐红套用了一句电视剧里的名言,道,“您老就好好颐养天年,其他的事情就别操心了。”
“你能有如此轻松的心态,我就放心了,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了,但是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能发挥一下余热的。”老爷子很干脆,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手机。
“任老,见你笑容满面,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天已经冷了,不过老爷子让铁男凿开湖里冻起的冰来,正垂着根钓杆在钓鱼,总理背着手站在湖边。
任老爷子淡淡道:“心情左右不了局面,坏如何,好又如何。”
总理呵呵笑道:“那小子也应该听到一些风声了吧?”
老爷子知道那小子指的是谁,目光投向了湖心,道:“我真挺佩服他的,到了这个层次,居然能不以为喜,不以己悲,看淡一切,实在不易。”
“抱着一颗寻常之心,不患得患失,不怨天尤人,确实是好心境。”总理将脸转向了北方,迎着那呼呼的烈风,似乎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寒冷,道,“不寻常人走不寻常路,金子总会发光。”
“在茅坑里也能发光?”老爷子手一抖,一条鱼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甩落岸边。
“好大一条。”总理笑着道。
老爷子从那鱼的口中解下了鱼钩,道:“鱼之所以被钓上来,是因为它贪,所以才咬了钩。现在放你回去,希望能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贪了。”
总理沉默了,贪婪是人之本性,有的人贪财,有的人贪色,有的人贪权,天下之人,莫过于此。半晌总理才道:“任老,一直很担心你的身体,看起来我是多虑了。”
老爷子怅然道:“风烛残年,苟延残喘罢了,多谢总理关心。”
在他们喝着西北风的时候,陆渐红正在接周琦峰的电话,周琦峰正值壮年,说话也利落得很,他只说了八个字:“安于现状,韬光养晦。”
陆渐红明白周琦峰的道理,看来自己的危机因为蒋副主席的肯定暂时过去了,安于现状就是让他保持上嘉的平稳,不要给人落了口舌,韬光养晦则是要他保持低调,锋芒太露易遭忌,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目。
陆渐红其实挺感动的,任老爷子和周琦峰自不必说,蒋副主席好歹还是记着自己的情份的,当然陆渐红并没有自我感觉良好,这里面固然有他的功劳,但与马骏的付出也是分不开的。忽然间,陆渐红觉得自己也并不是孤军奋战,亲人,朋友,都有,人生如斯,夫复何求,趁着自己还在上嘉,那就实实在在地干一些事情吧。
但是事情并非他想像得这么简单,一起突发事件把上嘉再次推到了风尖浪口。
马骏的心情也不错,在知道陆渐红的危机被消解于无形之后,他也是松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他是省委书记,也更有这种体会,很多时候,领导的心思你是无法真正揣摩得到的。就像这一次蒋副主席到上嘉来一样,虽然有他在出力,但是同时也是对陆渐红的考验,如果陆渐红表现出丝毫的不奈迷茫,或者是自己透露出一丝对陆渐红的不满,恐怕将会是另外一个局面,因此,看问题必须从多种角度出发。
批阅完文件,便听到方小石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道:“马书记,刚才闻部长打电话过来说有事情汇报。”
第2199章演唱会
闻歌来汇报的事情有点令马骏摸不着头脑,时间已经进入12月份了,岁末之时,省委宣传部接到香港有名的宝菁娱乐有限公司的传真单,说打算在上嘉举办一个宝菁旗下的歌手选秀大赛。闻歌也是一头雾水,宝菁娱乐公司他是知道的,旗下有很多著名歌手,有的甚至是两栖或者三栖全才,很有影响力,其中有一位叫什么华的还拿到影帝。以如此著名的一个公司,怎么会跑到上嘉来搞什么选秀活动?
这年头骗子不少,所以闻歌也非常谨慎,可是对方提出来的条件是,只需要省委宣传部配合宣传即可,其他的如搭建舞台、宣传费用、项目审批之类的全部包揽,不用宣传部做任何事情,并且所得收入与宣传部三七分成。
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条件,经过其他方面的求证,闻歌确定了可靠性,便匆匆到马骏这儿来汇报。
听了之后,马骏显得并不是太热衷,不过已经是年底,眼看着要过年了,刺激一把消费,喜气洋洋的,也未尝不可,不过马骏的意见是,这一类的活动,省里最好不要去过多地参与,就交给玉桥去办吧。
闻歌也乐得如此,如果省里插手,有些东西还真不好操作,交给玉桥那就方便多了,当下得令而去,先是与候笑方沟通了一下,候笑方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这是提高玉桥知名度的有力举措,向闻歌表示了谢意。
闻歌倒也不敢托大,候笑方这个市委书记可不一般,连声说是应该的,把马骏的意思转变成了他的意思,候笑方自然明白闻歌是在要情,便很客气地说:“组织这一类活动不是我的强项,闻部长可要言传身教,做好指导工作啊。”
“必须的,必须的。”
在客套之中,这件事情就交由玉桥市政府和宣传部了。
由于荷花节的盛大成功,或许这也是宝菁娱乐公司把选秀点放在上嘉的主要原因,毕竟那一次来了不少知名娱乐界人物,同样也因为荷花节期间安保工作的出色表现,牛达的安保公司再次走上前台。
由于有荷花节的前身,所以搭建舞台并不是什么难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国向来不缺少人力,所以娱乐公司打着与玉桥市政府、玉桥市宣传部的旗号,在一边准备基础工作的同时,也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并称在选秀之前还会举办一次宝菁群星演唱会,当然,票价也是挺高,但是贵在来的巨星不少,高一点也能接受。看着大把的票子进账,都是皆大欢喜,日子便定在了元旦之日。
牛达也很兴奋,安保公司总算有了出头之日,这一次给的酬金不少,玉桥市政府有招呼,而不少明星也选择了公司做安保,牛达虽然不知道名气是怎么打出去的,但是只要有银子进账,都是照单全收,反正他手下的人不少,更不泛一些高手全材。
时间过得很快,这天陆渐红与马骏商讨了各市的奖惩额度,择日开个常委会具体研究一下,拿出细化措施,而后马骏爽歪歪地躺在椅子里道:“过几天有群星演唱会,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陆渐红失笑道:“难不成你还是个追星族?”
