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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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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今之计,只能把自己的标准故意抬高,否则再怎么解释,父亲都能抓住她的马脚——
    被之前退亲的事伤的太深?那就更该尽快找个好人家,让仁和大公主府的人悔愧难当,证明自己有多炙手可热呀!
    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着急可以慢慢挑?事实上她已经不小了,明年就及笄了,亲事这种东西,当然是早定才好。
    只有把标准提到无限高,才能让父亲说不了话。
    “齐允钧,”管沅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看向门外茵茵绿草,“他的出身和能力,都是拔尖的。我再不济也得嫁与他相当的,如果比不上他,可不被京城人嘲笑?到时候得意的还不是焦家和仁和大公主府。”
    管进被管沅这个想法噎得说不出话来。
    的确,他手上这些人和齐允钧相比——只怕比都不能比。
    齐允钧十五的时候就是从四品官身,又是仁和大公主的长子,秋猎成绩也十分耀眼。
    这般排算下来,就算回到京城,按女儿这个标准,选择的范围也很小。
    “万一,找不到这样的人,你又该如何?”管进不禁问。
    管沅依旧一脸肃色:“找不到就一直找,找到为止。爹,我知道您会说,日子是自己过,冷暖自知,不要考虑旁人怎么看。恰恰正因为冷暖自知,爹爹可以不管我的意思把亲事定下来,但我开心与否,只有我最清楚明白。”
    管进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你和你哥哥,怎么在亲事上都那么倔?你母亲性子最温婉不过,我当年也没像你们这样——”
    “那是因为母亲很好呀,”管沅俏皮地眨眨眼,“爹爹见过比母亲更好的女子吗?”
    管进语塞。的确,自己妻子的好他最清楚。庐陵杨家,家学渊源,无论教子,还是理家,她都做得尽善尽美,对他又十分敬重。他常年戍边,她更是一分怨言也无,守着子女孝顺长辈……
    因此,这么多年,他从未生过二心,便连在大同也没有半个姨娘通房。
    到底,还是洌哥儿和沅丫头遇人不淑呀!
    “爹爹,有些事,是讲究缘分的,”管沅见父亲神色松动,便软化了态度,开始软硬兼使,“缘分到了,一切水到渠成;若是缘分没到,一味强求折腾,也是不欢而散没有益处。您放心,我有预感,明年这些事统统都会解决。”
    管进轻叹一声,低头看了看手中那一沓纸:“这些人怕是要失望了!”
    “我很感激大同百姓的仗义,但是,”管沅思索了一阵,“父亲还是出面说句话帮我婉拒了大同的百姓吧,理由就拿国师大人的话,说我今年不适合议亲,起先就是犯了戒,才出了那么多事。”
    管进眼中闪过一丝怪异。
    怎么女儿说用国师大人的话,那语气就像国师大人也只是给管洌找了个理由似的。
    但旋即他推翻了这种理由:定远侯府和这些番僧法师一向没有往来,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好,我会站出去帮你说话的。”管进略显无奈地答应了。
    见管进离去,一旁的灵修才做贼一般拿出一封信,交到管沅手上:“靖安侯世子。”
    管沅接过信,还是熟悉的颜楷“沅亲启”,于是拆开信封。
    粮草将于七月十八到。
    一别经月,不知安否?近来京中气象阴晴不定,余与家父皆忙于此,不知大同边关又是怎样气象?
    余之决心,一如前约,生生世世,唯念一人而已。
    当务之急,自然以卿所愿为先,人命关天。而之诸后,亦将共进退。
    管沅的指尖在熟悉的字迹上拂过,将这一片心意,轻轻抱在怀中。
    粮草七月十八到达,也就是后日的事了,大同饥荒的危险终于可以完全消除。
    而他所指京中气象,应该就是朝中局势的意思。
    现下估计是刘瑜动作最频繁的时候,他也很忙吧?
    而后的一如前约,管沅不禁翘起唇角:他是听说了什么吗?所以迫不及待来重申一遍心意?
    生生世世,就算你不言,我也早已将生生世世托付于你。
    你尊重了我依靠自己达成拯救父亲目的的心愿,我很感激。
    而你所言的共进退,又何尝不是,我的夙愿?(未完待续)
    ps:新年快乐!
