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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不好意思的笑。
时间差不多,阿玲让祥婶陪着许念继续跳,她下楼准备午饭,许念要去帮忙,被祥婶拦住。
祥婶说:“让她去吧,阿玲一个人可以搞定!”
阿玲下楼,看见端坐在客厅的祥叔和常墨琛,用手语跟两个人打招呼。
两个人手语回了一下,阿玲便朝着厨房走。
走到一半,阿玲回头,走到常墨琛的身边伸手拉他,手语问他: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聊他的大哥常智炜的事……
常墨琛怔了下,点头!
祥叔喊了一声“阿玲……”
但阿玲已经用手语比划,说:“上周,我看到你大哥……来过!”
正文 第628章 出事
常墨琛诧异,手语问:“你说真的?我大哥上周来过?”
阿玲咬着唇,最终是点点头。
她再次比划:“上周,我看见过他,他坐在车里,没有下来,只是远远看着那栋房子,后来,他走了,走的时候跟我说:他以后,可能不会来这里了!”
阿玲:“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点哀伤!”
常墨琛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祥叔忍不住的叹气,上周常智炜来过,他在楼上看到了。
但他并不希望常墨琛知道,因为他隐隐觉得,常智炜的心病,也许和他这个弟弟有关。
他提醒常墨琛多关心自己的大哥,是希望常墨琛可以发现问题,解决他们的兄弟矛盾。
可如今看来,这一切,怕是难了。
……
这天中午,许念和常墨琛照旧在祥叔祥婶这儿吃的,临走时,常墨琛邀请祥叔祥婶和阿玲晚上到他们那儿吃饭。
得到应允后离开。
路上,许念心情不错,她说:“祥叔祥婶他们是通透的人,比许多人早看破尘世,开始享受生活,真好!”
常墨琛问:“那么,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许念想了下,说:“我喜欢啊,可并不代表我会选择,怎么说呢,我虽然不喜欢太热闹嘈杂的环境,可我也怕太孤单一个人,比如早上,我醒来找不到你,若是在西区别墅,有妈妈,云姨云叔,我会心安不少,可是这儿没有,我会不适应!”
常墨琛点了点头,说:“这也没关系,未来我们找个大地方,将妈和云姨云叔他们都接过来就好!”
他的手不由自主贴上了许念的小腹,说:“而且,未来我们的孩子也会出生,你不会是一个人的!”
许念想了下,也是啊,小宝宝陪着她呢,她不是一个人!
未来,等哥哥出生了,她还打算生个小公主,哥哥保护妹妹,多好!
不过还真奇怪,常墨琛说她怀的第一胎是男孩,她好像无形中也默认了。
也许,真的是男孩吧!
下午,许念和常墨琛先散了会儿步后,就回去为晚餐做准备。
怎么说都要请云姨和云叔过来,不能马虎,而她也不好意思只让常墨琛一个人人忙活,便主动提出来帮忙。
两个人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这晚,算是他们来这儿住的最后一晚。
傍晚时分,常墨琛差不多快收拾妥当一切后,才打电话给祥叔祥婶。
许念觉得只电话邀请不太好,说:“你继续忙,我亲自接祥叔祥婶和阿玲过来!”
常墨琛想了一下,这附近虽然人少,但安全性应该可以保证,而且离得并不算很远。
他点头同意了。
那时候下午五点左右,夕阳渐晚,风吹在脸上是柔和而舒服的。
不远处的那片枫树林被阳光一照,更显得色泽火红,风景如画。
霍地,一阵水花声从不远处传来,许念眯了眯眼睛,那声音好似来源于那个湖泊。
而枫树林,就在湖泊的旁边。
许念好奇看过去,觉得枫树林前似乎有人,她很快辨认出来,那是阿玲。
许念眨眨眼,不知道阿玲在枫树林那儿做什么。
还有刚才那落水声,是什么?
而她现在的任务是叫祥叔祥婶吃饭,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阿玲。
阿玲穿着一席浅紫色的碎花长袖裙,一步步的朝着林子里走去。
许念见状,更觉奇怪。
她扯着嗓子,想喊一声“阿玲”的名字,可还没张口,想起来,阿玲是聋哑人啊!
她听不到的!
许念着急了,不知道怎么办。
莫名的,她有点担心阿玲,所以决定还是去找阿玲,将她带回来。
枫树林不算很远,可也不是很近,许念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到了林子附近。
而那时,她的眼前已经没了阿玲的踪影。
许念无法去喊人,喊了也没用,只能去寻找她的身影。
淡紫色的影子,在一片火红色的枫树林应该不难找,而这片林子她昨儿也走过,不算很大。
她自认为自己很快就能找到。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完全不是那样。
因为她转了快二十分钟,都没找到阿玲。
天色已经开始缓缓变暗了,许念不免担心起来。
面对一个聋哑人走失她真的一点辙都没有……
更何况她是个孕妇,她需要为自身的安危着想。
她决定先回去,找到常墨琛,常墨琛一定有办法找到阿玲。
又或者,阿玲已经从别的道路回去了也不一定。
许念看着夕阳余晖的方向,判断了大致的位置,开始往回走。
而就在那时,突然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阿玲?
许念神经一颤,立马往四周看了看。
同时耳朵还在仔细听着那声音,还存在!
如果是阿玲,阿玲就在附近吗?
如果阿玲能够听到,她就可以喊了,也就可以马上找到她了!
许念咬唇,真的觉得自己无奈极了!