“我就不去追了,可是你嫂子对那个什么学友的很喜欢,你那小侄女的味口更重,最迷那个什么城仔的,到时候是肯定要去看看的。”马骏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家族便是他的一方净土,只不过他的净土有两处罢了。
陆渐红笑道:“嫂子他们都在,二嫂就没法来了啊。”
“拷。”马骏白了陆渐红一眼,自从上次的危机事件之后,他们的感情进一步融洽,有时候连马骏都觉得这是一个异数,他不认为真是什么连襟的关系会让他有这样的举动。
“你嫂子一直说想见见安然这个大度的奇女子,正好是阳历春节,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没有老婆在身边那怎么能行?”马骏坏笑着道。
陆渐红不由摇了摇头,道:“你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不过马骏的提议倒是让陆渐红有些意动,自从三妻合并之后,虽然与三妻是聚少离多,但是在他的内心里,安然是最不容易的,既要打理公司,又要维系家庭,苦了他了。
所以在回去之后,陆渐红便打了电话给安然,笑称邀请她到上嘉来检查投资环境。
陆渐红是诚心邀请一家过来的,安然也是求之不得,接近年底,公司的事都有得力的助手在做,也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候了,当即应承了下来,陆渐红体恤小高和黎姿的相思之情,不忘叮嘱把黎姿一起带过来。
搞定这件事,陆渐红的心便想猫挠一般,掰着日子期待安然的到来。
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多,安然和黎姿带着一双儿女翩然而至,梁月兰和孟摇本也是一起来的,只是孟佳太想女儿了,便在京城直接把孟遥接走,而梁月兰不喜热闹,被专人送回了洪山,她还惦记今年在洪山过年,得去掩点肉啊鸡啊鱼啊什么的。
这一天下了场雪,这是上嘉今年的第一场雪,不大,也不是太冷,夫妻相见,分外眼红,陆渐红大笑着说拨得云雾见冰雪,连雪都在迎接他们一行。
小高和黎姿这对恋人相见,碍于陆渐红和安然夫妇在场,不好意思太亲热,只好眉来眼去,惹得陆渐红哈哈大笑。
平安夜当晚,陆渐红在家设宴,还打电话把牛达给叫来了,叮嘱他一家四口都要过来。牛达老脸一热,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接纳了黄蝉,只是他对林雨还有着负罪感,所以那层纸一直还在,没有被捅破。
牛达来的很快,黄蝉显然经过精心的装扮,安然在此之前经陆渐红介绍过,所以一点也不显意外,把她当作一家人,热情地迎了进来。
第2200章又见薛冰心
陆渐红的住处因为老婆孩子的到来,才显得有些家的味道,两个孩子懂事得很,带着牛不起和小牛牛到房间里去打游戏,黄蝉则帮着安然到厨房里做饭,客厅里便留下了陆渐红和牛达。
陆渐红的心情很好,没有什么比家的感觉要更温馨了,唯一的遗憾就是高兰和孟佳没有过来,让这个家显得不太团圆。
厨房里传来啪啪的炒菜声,陆渐红斜着眼睛问道:“达子,现在跟黄蝉搞得怎么样了?”
“这叫怎么说呢。”牛达有些心虚地向厨房看了看,“这事以后再说吧。”
陆渐红不是乱点鸳鸯谱的人,提一下便算,这时见得房门打开,小牛牛用稚嫩的嗓音叫道:“妈妈,妈妈,我饿了。”
“马上就好啊。”里面传来了黄蝉的回应。
小牛牛听话得很,又缩回头去继续玩她刚刚学会的愤怒的小鸟,陆渐红却是冲牛达笑了笑,道:“达子,最困难的一关已经迈过去了,别让人家一直遥遥无期地守候着,女人老起来很快的。”
平安之夜,左有娇妻爱子,右有知心兄弟,陆渐红可谓志得意满,不过有一点让他感觉到不对劲,那就是吃饭之间,陆扬帆和陆远航两个孩子的手机响个不停,陆渐红注意到他们用的都是市面的iPhone高档手机,再看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名牌,神情中便有一丝不快之色,不过今天是相逢的大喜之日,便忍着没有说。
气氛很热烈,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只是牛达的身边已经换了一个女人,黄蝉显得略有些拘谨,毕竟她还没有融入这个圈子。
正与牛达饮酒间,牛达的手机也响了,看了一眼号码,牛达站了起来,道:“范小姐你好,什么?薛总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