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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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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彻头彻尾地输了。
    他原本以为管沅那样性子的人。不会愿意把自己交托给任何人,却没想到盛阳做到了,盛阳真的走进了她的内心。
    从前他自以为天之骄子,自以为没有什么他做不到,没有什么不会向他低头。
    等到他终于明白自己错得离谱的时候。早已时移世易,过往云烟,早已远去。
    再回头时,明月东升,皎洁的月光映着疏影横斜。
    梅花零落处,盛阳拿着那盏琉璃花灯,交到管沅的手心之中。
    女子轻快的笑容如春光般柔和明媚,美眸中的幸福半分都遮掩不住。流露在清美的夜色之中。
    盛阳只是沉静地凝望着她,仿佛天地间除了她以外,再没有别的一切。
    这样的画面太美好。美好得让齐允钧心中一痛,却又永生难忘。
    年很快过完了,管沅却挑了一个休沐日回了趟定远侯府。
    初三的时候回娘家,那时候当着众人的面,管沅也不好和哥哥详谈婚事。如今年过完了,她也是时候摊牌了。
    “你如今到底是怎么想的。别拿所谓‘没有想法’来糊弄我。”管沅也不客套,在清水堂直接和哥哥开门见山。
    管洌无奈一笑:“妹妹。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想。”
    管沅不满意地一撇嘴。直接问起话来:“那你且说,把嫂嫂娶进门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对她?”
    “等到孝期快结束,我自会去永国公府把亲事退了。”管洌淡淡地说。
    管沅就知道哥哥会这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听过没有?”
    “以牙还牙罢了,何况这次定亲也只是权宜之计。”管洌不以为然。
    管沅深吸一口气:“好,就算你把亲事退了,你又打算娶谁回来,定远侯府的香火总要传下去的。”
    管洌眉心微蹙:“妹妹,虽然我知道你说的话都很对,可是——我心里不舒服。”
    “你心里不舒服,柏姐姐心里就舒服了,我心里就舒服了?”管沅没好气,“人家好好的永国公府嫡女,为了避嫁等你守在青灯古佛前;人家好好的永国公府嫡女,在我落难的时候以身涉险把我救出来;人家好好的永国公府嫡女,为了道义和父兄闹翻多少次!”
    管洌一脸疑惑。
    管沅索性一股脑把事情全都告诉管洌,管洌不由愕然。
    “这件事我替柏姐姐做主告诉你,因为我实在看不过眼。这样拖下去对柏姐姐没好处。你要是看不上人家的行事做派,早些和人家说清楚,让人家趁年轻另觅良缘去,”管沅当真是狠了心肠,才把这番话说出来,“总之,我倒是觉得,倘若如今这般你都还无动于衷,那就真的是你们没有缘分了,也不必强求。话我说到这里,你总得见见人家再下定论。”
    她也是为柏柔嘉着想,害怕拖得越久柏柔嘉希望越大,到时候受的伤害越深。
    她也不想柏柔嘉真的把一辈子葬送在里面。
    那天说了这一番话之后,管沅也不知道自家兄长到底有没有去见柏柔嘉,有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她想问柏柔嘉,又害怕哥哥根本没去找柏柔嘉,这样把事情告诉柏柔嘉她反而觉得心虚,毕竟这是柏柔嘉自己的事,她贸然告诉哥哥已经是不妥。
    只是再提到亲事的时候,管洌不像从前那样含糊其辞,倒是有一些认真考虑打算的意思。
    情形如此,管沅也就不便再多说什么了,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自己慢慢体悟的。
    定远侯府的亲事有了着落,靖安侯府这边也在操心亲事。
    高氏说起盛陵的婚事,那就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来来往往了几次,盛巍倒是留了心。
    没过几天,永国公府就上门提亲来了。
    永国公夫人是要给自己的次子说亲,和高氏谈了许久。
    盛阳和管沅的意思是,永国公府是坚定的反阉党,不是有做派的人家,又是次子。因此就算盛嵩想拿捏盛陵从而拿捏永国公府倒戈,也是不大可能的;盛陵嫁过去,也不会受太多约束,能自在一些。
