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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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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节前,管洌就拜托了管沅帮他盯着。他知道母亲要帮他说亲,但稀里糊涂就要娶妻,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起码得打听清楚对方是个什么为人,要是不满意,也还有机会改变。
    可管沅这番话着实让管洌不满意:“我拜托你不就是为了打听清楚一些吗,不然只问母亲和谁说过话,问其他人也一样!你别想耍赖推脱,我可是答应付你酬劳的!”
    “这算哪门子酬劳,”管沅好笑,“付酬劳还能帮你赚钱,这样的酬劳我也乐意付!”
    自然,管沅帮哥哥打探消息的条件,就是管洌的字画铺子,要帮管沅卖时文,收益管沅七管洌三。
    管沅现在急需的就是银子。每个月二两银子的月例,除了买些胭脂水粉,什么事都办不了。哥哥如今的苦恼,便是她以后的苦恼,等哥哥的亲事定下来,母亲也要给她说亲了。到时候与其在内宅乱猜,束手束脚,还不如现在赶紧做准备,到时才能游刃有余。
    第一桶金,最快的法子是靠上科举。前世在庐陵百般无赖,书倒是读了不少,接下来几年的考题和流行风格她也一清二楚,因此便想到了这门生意。
    哥哥进入仕途,爹爹和娘亲就给了些许产业,作为打点上峰交好同僚的开支。因而他手头也有些可以自主的田庄铺子。
    “我说两个人,”管沅看着管洌展露的欣喜笑容,连忙补充,“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不准别怪我。母亲最中意的,是永国公的次女,”前世哥哥本来要和永国公次女定亲,结果出了她被赶回庐陵一事,此事告吹,“另外一个你要当心的,就是靖安侯的侄女,也就是盛嵩的嫡长女。”
    “什么叫,我要当心?”管洌这些日子在武官里混迹,察言观色也提升了不少水准,马上发现自家妹妹措辞的不同。
    管沅赞赏地看了哥哥一眼。
    花朝节时,她看到母亲找靖安侯夫人说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年后靖安侯府满门抄斩,如果定远侯府和靖安侯府结亲,多多少少都会受些牵连。她这辈子必须远离靖安侯府,兄长也必须远离。
    但这个缘由她不能和兄长说,许多事情她虽明白,却无从说起口说无凭。她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或者理由呢?
    一一一一
    感谢书友141006112057750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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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 财路

“靖安侯府向来强势,你觉着自己做了靖安侯府的女婿,到时候嫂嫂稍微有些不如意,她娘家还不马上把你吃了?”靖安侯盛巍是正一品右军都督府都督,盛嵩是神机营的从二品都指挥同知,“他们家虽然显赫,可你想让人说你吃软饭呢,还是想找个跟咱们家差不多的嫂嫂,让人觉得你是靠自己打拼上去的?”管沅认真地看着管洌。
    定远侯府在公卿世家里算不上混得顶好的。祖父定远侯管路是从二品的五军营都指挥同知;父亲世子管进是大同参将,长期驻守大同,三两年才回京一次;二叔管达,也就是管洛的父亲,是正六品五城兵马司西城指挥;二太夫人的儿子、三叔管通,在太常寺任正七品典簿。
    这样的家世,确实不能和一路高歌的靖安侯府相比,不过和一些早就没有实权的勋贵之家比起来,还是要好看很多。
    思及此,管沅又开始疑惑:前世,她到底是怎样嫁到靖安侯府去的?
    按理说,靖安侯府这样显赫的人家,不应该会看上她。
    当初抄袭事件,定远侯府为保声名,自然不会把具体的事传出去——毕竟管沅还姓管。但即便外人不知道事件过程,从定远侯府对管沅的热络程度,管沅被赶回庐陵三年无人问津,还有后面的嫁妆问题,应该都可以察觉一二。
    至少他们可以确定,管沅是有问题的。而永国公当初,便是有所察觉,才不愿意把女儿嫁给管洌。
    前世她就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这是她当初唯一能抓住的机会。定远侯府把她赶走,势必不会为她做主;杨家已然没落,没有能力为她做主。能重新回到京城,嫁到显赫之地,她抓住了求生的本能,再也不管其他。
    可后来才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没由来的顺风顺水,背后肯定暗藏危机。
    管洌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说的有道理,婚姻结两姓之好,也要讲究门户相当。靖安侯府确实太大,容易吃不下噎着,靖安侯的侄女并非好人选。不过妹妹,才几日不见,你长进不少,分析事情头头是道呀!”
