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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藏天傲偷情的那个女人,她捉奸在床后,她把她们的衣服全扒了下来,拿着尖刀吓唬与藏天傲相好的女人时,女人光着身子,雪白的身子像筛了糠,面色铁青地乞求着:“放了我吧!我不认识藏天傲,我与他没关系,他只是给我一些钱,所以……”
她听了仰天大笑,笑得极其疯狂,她们当她是傻瓜呢。
就算她与藏天傲没关系,就算是藏天傲逼迫她的,她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为了藏天傲,她一无所有,背叛亲人,她无法承受那样的事实,挥刀将女人喉管割破……
她望着谷馨予,眸光渐渐充斥着一股子绝世的恨与怨!
“不管你们有没有关系,只要跟他上床,你就得给我下地狱去。”她阴狠笑了笑,那笑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撒旦。
女撒旦!
“不……”
‘啪’一耳光煽过去,谷馨予感觉耳朵翁翁作响,嘴角裂开,谷芊芊打得非常重力,许是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
她恨眼前这个夺了自己老公的女人,只是因为谷馨予的那句话,她产生了错觉,发生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天,她抓住藏天傲与女人出轨的那一天。
她曾问过男人:“天傲,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放心。”男人吻着她的鬓发,用着低沉性感的嗓音安慰。
“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杀了你,再杀了那个女人。”
耳鬓厮磨时,她曾掐着他厚实的膀子警告。
藏天傲也当她是玩笑话,听了一笑置之,许多女人都会说类同的话,然而,真正敢提刀杀人的女人不多。
况且,她一向是谷天鹏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从小没吃丁点儿苦头,未经任何风吹雨打,平时看到一只蟑螂都会叫大半天,见了一只老鼠也会吓得尖叫着跳上床躲避。
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可能动刀动枪。
然而,藏天傲偏偏就料错了,再胆小的女人,如果绝望了,不想活了,胆子也会变大,血液逆流之时,是什么疯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因为,她把藏天傲看得很重要,他的背叛等于是踩踏了她头顶一片天,天都垮了,她还能顾及什么呢。
所以,她杀了那个女人,却也得到了报应,她疯了,生不如死,日日被病魔缠着,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
眼睛里浮现一抹红光,此时的谷芊芊就如一只被激怒的妖孽,兽性狂发。
右手拽住了谷馨予满头秀发,用力揪扯着,头皮都扯起来好长一寸,痛得谷馨予嗷嗷直叫。
另一支握着尖刀的手在她脸蛋上一寸地游移着,眼神凶悍:“老娘捅死你,也不看看自个儿是谁,居然敢与他呆一块儿。”
“小姨,我是谷馨予,是你侄女啊。”谷馨予傻眼了,见谷芊芊眼里迷雾光束,知道她又犯病了,而且还自己当成了她的假想敌,那个偷了谷芊芊老公的坏女人。
“小姨,我是谷馨予,你看清楚,我是馨予啊!”
然而,谷芊芊已再次钻入了那个冰冷的世界中。
疯狂的世界,那个能让她随心所欲,疯狂不已,任性妄为的世界!
刀子在谷馨予脸上乱划了两下,淡淡的血痕在谷馨予右脸颊上呈现,还有小滴的血珠子,连成了一片,她脸蛋看起来很花。
谷馨予整个人仰靠在墙壁上,不敢动,身体却不断地抽搐着。
心里充斥着一股子惧怕,深怕谷芊芊手中的刀子乱舞,她的脸蛋儿花了,容也就毁了。
“小姨……呜呜。”
这声小姨喊得清晰,渐渐唤醒了谷芊芊失去的理智,谷芊芊身体震了震,眼神变得清明,视野里呈现了熟悉的容颜,忽然才记起那个女人已经被她杀死了,眼前的这个是她的侄女谷馨予。
她这是怎么了?
又犯病了?
