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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 作者:萧七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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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能不担心?
    “姑娘身子还很虚弱,先靠一会儿吧,”灵修拿了一个青缎大迎枕垫在管沅背后,“姑娘都不知道,近来发生了好多大快人心的事呢!”
    “大快人心?”管沅茫然地靠着迎枕。
    “武康伯府满门抄斩。老侯爷的事他们也招了。”灵修笑着说。
    管沅并没有表现出狂喜的情绪,却也不是不开心,只怔怔盯着被角发呆。
    武康伯府满门抄斩,靠的是祖父留下的证据吗?皇上和刘瑜又怎么会答应?皇上,盛阳可以劝;可是刘瑜不会暗地里阻拦吗?
    一系列的疑问从脑海中冒出来,管沅却只觉得头疼,没有气力思考出个究竟来。
    半晌。窗棂响动。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盛阳出现在榻前,将管沅紧紧拥住:“阿沅……阿沅。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阿沅……”
    他阖上湿润的双眸,紧紧抱着她,似乎再也不想放开。
    消息传到他的观澜堂时。他几乎喜极而泣,旋即来到定远侯府。一刻也不想耽搁。
    管沅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美眸笼罩着氤氲雾气:“盛阳……”
    看到你安然无恙,心愿已足。
    灵修微微摇头,识趣地退出内室。守在宴息室里。
    管沅伸手捧起盛阳的脸,美眸心疼中带了几分苛责:“看你眼底的乌青,你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盛阳低头吻着她的鼻尖:“我说了。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好。所以你要尽快好起来。知道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肩膀疼,头疼,好像没什么力气,似乎没了。”管沅微微退后,逃离开盛阳的亲昵。
    如今夜半,又是在她的闺房,她还真怕……
    盛阳只是拉着她的手,没有再多的举动:“肩上的伤,伤口很深,要一个月才能好;至于其他症状,都是中毒留下的后遗症,需要慢慢调理。你只管好好休养,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会一一向你解释,但你不要伤神。”
    管沅点点头,便听他解释了她中毒之后的所有事。
    “没了武康伯府,刘瑜还会有新的靠山,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管沅叹息,“其实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能够杀了杜思,这样杜思也不会进宫,没有了后面的礼义之争,还能救很多文臣,也保全了杜思前世的夫家颍国公府的面子——我这也算误打误撞了吧。”
    “你不是误打误撞,阿沅,你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做交换!”盛阳心痛不已,“还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你不要自责,是定远侯府自身有问题,才被他们钻了空子,你已经做得足够好。”管沅捏了捏他的指尖,以示安慰。
    盛阳深吸一口气:“阿沅,你太善解人意……”
    太善解人意,对他太包容。
    他只觉得自己无以为报。
    “现在还剩下梁氏,”管沅顿了顿,“还有丽妃,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来解决吧,有些事我心中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我想亲自问。”
    “那,我陪着你可好?”盛阳的语气带了几分乞求的意味,听得管沅不忍。
    管沅点头:“好,只不过要等我情况再好一点,还有,你必须好好休息,你倒下了,我该怎么办?”
