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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婢妃-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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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平绣瞳一怔,忙起身道:“臣女怎么好拿娘娘的东西呢?”
  “平小姐太过客气了!这也算是见面礼罢了,就收下吧!”馥心又冲丽贵人道,“丽姐姐,颐福宫还有些事情,本宫便不陪了。丽姐姐,本宫这便告辞了。”
  说罢,馥心起身,丽贵人和平绣瞳忙一齐站起福身道:“恭送娘娘!”
  “这丽贵人大不相同了,之前那个张扬跋扈的慕容雪瑗哪里去了。”已经离了很远,馥心这才低声说着,“大约是哥哥战死,对她打击太大了吧。”
  兰菱却另有高见:“奴婢却觉得,若丽贵人再不改她的性子,着实不适再在宫中生存了,便是宸妃这个主子再护着她,也不能找死,不是吗娘娘?”
  兰月冷笑:“宸妃也算不得什么好主,不知跟着她有什么好处。”
  馥心轻哼了一声道:“贾贵人跟着她,皇子不是无恙吗?”
  一行回了颐福宫,快是接近天黑的时候了,皇帝今夜翻了付羽瑶的牌子,眼看着漪兰殿有条不紊地忙着。馥心一心惦念着皇太后试探的事,已没什么心情用饭,早早便打算睡了。这时,付羽瑶宫里的曼丽捧着一封书信进了殿,叩首道:“奴婢给娴妃娘娘请安!”
  “是曼丽啊,有什么事?”馥心已换了一身常服,也解了发髻,正由云岚为自己梳发,见曼丽进了门,含笑问道,“是庄姐姐有什么事吗?”
  “回娘娘的话,并非小主有事,而是一位韩大人托小主的父亲给娘娘带来一封信。”曼丽起身之后,走上前去把书信递上去,“娘娘看吧,今儿皇上翻了小主的牌子,奴婢回去了!”
  馥心颔首一笑,客客气气地让兰菱送出去。信封是被拆开过的——宫中有规矩,宫外送来的书信一律是要被拆开,由内臣看过入档之后,才能送交手中。
  其实一听是一位韩大人,并由付凝辉转带进来的,馥心就猜到是一定是韩言诚的书信。待启了封之后,果真是韩言诚的信——上面谢了许多感激的话,并提到了最近家里的状况,韩老夫人身子稳定了许多,陈怡冰不必天天熬夜缝补衣服贴补家用,韩家曜近来读书精进等等……
  “真是个实在人呢。”馥心淡淡一笑,把信笺交给兰菱,“收起来吧。”
  馥心第一次觉得,其实做皇帝的宠妃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能帮着旧日姐妹的家人说话,能让他们沉冤昭雪,再不用过辛苦的生活。
  她想起死去的韩姐姐,心里忍不住一阵阵的难过。韩姐姐死后,王爷似乎失去了一半的灵魂——她知道,对于韩姐姐来说,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
  她心烦意乱,忽然开始怀疑,王爷到底心里有没有自己——韩姐姐死后,她贴身伺候着王爷的起居,或许王爷只是习惯了她在他身边,习惯了她对于他的照顾……
  她忽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
  她又怎么能怀疑王爷对于自己的感情?怎么能……
  馥心缓缓起身,披着一件斗篷缓缓出了殿门,在扶风殿的台阶上坐下,遥遥望着渐渐四合的暮色,静静念起一首诗:
  “天寒北斗满西楼,囹圄多年萤火流。禁锢形骸梦回乡,抛离骨肉各回首。惊闻雁唳风声愁,怕对鹃啼月影幽。最是恼人秋意冷,芳草萋萋使人愁。”
  这是王爷的诗,下放云州的时候,王爷时常吟唱这首诗,她问过宁岚,这首诗是楚彦熙跟着先帝御驾亲征草原的时候做的诗,据说,当时刚刚接回深陷草原做质子的楚翊瑄,作为叔叔,楚彦熙作了一首这样的感怀诗。
  她不知道曾经楚翊瑄跟王爷称兄道弟一般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可在她眼里,两人是知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是笑着切磋比剑的兄弟……
  馥心真的不明白男人们之间的感情,他们前一天可以称兄道弟,可以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然后,在第二天便能翻脸不认人,为了朝权为了某些非做不可的理由,便可以相互提起剑想对方挥舞!
  若做了皇帝的人,是王爷的话,楚翊瑄活得了吗?太子活得了吗?先皇会“突然”驾崩吗?
