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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森奎看着征集单上同意开发呼吁发展的心声,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陆渐红,这个人做事不仅有头脑,还很有条理,清晰地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不由道:“我有些献丑了。”
陆渐红笑着摇了摇头:“张市长,你说错了,这让我看到一个为民负责的领导干部,而不是不顾百姓死活和他们的真正需要去一味地追求政绩。相信在这种思想的感召下,重安的干部会一步步去实现为人民服务的诺言,具备一个公仆真正需要的素质。”
张森奎非常动容,必须要承认,陆渐红是一个非常具有感召力的人,很容易打动人的情绪,激发他人内心的共鸣,与如此一个拥有领导魅力的人共事,将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当下道:“陆书记,我坚信,重安的将来确实会非常美好。”
陆渐红呵呵笑道:“愿望是美好的,过程是曲折的,需要我们这帮干部踏踏实实地深入进去奋斗啊。”
陆渐红一行在九子沟待了两天,在离开的时候,乌苏区区长桂雨来才赶到九子沟,陆渐红要求他,尽快加强对九子沟基础设施的配套,包括水、电、路和通信,不仅仅是为了旅游项目的保驾护航,更是九子沟乡百姓的生产生活需要。
来的时候三辆车,回去的时候还是三辆,不过任克敌已经提前走了,从厉胜那里得到了那个什么六狼的消息,他必须尽快赶回去进行梳理。
贺子健仍然坐在那辆车上,不过不同的是,修宇这一路上安静了许多,根本没有来时的那么兴高采烈,左郁星很显然是想追求她,只不过说不上几句话,要么是碰了软钉子,要么就是被修宇给堵了回来。
车子驶出九子沟的时候,手机的信号强烈了许多,贺子健很快接到了一条短信,居然是前排的修宇发过来的:你怎么了?
贺子健将短信删了,没有回,不一会,修宇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贺子健只当没有看到,今天上午的时候,他收到了诸小倩发来的短信,说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了,已经发到他的邮箱,让他看一下,如果认可的话,让他回江东一趟,把协议签了。
贺子健一直强忍着心头的痛,尽量把心情平复下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不管怎么样,他确实有必要回江东一趟。
修宇遭受了冷遇,心情变得很差,那一晚跟贺子健一吻倾心,让她意识到,贺子健是她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男人,然而相逢恨晚,人家已经是有妇之夫,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地受折磨,理智告诉她,一个令人不耻的小三并不合适她,但是当她看到贺子健的时候,她的眼睛、她的眉毛乃至于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歌唱,只是,贺子健对她的那种平淡却是令她倍受打击。
“你,离我远一点。”修宇将怒火迁到左郁星的身上,左郁星刚刚确实有点小动作,借着车子转弯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向修宇靠近,被修宇识破了,弄得尴尬之极。
当人的自尊受到刺激时,第一反应便是反击,所以左郁星很没有风度地道:“修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想靠着你?”
“够了!”贺子健正满心不爽,这个时候两人还在吵,“你们烦不烦?”
这时,贺子健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诸小倩打来的:“贺子健,你在搞什么?你以为不打电话,为回信息,就能挽回我们的婚姻吗?”