    他们就如同梭梭与苁蓉一般共生而存,休戚相关,在风沙中患难与共,共勉生长。
    第二日一早,三姑娘醒过来的消息传遍定远侯府,大家纷纷叹念着菩萨保佑。
    来探病的人也不少,不过其中一人倒是令管沅十分意外。
    二叔管达鲜少和管沅打交道,这番居然亲自来含露居探病,让管沅不由觉得奇怪。
    “既然二叔亲自来了,就请他去宴息室吧,我换身衣裳就来。”管沅说着下床更衣。
    扶着灵修的手臂走到宴息室,灵均已经上好茶,侍立在旁。
    另一边是柳臻,经过杜思的事,盛阳发现除非派人贴身保护,否则有些事真是防不甚防。但是贴身保护的只能是女子,因此仍旧命宁护卫让柳臻跟着管沅,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不是在明水轩小住,而是跟在管沅身边保护。
    “劳烦二叔亲自探望,真是不好意思。”管沅点头致意。
    管达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斟酌了很久才说:“我知道,直接和你说什么要求,只怕我也觉过意不去,但,还是请你听完了事情原委,再做决断。”
    管沅拿不准二叔是想为自己的结发妻子求情,还是为自己的长女求情。
    但不管怎么说,面前这位始终是她的二叔,血亲情分还在,何况二叔也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的话,可以一听,但对后的决断如何,那是她自己的决定。
    “二叔请讲。”管沅礼貌客气。
    管达扫了一眼一旁侍立的灵均、灵修还有柳臻,示意她们下去。
    “她们都是我的心腹,是可以信赖的人,会对二叔所说的事守口如瓶。”管沅保证。
    若真把她们请下去,让她单独面对二叔,她也是不敢的。
    经过梁氏的事情,她的戒心重了很多。
    管达又犹豫了一阵,才长叹一口气:“我知道梁氏所犯罪责不可饶恕,但是她说自己是为丽妃娘娘才这么做——是想置丽妃娘娘于死地。”
    “置丽妃娘娘于死地?”管沅不太相信,“二叔,那是梁氏亲生女儿。”
    “若是亲生女儿,自然没有置于死地一说,但倘若不是呢?”管达表情纠结,“定远侯府有些旧事,鲜有人知。”
    “二叔的意思是,丽妃娘娘的生母,不是梁氏?”管沅惊愕。
    管达无奈地点头:“你在定远侯府的小娘子里排行第三,那么你该清楚,你原本是有个二姐的吧?”
    “嗯,二姐出生没多久就因病离世,”管沅思索着,“我记得二姐的生母是一位姨娘,但是生二姐的时候难产而亡。”
    “其实丽妃娘娘,应该是你的二姐,而非长姐,梁氏不是她的生母。”管达合上眼睛,额头浅浅的褶皱里是深深的无奈。
    “二叔的意思是,丽妃娘娘是庶出——等等,丽妃入宫时是有问名要记档的,以庶为嫡是欺君之罪——”管沅连忙掩唇,却难掩震惊。
    假如这件事被人发现了,整个定远侯府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二叔,到底怎么回事,您能不能讲清楚?”管沅捂着心口。
    管达叹息:“哎,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
    当年,梁氏和管达的一个姨娘几乎是同时发现了身孕。
    梁氏心机很重,害怕姨娘在她之前生下庶长子,而管达又没有提出让姨娘打掉孩子,保证长子的嫡出地位。
    所以临近生产,梁氏就下了手段。
    结果姨娘难产而亡,只留下出生的庶女。
    谁知道先姨娘一步生产的梁氏,生下的也是女儿。
    可惜梁氏的动作被管达察觉,管达直接把事情捅到了父亲管路那里。
    而梁氏所生的嫡长女,此事却因风寒病死。
    管路恨铁不成钢,一方面指责管达宠妾灭妻为事情埋下隐患,毕竟公卿之家娶妻不到三年就纳妾的,都是无可救药的纨绔子弟。后来更是差点搞出庶长子,还连累了嫡长女的性命。
    另一方面,管路又批评梁氏所作作为,不为丈夫子嗣考虑,妒火太盛。
    梁氏叩头认错,哭求谅解,还提出了抚养姨娘所出庶女,并记到自己名下的做法。说自己思女情切,保证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庶女。
    管路最终答应了梁氏的请求,并压下此事不让旁人知晓,毕竟这种妻妾争斗还牵累到子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倘若传出去,会有损定远侯府的名声。
    “所以,丽妃并不是梁氏所出,”管沅有些恍然,“怪不得梁氏从前待她如此冷淡。”(未完待续)

  ☆、143 反复

管沅突然明白了梁氏一直以来的选择。
    这些年来,梁氏虽占着正房嫡妻的名头,却早就形同虚设。
    二叔管达几乎将她当成透明,姨娘更是一个接一个的纳,也没有再给她一个嫡子。
    梁氏之所以不争不抢,就是明白因为当年的事,自己已经被管达厌弃,没必要再去碰一鼻子灰。
    而梁氏对管洛,一直冷冷淡淡,其态度几乎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便是管洛当初的很多计谋,梁氏似乎都在帮倒忙,都在戳穿阻拦。
    管沅一直以为,梁氏便是这个个性,人情寡淡,又看不惯阴谋嫁祸。
    谁知道,最根本的原因是这样。
    “所以,二叔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因为梁氏,迁怒丽妃娘娘?”管沅长呼一口气问道。
    管达点头:“丽妃娘娘并不知晓此事,我的意思是,既然这是定远侯府不能说的事,说了就是欺君,丽妃娘娘还是不知道为好。何况丽妃娘娘一个人在宫中,也很不容易……”
    “二叔说笑了,”管沅笑着摇头,“我不过是一介小娘子,就算想对丽妃娘娘怎么样,丽妃娘娘远在深宫,我只怕也有心无力。宫里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何况丽妃娘娘已经投靠了刘公公,这日子只怕更加艰难。若没有利用价值,刘瑜又岂会帮她?这些事都不是我说的算的。”
    管达一惊:“你说,丽妃娘娘,投靠了,刘瑜?”
