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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江东满腹担忧,也无意理会苏诚淡淡的讽刺之意,淡淡道:“那就放在这边吧。”
这时,秘书长裘明让进了来,道:“江东,你跟我来一下。”
在裘明让的办公室里,裘明让道:“江东,你的状态不怎么好啊。”
费江东苦笑了一下:“我实在没办法调整好状态。”
裘明让递了根烟过去:“江东,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患得患失的心态是不能有的,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端正心态。”
费江东知道裘明让误会了他状态不好的原因,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的前途而焦心,不过他却没有心思去解释什么,道:“谢谢秘书长的好意。”
裘明让这时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陆市长能不能度过这一关。”
费江东张了张嘴,想为陆渐红辩解几句,可是这些话说了也没什么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居然是陆渐红打过来的,心头不由大是惊喜,失声道:“陆市长。”
“一会小高会来找你,你就在办公室里等他,哪儿都不要去。”
“是。”费江东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坚决贯彻领导的决定。
“陆市长的电话?”裘明让待费江东挂了电话才问了出来,“情况怎么样?”
费江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裘明让也有些诧异自己对陆渐红的担心,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了,这事哪里会这么快就有结果?
费江东回到办公室,很快小高就到了,两人都紧闭着嘴,大眼瞪小眼一句话也没有。很快纪委的人便到了,来了好几个人“陪同”着他们,连上厕所也有人陪着,而中午的午饭也是专人送来,——他们失去了“自由”!
这种情况一直保持到下午。
两点十分,纪委的人接到电话,让费江东和小高一起到会议室来。
在会议室里,他们见到了几个紧绷着脸满面严肃的人,在遣开其他人之后,一人向他们亮了证件道:“我们是中纪委的,现在你们立刻跟我们去京城。”
两人都是一呆,小高还好一些,费江东却是惊得不行,但是他们都知道此事肯定与陆渐红的事情有关。
当他们上了中纪委的车之后,市政府顿时沸腾了,这一切都证明,陆渐红的事闹大了,秘书和司机向来是领导身边最亲近的人,现在他们也被带走了,事情不小啊!
卓月已经是第八次拨打费江东的电话了,可是听筒里传来的依然是单调的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卓月快要急疯了,她刚刚得到消息,费江东被纪委的人带走了,而且还是中纪委亲自带的人。她非但相信陆江红绝对是正人君子,更相信费江东绝不是走歪门邪道的人,所以为了证实这个传言的真伪,她立即打电话给费江东,可是关机的提示却是在一点一滴地粉碎着她的希望,让她的心情降到了谷底。
——费江东真的关机了。他真的关机了!
卓月默然地坐在办公桌前,泪珠子簌簌地向下掉,陆渐红出事了,他的秘书和司机也都被带走了,这一切都是在无声地告诉人们,事情不小。
卓月的脑子忽然间全乱了,思维也仿佛在刹那间定格,就连黄莺进来她也没有察觉。
“卓月,卓月。”黄莺的手在卓月的眼前晃了晃,她刚刚跟卓月说了两句话都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注意到她神不守舍的样子。
“啊?”卓月赶紧擦了下眼睛。
黄莺看到卓月这个样子,心头微微一惊,不过打死她也想不到卓月是为什么而落泪,便递过去一张纸巾,道:“你可是副科长,让下属看到哭鼻子,是很损威信的。是不是哪个小王八蛋又挑衅你了?我去收拾他。”
黄莺能够做到科长的位置上,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否则又怎么能掌控得住局面?
卓月强笑道:“莺姐,没有的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黄莺握了握卓月的手,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黄莺前脚刚离开,后脚朱明扬便踏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卓科长,去黄洋的人定下来了没有?”