    在管洌的印象里,这个妹妹虽不庸碌,但也毫不出挑。没想到花朝节得了最好的赏赐,如今又说出这样一番话。虽然还是一般的清丽容貌、温和神态,但与从前,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哥你这都不明白吗?不过,”她话锋一转,“说实话,你心里有没有中意的小娘子,要是告诉娘亲,兴许娘亲还会为你做主呢?”
    管洌微窘。
    说实话,除了自家妹妹堂妹,他就没见过几个小娘子,更别说中意……
    “咳咳,妹妹,你一个没出阁的小娘子,说这些话不妥当吧?”
    看着哥哥轻微泛红的脸,管沅却是半分尴尬之色也无。
    重活一世,若还要继续看别人脸色,还要听凭旁人安排,那这辛辛苦苦的重来又有何意义?
    她惟愿哥哥这些真心待她的人,能真正过得美满幸福。
    “我也是让你考虑清楚,这是大事,没机会悔过的。罢了罢了,这些话我也不会让外人听到。总之呢,消息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管沅笑问。
    管洌皱起眉心,略显无奈地一敲桌子:“真不明白你一个姑娘家,掺和科考的事做什么。我帮你卖可以,卖不出去就不关我事了!”
    “也不着急,”管沅淡然自若地品着祁门红茶,“做生意嘛,哪有一两天就赚得盆满钵满的?慢慢卖就是了。”
    也许这一个多月,她的制艺鲜少有人光顾,但只要等到殿试之后,肯定会一文难求——时文本身算不得惊艳,对看过的人却是大有裨益。自然,她虽知道这次殿试的题目,却并非据此写了一篇制艺,那样做会让人怀疑泄题舞弊。她只是指了几个方向和几种风格,暗含在这篇看似普通的时文之中。
    到时候殿试结束,她售卖相关点评,便能再兜一波生意。
    想到此,管沅嘴角绽出满怀信心的笑意。
    又絮叨了几句琐事,小厮禀报有客:“齐大公子在外院等少爷。”
    齐大公子?除了仁和长公主的长子齐允钧,京城还有哪个齐大公子?
    “你和他什么时候有的交情?”管沅好奇地看着神色自若的哥哥。
    皇上膝下子嗣单薄,除却早夭的二皇子,只有太子一人。仁和长公主又是皇上最喜欢的妹妹,因而齐允钧自小出入宫廷,很受皇上皇后喜爱,一入仕便是从四品官身。齐允钧,可不是谁都高攀得起的。
    管洌瞥了管沅两眼:“你别看他身份尊贵,为人却爽快利落的很,是个可交之人。做人不能因为别人贫贱就疏远,也不该因为人家富贵就避忌。只要不是刻意巴结怀有目的,便可问心无愧!”
    管沅扑哧一笑:“我不过问一句,你就摆出大道理来了?我是看爹爹不在身边,这才多问两句……”说着又有些黯然神伤,“也不知爹爹什么时候能回来……”
    前世正启元年,蒙古小王子来袭;最后虽击退了敌军,父亲管进却战死大同。
    这辈子她清楚结果,但根本不知该如何帮爹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
    武将之家富贵起来能大红大紫,可这其中的苦,还有战败后灭门的后果,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兴许,她还是选个诗书之家好一些?
    管沅愁苦地纠结。
    定远侯府外院,管洌已经梳洗得清爽利落,大步走进厅堂。
    “我猜你就是在家混了一天,于是直接杀过来了!”接着便是爽朗的大笑。
    少年剑眉星目,神采飞扬,靛蓝的直裰在夕光下现出若隐若现的金色,腰间一块麒麟白玉乃御赐佳品,登云履踩出稳而轻的步伐。
    若不是那样高贵的出身,谁能穿得起鎏金浮彩宫缎,能言语举动如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小心谨慎的拘泥?
