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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哪门子惊喜……
陆昱瑾却依旧不肯细说,只道:“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顾阮阮无奈,已经到了这里,她总不能转身离开,只好亦步亦趋。
很快,他们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前。
陆昱瑾冲着顾阮阮微微露出一点笑,才示意苏嵘生开门。
房间的门被推开,看清里面的情形之后,顾阮阮愣在了当场。
房间里继承了游轮上的精致奢华,处处都是极致的享受。
里面的一侧是巨大的落地窗,从房间的任何角落都能够轻易地观赏到外面波澜壮阔的大海。
房间里铺着奶白色的厚地毯,轻音乐柔和的充斥其间。
看似随意却讲究的桌子像是上好的原木制成,椅子上甚至还有娇嫩的新芽,整个房间充满了草木的清新。
像是一片原始而又静谧的丛林。
可是,这并不是顾阮阮震撼的理由。
她看着房间里的人,忍不住失态的喊了一声:“亨利医生。”
在从陆昱瑾那里知道亨利会到Z国交流之后,她将他的资料看了无数遍,仿佛没看一遍就生出更多的希望。
即使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对于亚洲人来说没有多少辨识度,在日复一日的翻看之中,顾阮阮还是准确的认出了他。
如果这就是陆昱瑾所说的惊喜的话,她不得不承认,她太喜欢这个惊喜了!
她激动的面庞发红,眼神炽热。
亨利医生带着几分茫然地站起身,在看到身穿旗袍的顾阮阮之后,脸上忍不住露出赞叹:“美丽的东方女孩,我们认识吗?”
如果他真的曾经见过这样美丽神秘的东方姑娘,他怎么可能毫无印象?
陆昱瑾看着顾阮阮的表现却觉得有些碍眼。
他的女人……怎么能用这么灼热的目光去看别的男人?
不露痕迹地插入到两个人之间,陆昱瑾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攻击性:“亨利,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顾阮阮。”
“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亨利惊诧地瞪大眼睛,一口流利的中文:“这个美丽的女孩成年了吗?你这是在犯法!”
陆昱瑾的脸色顿时黑的难看,一边的苏嵘生更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亚洲人在欧洲人眼里本身就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更何况顾阮阮青春逼人,相对于这些男人来说更是娇小可人。
而陆昱瑾,本身就比顾阮阮大了五岁,平日不苟言笑、稳重成熟的模样更是让人下意识地忽略了他的年龄。
两个人站在一起自然金童玉女,在亨利这个老外眼里却像是老牛吃嫩草。
顾阮阮忍住笑,很给陆昱瑾面子的摇头:“亨利医生,我已经22岁了。”
“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亨利惋惜地摇了摇头:“第一次见面的东方美人儿已经是他人的妻子了,我难过地能喝下三大杯威士忌。”
“如果你喝醉了的话,不会有人把你送回去的。”陆昱瑾冷冷的扔下绝情的话,带着顾阮阮越过亨利落座。
“陆,你可真狠心。”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亨利依旧兴高采烈的靠坐过去,对着顾阮阮自来熟地凑近乎:“美丽的女士,您真是我见过的东方美人儿中,最符合我想象的人。”
“不知道您想象的东方美人,是什么样子?”顾阮阮觉得有趣,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亨利竟然跟陆昱瑾很熟悉的样子。
顾阮阮的心头微动,只觉希望更多了几分。
“美丽、神秘……唔……”亨利绞尽脑汁,抓耳挠腮的样子。
陆昱瑾不屑地从鼻腔发出轻蔑的声响:“虽然他中文说的利落,词汇量却实在匮乏。除了美丽神秘,他大概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亨利跟想象中严谨古板的专家完全不同,顾阮阮忍不住轻笑出声:“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您的夸奖。”
第四十五章 桥牌
被陆昱瑾嘲讽,亨利也不见动怒,笑眯眯的坐在一边时不时聊上两句。
这场聚会倒是出奇的干净。
除了顾阮阮之外,整个房间里没有第二个女性,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烟酒味。
大家零散的坐着,轻声交谈着。
看起来彼此之间关系应当都还不错,挨个笑眯眯地凑过来跟顾阮阮打了招呼,认认真真地喊了一声嫂子。
真正的上流社会刀光剑影都隐在笑容背后,良好的家世和修养注定他们不会当面给任何人难堪,更加不会单纯因为顾阮阮的身份不显就有丝毫的轻视鄙夷。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看待,面上却给足了尊重。