  馥心不敢想,她也不忍去想,男人们的世界她真的不能理解,真的不能理解……
  太阳终于落下去了,馥心的心情,也随之一暗。
  “娘娘,虽然春天了,入夜之后还是很冷的,所谓春捂秋冻,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兰菱在她身边劝着,兰菱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已经全然跌进了谷地。
  “娘娘,回去吧……”红蕊也劝着,“天气着实冷了些……”(未完待续)

  ☆、第094章 晓媛产子

  忽然,从廊子下小跑而来一个小太监,他满脸慌张,一路跌跌撞撞,竟不小心一头撞上了扶风殿外养鱼的大铜缸,差点摔倒。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兰菱一瞬之间恢复了她颐福宫掌事宫女的身份,快步上前厉声发问。
  “娘娘!娘娘!”那小太监连滚带爬跑到馥心面前跪倒,“娘娘,请恕奴才莽撞之罪!只是事情紧急,奴才实在是慌了神了!”
  “恕你无罪,到底什么事!”馥心见他如此,便知事情紧急,立时换了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站起。她忽然认出,这小太监仿佛是凤藻宫萱漓殿的掌事太监金榕的徒弟小贵子,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寒,忙问,“是小贵子吗?宜姐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贵子见馥心认出了自己,忙抬起头大声道:“娴妃娘娘,大事不好了!小主她晚间还没用膳,便觉得腹痛难忍,急忙召了明太医过来瞧,谁知明太医还没进宫,小主便见了红……”馥心这才发现,小贵子满脸是臭汗,混合着些许灰尘,从他刚才慌慌张张的样子,怕是在路上已经摔了一跤了,只听他慌乱地继续说着,“明太医此刻正在萱漓殿,说是情况不妙,已然上禀了皇后,只是小主喊着,一定要见娴妃娘娘……”
  馥心脸上变色,失声道:“糟糕!宜姐姐如何见红了?算来算去,还不足七个月……小贵子。去承乾宫递牌子了吗?此事,万万要上禀皇后才是!”
  小贵子快速答道:“回娘娘的话,小主一直喊着要见您。但没有说要见皇后——但奴才们不敢擅专,还是派了人去承乾宫禀告皇后娘娘!”
  馥心颔首,便要出门,兰菱急着追上来到道:“娘娘,您没有束发,还穿着便服,不便出去吧?”
  “这种时候。便顾不得礼节了!”馥心已然顾不上外表,急着要跟小贵子出宫往萱漓殿去。红蕊却道:“娘娘,换一件衣服束一下发不费功夫,奴婢这就去喊轿子来!”
  馥心无奈只好进门束发换衣,兰菱知道她一心在白晓媛身上。叫兰月等婢女快些。不过片刻,馥心换装一新,带着兰菱红蕊出门。
  “苏喜呢,让他快去漪兰殿递牌子上禀皇上!”馥心一面上轿一面冲跟上来的李正说道,“快些去!”
  “今儿不论苏喜的班,奴才去吧!奴才有分寸的!”李正应道,“娘娘放心吧!”
  馥心不再说什么,登上轿子催促抬轿的大力太监快些。一行人飞奔向凤藻宫去,半路上小贵子说自己实在跑不动了。让他们先去。刚到凤藻宫跟前,正巧遇上了从承乾宫赶过来的皇后一行,白梨正扶着怀着身孕的皇后下辇。馥心快步上前福身行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馥心!你也到了?想必是萱漓殿的宫人禀了你吧!”大腹便便的皇后稳稳当当地下了辇,扶着白梨一步赶一步进了凤藻宫,住在瑞莹堂的海兰慧也出了门,见皇后和馥心都来了,带着贴身的婉釉过来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娴妃娘娘请安!”
  “妹妹不必客气,快请起吧!”皇后上前一步拉起海兰慧。一面继续往萱漓殿走,“适才萱漓殿的宫人来禀。宜才人见了红,兰慧,你可知事情如何?”
