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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嫌。
贺子健是第一次跟夏小夜接触,所以说起话来就没有跟秦必林在一起时那么放开了,念酒经说荤段子,什么都行,就是不谈公务,其实他也知道,秦必林从中牵线搭桥,也只是弄个眼熟,没有别的意思,即使是他自己,贺子健也不会乱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饭局结束,秦必林向夏小夜递了个眼色,夏小夜便起身笑道:“贺主任,秦区长,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很感谢二位今晚的盛情款待,真诚邀请二位领导日后到白下指导工作。”
等夏小夜离开了,贺子健才瞄了秦必林一眼,取笑道:“老相好的?”
秦必林嘿嘿一笑道:“初恋情人。不说她了,听说老弟最近立了一大功啊。”
“立功?”贺子健笑道,“是老哥你给我封的吧?”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八个字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听说喻副总理到泉山考察的时候,险些出乱子,要不是你老弟,事情的走向还真难说。”
贺子健笑着道:“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从哪听来的?”
这件事情还是比较隐蔽的,知道抓了人的不少,但是事件的内在本质除了几个核心人员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贺子健对秦必林能够知道这样的事很是警惕,所以才这么不着痕迹地问了一句。
秦必林也是官场的老油条了,自然不会露出什么风声来,只是笑了笑道:“你老弟好本事,不但把人家老婆给撬了过来,还连带着把人家老公也办了,老弟啊,真看不出来,你的手段够辣的,是个真男人。”
贺子健哭笑不得:“必林,你也这么说我,如果我说,我跟牛莉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肯定是不信的了。”
秦必林的声音放低了下来:“宋清泉这么一进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打牛莉的主意了,那胸那腰,人间极品啊。”
贺子健不想就这个事情再延伸下去,便道:“必林,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秦必林见玩笑开得大了,赶紧笑道:“我闹着玩的,子健,跟你说个事。”
秦必林要说的是华泰制药的事情,他是想打听一下华志强的案子有没有什么动静了,贺子健不知道秦必林为什么对此如此热心,回答道:“这个案子你问我是问错人了,纪委丁书记的号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他。”
秦必林嘿嘿笑道:“我就是随便问问,老弟,弟妹不在身边,做哥哥的带你去消消火。”
贺子健心道,我要是想消火,直接找牛莉就得了,去玩鸡,那可没兴趣,当下便拒绝了:“必林,你这是带着我去犯错误啊。”
事情虽然没有办,但是贺子健的心里确实有一股邪火在哧哧向上冒,事实上,他也清楚得很,只要自己想要,跟牛莉之间发生些什么,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精虫上脑的事情,他不敢干,现在重安的水又深又混,一个小小的不慎都可能引发预想不到的后果,所以从性的角度来说,虽然牛莉充满了诱惑力,可是贺子健只得用冷水把这股欲望之火给压下。
或许在很多人的眼里,牛莉是一个很不堪的女人,但是贺子健隐约知道一些,牛莉其实是很可怜的,像她这样有身材有相貌的女人,可以过得很幸福,只是宋清泉天生死精,生不了孩子,婆婆却是迁怒于牛莉是只不下蛋的母鸡,宋清泉一开始对她还不错,可是日子久了就变了,开始挑三拣四,要么是骂她整天去打麻将,不知道收拾家务,要么就是嫌她床上不配合。
用牛莉的话说,宋清泉非常变态,家里的电脑上不知道下载了多少日本的电影,看也就罢了,非拉着自己跟他一起看,还要模仿里面的情节,又是抠又是掐,有一次居然还用了一根大茄子向里面塞,弄得疼死了,可是她却不敢跟宋清泉翻脸,因为宋清泉有黑社会背景。有一次牛莉要跟宋清泉闹离婚,结果被打了一顿,宋清泉还威胁她,以后如果不听话,就叫人弄死她全家。
也正是因此,牛莉无意中听到宋清泉在电话里跟别人说密谋群体性事件的事情时,她才会把这个情况告诉贺子健。
可是这些,贺子健又怎么能跟别人说起呢,只是这个误会和曲解却是让他无言以对。
冲完了澡,习惯性地看看手机,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修宇打过来的,一个是牛莉打过来的。
