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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脑じ校憧只系腝Q,对着一个挂着卡通头像的ID发送消息:哎,苏瑞儿最近好吗?那卡通头像立刻欢跳起来,发过来一句话:她在医院,病了。
啊!现在马上回去看她,倪辰恩心里就这一个念头。他立刻把帐簿扔到一边,走出店门,把车子发动着,三拐两绕,驱车直达高速。尽管沿途有抓拍司机的摄像头,他也顾不上了,拿出手机给宋凯元打电话,把店里急需处理的事交待一番。倪辰恩的心里是如此的着急,他口渴得要命,都舍不得去服务区买水喝,因为他不愿意费那个时间。
两个半小时后,倪辰恩将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开始给苏瑞儿打电话。苏瑞儿相当诧异,好像她打电话时倪辰恩还在杭州,没让他回来啊,怎么他就回来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她说完病房的号码,只过了两分钟,倪辰恩的身影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有多久没见倪辰恩了?苏瑞儿一直在望着他,恍惚间她发现倪辰恩瘦了很多,下巴那部分的轮廓也变得明显了,神情仿佛也清俊坚毅了许多。倪辰恩见苏瑞儿呆呆地看着他,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了病床前。他看着苏瑞儿,轻声柔语地问:“瑞儿,你怎么病了?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他那发自内心的关切神情溢于言表。
苏瑞儿没接他的话,而是轻轻咳了一声,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倪辰恩,他是卓义晖,简妮,她是你早就认识的。”
关心则乱,倪辰恩这才看见病房里还有别人,简妮自不消说,那位男士就是卓义晖吧,他隐隐感觉到这卓义晖和苏瑞儿关系不一般,却还是伸手,礼貌地说,“你好!”卓义晖也赶紧伸出手来,俩人手一轻握,即刻分开。
哇,这场面难得遇到,一个是年轻的EX男友,一个是沉稳的现任男友,都是如假包换的大帅哥,这边简妮拍着手做花痴状,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这样两个男人遇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显然是简妮想得太多了,卓义晖见倪辰恩匆匆而来,想必有要紧事与苏瑞儿商量,便提出告辞,并说下午来接苏瑞儿出院。简妮这才受了提醒如从梦里醒来,也说工作室那边还有业务,她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等待苏瑞儿的召唤。
人都散去了,邻床的大妈虽然来得晚,由于治疗效果好,也缠着医生昨天出院了,病房里不知有多安静。倪辰恩和苏瑞儿面对面站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还是倪辰恩打破了沉闷,他拉着苏瑞儿的手,缓缓地说:“怎么生的病?看你都瘦了。”苏瑞儿把手抽了出来,低了低头,没有接他的话,“这是车子的钥匙,车停在我家小区里的。”她把那枚CC车钥匙放在了倪辰恩的手心。
倪辰恩挑了挑眉,把自从他进了病房就缠绕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那卓义晖是谁?他是不是在追求你?”苏瑞儿轻轻皱起眉头,她说自己不小心被别人撞到,车子受了伤,现在已经修好了。很多细节她没有讲,毕竟都过去了,没有必要让倪辰恩知道。
这场面看起来很怪异,每个人都不回答对方的问话,而是在自说自话。
作者有话要说:
☆、选择
“可是,我想知道卓义晖是谁?”倪辰恩固执地问。“一个朋友。”见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面对倪辰恩灼灼的眼神,苏瑞儿只得避重就轻地回答。“那就好。瑞儿,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倪辰恩拉起苏瑞儿的手,定定地望着她,恳求道。
这次轮到苏瑞儿愕然了,他们已经分过手了,怎么他又又要他们在一起?刚见过倪辰恩的喜悦,被这种情绪冲淡,她的眉头拧到一起,起了逆反心理: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说和好就和好?!把我们的之间的关系当成什么了?
苏瑞儿的脸板了起来,她把倪辰恩的手甩开,冷冷地说:“倪辰恩,钥匙已经还给你了,你可以走了。”
“不不不,瑞儿,你听我说,我本来觉得可以离开你,可是离开你的日子有多难过,你知道吗?”倪辰恩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尤其我接到你的电话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爱你之深超过了我的想像,我不想忍受没有你的生活!我们重新和好吧!”
