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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箐箐眼波闪了下,说:“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房子不大,除了卧室门关着,其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全貌,徐子牧走到一个单人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何箐箐去倒茶,紧张的情绪不曾减少。
她看徐子牧的态度挺淡漠,看来这种事对他来说,真的很正常。
哪怕现在对象是她。
何箐箐倒了两杯水,走到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房间只有两个单人沙发,是何箐箐从旧家具市场淘到的。
“我这里只有白开水,可以吗?”
徐子牧笑:“白开水最健康,有什么不可以?”
两个人沉默喝茶,彼此又陷入尴尬无话的状态。
但徐子牧给她的印象本就是习惯沉默的人,以至于尴尬的人也许只有她。
一杯茶水喝到一半,何箐箐看了一眼时间,居然快十点了,她道:“那个,我先去洗个澡,可以吗?”
这话算是很明显了,几乎将两个人今晚的目的瞬间揭开了。
徐子牧喝茶的手指几不可闻的顿了下,然后说:“可以!”
何箐箐点了下头,起身,抬脚走到卧室去拿睡衣,出来时看了徐子牧一眼,然后去了浴室。
浴室其实很小,和厨房连在一起,中间隔着一层模板,几乎不隔音。
里面只能容下一个人。
所以何箐箐去洗澡,是很害羞的。
她尽量让自己声音不大了,但这个澡还是洗了二十多分钟。
出来时,她穿的睡衣,很保守,可站在徐子牧面前,脸还是红了。
她伸手撩了下头发,说:“那个,徐大哥,你……你也去洗洗吧!”
顿了顿,又说:“我这儿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但是我有一件比较大号的睡衣,放在里面的椅子上了,你看看能不能穿,还有,你额头上有伤,洗得时候要注意!”
徐子牧淡淡笑了下,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不洗了……今天出门时,刚洗的澡!”
说完,他就站起了身,吓得何箐箐慌忙后退了一步。
徐子牧却坦然的很,说:“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再洗一次!”
“不……我没有!”
何箐箐说完,脸红的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
徐子牧却一个大跨步上前,一把捞起何箐箐将她拦腰抱起。
何箐箐始料未及,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转眸,就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
徐子牧淡笑:“怎么?吓到你了?”
“没有……”何箐箐说着,垂下头尽量不看他。
徐子牧看她一眼,没说话,直接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徐子牧的脚轻轻一碰就开了。
他将怀中的女人放在床上的同时,自己的身子附低,看着她。
何箐箐喘了口气,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她几乎可以清晰的嗅到他身上的洗发水香味。
他真的是洗了澡过来的。
仔细想想,他每天执行的任务各种各样,上次不是为了抓猫弄得黑不溜秋的,她都没认出来吗?
来之前洗澡,也是正常。
并不是专门为今晚洗的。
徐子牧伸出手,轻轻拨了下她额头的乱发,一只手在她白皙光滑的脸上流转了下。
薄薄的唇动了动,然后道:“最后问你一遍……真的决定了吗?”
何箐箐咬着唇,手指骨节下意识的收紧,她真的很害怕,很紧张。
可是这是她做好了的决定,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个了断,她怕是没法死心。
不能死心,未来那么漫长的人生,她又该如何去过?
而徐子牧,大抵也是希望她可以放下的,那么,她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她轻轻点了下头,“恩”了一声。
徐子牧眯起眼睛,原本漆黑的眸子更加深沉幽静了,那片黑中似乎藏匿着许多东西。
她看不懂,也不想去看懂了。
她伸出手,纤长的手指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卧室没有开灯,但因为房间很小,从客厅透过来的灯光也很明亮。
她可以清晰的看清他脸部的轮廓和表情。
他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当年她去部队看子夜。
偶尔会见到徐子牧和他的几个兄弟们。
许多人都说常墨琛长得最英俊,很吸引人。
可她却觉得徐子牧最吸引人,尤其笑起来的,歪着嘴角,坏坏的样子特别迷人。
仔细算来,她跟徐子牧交流的并不算多,当年她还算挺开朗的,毕竟年轻。
所以对徐子牧也没有那么多惧怕。
没有想到就那么稀疏平常的交往中会让她爱上徐子牧。
如今,转眼十一年过去,他似乎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徐子牧,但她,已经不是当初年少单纯开朗的何箐箐了。
眼眸就那么一涩,莫名的心酸瞬间涌上心头,就在她觉得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时,她猛地扬起身子,吻住了男人的唇。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了下,可她不管不问,双手迅速勾住男人的脖子更深入的吻他。
生涩的舌尖探出去,想要与他的唇舌纠缠。
可男人的唇并未张开,她不管,继续亲吻他。
一边卖力生涩的吻着,一边解着他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他的胸口很快暴露出来,她的一只手伸进去,感觉到男人的胸口很热,心跳的很厉害。
那幅度,竟然是比自己还要快!
她愣了下,放开男人的唇,诧异的望向他。
他的身体热度和心跳,都不太正常,她很怕是他头上的伤引发的交叉感染。
两个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眼中只剩下黑,额头上有汗水掉下来。
呼吸有些喘。
这样的他,更让她担心起来,她忙喊了一声:“徐大哥……”
可话音刚落,便觉得唇上一重,跟着整个人被压在了枕头上。
炙热深沉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压得她呼吸不畅。
她张口想说什么,男人的舌却在那时候钻入,彻底霸占她的口腔,让她除了发出“唔”的声音,其他都不能。
他太疯狂了,像是被放在草原上的野马,那气势实在太过凶猛和霸道。
何箐箐整个的傻住了,大脑迷蒙的一片。
热吻中,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从她睡衣的下摆探入,一点点向上,在她的肌肤上不断游走。
他的手掌贴上她脆弱的点,她痛的叫了声,男人就在那时愣了下,跟着放开了她的唇。
彼此气喘吁吁,衣服凌乱,昏暗中一上一下,彼此对望。
何箐箐脸色羞红,眼眸含春,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凌乱不看,看着香艳诱人的很。
这样的场景,是个人看到怕都受不住。
徐子牧的眼眸深了,额头上的汗水掉的更加厉害,浑身都在发着抖。
这个样子的徐子牧,让何箐箐更加担心,她伸手探向男人的额头,喊了一声:“徐大哥,你……你还好吗?”