谷芊芊烦恼地低咒一声,刀子从她手中滑落,摔到了地面发出‘匡当’的声响。
“是后不要在背后乱说我坏话,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呸。”
谷馨予这种勾人家老公的女人,从骨子里谷芊芊瞧不起她。
谷馨予得到自由,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口,怕谷芊芊再收拾她,她吓得迈开双腿就冲出了门。
谷芊芊见她跑走,也不知咋地就疯了似地向前跑,嘴里疾呼:“谷馨予,你又跑到哪儿去讲我坏话?”
正如谷芊芊自己所说,谷家的人都是极爱面子的,其实,她也不例外,虽说她精神有时候不正常,但,她知道什么是礼仪廉耻,她被人甩了,这种事她不能让外人知道,她以为谷馨予是跑到外面乱说,借又报复她刚才恐吓的行为。
见她走了,她自然是要追出去阻此。
谷馨予回头见女恶魔追出来,左脚一歪,右脚踏空,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身体就笔直摔出……
‘叭嗒!’
她的体在滚了十几层楼梯后终于落了地,撕裂疼痛在身体的四肢百胲里蔓延开,感觉那儿一阵剧痛袭来,痛入骨髓,她张着唇,唇瓣不断地颤动着,想喊,想叫,喉咙像是被人用刀子割破了,根本发不出半个字音。
“馨予!”
谷馨予摔向地面狼狈悲惨的样子让谷芊芊心惊,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刚才她只是脑子不清楚,现在,她清醒了。
望了望谷馨予不断抽搐的身体,以及大腿处流下的红色液体,她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自言自语说:“不是我,是你自个儿摔下去的。”
樱诺不知道从那儿钻了出来,也许,她一直躲在暗处偷窥谷馨予受侮。
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来至谷馨予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谷馨予的眼皮晃动了两下,努力张开眼,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寒光,咬牙:“是你?”
“对,是我,这滋味不好受吧!”
谷馨予努力撑起身,回头望向楼梯口忤着的削瘦身形,她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还在那儿自责担忧。
多可怜的女人,她们同时利用了小姨谷芊芊的疯狂,让彼此失去了珍贵的孩子。
“谷樱诺,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她的孩子没了,她定要找谷樱诺报仇。
“好,来吧~我等着,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语毕,樱诺瞥了一眼她大腿上不断涌出的血汁,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开!
谷馨予,别怪我,这是你欠我的,但愿这次能让你醒悟,别再处处针对我,其实,樱诺也不是有心的,至少,她没有谷馨予那样坏的品质,她真的只是来探望外公,凑巧看到了芊芊小姨,她唆使小姨,不过是想给谷馨予一些教训,让她日后收敛一点。
刚才她看得一清二楚,谷芊芊已经都放过谷馨予了,是谷馨予自己害怕狂跑出去,脚下踏空摔下楼梯,如果她的孩子掉了,那是天意。
她的第一个孩子在谷家楼梯口丢了性命,谷馨予的同样也掉在那儿。
一切都是命,佛说,命里有时,终须要,命里无时莫强求。
谷馨予,欠别的,终究是要还的!
别说我不是有意的,就算是我有意夺走你的孩子,那也是你谷馨予欠我的。
她真的很不想管谷馨予,最后还是软了心肠,为她打了120,车子及时赶到将谷馨予送去了医院。
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医生宣告谷馨予肚子里胎儿死亡!
是强行引产下来的,那痛苦自是比樱诺要多千百倍!
上帝待人果然是公平的,你夺走人家的孩子,上帝也会要你孩子的命做为赔偿!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刻骨缠绵篇】
“离安少弦远一点!”男人怒容满面,冷声警告!
这本新文写得没信心了,有喜欢就投票吧,唉。
☆、第76章 战争蓄势待发!
五月,是桅子花开放的季节,满庭桅子花花香浓郁,浸人心脾。
中午时分,骜老夫人坐在青藤椅上,右手掐着佛珠,身后刘嫂拿了一把薄扇轻轻扇着,骜老夫人年近七旬,胃寒体虚,吹不得电扇,又没办法享受空调,所以,刘嫂就遭罪了。
闭目养神间,老夫人嘴里喃喃念着什么,整个客厅寂静得连针落地也能发出清脆的声响。
“奶奶,你一定得救梵儿。”
一记尖锐高亢的声音划破独属于骜宅中午的宁静。
呼声刚袭上耳膜,一抹紫红的身影闯进了骜家厅堂。
“咋了?”