    感谢(黑色丨p)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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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5 小鞋

七月十八,自江南由水道北送的粮食,终于运抵边关大同。
    饥荒危机解除,管沅也闲了下来,听鱼叔回报各方情况。
    “梅姨娘那边,估计是没辙了,最近不曾有动静,反倒是京中,”鱼叔顿了顿,“仁和大公主有些动作,似乎想为齐允钧定亲事。”
    “哦,那有什么进展?”管沅坐在外院的杨树下,懒散地摇着白玉骨扇,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被梅姨娘这么一搅和,歪打正着,自然没进展了,”鱼叔似笑非笑,“大同的事,多多少少已经传到京城,即便百姓不清楚,贵人们总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管沅不置可否:“大同的风声并不是最要紧的,年初的事余威未散,无论公卿还是文官,都不会轻易把要紧的小娘子嫁到仁和大公主府,一来面子上过不去,二来这等于在和定远侯府与杨家划清界限,三来日后和焦家怎么相处也是个大难题。这般的烫手山芋,仁和大公主一早就该料到没人接。”
    鱼叔点头,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人总想试一试,争取一二,说不定就撞上大运也未可知。还有一事有些棘手,有人送了封信到靖恭坊。”
    管沅接信一看,笔迹陌生,但既然知道靖恭坊,范围就划在那几个人里。拆开一看,果然如她所料是柏柔嘉。
    “之前柏姐姐出京,我就觉得奇怪,”管沅兀自思索起来,“她年纪不小。永国公府也着急了,只怕对她软硬兼施想让她接受这门亲事,才会把她送到田庄去……”
    “不知永国公府给柏姑娘准备了什么亲事?”鱼叔问。
    “江苏巡抚的长孙,也真是够远的,”管沅微微叹息。“可能也怕留在京城,日后被人捅出旧事。”
    鱼叔有些困惑:“依我看,江苏巡抚的长孙,除却远了些,这亲事也算不错了,柏姑娘又给你送什么信?”
    “她不想嫁呗。”管沅两手一摊,“之前她碍于自尊和过往纠葛,没有说出来,一直在自己扛,如今眼看着没办法。扛不住了,才向我求助。只不过,我又不是她父母兄长,我能如何帮忙?”
    “柏姑娘要姑娘怎么帮?”鱼叔问。
    管沅深吸一口气:“她要我帮她找一个卦师,大概是说她有劫难什么的,必须带发修行才能避过!”
    鱼叔听了如此诡异的主意,不禁蹙眉:“就算不满意眼下这门亲事,也用不着出家吧?柏姑娘这纯粹是立志不嫁了。可是……”他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管沅却帮他说出来了:“我知道你在猜测什么,我也是那样猜测的。当初说八字不合,她就来解释那并非她本意。后来更是屡次帮我帮定远侯府。我起先以为是永国公授意,用以缓和两家关系。然而,现在我觉得并非这么简单,”管沅顿了顿,“如果仅仅为了缓和两家关系,柏姐姐没理由要走到出家这一步。她是死绝了心,因为哥哥不可能娶她。”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柏柔嘉对哥哥……
    假如没有先头永国公转了主意,哥哥和柏柔嘉。或许会成为最好的神仙眷侣。
    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发展到柏柔嘉必须用出家作为自己人生的收场。
    明明都已触碰到,却还是擦肩而过有缘无分。
    管沅唏嘘不已。
    “那姑娘帮她吗?”鱼叔严肃认真地问。
    管沅摇头:“她来求我,是因为她并不认识有公信力的卦师,也没有足够的银两可以做成此事。但我去插手永国公府的家务事,实在不妥当。我不会帮她,不过看在昔日她的恩德,我给她指条路。至于能不能成,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鱼叔称赞:“姑娘此举妥当,如果姑娘亲自操办此事,日后万一被永国公府发现,这就说不清楚了,他们抓到姑娘的把柄,还不知会怎样;如果全然不相帮,也对不起柏姑娘对定远侯府的帮助。交给柏姑娘自己处理,最好。”
    “正是这个道理。”管沅立刻修书给柏柔嘉。至于接下来如何,就看柏柔嘉自己的缘数了。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现在换成她要被父兄逼迫嫁于他人,她也是断然不肯的。因此,她没有坐视柏柔嘉被逼迫的道理。