他们的高傲融进了骨子里,不需要排斥一个外人来彰显他们的亲密。
更何况,有陆昱瑾罩着,这些人也并不敢看轻她。
跟这些人相处,倒是意外地让人觉得舒服。
苏嵘生没什么形象地瘫坐在椅子里,冲着顾阮阮挤挤眼:“嫂子,这些人心气儿都高着。不过以嫂子的人格魅力,早晚让他们心服口服。”
他并不担心顾阮阮会被在这些人面前自惭形秽。
顾阮阮不是一个只会讨男人欢心的花瓶,她也许出身不如这些人高贵,却也见识广博、气度不凡,性格平和温良,没有任何让人指摘的地方。
这样的女孩子,就算没有陆昱瑾在背后,也能够赢得别人的尊重。
顾阮阮接收到他的好意,含笑点头:“我很喜欢这里。”
这些人不屑于欺压别人,如果看不起,他们也只会漠视和不在意。
至少,她可以自在地呆在一边喝点水吃点茶点。
亨利在一旁笑的满脸憨厚:“我觉得,MISS顾的美貌,就足以让人为她倾倒。”
言下之意根本不会有人对顾阮阮有敌意。
顾阮阮轻笑一声,说实话她并不是很能理解一个颜控的逻辑。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感知到亨利的善意。
她忍不住犹豫了一下,忐忑地咬唇:“亨利医生……”
“MISS顾,你可以叫我亨利。亨利医生,实在是太见外了。”夸张的耸了耸肩膀,亨利抗议。
还有些不安的顾阮阮忍不住再次笑起来:“好吧,亨利。你也可以称呼我的名字。”
“顾……阮,乱?”亨利兴奋的眼睛发亮,奈何说惯了英文的舌头却有些不配合,拼了命的单字往外蹦,却依旧没有办法准确地发出她的名字。
苏嵘生嗤笑一声:“你这外国佬,一读跌声词就暴露了大舌头。”
哼,他认识顾阮阮这么久还只能叫一声嫂子,这个外国人却能够喊她的名字……真是让人看不顺眼。
亨利没有理会苏嵘生的嘲笑,低落的像是个颓丧的大金毛:“你的名字很美……可是我无法叫出这样美丽的声音。”
“没有关系,你的中文已经很棒了。”
亨利的样子实在可怜,顾阮阮忍不住出声安慰:“我的名字对于不说汉语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你可以像叫昱瑾一样,叫我的姓。”
“顾?”亨利微微歪了歪头,犹豫之后摇了摇头:“不,我觉得还是……阮,好听一些。我知道阮,是你们Z国晋朝的一种乐器,声音非常的动听。”
他期待地看顾阮阮:“我可以叫你阮吗?”
按照Z国的习俗来说,第一次见面的异性这样亲切的称呼着实有些过于亲昵。
只是毕竟有求于人,况且对于亨利的第一印象不错……
就在顾阮阮想要点头答应的时候,一旁的陆昱瑾突然淡淡的道:“别被亨利骗了,他可算是半个Z国通。”
“我的太太叫阮阮,可不是因为乐器,而是她的母亲姓阮。”说着又警告地看了亨利一眼:“叫顾或者陆太太,自己选。”
熟知陆昱瑾的本性,亨利只能可怜巴巴的叹息:“OK,OK。顾,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很快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苏嵘生在一旁恶劣的笑。
竟然以为能从陆昱瑾的手上占到便宜,实在是天真。
没有心思去关注几个男人之间的交锋,顾阮阮有点紧张地捏了捏鬓边垂下的散发:“是这样……虽然有些冒昧,我能请你……”
“亨利,要打桥牌吗?”陆昱瑾突然开口,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顾阮阮有些泄气和不甘地瞪了他一眼。
从小的教育让她本就对求人有些羞于启齿,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被陆昱瑾梗了回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下次再想开口可就更难了。
亨利也哼哼唧唧地摇头:“陆,打断女士的话是非常不绅士的行为。顾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陆昱瑾神色浅淡,自顾自地往下说:“如果我赢了,你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赢了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
顾阮阮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升起一点点说不清的情绪。
就在这个时候,陆昱瑾突然倾身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陆昱瑾的妻子,不需要求其他男人任何事。”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若有若无地掠过她耳部的肌肤,让她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小疙瘩。
声音虽然很小,可是话里的霸道却不容置疑。
顾阮阮觉得自己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莫名的带着几分隐秘的甜蜜。
亨利的眼前却亮了起来:“任何要求吗?”