    因此两人对这门亲事都是乐见其成。
    定亲那日,管沅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永国公夫人果真是长袖善舞,马上就逮着机会来巴结靖安侯府了。又因为永国公府和定远侯府如今再度成为亲家,对管沅多了几分热情。
    “我看着这孩子就喜欢,聪明懂事,人又水灵。”永国公夫人边说边思量着,虽然元宵节的事有皇上在,大家都不敢议论什么。可是明白人心里都清楚,只怕还是有私人恩怨的缘由在里头。
    盛阳和齐允钧这两个人,为了一个女子争高下,最后还是以那样诡异的方式收场——
    其实他们私底下都怀疑盛阳和齐允钧达成了什么协议,盛阳让了齐允钧一步,让齐允钧先挑战花灯。
    然而齐允钧没有想到好办法,自动退出,所以才轮到了盛阳。谁知道盛阳果然智勇双全,直接把供桌踢起来卡到阁楼上,让琉璃灯恰巧落在供桌上,就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看得在场诸人纷纷拍手称妙。
    永国公夫人看热闹之余,并没有忽略这场比试背后的罪魁祸首——管沅。
    这般一个女子,称不上倾国倾城,却让齐允钧在退了亲两年之后还惦记着,让盛阳即便是她退过亲也不介意。
    她觉得,管沅才是真真厉害的人。
    管沅听了永国公夫人的赞美,只是温婉却大方地笑了笑,并无半分拘束,也没有过多表示,着实让永国公夫人意外。
    这才是个十来岁的小媳妇,就能修炼得如此波澜不惊,再过个几年,岂不是越发能耐了?
    当然,还得皇上对靖安侯府圣宠不衰,以及管沅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这些现在看来虽然是未知数,可是要放过这个未知数,那就不是永国公夫人了。
    “我倒是有个消息,今年的花朝节,听说又是在仁和大公主府。”永国公夫人悄悄地告诉管沅。
    管沅还没听到这方面的消息,乍听永国公夫人一说,也只是愣神片刻就微微一笑:“是吗?靖安侯府已经没有适龄待嫁的姑娘了,如此一来,我也轻松许多。”
    永国公夫人是想卖一个人情给管沅的,没想到被管沅这么不痛不痒地一笔带过了,当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永国公夫人一边走在古朴大气的靖安侯府回廊上,一边嘀咕:这个靖安侯世子夫人,还真是难缠!
    管沅不过思量了一会儿,心道这样的母亲是怎么教出柏姐姐那样一个人的,然后就传信给靖恭坊,要他们查清楚这件事了。
    虽然靖安侯府没有待嫁的小娘子,可是她毕竟是靖安侯世子夫人,总要出席花朝节的。
    “世子夫人,已经打听清楚了。去年是武康伯府举办,只是如今武康伯府已经……”灵修顿了顿,“所以,今年仁和大公主府很可能又主动请缨。”
    “仁和大公主出头,那也没人敢和她抢了,”管沅低头思索着,“你去二太太那边说一声,我等会儿过去。(未完待续)

  ☆、171 身孕

“世子夫人要找二太太?”灵修惊讶,管沅自从嫁进来,待在观澜堂等闲不出门的,如今却主动去找高氏,这又是为什么?
    “我总得探探她的口风,最好能影响她的决定。”管沅解释缘由。
    灵修这才答应着去了。
    不多时,管沅梳洗打扮完毕,挑了件中规中矩的杏色芙蓉绣夹绫袄,配了月白的蝴蝶暗纹长裙,就带着柳臻和灵修去了高氏那里。
    高氏见到管沅中规中矩的打扮,不出挑却清爽宜人,不由也在心里赞了一声好。
    “二婶母,如今妹妹的婚事也定下来了,您也可以少操些心了。”管沅寒暄着。
    高氏却越发疑惑起来,这话听着还是推脱中馈的态度,难道这管氏,真的不想接中馈?
    “再清闲也不比上你。”高氏似笑非笑。
    嫁过来就不管中馈,上面又没有婆母不需要立规矩,睡到日上三竿也没有人理,这个管氏真是好命!
    管沅装傻充楞地笑:“下个月就是花朝节了,我想着,两位妹妹虽然都有了人家,但是带过去多认识人多走动也是好的,不知道二婶母是什么打算?”
    高氏听了管沅的话,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管沅为何要这么说,难不成她巴不得陵丫头阡丫头去,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又想到这次花朝节还不知道要在哪办,高氏不禁打听:“今年花朝节要在哪办,你听说了什么消息吗?”
