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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身亡,大哥为避开刘阿七已逃龙门寨去了,雷刚见状大哭一场,继而责问雷彤道:“二哥,我远在外地,你为什么不挺身而出,任那姓刘小子猖狂吗?”雷彤道:“三弟,四弟身亡之时,因我保镖在外,眼下我也是刚从外地归来的啊。”雷刚听罢,这才无语,一会儿又咬牙切齿道:“父兄之仇不报,枉在人世,不杀死刘阿七,誓不为人。”当即于父母灵前拜了三拜。立即起身,告别雷彤,愤愤而去,他这一走,先来龙门寨。
雷刚由庄丁代领过湖来到风雷庄,刚到庄前,就见大哥等人迎出门来,深为感动,忙上前行礼,参见大哥等人,雷凯把吕光,董氏三杰一一向兄弟引见后,董龙把雷刚让进客厅落座饮酒。
第三十一回 下 一侠寻仇大王庄
席间雷刚把这次回乡所见,向大家诉说一遍,转而责问雷凯道:“大哥,当时你身在堡内,为何遭此大变,置之不理,竟避身到龙门寨来,羞不羞。”雷凯听罢,五弟所言,燥得满面通红,无可奈何地说:“贤弟有所不知,大哥岂能贪生怕死,而是有所顾忌,因大哥与吕光弟二人,自詹相府盗出移墨,百穴二珠之后,那焦玉德、刘阿七等就日夜追踪我等,企图夺取二宝,因其中有一宝珠,原是焦家之物,被詹相夺去的,故此他们一到雷家寻仇,就是与找宝有关,我俩势难与敌,故而设计避开,来投此地。”
雷刚道:“既然大哥怕他,小弟我倒要与姓刘的斗斗,看他能把我怎么掉,我想辞别大哥与董氏三杰等,明日就动身,赶到三江门,去找姓刘那小子,拼一拼,”董龙道:“五壮士真乃是人中豪杰,佩服佩服,小的拿酒来,为五弟送行。”说罢,执壶斟酒,让雷刚喝下去,接着众人,也都向雷刚敬酒。这顿酒一直吃到初更已尽,方才撤席休息。
次日,雷刚辞别众人,往三江口而去,不一日来到三江口,听人说,擂台已打完,擂主严虎丧命,刘阿七等暂住大王庄,于是他到三江口集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向店小二打听一下去大王庄的道路,弄些酒饭,吃饱喝足,躺下休息,睡到晚间掌灯时辰,又把店小二叫来,搬来酒饭,吃喝完毕,然后收拾行装,代上单刀,暗器等应用之物,等到初更以后,出了店门,向大王庄奔去,不多时雷刚来到大王庄,稍稍窥探,即纵身入内,翻墙过院,来到花厅前面二门瓦上,只见花厅内灯火明亮,烛光交错,许多人正在饮酒。原来今日乃是王进老父王定的九十大寿,故此,王定特备筵席与众英雄同庆,正中一席,王定陪着田七,右边一席是刘阿七、焦玉德、张云、孙元、第二席是阮龙、阮虎、姚淑真、王彩虹、左边一席是草上飞、海底蛟、花上燕,第三席是苏瑜、王进等人,雷刚见下边座的老小不宜,长短各异,有男有女,不知谁是刘阿七,无从下手,正字犯愁时。不料右首第一席上一位身材矮小满腮胡须的汉字起身道:“各位,严虎这次丧命,他们同党,不会甘休,早晚定来王庄寻仇报复。到要小心一二。”雷刚一惊,忙屏住气息,一动不动地在房瓦上静静的扒伏着。
起身说话之人正是刘阿七,他是否知道今晚有人来光顾王庄呢,知晓,但首先发现雷刚的,却是宋阿四,宋阿四是夜行道上首屈一指的人物,他背向面朝外坐着,刚一举杯,骤见对面墙壁上有人影一晃,立即想到,唔,有人;于是故意一抖手,把筷子扔到地上,在矮身蹲下桌子底下,以取筷为由,从桌子底下朝上一看,把雷刚看得一清二楚,他又从下面一钴来到刘阿七桌下,用手一拍他的脚踝,刘阿七一低头,见是宋阿四,心想你钻在桌下面干嘛?正想发问,忽见他用手朝外面一指,刘阿七顿时明白,便不慌不忙站起身来。讲了方才一番话。
这时董俊喊道:“来来来,不要客气,大家吃吧。”忽见坐上少了宋阿四,刚想问话,旁边草上飞也发现了蹲在对面围墙上的雷刚,忙将童俊袖子一拉,嘴向外一噘,海底蛟情知有异,端起酒杯,袖子一遮,偷偷向外觑去,果见有人伏在瓦上,这时老员外王定喜气洋洋的正欲开口讲话,旁边田七突然举起酒杯,向他口里一塞,道:“老弟大寿,哥哥敬你一杯酒。”一面低声道:“莫出声,有刺客。”王定一听此言,浑身打颤,抖个不停,田七心想这老毛病无药可医,就让他抖一阵子再说。