“任何要求。”陆昱瑾毫不犹豫地应声:“如何?”
“虽然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亨利兴奋的笑了笑:“可是陆,我可是来自于桥牌的发源地。你太过自信了。我赌!”
“只不过,桥牌是二对二的游戏……我们两个人可不行。”
陆昱瑾的神色笃定而又从容:“嵘生跟你一组,我跟我太太一组。”
顾阮阮一惊:“我?我根本不会玩桥牌……”
陆昱瑾是为了她才会提出这样的赌约,她坐享其成已经足够羞愧,哪好意思再去拖他的后腿?
苏嵘生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昱瑾,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我可是桥牌高手,你确定要这样分组?”
第四十六章 要求
话虽然这样,眼里却满是兴致勃勃。
“说话算话。”陆昱瑾身上带着强大的自信,颔首之后又朝着顾阮阮安抚地点头:“你不会没关系,有我在。”
很难形容这一刻内心的震撼,顾阮阮在陆昱瑾看过来的时候,恍惚之间有了被宠爱的错觉。
可惜,错觉终究是错觉。
关乎躺在病床上的阮舒雅,顾阮阮无暇深想,硬着头皮听陆昱瑾跟她解释了基本规则,然后就一知半解地跟着上了场。
桥牌的规则复杂,蕴含着庞大的运算量,竞技性极强,很早就在欧洲的上流社会流传开来。
作为新手,顾阮阮可以说是一头雾水,满是忐忑的跟着摸完了牌。
她很想赢,想要让亨利去为妈妈治疗。
可是……她真的毫无把握。这种时候,除了选择相信陆昱瑾,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紧张不安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这场桥牌,简直就像是陆昱瑾的单人秀。
顾阮阮忍不住惊叹于他的智慧和强大的运算能力,他似乎运筹帷幄,每一张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对二还要带着她这个新手,却丝毫不落下风。
他像是浩瀚的大海,风平浪静之中摧毁对手,以大满贯结束了整局。
直到赢得了胜利,顾阮阮还懵懵懂懂地掐着手里的牌,有些反应不过来。
亨利跟苏嵘生一副被摧残打击惨了的模样,凑在一起苦巴巴。
“陆,你简直就是一台计算机器!你这样的人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是上帝最大的恶意!”
“我真傻,真的。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每次都被碾压,却还是屁颠屁颠凑上来给你虐……我真傻……”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顾阮阮忍不住抿唇轻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们赢了。
她笑的眉眼弯弯,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陆昱瑾。
就是这个男人啊……强大到了可以为她挡风遮雨,将她所有的难题都轻描淡写的解决的地步。
像陆昱瑾这样的男人,如果他肯对你好的话,真的很难有人不沉沦其中。
可惜——
心底里无声的叹息,他的好终究不过是为了那一份责任罢了。
陆昱瑾平静地坐在座位上,没有得意或者激动,淡淡的看亨利:“按照约定,你要为我办一件事。”
他的神情正经而又严肃,亨利心底拉响了警报,全身神经绷紧:“什么事?”
能让陆昱瑾这样的男人郑重提出的要求,亨利实在是无法不严阵以待。
他有预感,他说不定因为这一场桥牌,再也无法走出Z国的大门了……悄悄地抹了一把辛酸泪。
看着亨利耳朵都竖起来的样子,陆昱瑾眼里闪过一星愉悦的笑意,“我的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大人因为一点意外成为了植物人,我希望你能尝试为她检查治疗。”
听到这个要求,亨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