“定下来了。”卓月心情不好,应了一句。
“卓月,是不是费江东被纪委带走了,心里难过?”朱明扬到了卓月的身前,放低了声音,略有些戏谑地道,“一个秘书,能被中纪委带走,级别也够高的了。”
“这跟你有关系吗?”卓月心里一股怒意飙升,“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朱明扬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道:“卓月,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费江东已经没有希望了,考虑一下吧,我们之前虽然有误会,但是那些都是过去了,人嘛,总要想前看的,是不是?”
第2546章一段视频
站在那高高的楼上,陆渐红站在窗前,俯瞰着京城的一切,夜晚中的京城并无想像中的美丽,被一层雾色所笼罩着,显得朦朦胧胧,一点也不真切。
“陆市长,该休息了。”在陆渐红身后说话的是国安部派过来的一名人员,个头不高,年纪也与陆渐红相仿。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的用意,陆渐红没有去多想,监控也好,保护也罢,都不怎么重要。
原先陆渐红还以为自己会被留在中南海的某个疗养院之类的地方,没想到自己根本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而是被安排在了一个经过特别装修过的高楼。来的时候,陆渐红坐了一辆改造过的车,而且是被蒙了眼罩的。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还在京城,而他住的房间在至少三十层,看下面的建筑更是无从参照。
不过没有被留在另一个地方,这证明自己的情况并不严重。当然中纪委和公安部肯定要为了自己的事进行详细深入的调查,在结果出来之前,这里便是他暂时的家。
之所以会到这里来,还是要得益于小高发来的那个邮件。
在上交手机时,那个未读邮件又被提醒,在征得同意后,陆渐红得以打开了邮件,而邮件的内容也得以洗脱了秦臻的死与陆渐红并无特别关联。
邮件没有任何的片言只语,只有一个视频附件。
这是小高在秦臻的死亡现场找到的,视频中清晰地拍摄到了一个男人“陪”着秦臻喝酒,这个陪却不是秦臻的心甘情愿,秦臻是和那个男人一起回来的,在关上门之后,一记手刀便将秦臻打晕了过去,然后拿出了酒倒进了杯子,将酒灌进了秦臻的喉咙里,跟着把她挪进了卫生间,给浴缸里放满了水,放进去了秦臻,打开了管道煤气,又将现场进行了清理,这才回来好整以睱地倒了杯酒缓缓喝了起来,而后又到卫生间去看了一眼,这才离开,在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留下来的杯子,又对杯子进行了清洗,放回了原处,这才关上门离开。陆渐红并不认识这个人,从这段视频来看,杀秦臻的另有其人,但并不代表就与陆渐红全然无关,所以该釆取什么措施还是必须的。
陆渐红拉过窗帘,虽然只待了还不到一天,陆渐红便觉得这种半与世隔绝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由此联想到那些犯事的人被执行双规的时候,那要比现在难过多了。
由于陆渐红留下来的调调是暂时不要露面,所以除了不能离开这里,不能与外界联系以外,环境相对还是比较宽松的,为了打发时间,这个有着一个很女性化的叫做孙蕴的小伙子还为他弄了不,少书籍过来,从这几十本毛选、邓论和三个代表等著作来看,自己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了。
孙蕴已经睡下了,还好,这小子不打呼噜,不然陆渐红真会怀疑是不是上不是故意来折磨他了。
书只翻开了三页,陆渐红却是怎么也看不下去,在这个时候,他非常想念家人,不知道她们知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如果知道,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此时的安然正在通过各种渠道来打听此事,她是找到了老爷子,老爷子还不知道此事,他不上网,而纸质媒体也被下了封口令,集体失声,所以在听说这个事的时候,老爷子吃了一惊,险些再次发作脑溢血,在冷静下来之后,老爷子立即与周琦峰联系,得到的答复是此事正在调查之中,详情不便透露,不过陆渐红正在被执行“双限”,限制自由、限制与外界来往。
老爷子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问了一个很私人的问题,那就是陆渐红会怎么样。周琦峰沉默了很久,才慎重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周琦峰真的不知道,因为此事已经超出了单纯的男女作风问题,涉及到一些军方的机密,在不查出那些监听设备的出处之前,一切都难下定论。
在说了不知道之后,周琦峰表示他会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并提出,在事情没有着落之前,千万不要采取任何形式上的打听活动。之所以特别交待,安然或许不会理解,但是老爷子是从上面退下来的,应该知道这句话的份量。
果然老爷子在听了之后,要安然静观其变。连老爷子都这么说,尽管安然心焦不已,但是她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为免节外生枝,暂时按兵不动。当然,她也相信陆渐红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陆渐红在这一方面虽然免疫力稍低,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在知道这事的当时,安然就让人对秦臻作了调查,居然是“青楼”出身,这个身份注定她不可能入得了陆渐红的法眼,又怎么可能有裸照流出?