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与帅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男人不以相貌论英雄,而是以实力比高低,贺子健三十九岁,官及副厅,又是市委书记身边的秘书,将来哪怕是平调外放,也至少是个副区长,如果升级的话,搞不好就是某个县区的一二把手,这样的人自然值得人去接近。只是贺子健知道,牛莉和修宇绝不在此列。
第2957章牛莉之死
以贺子健的锐利目光,自然能够看得出修宇还是个处女,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你说她如果是势利的人,早就利用自己的青春貌美去获得她的利益了,而牛莉在疯骚的外表下,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贺子健将手机扔到一边,打开了电视,谁的电话都没有回,道德和理智告诉他,不能玩火,反正离五一也没几天了,就是九味真火也先压着再说。
这时,电话再次响起,牛莉的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贺子健顿觉头大,抓起放在床头柜子上的那杯冰水一口喝下去了一半,这才把电话接通,淡淡道:“你好。”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道:“贺主任,我是牛莉。”
“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谢谢你。”贺子健尽量把自己的口吻放得平淡而不失礼。
“算不上是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贺主任,我想问你一件事,宋清泉的事情会怎么定性?”
贺子健沉默了一下,道:“这个还不清楚,不过他有涉黑的嫌疑,恐怕会很麻烦。”
牛莉忽然笑了起来:“我恨不得他被判死刑才好。贺主任,你在哪里?我在家里找到一些东西,我想,会对这个案子有所帮助。”
牛莉已经给了贺子健很多的惊喜,想不到现在又有发现,当下道:“你不用过来,我去你那儿拿。”
“那麻烦贺主任了,我在家里,我的地址是……”牛莉报上了地址,犹豫了一下道,“贺主任,我好害怕。”
贺子健怔了一下,道:“你怕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被翻过,还接到陌生电话,叫我不要乱说话。”牛莉显得很担心,“贺主任,还是我去找你吧。”
“不要,你在家里等我。”贺子健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宋清泉确实有涉黑背景,如果知道是牛莉告的密,说不定会出人命,一再叮嘱牛莉哪里都不要去,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任克敌,简单把情况说了,让任克敌赶紧赶过来一起去牛莉那儿。
市公安局距离贺子健的住处并没有多远,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路上行人车辆少了很多,贺子健匆匆穿上了衣服,刚刚出了来,任克敌的车便已经到了门口。
车开了不久,贺子健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却是修宇打过来的,贺子健这个时候哪有工夫跟她闲聊,说上几句,便借口有事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挂几秒,再一次响起,贺子健看了一眼,却是牛莉打过来的,一接通,便听到牛莉在电话里惊恐万状地带着哭腔道:“贺主任,你一定要救救我,有人在砸门。”
贺子健的心不由跳了起来,道:“我们在路上,马上就到,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无论是谁都不要开门。”
放下电话,贺子健道:“克敌,速度快一点,有人要对牛莉不利,正在她家门外。”
任克敌脚下一踩油门,车子顿时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八分钟之后,车子到了牛莉所住的小区,令贺子健意外的是,小区外居然停着一辆警车。
贺子健顾不得多想,直接向牛莉所在的三单元奔了过去。
牛莉住在五楼,两人腾腾地上了楼,刚到三楼,迎面走下来两个人,与贺子健擦肩而过,任克敌却是喝了一声:“站住!”
那两人不但没站,反而迅速向楼下跑去。
“你上楼,我去追。”任克敌一边向楼下追一边道。
“你小心点。”贺子健心头不由一紧,只希望任克敌的判断是错误的,不然的话,牛莉可能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贺子健刚刚跨上一级台阶,上面又跑下来一个人,赫然是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童小山。
“童局长,你怎么在这里?”贺子健不由怔住了。
童小山正在向楼下跑,顾不得搭话,大声道:“有没有看到两个人下去?”
