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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这时问叶乘风,你为什么要加入以太会?
叶乘风犹豫了片刻后,和西装男说,其实加入以太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是抓羊老三。
西装男顿时又有兴趣了,坐回了原位问叶乘风,你和羊志有仇?
叶乘风说谈不上有仇,只是我在国内有一些把柄在警察手里,他们逼着我卧底在羊老三的身边,乘机混入以太会,抓住他们的大元首。
西装男呵呵一笑,我很想知道你,或者说你们了解的以太会,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叶乘风又是一阵犹豫后和西装男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一个跨国际的非法组织,他们的能量很大,可能已经渗透到各国的政界,商界了。
西装男闻言哈哈一笑,这么说,以太会在你们眼里,就是第二个基地组织了?
叶乘风和西装男说,虽然没听说过以太会做过什么类似**的壮举,但是外界传闻就是这样,也差不多吧。
西装男收起了笑容,又问叶乘风,那么你个人觉得呢?
叶乘风一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愕然地看着西装男。
西装男又问了一句,你觉得以太会也是这个样子的?
叶乘风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其实我也是刚刚知道世界上还存在这样一个组织,在此之前,我对以太会一无所知。
西装男一阵沉吟后,又站起身来,随即和叶乘风说,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和门口的两个黑人壮汉说了一句叶乘风听不懂的非洲语言,两个黑人立刻进来,将坐在地上的叶乘风给架了起来,带出了房间。
西装男在面前不禁不慢的走着,而两个黑人则挟持着叶乘风跟在后面。
一侧的走廊的窗户没有封闭,叶乘风可以通过窗户看到外面,天空已经乌云压顶,不一会可能就有一场大暴雨。
西装男走到前面的拐弯处,随即停了下来,回头朝叶乘风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叶乘风走过去的时候,顺着西装男的眼神看去,只见面前的窗户里一个硕大的房间,里面坐着无数的孩童。
叶乘风注意到这些孩童大多数都是黑人,偶有几个白人或者黄种人,有的只有四五岁,有的已经十来岁了。
讲台上一个白人女教师正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字母,在教下面的孩子念,下面的孩童认真的跟着老师在念。
这和叶乘风刚来这里的感觉是一样的,这里应该是一个儿童收容所之类的组织。
西装男回头看了一眼叶乘风,问他有什么想说的么?
没等叶乘风回答呢,西装男又和叶乘风说,跟着我。
很快去了一楼,在一个房间的窗口停下来后,叶乘风又让叶乘风朝窗户里看。
同样一个硕大的空间里,到处都坐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和妇女,和楼上的儿童一样,大部分都是黑人,偶有几个白人和黄种人。
还有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逐一的给老人们检查身体,从老人们的神情看,他们很安详。
甚至有一霎,叶乘风甚至都感觉自己不是在摩加迪沙这种**的地方。
西装男又回头问叶乘风,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叶乘风感觉喉咙一阵阻塞,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是一家慈善机构?”
西装男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继续带着叶乘风去了三楼,很快在一个房门口停下,推门而入。
等叶乘风进门的一霎,他顿时愕然地站在门口,这个房间并不大,不止的和一般的办公室差不多。
但是最引起叶乘风注意的是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有一个logo墙,上面有各种语言雕刻成的logo。
其中有一个就是中文的,中文的logo上简单的写着“以太会”三个大字。
西装男坐到办公桌前,示意叶乘风也进来,又和两个黑人壮汉说了一句什么,黑人立刻出门将房门关上。
西装男看着叶乘风一脸诧异的样子,立刻笑着和叶乘风说,“是不是有点惊讶?”