贺子健低声道:“我现在不方便说话,回头回电话给你。”
第3010章离婚与绯闻
“贺子健,我爸说得不错,你真的很虚伪,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不方便。”诸小倩冷笑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已经打掉了,你就不要指望用这个来要挟我了。”
“诸小倩,你这个疯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打掉孩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贺子健再也无法压抑心头的愤懑,大声吼道。
“你终于学会大声说话了,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讨厌你了。好了,明天来办理离婚手续吧,不来,也没有用的。”诸小倩的声音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优雅。
贺子大健大口地喘息着,修宇的头转了过来,吃惊地看着贺子健,忽然道:“师傅,麻烦你停一下车。”
车子停了下来,贺子健感激地看了修宇一眼,走下车来,只是他的脸色却如同被树荫笼罩的大地一样阴沉,任山风吹打着脸庞。
开车的老师傅也下了车来,递过去一根烟,道:“贺主任,抽根烟,冷静一下,这世上没有什么迈不去的坎。”
贺子健颓然地点了一下头,点着了烟,一口烟雾吐出,并不能带走他心头的纠结。
修宇已经明白了贺子健为什么满腹心思了,只是她并不明白,他的爱人为什么放着如此优秀的丈夫不要,偏偏要提出离婚来,看着贺子健佝偻在风中的背影,修宇的心不由一痛,真的想跳下去抱住贺子健,告诉他还有她,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
“被女人甩了,真够失败的。”左郁星低声讽刺。
修宇偏过头,淡淡道:“左郁星,人家的私事你叽叽歪歪什么?你怎么比女人还八卦?”
当贺子健再回到车上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神情来,心头虽然还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但是刚刚的失态已经全然不在。
回到市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在送陆渐红回住处之后,贺子健道:“陆书记,我想请几天假。”
陆渐红早就察觉到贺子健的情绪有些不对,只是估计是他的私事,所以不便多问,见贺子健请假才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贺子健道:“有点事情,不过我会处理好。”
陆渐红没有再多问,道:“要不要用车?”
“不用了。”贺子健不想让自己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
看着贺子健离开,陆渐红的心头有些异样,那天面对柳歪脖子的时候,贺子健为了解除他的危险,“客串”了一把市委书记,只是被柳歪脖子识破了,不过当时他勇于站出来,已经彻底打动了陆渐红。
贺子会当晚就踏上了去江东的火车,到了燕华之后,又转了一次车,中午的时候,已经到了诸明松所住的俊岭市的家里。
诸小倩并不在,只有诸明松一个人,听到贺子健的敲门声,诸明松开了门,颇为冷淡地道:“你来了,坐吧。”
虽然两个人都是从事政治工作的,但是贺子健跟这个老丈人向来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他知道,他与诸小倩的这桩婚姻并没有得到诸明松掖可。尽管自己曾救了诸小倩一回,但这并不能改变诸明松骨子里对贺子健乃至贺家的鄙视,如果不是贺子健当时是陆渐红的秘书,这桩婚事恐怕是无疾而终。现如今诸明松在副厅的位置上退了下来,贺子健已经跟他一样至副厅级,并且将来还有提升的空间,可是诸明松仍然没有改变他瞧不起乡下人的眼光,所以在贺子健坐下来之后,诸明松便道:“贺子健,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小倩的事情?”
贺子健对诸明松明显带有责问的口吻非常反感,平时他对诸明松都是基于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差,所以当即心里便有些发毛,很是强硬地道:“你为什么就如此肯定是我做了对不起小倩的事情?”
诸明松想不到贺子健会这么“反骨”,有些恼火地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哪怕是级别提高了,依然改变不了乡下人的本质。”
贺子健一直就极度反感诸明松张口闭口就说乡下人这样不好那样不好,不过一直照顾诸小倩的面子,没有反驳,但此时的他心中窝着一股怒气,在他看来,如果不是诸明松不分青红皂白地一昧偏袒诸小倩,又怎么会养成她骄纵的个性?当下就发作了,反唇相讥道:“乡下人怎么了?没有了乡下人的辛勤劳动,没有乡下人对城市建设的贡献,你们这些城市人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晚上又逛什么?我真的不明白,你的优越性到底来自哪里。”
“贺子健,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你这叫什么态度?”诸明松很是恼怒地道。
“我是在跟一位已经退了休的副厅级干部说话,但是我要说,不论是跟谁说话,我都要这么说。”贺子健正在气头上,硬碰硬地道,“我真不明白,你在任副市长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而乡下人又怎么得罪你了,竟如此让你瞧不起乡下人。你的官德呢?你的素质呢?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很质朴,遇到有人需要帮忙的时候,他们会伸出援助之手,可是你们城里人呢?大街上有人跌倒了也不去扶一下,都是自扫门前雪的薄情之辈,这就是城市人与乡下人的区别!”