雷刚见讲话之人,与大哥雷凯所言盗珠者面目相似,估计可能就是这姓刘小子,暗自喜悦,莫非是二位兄长在天之灵庇佑我?该这姓刘小子倒霉了,于是双眼紧紧的盯着刘阿七,考虑行刺方法。
不一会田七起身道:“各位,时辰不早了,就此停席休息吧。”众人当然遵命,纷纷起身出厅,田七叫过王进,命送其父回上房,并悄声告知王进有刺客来了,小心护父,并嘱咐他与其父同睡,谨防贼人进房,田七也回房休息。
刘阿七等也边走出花厅,雷刚暗地跟着,他见刘阿七住在左手单身房间,其余三人合住右手大房,雷刚心想,这姓刘小子独住一室好极!但这邻房三人,倒也防上一、二。等待四人进去,雷刚先悄悄来到三人大房瓦上贴瓦静听,直待下石鼾声如雷尚有不放心处,轻轻揭去几块瓦来,从空中下看,只见下面点着一支红烛,三张大床,帐门低垂,床前放着衣巾,靴子等物,这才放心,盖好砖瓦,纵身下房,顿时雷刚兜到刘阿七房前,向门缝里张去,只见里面床旁小方桌上也点燃一支红烛。旁置衣,札巾。雷刚静听房内除了鼻息别无动静,嘿!这小子死定了,取出匕首,往门缝里一拨,咯嗒门闩被拨开了,又从百宝袋中取出一把小油壶往门臼上滴了几点香油,收好壶,往房里一张,见无异常,方才轻轻推开刘阿七房门,闪身入内,把门带上,并上了门闩,这是为何?雷刚是夜行道中的高手,他知道,如将门开着;第一、万一外面有人起来小解,容易被人发觉;第二,如果被房内人发觉了,声张起来,外面人就容易进来接应,还是拴上为好。
雷刚在门后等待片刻,见那床前床后并无异样,就一个箭步,窜到床前,拉开帐门。举刀就砍,只听得:“哎呀”一声,床上一人举起明晃晃的鬼头大刀,直冲他的咽喉而来,雷刚急转后退,忽又听身后有人喝道:“晦气贼别动。”海底蛟的牛耳尖刀,已搁在他的脖颈上。紧接一声道:“识相点,否则勿客气。”雷刚只觉得后腰顶着异物,乃是时鸽的扇面刀,这时,床上倏地窜出一条黑影,一手夺了雷刚匕首。一手指着他喝道:“刘阿七与你有何冤仇,竟敢夜间行刺,你姓甚名谁?快讲?”雷刚一见,此人正是花厅酒席上面讲话之人刘阿七。
第三十二回 上 三擒三纵义释云中雁
原来刘阿七与宋阿四童俊、时鸽比邻而居,中间只隔一层板壁,脱卸灵便,他们进房,衣衫一脱,帐门一放,并未上床,而上隐于床下,装打鼻息当雷刚下到刘阿七房前时,宋阿四乘机卸下壁板,窜至刘阿七床内待着,等雷刚进房后,窜至床前,童、时二人亦同时过来,亮出家伙,将雷刚逼住。
雷刚此时并不畏惧,向刘阿七蹬了一眼吼道:“哼,姓刘的,你杀我三哥雷蓬四个雷蒙,火烧我雷家庄,气死我父母双亲,逼走我大哥雷凯,怎能说与你无冤无仇?俺雷刚既落你手,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必多言,俺今生不能为父兄报仇,死后化作厉鬼,也不能饶你。”刘阿七道:“如此说来你是雷家五儿子了,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你二位兄长为什么死于我手?”雷刚道:“已被你所杀,还讲什么缘由。”刘阿七道:“非也,人之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或者死有余辜,你大哥雷凯,助纣为虐,投靠奸相詹台伟,盗取我师父焦家祖传异宝,又拐宝遁走,你三、四哥开黑店,残害来往客商,螺丝窟白骨垒垒,不是害民贼又是什么呢?”随即又把那次与张云打闹雷家店之前因后果一一说了,然后又道:“你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以一己之私,逞匹夫之勇,前来王庄行刺,岂非与你兄弟相同,此刻你虽被捉,但我等非逞强争胜,滥杀无辜之人,念你不明真相,放你回去,好好三思。三位兄弟将他放了吧。”童俊正欲开口,见刘阿七将手一挥,又见宋阿四,时鸽已收回刀子,也就无奈收刀道:“白辛苦一场,便宜你了,快走吧!”雷刚兀自发愣,刘阿七将匕首还给他道:“走吧。”雷刚这时惘然地接过匕首,拔开门闩,走了出去。