叶乘风的确有些惊讶,他虽然对以太会不是很了解,但是一直听说的都是以太会是怎么怎么能量大,怎么怎么渗透各种势力。
再加上连羊老三这种毒贩子都能是华太区的元首,以太会理所当然的就是一个国际犯罪集团才对。
但是刚才叶乘风所看到的一切,不能说彻底改变了叶乘风对以太会的看法,至少也让他有些惊讶,以太会怎么会做慈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和很多无良商贾也同样喜欢做慈善一样,这不过是他们掩人耳目的一个举动而已。
如果是其他人,叶乘风可能真的这么认为,但是眼前的这个西装男,不知道为什么,让叶乘风感觉他不是那种喜欢做表面文章的事。
另外还有一件事,叶乘风有些奇怪,羊老三说他们要见以太会总部大元首的前提就是杀了眼前的男人,但是眼前的男人怎么会也是以太会的呢?
想到这里,叶乘风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试探着问,“你你就是大元首?”
西装男朝叶乘风一笑,点上一根烟,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那神情已经肯定了叶乘风的猜测。
他这时又问了叶乘风一句,“现在有什么想说的么?”
叶乘风只说了一句,“出乎意料!”
西装男这时又是哈哈一笑,朝叶乘风说,“你是被羊老三蒙骗了,他不过是让你来做一个杀手而已!压根就没打算带你们进以太会,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资格算是以太会的人!”
叶乘风坐到西装男的面前,满脸不解的问西装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杀你,他不是你的手下么?”
西装男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和叶乘风说,“你对以太会的看法有一部分是对的,以太会的确有很大的能量以及能力,也的确渗透在全世界各国的政界以及商界领域,但是这以前是以前了!”
他说着点上一根烟,眉头微微皱起地看着叶乘风,“现在的以太会就是一盘散沙!”
叶乘风看着西装男,不禁问道,“你的意思是羊老三已经是以太会的叛徒了!”
西装男和叶乘风说,你也可以当作,他所在的那个以太会,并不是原本的以太会。
第385章 以太会的由来
西装男正说着呢,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叶乘风本来以为像摩加迪沙这样的城市不会有电话这种设施了。
不过却见西装男打开了办公室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架电话,而且还是那种带有传真机的。
传真机上迅速的在往外打着资料,没一会就已经厚厚的一沓纸在桌上了,西装男凝神看着手里的纸张,良久之后才放下。
西装男又点上一根香烟,狠狠抽了两口,这才看向叶乘风,不过还是良久没有说话,好像在思索什么。
叶乘风见西装男的烟瘾似乎很大,就是和自己见面这一会功夫已经抽了小半包的香烟了。
就在这个时候,西装男突然一阵咳嗽,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洁白的手帕放在嘴边,咳嗽了良久才拿开了手帕。
西装男拿开手帕的一霎,瞥了一眼手帕里,随即立刻窝成一团,迅速的塞到了口袋里,抬头朝叶乘风说,“你的资料我已经基本掌握了。”
虽然他很快收好了手帕,但是叶乘风还是看到了手帕中心处,一丝血迹。
西装男拿起桌上一沓纸,一边看着一边和叶乘风说,看完你的资料,我突然想到了我的青少年时期。
他说着掏出一根香烟,递给叶乘风,随即又说,我是在菲律宾长大的华裔,也是在一场**中我失去了双亲,从此就过早的步入了社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着香烟,一边陷入了沉思中,好像自己已经回到了那个时代。
西装男说,那个时候我也加入了菲律宾当地的一个华人社团,凭着自己身无牵挂,敢闯敢拼,也算是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后来又得到帮会老大赏识,最终成为了该社团的话事人。
叶乘风闻言不禁看向西装男,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而且还有一种给人病怏怏感觉的西装男,居然曾经还是一个社团大佬。
西装男继续又说,后来菲律宾政府开始严打肃清,黑社会性质的社团根本无法生存,我上位后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带着兄弟们生存下去。
叶乘风不禁看向西装男,所以你开始从商?