  “回皇后娘娘,臣妾不知!臣妾日落前才从皇太后那里回来。臣妾见明太医过来,多了句嘴,才知道宜小主见红了。”海兰慧明显在说假话,她脸上的妆卸掉了,显然不是刚刚进门。
  皇后是个明白人,知道海兰慧的心思,她是不想牵扯其中才这样说的。事情紧急,皇后也不想深究,只懒懒摆了摆手道:“退下吧——馥心,一起进去看看。”
  馥心却存着其他的心思——白晓媛见了红,第一个要见得人不是皇后,不是皇帝,而是她海馥心,想必是什么要紧的话要与自己说。可现在皇后来了,又不能不让她进去,便眼珠一转道:“娘娘,宜姐姐见了红,你怀着身孕,进去怕是不吉利,还是臣妾先进去看看,若无大碍,也省得娘娘进去了粘带不洁净。”
  皇后这是第一胎,对此无比重视,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一听不吉利不洁净,脸上便微微露出些不安,听见馥心这样说,脸上含笑道:“那就辛苦你了,馥心!本宫挺着个大肚子却也不是很方便。本宫便坐镇萱漓殿,有什么事,你第一时间禀了本宫。”
  馥心忙道:“娘娘何来‘辛苦’二字?臣妾为皇后娘娘办事,是应当应分的。”说着,她转向白梨道,“白梨,就有劳你扶着娘娘去花厅里休息。”
  白梨不多话,只是屈膝应了一声,便扶着皇后往花厅去。
  馥心打发了她,赶紧快步进了萱漓殿,一进殿,便见到绣彩正哭着煎药,整个萱漓殿一股浓浓的药味,但即便是这样的味道,也掩不住血腥的气味。兰草正端着满满一盆血水蹙眉从内室而出。
  “娴妃娘娘!”兰草看到了馥心,忙要福身叩拜,馥心忙道:“不必拘礼了,都去忙你们的吧!绣彩,别哭了,天塌不了,好好煎药便是!”
  绣彩这才止住了哀哀的哭泣,馥心顾不上理她,和红蕊兰菱一道进了内室,只见明少颐正跪在贵妃椅边上,低着头小声叮嘱产婆子按压白晓媛的肚子,绣绘手上抱着一个约莫一尺大小的婴儿。
  “孩子生下来了?”馥心愣了一愣,快步上去看那婴儿,那孩子浑身发青,死死闭着眼睛,竟小的活像一只大老鼠,若细细看,眉眼之间倒有些像楚翊瑄。
  “回娘娘的话,是个小皇子,只是日子不足,皇子很小……身子……身子看上去也不大强健。”绣绘脸上隐隐可见着泪意,她与绣彩一般,都是白晓媛的陪嫁丫头,感情之深可想而知。
  馥心见孩子还好,便问道:“明太医,宜才人怎样?”她偏头,却见白晓媛面无表情地怔怔看着一盏宫灯,竟毫无知觉一般。
  “娘娘见了红,却也熬到了孩子生下来,只是如今胞衣下不来……只怕……只怕……”明少颐说话带着抖索,冷汗顺着他的脸颊不住往下流,“娘娘……微臣,微臣尽力了!”
  馥心死死咬着唇,她知道白晓媛不妙,却不知事情来的这么快!她定在当间,却不知该怎么办,她抬起脸看着白晓媛,而白晓媛,却正回望着她。馥心从来不知道倔强直爽的白晓媛可以笑得这么温柔可人,生命的光芒,在她眼中如残灯般明灭不定。
  “馥心妹妹,我只怕是要死了吧!孩子……孩子,我究竟还是生下来了呢!”白晓媛笑着,泪珠般的虚汗顺着她脸往下流。
  “姐姐……快不要这么说,你会没事的……你要是有事,孩子怎么能活得下去!绣绘,把孩子抱过去让你们小主看!”馥心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想留住眼前这个遍体鳞伤的母亲,这个上清皇城中她最好的姐妹……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白晓媛的身边,紧紧攥着她的手,痛心地说,“晓媛,你得好好活着!你还记得吗?皇上答应过你,只要你安然把孩子生下来,不论男女,皇上都会封姐姐你做昭容……姐姐,你要熬出头了……”
  “熬出头?如何能熬出头?进了宫,便是一生一世,坐监牢一般的日子……什么时候都看不到头……”说到这里,白晓媛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更是哽咽至极,“妹妹,我只怕是不行了……”不管身畔那产婆子如何按压肚子,白晓媛既不觉得痛,胞衣却怎么也下不来,只是鲜血不停地流,仿佛是永不干涸的泉水。
  “明少颐!本宫要你立时救宜才人!她马上就要做昭容了!她还是皇子的生母!如何能有事!?”馥心发了疯似的一把扯开那产婆子,失声嘶喊着。温和恬静的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癫狂狠戾,“你不要按了!宜小主都给你按得不停流血!”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产婆跪在地上不停叩头,金砖发出铿锵的声响,“娘娘饶命啊!并非是奴婢按肚子之过……小主她胞衣下不来……才会……”
  “娘娘……不要迁怒别人了……”明少颐亦是叩头下去,声音极为发颤,“都是微臣的错!微臣医术不精,实在救不了小主!”
  “去传其他的太医!快去传!为什么太医院只派明少颐过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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