但她确定,阿玲就在附近,也许她再找一找,就能找到了。
她抬脚,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周围多数是树,但树下,也有一些杂草。
许念走了几分钟,听着,那声儿又没了,她很挫败,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勉强了。
她刚准备走,听见旁边的草丛里再次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许念身子一个激灵。
因为她觉得,这好似不是人的脚步……
她的目光跟着朝着那草丛看过去,心里已经明白了那声音来自于什么……
她下意识的后退,可已经晚了,小腿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她被咬了!
那一刻,她的整颗心都是凉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枫树林里会有蛇,明明昨天她和常墨琛来时就没有!
还有,这条蛇是不是有毒,她被咬了,会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她想张口喊常墨琛,可是嗓子干干的,她喊不出声音。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脑海中只有一个词在不断的绕着:孩子,孩子……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许念——”
正在那时,许念听见了一个熟悉的轻唤声,她几乎第一时间判断出来,这是常墨琛的声音。
正文 第629章 他痛,我也痛
她想回应,可大脑麻痹到她无法思考,她只是抚着那微微凸起的肚子不停的掉眼泪。
晦暗不清的视线里,她终于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思维也越来越混乱。
她终于还是没能等到他走到她面前,就昏沉沉晕了过去。
……
医院,病房外,站着一群人。
除了常墨琛,祥叔祥婶,阿玲外,还有唐腾和十几个保镖。
每个人都不敢说话,场面死一样的寂静。
言澈走出病房,望着外面的一众人,说:“安心吧,那条蛇没毒,许念……大概是吓到了,毕竟她怀着孕……”
这点,常墨琛已经知晓,咬了许念的那条蛇,已经被唐腾安排保镖抓到。
他只是疑惑,枫树林里怎么会有蛇,另外,为什么许念好端端的去了枫树林。
祥婶听了松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真是急坏了人!”
旁边的阿玲看着他们,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从表情能分辨出一二。
她垂下了头。
常墨琛什么话都没说,只问言澈:“我现在能进去看看她吗?”
言澈点点头,“可以,不过她还在睡着!”
常墨琛抬脚朝着病房里面走,走时淡淡的说:“唐腾,将祥叔祥婶送回去!”
唐腾应了一声。
言澈看着常墨琛,其实,他理解常墨琛的心情。
他听说许念被蛇咬了都心惊不已,更何况是那么在乎许念的常墨琛。
好在蛇没有毒,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常墨琛走后,唐腾让人送祥叔祥婶和阿玲回去。
老两口在这儿也帮不上忙,点头应下了。
两个保镖送他们回去,唐腾将他们送上车子。
上车前,唐腾看了阿玲一眼,对祥叔道:“阿玲小姐似乎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正好现在在医院!”
阿玲是聋哑人,唐腾直接问祥叔,祥叔自然会转达她的话。
祥叔看了一眼阿玲,薄唇动了动,说:“不用了,谢谢唐先生了!”
唐腾不予勉强,目送他们上车离开。
一直到车子走远了,他方才回身去找常墨琛。
此时此刻的常墨琛已经在病房内,看着床上面色憔悴苍白的许念,他只觉得心疼不已。
他很自责,本想带她出来两天轻松一下,但没想到他给自己找了不愉快,还害了她受到惊吓。
好在那条蛇无毒,否则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没要她,他怎么办……
常墨琛在病房呆了十几分钟后,便出来了,唐腾恭敬的站在那儿等候。
看见他,他走近,喊了一声:“常总……”
“说!”
“这个事情可能真的跟那位阿玲小姐有关!”
常墨琛眯了眼睛。
先前,他在别墅等了半个小时不见许念回来,便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祥婶说,许念没有过去。
他诧异至于慌忙出去找。
祥叔祥婶一向形影不离,她在,祥叔自然也在。
而去他们家的路是唯一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许念半道遇到了什么人,因而没有去祥叔那儿。
而她遇到的人,只可能是阿玲。
可是,他是在路上遇见的阿玲,好像阿玲也是从家中匆匆赶出来找许念的。
而且,阿玲为什么要将许念引到枫树林?
她跟许念,似乎没什么利益冲突!
还有许念被蛇咬,蛇是没毒的,如果是真想害她,何须如此呢……
常墨琛头疼起来,这两天的枫林别墅之行,让他心里多了许多困惑和难解。
大哥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大哥,阿玲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阿玲……
这些他心目中看似单纯的人,好像都在一瞬间变得不单纯了……
还有阿玲告诉自己上周看到过大哥,她以为是在帮她,可现在想想,她也许只是在提醒或者警告他……
常墨琛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
……
祥叔一家被送回家,已经很晚了,因为担心着许念,他们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
祥婶便要去做点,祥叔一向怕麻烦的人,却没有阻止。
祥婶去了厨房,祥叔在客厅,对着阿玲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阿玲眼波微闪,终究是走了过去。
祥叔看着阿玲,打手语问她:“是你吧!”
阿玲咬着唇,眼光中隐隐有泪光,但终究是没有否认。
祥叔叹气,继续打手语:“小柯走后,你这十年只守着孩子不愿再嫁,心里想什么,爸爸很清楚……可是阿玲啊,常智炜是有妻子的,你这样为他,不值得!”
阿玲的眼泪终于是掉了下来,手语回道:“爸爸,我觉得上天对他不公平,他很辛苦,很辛苦……他说十年前死的人不该是柯,该是他,他说他现在活得生不如死,他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回柯,他宁愿自己死了……”
阿玲的眼泪更加汹涌,她指了指心口:“爸爸,他说,他这里痛……他痛,我也痛……我也会痛!”
祥叔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常智炜每次来,找他的次数虽然挺多,但有些话,却不愿与跟他说。
他原本以为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但他显然错了……
阿玲,似乎是他的一个倾诉对象。
小柯去世时,阿玲只有二十六岁,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