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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前辈英雄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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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意欲告辞淡云,出皇城另投别处,怎奈城门口查的很紧,又有相府里人辨认,一时颇感为难,淡云道:“眼下搜查虽松一些,但出口盘查并未放松,不如再等一个时期再走。”朱光道:“要等还是他二人等吧,我是要走了。”淡云道:“如果朱老英雄一定要走,那只有毁容改貌,吃点小苦方可。”朱光道:此计甚好,吃苦不防,请禅师动手吧?”淡云备了一支油锅,内装香油,将油烧沸,叫朱光仰身站在锅前,紧闭二目,淡云拿了一把尘帚,湛了冷水,猛向油锅撒去,只听嗤的一声响,油珠四溅,溅得朱光满脸都是大泡,剧痛非凡,淡云豪不理会,对朱光脸上用手一把抹去,将泡全都抹破,朱光大叫一声,险些掼倒,淡云不管,又用定青和了火伤药料,敷在朱光脸上,这样一来,又在本寺内调养数日,朱光面伤痊愈,只是一张红黄脸,就此变成青脸。

在启程的一天,朱光头戴金钢箍,身披僧衣,僧裤白袜、云鞋、肩挑高脚经担,打扮成行脚僧模样,与刘阿七焦玉德道了别,由淡云亲自送到城门口,沾台福见淡云长老陪同一位行脚僧走来,忙上前施礼道:“长老,这位是谁?”淡云道:“管家少礼,此人乃五台山僧人,半月前相国寺挂单取经,如今事毕,贫僧送他出城,与这位师傅何干;尽管出城不防。”朱光暗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别了淡云,出城而去。淡云回到相国寺内,又与刘阿七、焦玉德商量如何继续盗珠之事。

20 赛毛遂访侠石揭村 刘阿七误入雷家堡

过了十多天,搜查渐渐松弛下来,刘阿七道;“师叔、师兄,眼下搜查松些了,我想再去相府打探一下,如有机会,将宝珠顺便盗出。”淡云道;“我看还是再过几天为好。”无奈刘阿七执意要去,淡云只好听之,当天晚上,刘阿七、焦玉德穿扎齐备,向沾相府奔去,这一次是轻车熟路,不用多探很快就来到相府,连窜三道大院,到了西边一幢楼房,里面灯影绰绰,好似有人声议事,刘阿七一拉焦玉德,纵身上房窜上楼顶,顺着瓦笼伏身,来到后帘,刘阿七使个珍珠倒卷廉架式,用脚尖勾住屋檐,身子插挂在窗户上,用舌尖舔破窗户纸,单眼吊线向内看去,只见正中坐的老奸沾台伟,对面坐的一位半老徐娘,凤冠霞被,无疑是沾台老夫人了,夫妻二人小酌谈心,只见那夫人道;“相爷,为什么这几天老是愁眉不展,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出来也好使妾身为你解忧。”

沾台伟喝了一口酒道;“哎!夫人别提了,你不知道我近来心里不是滋味,自从那日朱光救走盗宝贼,我一直未睡好觉,开封府派人搜查好多天,也未见查处个人影来,冲肖楼连日来加岗添哨,昼夜不停的防范,还是把宝珠给丢了。”那夫人道;“有这回事,怪不得相爷发愁呢,宝珠究竟是何人盗走的呢?”

沾台伟叹了口气道;“家贼难防啊,这次盗宝贼,不是别人,乃是我府中的雷教头干的,因我怕盗宝贼复来,派人防守,府中雷教头武艺高强,故我把他和一支兰吕光派去守楼,谁知他俩起心不良,乘机把‘移墨宝珠’盗走,还顺手把我的‘百穴宝珠’也带走了,你看气不气人。”刘阿七听到这里,将身子一挺上了房顶,一拉焦玉德向院外纵去。

焦玉德随同刘阿七,来到院垟外问道;“刘师弟你听到什么?”师兄,据老奸口中所言,‘移墨宝珠’和‘百穴宝珠’都被雷凯、吕光二人盗走,我们在此无用了,故此拉你出来,另想别法吧。焦玉德点头,二人沿老路又回到大相国寺来,见到谈云长老,把宝珠已被别人盗走之事说了一遍。淡云道;“雷凯,吕光能把宝珠盗向何处呢?”刘阿七道;“雷凯的祖籍不是雷家堡吗?我估计可能回雷家堡去了,我们不如去雷家堡去探探。”

谈云道;“如去雷家堡,是不是先到济州金沙滩梨园找一找镇白江阮炎,他是我的老友,或许能助你们一臂之力。”刘阿七、焦玉德二人点头称善,于是淡云灯下修书一封,交给刘阿七带好,第二日刘阿七,焦玉德二人告别长老向济州而去。