这是倪辰恩的心里话,他看到苏瑞儿的那一刻,那颗本来已经麻木倍感无聊的心,立刻鲜活欢腾起来,只有苏瑞儿才能让他这样。又想到卓义晖可能是她的男朋友,心里就嫉妒得发狂,他害怕从此就失去了苏瑞儿,所以想要苏瑞儿回到他身边,哪怕花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苏瑞儿怔怔地看着倪辰恩,他说的每句话,都好似是天书上的玄机,她不明白,为什么倪辰恩要和她分手,为什么又要和她在一起,不是一开始他们就在一起吗?这样来回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倪辰恩眼里的真诚没有变,跟以前一样。“上次说分手,我不是真心的是迫不得已,相信我,我的心里始终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我!”倪辰恩拉过苏瑞儿的手,轻轻地放在胸前。“倪辰恩,让我想一想好吗?我这边有点痛。”苏瑞儿指了指脑袋,慢慢地说。也许只有久一点再久一点的时间,才能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苏瑞儿终于回到了家里,那感觉不知道有多好!她早上从睡梦里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中间的缝隙照了进来,她下床将窗帘拉严实,继续回床上躺着。
倪辰恩给她打过电话,说宋凯元让他回去,说是店里有些事他弄不清。还说说他在医院里讲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希望他们能和好,以前说分手,是低估了自己面对困难的能力,现在他发现自己可以抗得住一切挫折,只要有苏瑞儿在他身边,万事都没有问题。
也许倪辰恩自己感觉表述得相当清楚,可苏瑞儿不明白倪辰恩圈圈绕绕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想了半天,问题的核心好像是:他们之前的分手,是因为未来有什么困难或麻烦,而这困难或麻烦是他预见到而她不知的,他不想拖累她,所以迫不得已地选择了离开。
这困难或麻烦到底是什么呢?苏瑞儿苦苦思索,却没有找到答案。或许没有具体的事例而是抽象的感觉,就连倪辰恩也不知,想到这里,苏瑞儿也放弃了这个问题。
紧接着要考虑的是,倪辰恩和卓义晖,到了她必须选择的时候了,二选一,到底哪一个才是适合她的?想到这里,她心里不免一惊,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从“她爱的是哪一个”这种角度做为选择的依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成熟?
那么,倪辰恩和卓义晖哪个爱她,当然都爱,这点苏瑞儿能感觉到,毋庸置疑。可是如果说哪一个适合她,自然是卓义晖,他比她大五岁,有人生的阅历和处理事务的经验,虽然她有过女朋友,可是,难道到他这个岁数没有女朋友才是正常的?
或者苏瑞儿是在拿卓义晖的长处在与倪辰恩的短处比,她是被上次倪辰恩说分手就要分手不容别人有意见的样子吓着了,的确是这样,她怕朝令夕改,怕不被严肃认真对待,在这点上,卓义晖的确是胜出的。
而她最爱他们中的哪一位?这个还真不好说,她从小时候起,就和倪辰恩一起长大,他们之间有那么多共同的回忆,彼此都是对方的初恋,互相之间再了解不过。而卓义晖的包容与宽和有如一池静水,对她有吸引力,这是时不时就掀滔天巨浪的倪辰恩所不具有的。当然倪辰恩到了卓义晖的岁数,强过卓义晖也未可知。打感情牌的话,倪辰恩稍稍胜出。
目前结果是一比一,平局。这选择,真是天下最难的!