“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诸明松想不到贺子健不但态度强横,说出的话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刺激他道,“等你哪天干到市委书记再来教训我吧。”
贺子健忽然间觉得跟这样的人争辩什么毫无意义,大是意兴阑珊,道:“我来这里不是跟你吵架的,小倩在哪?”
这时,门锁传来了钥匙的转动声,跟着便看到诸小倩站在了门前,只不过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中年男子,诸小倩挽着那人的胳膊很是亲密,带着笑容,一脸的柔情蜜意,只不过在见到贺子健的瞬间,她的脸色顿时放了下来,淡淡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贺子健的心忽然间如同被刀绞一般的疼痛,失神地看着诸小倩,半晌才道:“小倩,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诸小倩进了屋,从肩上的坤包里拿出一页纸来,淡淡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一下,签了吧,咱们好聚好散。”
“你……”贺子健满心巴巴地赶过来,刚打个照面就换回来这么一句话,心中痛到了极点,一把将协议书撕得粉碎,“给我一个理由!”
……
“你想要一个理由?好,我就给你一堆理由。”诸小倩的脸上泛起一丝嘲讽之色,“我看不起你的奴性。为了升官,打着工作的旗号,把时间都交给了陆渐红,经常三更半夜才回来,你当家是什么?是旅社吗?你又当我是什么?当我是保姆还是佣人?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妻子,而我只不过是你的摆饰,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贺子健听着,垂着头,愧疚地道:“小倩,对不起,这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可以改。”
诸小倩不理,继续道:“你跟别人一样任副市长,人家别墅私家车一样不少,你呢?连个两室一厅都没有,还说要给我幸福的生活,这就是你给我的幸福生活吗?人家当官,升官发财,你也当官,却是处处受人排挤,要不是陆渐红可怜你,提携你做他的秘书,你到现在还在分管你的宗教局,跟那些什么佛教基督教的教徒混在一起吧?贺子健,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贺子健再一次怔住,目光里不由充满了伤感之色:“小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这么市侩了?你不是说因为有个清廉的丈夫而自豪吗?你不是说这样的生活很安心吗?你不是在安慰我,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吗?”
诸小倩摇着头道:“贺子健,你的秘书是白干了。难道你看不出来,那是我在安慰你?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希望,我不是官太太,不是阔太太,难道还要求我这么年轻就跟你守一辈子清贫?”
贺子健完全呆住了,喃喃道:“我真没有想到,跟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人居然会是这样。”
“现在看清也不算晚,道不同不相为谋,再强行生活在一起,只会增加双方的痛苦,离了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给我一个追求我自己幸福的机会,你也可以继续夜以继日地去工作,做你的升官梦。”看着贺子健怅然若失的脸,诸小倩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怜悯,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绝情得很,“对了,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周刚,是做珠宝生意的,你看我脖子上的这块玉怎么样?三十万,抵得上你十年的积蓄呢。”
诸小倩的炫耀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在贺子健的心上,并且还在不断地剜着,让贺子健有一种几欲窒息的感觉,就连诸明松听着也觉得刺耳得很,只是刚刚贺子健对他的那个态度让他非常不满,加上他本身就对这段婚姻有意见,所以此时他非但一个字都没有说,反而直接进了房间。
见到这父女俩的态度,贺子健彻底绝望了,在大口喘息了几声之后,这才惨然道:“你贪图这些物质上的享受,我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诸小倩嘲讽道:“贺子健,你是不是做秘书做傻了?我都要跟你离婚了,怎么还会生下孩子留给自己一个拖累?”
“你……你这个刽子手,你有什么资格剥夺孩子的生命?”贺子健几乎要忍不住去掴她一个耳光,这时站在诸小倩身边的周刚将诸小倩挡在了身后,“贺先生,请你冷静点!”
“我冷静你妈那个逼!”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