“你……知道不知道……”
何箐箐愣了下:“知道什么?”
探查到徐子牧额头很凉,可是额头凉却还是出了那么多汗,让何箐箐很是担心。
“徐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我……”
“箐箐……”徐子牧突然打断她的话,何箐箐愣了下,听见他说:“别怪我!”
何箐箐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男人猛地再次吻住她的唇。
而且彼此上一次的凶狠霸道,这一次,明显舒缓了很多。
他吻得更加细致,缠绵,几乎是想将她吻到自己的肚子里。
何箐箐很快被吻得晕头转向,意识凌乱。
而男人吻得深入的同时,大手迅速解着彼此身上的衣物,几乎是很快,两个人已经肌肤相贴。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胸口贴上自己时,何箐箐的身子颤了下,大脑有瞬间的回神。
她想,真的要这样了吗?她和徐子牧,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以前,她从未想过可以和徐子牧之间有什么,自然更不可能去想和他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但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和他这般贴近,这般纠缠,这般热切。
可是她又想,他会对她如此,也会对别的女人如此,而她,不过是这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眼泪缓缓溢出。
而彼时的徐子牧,这沿着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不断吻着,他近乎贪婪,整个人都发疯了。
他几乎吻遍她的全身,最后彼此都被强烈的需要撑的要爆炸,他开始尝试彻底的糅合。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是一点点的啄吻,一边吻,一边问:“你……你有多久,没做过了?”
何箐箐怔了下,跟着脸红,她颤着唇,说:“我……是第一次……所以徐大哥你待会,可不可以……轻点?”
徐子牧准备进入的动作就那么一僵,整个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何箐箐不明所以,想问一句怎么了,可她还未出声,一阵手机铃声突然从客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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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8章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12)
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愣,尤其是徐子牧。
那是他的手机,而且铃声的声音很大。
这方面何箐箐可以理解,毕竟除却休假,工作时间不固定,晚上睡着的时候没有这样的铃声很难吵醒。
她看了男人一眼,男人依旧喘着气,很重,额头上和脸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掉。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男人已经迅速从她身上翻身下床,转身的同时撩起衬衫穿上。
又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自己的裤子。
动作利落简单,丝毫不含糊,说明这种情况应该不是第一次出现。
裤子裤袋系上的同时,徐子牧已经走到客厅拿起手机。
又是一阵手机铃声,比刚才舒缓了不少,是何箐箐的手机。
徐子牧转眸,看了一眼卧室方向,然后接起电话。
这边,何箐箐也迅速起身套上自己的睡衣,抱胸走了出来。
那边徐子牧听了电话那边人说的话,目光陡然变得沉重,对着电话问了句:“具体位置发给我,我马上赶过去!”
何箐箐这边也接起电话,电话是护士长打来的,她有些皱眉,这么晚了,护士长打来电话,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喂?”
“何护士,出事了……”
何箐箐一愣。
那边,徐子牧看了一眼何箐箐,两个人目光相遇,徐子牧小声道:“我有事,先走了……”
然后人已经抬脚走到门口穿鞋。
而这边何箐箐听到护士长的话,也整个的呆住了。
就在徐子牧将要冲出门的刹那,她道:“是南桥路的车祸吗?我跟你一起去……”
徐子牧一怔,看她一眼道:“南桥路需要打车过去,我先下去拦车,你速度点!”
刚才护士长说:南桥路发生车祸,一辆夜行的客运车和一辆卡车相撞,伤亡惨重。
人命关天的事情,她是护士,去是可以帮忙的,徐子牧应当不会拒绝。
她对徐子牧点了点头,男人已经迅速下楼,几个大跨步已经消失了身影。
何箐箐沉了口气,努力压下刚才的意乱情迷,迅速回卧室,穿衣服,拿了包就出门。
护士长说,他们已经安排了救护车朝着南桥路赶去,相关急救设备和药物都带齐了,差的就是医务人员。
何箐箐关门时发现男人的黑色袜子,他大概太慌张,没来得及穿。
只淡淡一眼,她便迅速关上门下楼。
很巧,她到达路口时,徐子牧刚打到一辆出租车,她不敢耽搁,忙跑了过去。
徐子牧听到声音转头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坐在了车后座。
南桥路距离有点远,开车半个多小时才到达。
一路上,两个人没有聊天,只互相跟自己的同事通电话,了解现在的伤亡情况。
他们到达现场时,先来的消防官兵,民警,以及医务人员已经开始忙碌。
两个人看着这情形,眉头都皱的有些深。
虽然刚才从电话里了解了一点,但真的到了现场,才知道事情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还要严重。
彼此甚有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各自朝着自己的“战区”跑过去。
一个救治已经被救下来的伤员,一个则是去尽可能挽救更多的生命。
这条路路灯昏暗,但警车,消防车,以及救护车的车灯将这儿照的犹如白昼。
以至于在黑夜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