二人行走非止一日,眼见已进入济州境内,刘阿七对焦玉德道;“我们出来已有多日,晁、吴师兄必然挂念,我们不如分头行动。你回山寨报信,我去梨园求见阮老伯父,然后再商议如何去雷家堡探宝盗宝。”焦玉德想想也对,点头赞许,于是二人分道扬镳,焦玉德回山寨,刘阿七奔向了梨园。

阮炎在当时十大老英雄中排列第八,人称镇白江,乃江上渔翁。他水上水面功夫均十分了得,他手中掌握着五十多条渔船,在此三江口直到梁山泊的百里江面上,朝出晚归,抛网收钩,打鱼为生。阮炎家住阮家庄,离十里之远,阮家庄地处江边沙滩,年久积沙甚厚,土地肥沃,平坦如纸,他早年在此亲手栽植一片梨树,长成之后,绿荫重重,连绵不断,每逢春末夏初,千树万枝梨花,漫天皆白,遍地芬香,招来许多蜂业,嗡嗡嘤嘤之声,和着水上浪涛击拍声,舟中鱼子晚喝声,令人听了,胸怀开矿,宠辱皆忘。因此,阮家庄又称金沙滩梨园,眼下梨园又是硕果累累,压枝欲断,暖风起初,馨香四溢,分外逗人喜爱。

阮炎浑家唤作桑飞燕,还有两个儿子,阮龙、阮虎。桑飞燕年已五十开外,在水里浪里出身,生性豪爽耿直,手里、口里都来得,与阮炎堪称你刚我强,旗鼓相当,而且恩爱异常,她有一手绝顶武功一摸头功。若有哪江湖强横无礼,十恶不赦之徒,为她所知,一待夜半三更‘六斤四两’准被她摸去,此一点非独阮炎所不及,就连那老一辈子中赫赫有名的老大田七、老二杨帆、老三胡同等,见她也要敬畏三分。

闲言少叙,且说刘阿七一路问讯来到济州阮家庄穿过梨园,来到阮家门口,轻叩柴扉,出来了一位年过半百老妇人,两眼紧盯刘阿七问道;“你来找谁?”刘阿七一见。忙上前躬身施礼问道;“请问老妈妈这儿可是阮家庄。”那老妇人道;“是又怎么样?”刘阿七道;“阮老英雄可在家中。”“你问他做甚?”“在下从东京而来,受友人之托,故登贵庄拜访阮老英雄。””“他下江打鱼去了。”“何时可归?”“不知”那妇人说话分明带着气儿态度显得冷淡,因为她今日与老伴争了几句嘴,怒气未消,但她所答得归期,加上天有不测风云,一遇到意外,船翻人亡葬身鱼腹的事,也是常有的事。君不闻鱼人有歌曰;

鱼儿鲜,鱼儿厌,风里浪里受煎熬,

王孙公子道渔家乐,怎知水里捞得是卖命钱。

天连水、水连天,船儿一出几时归?

望夫滩上坟头漂白纸,

可知水中多少女人泪!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刘阿七连碰那老妇人几个钉子,心中有气,暗道,今天怎么了碰到这样一位老妇人,话不投机,不能盲目的投书。不如晚间再来。深入庄内探听一下阮老伯动静,看其是否在家,再作论处,想到这里,复又躬身一礼道;“老妈妈,在下唠叨了,今日告辞,来日再来拜访,”说罢飘然而去,你道那老妇人是谁?原来正是阮炎之妻桑飞燕。为什么今日对来访者如此冷谈呢?因为老俩昨晚斗气,今天一早阮炎带领两个孩子阮龙、阮虎出江打鱼去了,谁知桑飞燕气还未下去,又碰上刘阿七叫门,故而没好气的把客人顶走了。

刘阿七来时,满怀信心,此刻无精打采,举足艰难,缓缓出了梨园,一口气走了二十里,眼看西山,已是晚霞红遍。百鸟归林之时了。刘阿七心上一急,不由加快了脚步不一会来到清风岗下,青风岗是山东河北、济、贝二州的要道,岗脚下有座雷家堡,庄主弟兄五人,个个武艺高强,异常霸道,多行不义,当时人称雷家五只虎。这五虎是;大哥雷凯,浑号吊额虎,在占相府当教头,二哥雷彤,外号扒山虎,在外地做拳棒教师,老三雷蓬,号倦毛虎,老四雷蒙,号滚地虎,这哥俩在家掌管雷家堡和雷家店事宜。欺压邻里,胡作非为,老五雷刚,浑号云中燕,练就一身轻功,在北道上闯荡绿林,首屈一指,所有这些刘阿七当然全无所知,他只是盘算着前面清风岗山道弯弯,足有二十里路上下,过岗后,近处又无村落,心想明天反正要去阮家庄,何不就此往上一宿呢,于是他就信步走向雷家堡去了。