    “被看穿了,”管洌无奈叹息,“我服输。”
    齐允钧一挥手:“服输了总该有点表示吧?”俊朗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管洌爽快地一拍桌子,应下了所谓表示:“好不容易休沐几日,今日我做东,去桃园,不醉不归!”
    桃园是京中最负盛名的酒楼,以其桃花佳酿闻名遐迩。
    齐允钧笑意畅快:“我可不是为了坑你一顿饭钱来的,有几个家伙介绍你认识,包括谢阁老的公子,昨日刚考完的。再叫上你表兄杨子升,谢家和李家关系一直不错……”
    管洌自然听过谢阁老公子谢丕的才名,想到日后仕途,他和表兄杨安多结交几人也是好的。随即掂了掂手中管沅托付的时文:“我绕道去城西送样东西,再去叫子升。你先请谢公子去桃园。”
    齐允钧低头看见一卷雪宣,不由起了好奇之心:“什么东西还要你亲自送?”
    管洌心下为难:总不好告诉他这是自家妹妹的墨迹,闺阁女子的笔迹,按规矩是不外传的……这般想来,又觉着自己行事不稳妥,应该亲手誊抄一份,再送过去……
    “也罢,这东西不急,”管洌没有回答齐允钧,看似随手把那一沓时文给了身边小厮,“咱们先把子升那书呆子叫出来!”就拉着齐允钧离去。
    人精似的齐允钧没有忽略管洌的欲盖弥彰,越发好奇那卷雪宣究竟写了什么东西:“到底什么来头,莫非你还认得什么世外高人?”他摸着下巴,饶有兴致。
    一一一一
    感谢书友141006112057750的2个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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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其反

管洌心下苦笑:被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家伙盯上了……
    “我哪认得什么世外高人?穷酸文人还差不多!旧友落魄,我资助他还斤斤计较,非要我拿了他的字画去卖,才肯收银子。不嘱咐掌柜好生卖,他岂不得挨饿?”管洌敷衍过去。
    齐允钧听得大笑:“确实够酸,你别说,今天要见的那几个,都挺酸……”一路笑谈一路离去。
    当晚几人喝得酩酊大醉,管洌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睁眼看见书案上那一卷雪宣,方发觉妹妹交代的事还没办妥。
    于是他赶紧誊抄了一份,连文章具体写了什么都没看清楚,就送去城西的字画铺子,嘱咐一通,才去查永国公次女的事。
    而另一头,齐允钧却是一直好奇那雪宣的字画,想着若是个有几分功力的,买来送给母亲也不错,母亲向来喜欢好字;另外也可解了管洌帮人的麻烦。
    于是乎过了午后人清醒了,他就跑去管洌的字画铺子“打秋风”。
    “这两日有新东西吗?”齐允钧把管洌的字画铺子绕了一圈,却没发现特别出挑的东西,有些不甘心地问。
    那掌柜也是有些年纪的了,眼力不差,立马看出这公子是个眼光高、出手大方的,连忙应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竖轴横轴?库里还有几幅上好的笔墨,虽然不新,但应该能入公子贵眼,就是价钱不菲!”
    齐允钧摆摆手:“库里的待会儿再看,我就问问这两日的新品!”
    掌柜有些为难地赔笑:“这位公子,这两日,真没什么新字画!咱们铺子里的新东西,也只有时文了……”他年岁大,见的事多了去了。这等富贵公子哥,上街就算进笔墨书斋,也是看字画扇面、仕女金石;就算需要时文这等东西,也是家中长辈塞的,哪里会自己去淘?
    果不其然,齐允钧一听“时文”二字,眉心微微蹙起:他又不举业,谁没事看这劳什子?
    刚悻悻然想离开,心思一转:莫非,那个穷酸文人写的不是什么字画,而是时文?
    也罢也罢,就当帮衬管洌生意,买了送给谢丕那家伙!那家伙会试很可能被李阁老点中,还得准备四月的殿试,权当帮他搜罗些文章。
    “行行,来一份!”齐允钧掏钱拿了一份就走,吩咐车夫去谢阁老府。
    马车上,百般无聊的齐允钧随意地摊开时文,瞄了几眼,却生生怔住。
    这他妈是什么文章!
    虽说他不是走科举路学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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