而孟佳对此更是一筹莫展,倒是龙飞忙着四处奔走,还找到了龙翔天,可是连周琦峰都对此没有办法,他又能有何之术?
为了此事而奔走的还有一个人,江东省省长景珊。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陷害的行为,她对陆渐红实在太了解了,他就是再荒诞再无耻也绝无可能在办公室里做出这等自找麻烦的事情来,网上对他的不利越是言之凿凿越是证明这是一个严密有预谋的行动。
但是,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在那些照片之前,一切基于印象和了解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在得知此事的当天下午,她就向骆宾王告了假,让舒依订了机票直飞京城。回到京城后,她便直奔舅舅蒋副主席家而去。
蒋副主席一直到快十一点才回来,见到景珊在,笑呵呵地问道:“珊珊,听你舅妈说你来了,我马上就赶回来了,什么事这么急?”
景珊呆了一下:“舅舅,这都几点了?还是马上赶回来的,要是马下,那不得明早才回来?”
蒋副主席呵呵笑道:“你这丫头,从来不给舅舅面子。”
景珊道:“舅舅,陆渐红的事情严不严重?”
第2547章公正对待
蒋副主席微微愣了一下,沉吟着道:“你急着回京城,等到现在就是为了他的事?”
景珊点头道:“是的。据我对陆渐红的了解,他是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退一万步来讲,他即使真的与那女人有什么瓜葛,也不可能落下这样致命的把柄。据我所知,他是一个非常爱惜羽翼的人,所以我断定这件事另有隐情。”
见外甥女说的绝决,蒋副主席忽然问道:“珊珊,你告诉我,为什么对他的事这么关注?”
景珊不由呆了一下,继而道:“难道我不应该关心吗?关心这件事的绝非我一个人,他在江东昔日的同事都关心得很,舅舅,你也不是第一次跟陆渐红打交道了,他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蒋副主席摇了摇头,景珊跟着道:“你要是不了解他,会放心由他来办当时在上嘉的那个军用金属的事情?”
蒋副主席却道:“人,是会变的。”
“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他绝不会变。舅舅,您应该做点什么。”
“为什么?”
“军用金属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但是表哥在上嘉能够待得安稳,难道就没有陆渐红的一份功劳吗?”
蒋副主席的眼睛里忽然迸发出一股厉色,脱口道:“你胡说些什么?”
景珊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情急之下居然把如此隐秘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在舅舅的逼视之下,不免也是有些胆怯,不过嘴上却是道:“舅舅,我的意思是,陆渐红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做了这些事,我们都应该……”
话未说完,蒋副主席已大声打断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或许是受了蒋副主席的大声斥责,反是激起了景珊的逆反之心,同样大声道:“我什么都知道,马骏早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老蒋,你们舅甥俩干嘛呢,怎么都像吃了枪子一样,珊珊等你到现在,就不能好好说话?这是家里,不是你单位!”
“你去睡吧。”见老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蒋副主席的声音不由低了下来,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对老伴都是百依百顺的。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看着老伴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里,蒋副主席才微微一叹,道:“珊珊,你跟陆渐红是什么关系?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