西装男笑着和叶乘风说,其实在涉黑的同时,我们就已经开始从商了,不过在菲律宾严打肃清华人社团的大趋势下,你光是有钱还是不够的,想要在那种社会下生存下去,除了有钱,还要有权。
叶乘风心中不禁一动,怔怔地看着西装男,心中不禁开始佩服起眼前的这个西装男了。
却听他继续说,为了让社团能继续生存下去,我们首先团结了菲律宾所有的华人组织,集中所有的华人力量和菲律宾政府尽享谈判。
叶乘风颇有兴趣地说,菲律宾政府接受你们的谈判了?
西装男脸色一沉说,我们是草莽出身,要想和政府部门的那些官老爷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判,谈何容易?最终政府答应谈判,是我们无数次的游行示威,牺牲了无数兄弟才取得的最终成果。
他说完这话,一根烟抽烟,刚刚掐灭就又重新点上一根,抽了一口后,继续和叶乘风说,不过这一次谈判,我们上了政府的当,表面上接受我们的条件,暗地里却使着各种阴险手段,分化离间我们,最终我们成为了一盘散沙,不击自溃。
说到这里,西装男又是低头猛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吸的太猛了,换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不过这次并没有咳出血丝。
叶乘风这时拿起西装男手里的香烟,帮着他掐灭了,和西装男说,你这个状态还是最好不要抽烟了。
西装男愕然地看了一眼叶乘风,随即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最后又一叹和叶乘风说,我这个情况我自己清楚,少抽几根烟已经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了。
没等叶乘风问他是不是有病的时候,他就继续说,那个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就算是在我失去父母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迷茫。
西装男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照片,两眼骤然有了精神,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和叶乘风说,还好在那个时候,我遇上了齐娜,我的太太。
叶乘风并看不到西装男手里的照片,不过叶乘风相信,在西装男的眼里,他的太太齐娜肯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西装男神情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自责,像是说给叶乘风在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她不是遇上我,她现在一定活的更好吧。
叶乘风见西装男眼角已经有些含泪了,这时和西装男说,我相信如果问令太太的话,她一定会说,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就是认识你了,然后嫁给了你。
西装男收好照片,抬头看向叶乘风,一阵沉吟后和叶乘风说,我太太是在嫁给我的那一天被人杀害的,无论是仪式,还是法律上,她都不算是我太太。
叶乘风顿时明白了,这只是西装男自己认为叫齐娜的女人是他太太了。
西装男一阵沉思后和叶乘风说,不提我太太了,对了,我说到哪了?
叶乘风提醒西装男,你说到你们上了政府的当,使得你们变成了一盘散沙。
西装男点了点头,和叶乘风说,在几次反攻不果之下,我们内部又出现了极端矛盾,最终我被迫卸下了总理事一职,但是政府还是不放过我,在我太太的帮助下,我们离开了菲律宾,潜逃去了马来西亚。
他说着不自觉的又点上了一根香烟,随即好像怕叶乘风又给他掐灭似的,立刻和叶乘风说,没事的。
西装男深吸了一口后,朝叶乘风说,本来以为换了一个地方,我们就可以重生,其实生活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在马来西亚的情况,其实并不比在菲律宾好多少,那几年东南亚国家好像集体在**,在我们到马来西亚的第二年,就听说印尼发生了**,同年年底,马来西亚也出台了一些列政策,都是针对华人的。
叶乘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些东南亚**的事情,还是听说过一些的,不过听国内的那些人说,和听一个亲身经历过的人说,完全是两个概念。
西装男继续又说,就是在那个**的时候,有太多太多的孤儿了,不仅仅是华人的孤儿,也有马来的,印尼的,菲律宾的各族各族的孤儿,他们是这种**的最大受害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我太太的鼓励下,找到了人生的另外一个目标,我自己也是孤儿出生,我要、也应该为这些孤儿做一些事,这个时候,以太会的前身,亚太孤儿会就成立了。
听西装男说到这里,叶乘风不禁对比自己和西装男的人生,自己和他早年的经历有些相似,但是最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