“有。任队长正在去追。”贺子健很吃惊于童小山的出现,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有克敌去追,应该没问题。”童小山道,“牛莉跟我是朋友,我也住在这个小区,刚到小区门口,接到牛莉的电话,说是有人要对她不利,我就过来了,刚刚到她门口,就看到有两个人从她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还撞了我一下,我这正在追,就遇上你们了。”
贺子健吃惊道:“那赶紧上去看看。”
门确实大开着,童小山当先冲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贺子健目光一抬,便已看到牛莉倒在血泊之中,童小山的手指压在她的颈边大动脉上,沉声道:“她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贺子健顿时如遭重击,奔了过去,牛莉双眼圆睁,恐惧中似乎带着一丝不信,在她的心脏处鲜血狂涌,一处深深的刀伤将她高耸的胸膛贯穿,呼吸全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饶是贺子健冷静异常,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几分钟之前还在向她求救,几分钟之后就已经香消玉殒了,贺子健非常自责,如果自己能够再快一点过来,或许就会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童小山的手指离开,站了起来,看着贺子健伤心悲痛的模样,忽然道:“贺主任,牛莉跟你很熟悉?”
就在这时,任克敌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样?怎么样?”
童小山转过头,沉声问道:“任队长,人抓到没有?”
任克敌很意外童小山也在,摇了摇头:“他们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分开来跑,我没法去追,又担心贺主任和牛莉的安全。”
刚说到这里,任克敌已经看到贺子健身前倒在血泊中的牛莉,在短暂的吃惊之后,任克敌不由大声道:“童局长,你也是刑侦出身,应该知道这么闯进来会破坏现场的。”
童小山气结道:“我这不也是着急牛莉的安危吗?谁能想到……唉,清泉他……”
任克敌冷冷道:“贺主任,童局长,请你们暂时不要动,我马上打电话,让人过来勘察现场。”
第2958章木秀于林
陆渐红是第二天才得知这个消息的。
牛莉被杀时,他正在周伟潮家里陪着周琦峰在喝茶。
周琦峰的气色跟在电视屏幕里有一点区别,笑着道:“渐红,你还真是常青树啊,这么多年下来了,几乎看不到年龄在你身上起到的作用。”
陆渐红笑道:“周叔,瞧您说的,我要是个女人,那就心花怒放了。”
忽然话语一低,道:“周叔,在电视里看到您不停奔波于各个国家,真的辛苦了。”
周琦峰笑了笑,道:“人生在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我们这些当官的,官有多大,考虑的就有多少,乡镇长着眼乡镇,县级的考虑县里,市级的考虑市里,高度决定眼界。”
“是啊,有的人以为,官做得越大,就越逍遥,其实全然不是这么回事。”陆渐红深有感触道。
周琦峰笑了笑,道:“听说老喻在重安受了一肚子气回来了,有没有这回事?”
陆渐红汗然道:“哪敢呐。”
周琦峰笑道:“还说不敢,老喻气得够呛,是为了孟水都的事情吧?”
陆渐红知道瞒不住,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周伟潮在边上听着,竖起大拇指道:“说得好,不过我觉得你的措辞还是软弱了一些,换了我,那就不是对不起国家和人民了,那完全就是祸国殃民。”
陆渐红笑了笑,岔开了话题,道:“其实这一次伟潮才是居功至伟,把毛主席持久战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陆渐红之所以没有把孟水都的事情引伸开来说,主要还是因为农业部发布的安全证书,这涉及到高层的一些做法,不便于在这里讨论,因而才淡淡地说出了这么一句,然后才道:“周叔,有件事情我想跟您汇报一下。”
周伟潮知道下面的谈话涉及到政事了,他不便再留,便起身为二人的杯子里加了点水,道:“爸,渐红,你们聊,我去看看孩子。”
随着门的关紧,周琦峰的神情才略略有些严肃地道:“渐红,老喻去重安,你做的有点过了。”
陆渐红垂下头道:“周叔,我想他去的目的,您也知道,我也知道,只需要您说上一句话,发出点声音,我的局面会改变很多,但是,也正如您所说,我才是重安的市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