    管沅点点头:“信与不信,二叔自可去查证。不过我想。在宫里,保命是最重要却也最难的,丽妃娘娘大约也无可厚非吧,只不知,能不能笑到最后。一切都看她的造化了,我说不上话。”
    放过管洛?管洛未必肯放过她!
    她之所以这样对二叔说,就是想告诉二叔:丽妃投靠了刘瑜。所以无论结局如何。都是丽妃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干。
    也让二叔不要随意将丽妃的生死迁怒于她。
    如今事情在她心中渐渐有了头绪,丽妃的利用价值。无非是梁氏。
    武康伯府和刘瑜,利用梁氏杀了祖父,利用梁氏对她下手,这才是丽妃真正的利用价值。
    但现下梁氏已经暴露。自身难保,丽妃也没有用了。
    所以很可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刘瑜就会弃子,那与她何干?这是丽妃自己选择的路,也是梁氏为丽妃选择的路。
    梁氏,是不是一早就料到。一旦自己暴露,宫中的丽妃就会从巅峰跌入深渊?
    真是好狠的心,就不知道是梁氏找到武康伯府。还是武康伯府找到梁氏。
    说来管洛也真是够可怜,蒙在鼓里十六年。认杀母仇人为亲。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当初祖父的这个决定——的确是牵制了梁氏,稳住了定远侯府的局面,保住了定远侯府的名声,却也,害苦了管洛吧?
    梁氏是否也一直怀怨在心,才会答应对自己的公公,也是当年这一切的裁决者下手?
    这些,都需要她亲自去找梁氏问个清楚了……
    含露居的沿廊下,管沅摇着芙蓉团扇,与柏柔嘉相对而立。
    “现下知晓你终于无事了,我才放心些许,”柏柔嘉叹息,“当时你把我推出去,我就摔进了一旁的泥地里,都不知道你竟然……”
    管沅轻柔一笑:“又说见外的话,你若真出了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同你哥哥交代。动用永国公府的人,我还欠一声感谢。我会让靖安侯世子帮我带到,并向你哥哥赔礼道歉。”
    柏柔嘉有些讶异:靖安侯世子?
    旋即又释然,管沅如今已经定亲,只怕也不便与外男相见,让靖安侯世子代劳,再合适不过。
    其实更合适的人选,应该是管洌,然而管洌与永国公府……
    “也好,那你好生休养,等你好些了,我再来。”柏柔嘉点点头。
    管沅并没有隐瞒这次事件中永国公府的功劳。
    “我的意思是,既然永国公府愿意相帮,并且出了这么大的力,我们也不要总怀着当时的陈见。事情总是一码归一码的,至少在对付刘瑜的问题上,永国公府和我们方向一致。”管沅劝慰着。
    管进沉默不语,因为当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并不在场,自觉不了解情况,没有多少发言权。
    杨氏也没有说什么,她性子本就和婉不争,也不是个善于拿主意的人。
    管洌说话了:“妹妹,我承认永国公府在你这件事情上出的力,但我仍然对永国公府的目的表示怀疑。”
    “我也不是想让你改变什么想法,有些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日久见人心吧。我只是希望,两家不要再冷战一样互不待见,能合力的时候,就该合力而为。”管沅解释。
    管洌没有答话。
    永国公府前厅,永国公世子柏应嘉十分惊愕于盛阳的到访。
    “盛世子前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柏应嘉寒暄着,谁人不知靖安侯世子盛阳如今势不可挡的风头,漏夜擅开城门,皇上也只是一笑置之,“不知盛世子有何贵干?”
    盛阳和柏应嘉在前厅落座,盛阳表情依旧冷漠,语气中却是真切的感谢:“之前的事,全仰仗永国公府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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