雷刚一走,童俊问道:“刘兄为啥将这小子放了。贼心难收呀,如果再来怎么办?”刘阿七笑道:“贤弟说的对,此人定会再来的。”童俊道:“见鬼,明知还来,为啥还要放掉他。”刘阿七道:“贤弟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雷刚不同寻常,他与几个哥哥不一样。”时鸽点头道:“我也熟知雷刚,他虽排列五虎之一,但人们喜送他号“云中雁”北道上排行第一,他幼年处奔里狼国拜密里达摩为师,回国后,久闯绿林,偷富济平,并未做过了坏事,我想前来行刺,因其二师兄被杀。处于亲仇而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何况还有他大哥从中挑唆呢。”刘阿七道:“贤弟说得有理。我们对待雷刚,如果晓之以理,待之以义,终不会死心塌地寻仇与我的,至于二次如来,我等只要如此这般定能将他捉到。”董俊一听,方才明白,点头称道:“好好,刘兄真乃义士也。”众人遂依刘阿七之言,准备好一切,等待雷刚二次入网。
且说云中雁无精打采的出了大王庄一直来到客栈住下,心想俺在龙门寨当众人的面,夸下海口,如今空手而返,有何面目去见大哥和董氏三杰,也无脸回堡去见二哥雷彤,想到这里,起身下来,出了客栈,再赴王庄,他一路奔跑,想起刚才被捉,主要坏在刘阿七三个同伙手里,这次去时定要看住他们,绝不可鲁莽从事,到了王庄,径直奔童俊,等人房上,揭瓦看去,只见帐门高挂,三人摊手分足,熟睡如泥,他故意拨瓦,使其出声,只见三人稍微挪动身子,懒抬手足,一副筋疲力尽样子。
雷刚见状,悄悄下来,来到刘阿七房前,往里一张,见他也是帐门敞开,高枕而卧。雷刚心中暗自盘算。这次进去,帐门无需再掩,眨眼功夫,就可将刘阿七制于非命,那边三人万一发觉,我已得手,怕他何来,事不宜迟,出手要快,这次进去,也不需关门了,想到这里,拔出匕首,拨开门闩,轻轻一推,猛窜床前,夹头一刀砍下去,噗噗轰轰,枕头被刺开,尘灰飞扬,异香扑鼻,雷刚已感觉这是一个六神迷魂香枕头,想要避开,已是迟了,人一晃,仰天栽倒床前,这时已滚向床里的刘阿七,跃身而起,将他捆上。
顿时那边时鸽等三人,咯吱吱一阵乱响,拖着鞋子,慢吞吞的走进来。童俊道:“晦气贼果然又寻死。”宋阿四回手往怀里一探,摸出解药,往雷刚鼻孔一抹,“啊!湫。”雷刚一个喷嚏,即刻醒过来,静眼一看,怎么,又是老班子,童俊道:“喂,朋友,怎么样?”雷刚望着那个枕头道:“用闷香迷药暗器,称得什么英雄?”刘阿七道:“新鲜的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已计擒你,称做暗器,那么你深夜行刺,又称什么?这且不谈,想问你,如何才服?”雷刚道:“下次再来,绝不上你们的当了。”宋阿四说:“老弟,输就是输,扯不上,上当二字。好吧。再放你一次,如在被擒,怎讲?”雷刚心想,没有那么容易,如再被擒,除非见鬼,便道:“如再被擒,雷某甘拜下风,不但不提报仇二字,任你等刀剁斧劈而无怨。”刘阿七道:“三位贤弟,将他放了。”草上飞用刀将绳索挑开,又把匕首递给雷刚道:“拿去吧!”雷刚先不接那匕首,竟反问道:“第三次若擒我不住,你们待怎样?”海底蛟抢着答道:“割下我的头颅给你当夜壶使。”“好”雷刚一接匕首,便昂首阔步而去。
雷刚返到客栈,蒙头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天已响午,想来想去。这口气无法出,决定夜间再去,一日无语,至晚,雷刚喝了几杯闷酒,便到头睡下,天到二更,既起身三上大王庄,他按原来路线,又来到宋阿四等人房上,揭瓦窥视,只见三张床铺蚊帐低垂,衣巾靴子均在几上,心想,首次中了调包之计,二次又中了闷香,这次何不来个以牙还牙呢?将两间房内,使足闷香,再来动手,先将自己鼻子塞上解药,再将闷香点上,用线吊了,放入房内,线尾拴在房梁上,盖好瓦,又来到刘阿七的房上,揭瓦一看,与邻房相似,也照样点上闷香放入,少刻两房烟雾弥漫,浓香阵阵,雷刚贴耳聆听,不闻有鼾声,拿起瓦片,丢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