    管沅摇摇头,也很茫然:“二婶母听说了什么消息?我着人打听了好久。也没个结果。总归,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也总要有人家出头吧?”
    高氏见管沅也不知道,就没有再问,话题就回到了女儿去不去花朝节:“虽然多走动多认识人。是个好主意,但我也要问过你二叔再决定。”
    “那也是,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叨扰了。还以为二婶母会知道花朝节在哪办呢!”管沅客气地告辞。
    “我要是得了消息,就差人告诉你。”高氏也跟她客套。
    “我也是一样的,如果得了消息就告诉二婶母。”管沅自然要摆出互利互惠的态度。
    等回到观澜堂。灵修才忍不住问:“世子夫人,您说,二太太知道花朝节会在仁和大公主府吗?”
    “虽然有猜测,但势必不能肯定,”管沅捧着茶盏。心里已经有了数,“如果肯定,她就不会让盛陵和盛阡去花朝节。虽然从前和仁和大公主府有过节的只是定远侯府,可如今我嫁进了靖安侯府,这有过节的就不止定远侯府一家了。再加上元宵节比试的事情,你觉得仁和大公主可能不记仇吗?”
    灵修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层因素在里面。”
    “既然有过节,那还是不见面的好,况且盛陵和盛阡都已经订亲。根本没必要去趟花朝节的浑水,免得节外生之,”管沅继续分析。“而且我方才主张让两个小姑都去花朝节,二太太肯定留了心,潜意识里就想和我反其道而行之的。”
    “所以,世子夫人是不希望两位姑娘去花朝节?”灵修问。
    “当然不希望,他们都还是靖安侯府的人,一旦出了什么事。也是靖安侯府脸上不好看。盛阡也就罢了,盛陵又是个性子倔的。我就怕闹出什么事。”管沅叹息。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
    管沅和盛阳都没有过分担心。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然后商议着到时候早些退席就是了。
    高氏果然是担心盛陵和盛阡,也不知道有没有受管沅的话影响,没让两个女儿列席花朝节。
    于是花朝节当日,管沅一身清清淡淡的天水色,再和那些未出阁的小娘子一比,在人群中根本不显眼。
    她坐在大舅母和母亲身边,跟李阁老的太太话着家常。
    气氛一如既往的和睦,只是先头有了才冠京华的杜思,如今的小娘子,怎么看都有些不足。
    干果佳酿摆上来,管沅却看着没什么胃口,一方面又怕这些吃食动了什么手脚,因此也不敢乱碰。
    倒是杨氏看了看自家女儿:“我看你精神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大约是时气所致,这几天都有些蔫蔫的,”管沅摇着头,示意自己没事,“多休息两日就好了。”
    “真的不打紧?”杨氏还是不放心。
    “娘亲,要是真有哪里不舒服,我会说的。”管沅拍了拍母亲的手。
    杨氏也知道自家女儿不是逞能的人,这才略微放心。
    只是这边母女两才说完话,焦家的大奶奶,也就是焦婉妍的嫂子就过来了,说是要拉着大家行酒令。
    管沅二话不说就推拒了。
    行酒令,这样老套没新意的招数你还跟我玩?
    焦家大奶奶自然不乐意,拉着管沅的手就想劝。
    管沅刚想挣脱,谁知道一下子没站稳,就向旁边倒过去。
    那一瞬间,管沅所想是:完了,这回弄巧成拙,估计所有人都以为是焦家大奶奶推的她,然而实际上的确是她自己没站稳。
    一旁的柳臻眼尖,赶紧扶住了管沅。
    大舅母问了两句有没有事,就开始向焦家大奶奶开骂。
    大舅母的娘家是国子监祭酒,这种出身,骂人肯定不是市井泼妇,而是引经据典让你有苦难言:“要我说,焦阁老的家教真好,这焦府里出来的人呀,一个个都极会推贤举能。无论是推到水里,还是就地这么推了,总归是推举了贤能,为垂衣拱手而治做了极大的贡献。”
    这话就是在讽刺焦家把贤能之人给推出来灭了,好让刘瑜这些阉党把持朝政。
    文绉绉的一番话,说在武官耳朵里就颇费思量了。但是几位阁老家都是读书人出身,谁听不出大舅母的讽刺之意。
    杨氏连忙就去差人叫大夫了,焦家大奶奶脸上挂不住:“我不过想拉妹妹一下,谁知道没有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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