苏瑞儿窝在被窝里长长地叹气,听见李姨喊吃早饭的声音,她做出了个艰难的决定:将倪辰恩和卓义晖先摆一边,拿不定主意的交给上帝交给时间。她今天要去找程强,看监控。
虽然被挤撞的事件已经过去好些天,想起来苏瑞儿还是心有余悸,可是她感觉如果换成卓义晖,会怎么做?首要的,他是不会允许自己沉浸在自怜自哀的情绪里太久的,否则,祥林嫂就是前车之鉴,谁有耐心听你一遍遍诉说哀怨。所以要紧的是以后,如果再次发生,她定不能被白撞,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慌张,现场抓不住那人,记下对方车号是关键,经验教训就这么积累出来的。
其实那辆CC已经修得完好如初,还给倪辰恩了,修车钱苏瑞儿执意塞给了卓义晖。如果能还修理费,当然最好,苏瑞儿真正关心的,是那个肇事者,与爸爸的案件到底有没有关系。
吃完饭,苏妈妈拎上包,和苏瑞儿一道出了门。“咦?你不是每天和李姨一道上街买菜吗?”苏瑞儿有些诧异。“我去找下刘太太,说些事儿。”苏妈妈如是说。那刘太太是妈妈的牌友,苏瑞儿看见妈妈说话时,微微面露尴尬,知道妈妈是牌瘾犯了,又去凑桌子了,必定是在家她觉得太闷了。苏瑞儿暗暗叹气,只好嘱妈妈早些回来。
和妈妈告别后,苏瑞儿站在路口略略踌躇,程强是她的同学,没错。可是平时他们来往并不多,每次有了事儿,自己就去找他,怎么说都有用到别人时才想起之嫌,这种感觉不好。更何况,苏瑞儿隐隐能感觉到,程强对她有特别的好感。可是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仗着被喜欢,让别人办事儿,这不是她的风格。
但苏瑞儿有别的办法吗?没有!无奈之中,苏瑞儿只好给程强打电话,约他在离警局较近的一家中餐厅吃饭。挂了电话后,她又去买了几盒糖尿病人专用的保健品,打算送给程强的妈妈。在以前的接触中,她好像听说过程妈妈有高血糖,这也算有礼有节、礼数周全吧。
中午,程强如约而来,连连说苏瑞儿太客气了。苏瑞儿提前点了两道主菜和汤,她又让程强点了两道菜。等服务员将菜端上桌的过程中,苏瑞儿讲了发生在她身上的被撞事故,她说只想知道在那个时点的明湖路,是谁挤撞了她。
程强没有很快应承,苏瑞儿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通常行大于言。不过,她也不想让程强为难,就说不是向对方索赔来的,纯属好奇心发作。见苏瑞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程强就笑着应了下来,他补充说道:“近日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了你爸爸的案件消息,近日会出审判结果的。”
一想到爸爸,苏瑞儿的脸色晴转多云。见苏瑞儿这样,程强反而劝道,“判完有了结果,大家的心就落到实处了,不像现在悬着未决,不服判决的可以申请上诉,不过这方面最好请律师咨询下。我有关系较好的朋友在监狱工作,到时候可以托他关照下老人家,这点你就放心吧。”程强这番话说得体贴又周到,苏瑞儿听了感激不尽。
这家中餐馆上菜速度算快的,饭菜味道可口,环境优雅,最适合朋友之间聊天谈心,不过苏瑞儿没有太好的心情,她强打着精神勉强说笑,程强倒是很会关心人,给苏瑞儿布菜、倒茶什么的,还说些从网上看来的笑话逗苏瑞儿开心。
吃完这顿饭,临出门前,苏瑞儿记起来把那几盒保健品拿给了程强。程强收是收下了,不过他正色给苏瑞儿说,以后再不许这样,同学一场,能帮忙的会尽力而为,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吱声,再客气就是见外了,他会生气的。这一席话听得苏瑞儿面上有几分惭愧,可心里倒是暖暖的。
下班后,苏瑞儿回到家里。她只看见李姨在,一问,说苏妈妈打牌还没有回来。李姨很少见苏瑞儿这么早回家的,很是欢喜,忙去厨房张罗她最爱吃的小米粥和煎饼去了。
苏瑞儿和李姨吃完晚饭,又看了一集无聊的电视连续剧,苏妈妈才神色疲倦地进了家门。李姨把饭重新加热,端上桌。趁妈妈吃饭之际,苏瑞儿凑到她跟前,问有没有请律师跟爸爸联系过案件有什么消息。苏妈妈嘴巴里满满塞着饼子,她面对女儿的抛出来的问题,胡乱地点头,又摇头,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烦恼
苏瑞儿向妈妈说,她要出去办点事儿。苏妈妈点头说应着。她便拿起包出了家门,其实她哪有什么目的,只是心里很烦恼,想出来走走。这滨城,白天气温高,炎热火辣,可一入了夜,江边的风徐徐吹来,倒有几丝凉意。
对自己的妈妈,苏瑞儿的心里没有一点失望那是假的。眼看着爸爸到了这般地步,能靠得上的只有她们母女,互相依靠,相互取暖,可是妈妈这些年除了混迹在打牌的圈子里,几乎和这个世界脱节。就拿这次爸爸出事儿来说,早些时候她还偶尔能听到妈妈从律师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后来就没了动静,想必是不及时跟进,也不注意维护关系,这些线自然也就断了。
而妈妈混的那牌友圈子,是标准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