这雷家堡上下百间房子。背靠群山,面向清溪,沿溪植满了小杨树,绿阴浓浓。溪水淙淙,风景宜人,溪上筑有一条桥,名曰雷家桥。系用青石砌成,宽处八尺,长余十余丈,乔石两旁坚石为栏,每隔丈余,各相对石狮,如棋如缉,形态可人,桥下有五个空洞,水中桥形历历,游鱼不绝,实乃天然图画。;

刘阿七走过了雷家桥,迎面一排房子,酒旗飘洒,正是雷老三开的酒店,上前问道;“店家,在下意欲住店,不知可有单人房间?”这店小二名唤武保,正在上着门板,闻声回身道;“客官来得真不巧,最后一个房间,已被客人住下了,你可到别处去把。”刘阿七,不知那里还有住宿,就不管有无房间,一步跨进店堂道;“在下远路到此,不识途径,请小哥行个方便,多给房金饭银就是。”武保问;“客官是从那里来的?”打石碣村阮家庄而来。“找的莫非镇百江阮老英雄么?他还是常来这儿饮酒的。”刘阿七道;“正是。”

武保见刘阿七是来找阮炎的,态度上有了转变就道;“客官,小店实是客满,难以接客,你既是来找阮老英雄的,容我设法,不过你要听我吩咐,不能叫我为难。”刘阿七到;“行,行,不知小哥有何吩咐?”武保道;“客房已满,你就充当我表兄,睡在我床上,将就一宿,不知可否。”刘阿七道;“不妨。”武保又道;“你有吩咐,尽管叫我,但不要叫我小二,需叫我名字武保方好。”刘阿七道;“多谢武保弟,在下知晓了。”“好吧,表兄跟我来。”

刘阿七随着他穿过店堂,上了楼梯,正对着楼门有一小房,武保道;“到了,让我开锁。”刘阿七心想,房小倒在其次,不知是否干净,进房一看,床铺、帐子到有八成新,窗帘放有一张桌子,桌面也还清洁,心想,这样倒也将就着住了。

不一会。武保送上茶水,脚汤,刘阿七洗好脚了,武保又搬来酒菜饮食,点上蜡烛。然后武保道;“表兄有何吩咐?”刘阿七道;“不消了,武保收起脚盆、出门后喀吱一声,将房门锁上了,刘阿七急道;”武保上锁做甚?武保道;“表兄你如有事,尽管叫我好了,我会来开门的,你就别管了,还是,,慢慢用饭把。”说毕咚咚咚经自下楼去了,刘阿七,一愣,忙探身帘外朝楼下望去,只见店堂角落里有汉子正在饮酒,刘阿七心想莫非此处是座黑店,但又一想,只要有这个窗户,我亦不怕你把我锁在门里,于是遂回身子坐下来饮酒,刘阿七正饮间,忽听下面,一阵喧哗,么喝之声,刘阿七,心中一惊,一口将灯吹灭,起身向窗下一看,勃然大怒。

第二十一回 上 勇张云仗义救老汉

刘阿七将头朝窗下探头只见有五、七个人,打着灯笼火把,拖了一个老汉来到店堂,其中一人,生得虎背熊腰,竖眉凸眼,一头卷发手持皮鞭,口中喝道;“将这老不死的綑上?”立即上来四个庄丁模样的大汉,将老人双手倒剪困在柱子上边,那老汉泪流满面边哭边道;“二庄主,小老二欠你十六石租谷是实,但女儿已经有了人家,万万作不来抵押的。”那汉子立刻大吼道;“好你个不识抬举的老不死,公子看上你的女儿,这是你的造化。”说时,里面闪出来那位公子,折扇轻摇地道;“雷教头该问他抗交租谷,该当何罪?”那位被称作雷教头的三庄主道;“公子爷说得是。老不死的你说,十六石租谷,到底有是没有。”老汉道;“三庄主,眼下确实没有,容小老儿秋后交齐。”三庄主道;“不成,要么立刻交租要么立刻交人,人租都没有,老子按一石一皮鞭算,打死你这老狗。”老汉道;“三庄主如不容我,老汉亦只有陪上一条老命了。”

“好强的嘴巴”三庄住呼的一声响亮,皮鞭便当空中甩一个大弧圈子,拍!老牛筋皮鞭顿时划破了老汉的脸,鲜血如注,老汉喊道;“救命哪。”三庄主左右开弓,啪啪又是两鞭子。喝道;“在俺雷家堡内,哪个小子敢来救你狗命!”刘阿七双眉一竖,正如跳窗而出,突听一声;“撮鸟,不要欺人太甚,,洒家来也。”声若洪钟,声到人到,暗中突然窜出一个汉子,手持单刀,昂然停立,刘阿七看去,但是刘汉子怎生模样;

站平台身高八尺,生就一张圆盘脸,面如银盆两道剑眉斜插上宾,二目似漆星,鼻直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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