老夫人并未睁开眼,如此冒失的性格,不用看也能知道是谁。
“奶奶,梵儿被警察扣了。”
李珍霓实在是找不到人求了,只得顾着脸皮来求骜老夫人,她的亲奶奶。
郁氏集团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郁梵事业不是正蒸蒸日上,这又遇啥事儿了?
老夫人张开眼,看向面色青紫的李珍霓。
“郁梵被警察抓了,你应该去警察局找警察要人,你跑我这儿来有用吗?”
骜老夫人还在气李珍霓这两年的忘恩负义,想当初,可是,她老太婆把李珍霓从街上捡回来的,谁知她长大后会翻脸不认亲,她出嫁的那一年,曾为了老公郁飞虎打击她们家骜家的生意,所以,儿子骜天啸才会一败涂地,傅珍珠见她们骜家垮了,才会移情别恋玉书记。
好好的一个家毁了,骜政,骜煌两兄弟从小没了母亲,一半是拜李珍霓所赐。
虽然把她养大,自有一份独特的情感,但,毕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听出了奶奶话里的意思,李珍霓知道老人家还记挂着多年前的事情。
“奶奶,郁梵是你看着长大的,好歹,他也是太姥姥太姥姥叫你,我已经与郁飞虎离婚了,你也知道,他再婚了,家里还娶了一只母老虎,如果你不帮郁梵的话,我真找不人可以帮忙了。”
老夫人呷了一口绿荼,近眉思一会儿,道:“郁梵咋被扣的?”
见老人家松口,李珍霓喜出望外,赶紧说明原委:“税务局检举他偷了税。”
“那他偷了没?”
“应该……”
其实李珍霓也不是十分清楚,她从小就被骜老夫人养在深闺,十八岁就自由恋爱,喜欢上了郁飞虎,骜老夫不喜欢那男人,可是,她就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死活都要跟,骜老夫人没有办法,最后,在她不吃不喝的恐吓中,还是点头同意她嫁了。
她不是骜家的亲闺女,可是,嫁妆却丰富的让人咋舌,其实,骜老夫人只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说她怠慢了捡回来的孩子,嫁入郁家后,郁飞虎的生意与骜家起了冲突,她可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后来,她与郁飞虎因性格不合,经常吵闹,许多次,她被郁飞虎打得鼻青脸肿哭着跑回家,向骜老夫人哭诉,骜老夫人又气又恨,想不管吧,又狠不下心来。
管吧,觉得自个儿心里又添堵。
毕竟,不似自个儿亲生的,任对人家再好,也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对于李珍霓骜老夫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心态。
李珍霓脑子不够聪明,对生意也一窃不通,她不知道郁梵的公司到底有没有偷税,所以,这问题一时半会儿也答不上来。
“我……不是很清楚,等我……去查查。”
李珍霓迟疑地回答。
“算了,你这猪脑子长期进水。”给她三五几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离婚前靠老公撑着,离了婚靠儿子撑着,她就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金贵命。
“查也查不出结果,现在的公司哪没有一点儿猫腻,如果实在想救,可以去找你亲家母谷芬芳嘛!”
“她……她啊!”
李珍霓见骜老夫人要把她支走,心儿一时就酸疼起来。
“奶奶,我知道,以前我很过份,可是,我现在已经改了,我日日都念着你的好,要不是你,我李珍霓说不定早饿死街头了,林之柏听说也被例外重点调查对象,他自身难保。”
“郁梵到底是得罪了谁?”
骜老夫人何等精明,偷锐的事情可大可小,全看当局办不办你。
如果有强大的人在背后搞鬼,想脱干涉也困难。
“是政兄弟啊!”
见骜政参与其中,骜老夫人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