    她写的人选,是庆寿寺的住持。庆寿寺住持并不是寻常收受银两与人方便的僧侣,他决定怎么做,完全听凭天机。逆天而行,给他再多银子,那也是不答应的;顺天而为,根本不需要银两。
    书信将将送出,第二日,阴云笼罩大同城。
    “鞑靼小王子集结二十万兵马,预计后日抵达大同。此次兵马人数甚众,我们必须严阵以待。”军营里,管进的语气认真严肃。
    马参将应和:“二十万兵马不是小数目,幸好前日粮草已到,否则现在更是棘手。”
    坐在主位的杜砚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下面神色凝重的众将,不知该说什么。
    二十万,他也明白是个可怕的数目。这个数目,足以让他一不小心,就丢了大同城。
    但他不服气的是,为何总挑不到管进的错。
    “行了行了,二十万兵马,自然要严阵以待,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你们说?”杜砚不耐烦地挥手,“管副总兵,你负责守北城门;马参将,你守东城门……”
    说了一通分派任务的话,大家都没有意义,虽然杜砚依旧把任务最重的北城门给了管进,自己窝到最清闲的南城门去了。
    “不过,兵力该如何分配?”周指挥使问。
    “兵力,”杜砚顿了顿,“每个城门五千兵马。”
    此话一出,大家骤然变色。
    每个城门五千兵马,这意味着无论这城门难守与否,都是五千兵马。
    可是东南西城门五千兵马还说的过去,谁都心知肚明,主要战场就是北城门。杜砚只拨了五千兵马给管进,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末将请求北城门再加人手,五千兵马实在太少。”管进蹙眉,语气还算和缓,显然打算先礼后兵,虽然这等事件已不是第一次发生。
    杜砚微微一笑,当然,皮笑肉不笑:“管副总兵说笑了,大同城不算大,却也不小,五千兵马只是北城门,其他段城墙还需要人手。另外还有机动军,所以,五千够了。”
    管进暗暗咬牙:杜砚这么说,表面上看无可挑剔,然而到了真打起来,机动,肯定都在杜砚军令的束缚下,绝对不可能响应他北城门的请求。
    马参将也很愤怒,强制自己缓和了语气:“杜大人,北城门本就不好守,何况机动也不需那么多人——”
    还未说完就被杜砚打断:“你是总兵还是我是总兵!我有我的战略部署,说守城,谁不想自己的兵马越多越好?此事就这么办,谁再多言,军令论处!”
    众人皆一副凝眉忧思的模样,退离军营。
    这不明摆着给管进穿小鞋吗?偏偏兵权都在杜砚这个大同总兵手上,旁人可以说话,却没有决定权。
    “管大人,西城门事少,要不我拨一千人给你?”周指挥使拉着管进私语。
    周指挥使能做到这般,可见管沅这些日子在女眷中的努力没白费。
    周太太每次从管沅那回去,就满口夸赞,周家的小娘子也很喜欢管沅这个姐姐。故而如今周指挥使看到这般情况,心有不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受妻子孩子影响,故而想帮一帮管进。
    马参将也不动声色靠过来:“东城门估计也没危险,我也拨一千人给管大人。”
    马太太对管沅常常称赞有加,此刻马参将看见周指挥使带了头,自然乐意出一份力。
    管进十分感激地拜谢两人:“五千人,守东西城门本就是刚好而已,万一小王子偷袭东城门或者西城门?管某感激两位好意,但万一因为此事,东西城门出了差错,我们都担当不起呀!所以,两位还是领着五千兵马守好东西城门,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周指挥使和马参将都明白,管进这是在为他们考虑。
    如果东西城门人少了,他们的守城任务会更加艰难。
    他们还想说什么,管进却已经告辞离去。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清楚了对方眼中的叹惋:这样的好上峰,可惜了!
    内院的十字甬道上,周太太和马太太一边一个拉着管沅的手,把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管沅。
    “昨晚爹爹回来,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表示,”管沅不禁忧心忡忡,“多亏了两位前来告知,否则我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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