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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确切的消息。”霍耀祖一脸的不烦燥,他不相信霍敬尧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但是派出去的人肯定是一顶一的高手,子弹断然没有射偏的道理,所以现在他整个人都有点混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等到放出消息的时候,霍氏的股份就会跌到谷底,腰斩都是轻松的,你算过会无形的蒸发掉多少资产吗?”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消息,但是这个消息极有可能是一个坏消息。
“而且外围开了赌盘,赌你儿子是死是活,现在所有的注几乎都是押在死上面,有人去收买了医生,医生已经透露他出不了病房了,你还想怎样?”工藤理惠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她也押了霍敬尧死,因为回来的人告诉她说那一枪是射在心脏上面的,没有任何疑问,如果今天霍敬尧真的有清醒起来而岑允风匆匆赶到医院的话,那就真的是回光返照了,他在立遗嘱。
“我不相信……”他希望霍敬尧败在他的手下,他希望这个臭小子得到教训,他希望自己能有父亲的尊严,但是说到底他不想霍敬尧就这么死掉,他不相信他会这么死掉的。
“你太天真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生出霍敬尧的,不过他最后还是失败了,我以为他有多强呢,或许这一点真的遗传了你,败在了女人的手上……”她状作优雅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临走时留下一句话:“相不相信这些事情都要做,你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了,别逼我带着另外一个离开,让你永远也见不到。”
霍耀祖对霍敬尧是什么感情她不清楚,但是却真的是把霍承祖疼到了骨子里了,他不会看着霍氏的基业垮掉的。
工藤理惠回到了房间时却遇见了霍筠,嘴上正叼着一枝香烟,冷冷的看着她:“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赌他死?他要是不死呢?你会赔多少钱你不懂吗?”简直是疯了,竟然敢赌,而且是跟那些不要命的墨西哥人赌?霍筠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弄出这些事情来。
“你从小就是个不缺糖的孩子,你不会明白贫穷是什么。”工藤理惠淡淡的一句话,掩埋了无数的辛酸往事,她要把一切都捉在手里,才能操控自己的人生。
“你要做什么随你,记住不要动她是我的底线。”霍筠并不再劝告自己的母亲什么,如果她是理智的话就不会搞这些事情出来了。
“为什么?”她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霍筠那么关心苏浅呢?难不成真的是喜欢那个女人演的电影,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命令人带着她到中国专门包场看了苏浅的电影,难不成她的女儿已经成了一个疯狂的粉丝?有点无法理解这种事情。
“你不必问,如果你动她我就会保她,你要不要试一试与我为敌?”说的语气仿佛轻描淡写的,却似磐石般的压在了工藤理惠的心上,这个女儿从小就不听管,疯起来更是会可怕,组织里的人也都不太敢惹她,并不是她利害到没有对手,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害怕的东西,什么都敢舍,包括她的命。
“知道了。”能不动就不动,但是可能没有办法不动苏浅,因为霍敬尧肯定是已经立了遗嘱了,而他名下的所有股份绝对是留给了苏浅还有那个小孩,所以苏浅也得死,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是她的,要想办法先把筠子送回日本去。
“你不要打送我回去的主意,你动不了我,我也不会走。”霍筠的眼底仿佛可以读懂人的心似的,一语道破,引得工藤理惠尴尬了一下,随既恢复了平静:“我做的这些事情,也是为你们姐弟的以后着想……”
这种话,她连听都不想听,进了自己的房间狠狠的甩上了门,瞬时房间里传来了重金属乐,声浪大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开董事会,他做总裁,事实上是工藤理惠要垂帘听政吧?狠狠的把手里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却掩住了所有的一切,欲来心欲烦。
时间在流逝着,从白天到黑夜总是不停的在更替,直到黑暗吞噬了一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唯有这座医院没有安静,有进进出出的救护车,还有大批守候着的记者,架起了所有的长枪短炮的相机几乎把一个医院整成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霍敬尧病危已在弥留时分的消息基本已经确定了,就等着他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估计是还不想拔管子吧,不然一拔准得死。
新闻中的男主角却看着下面的一切,气定神闲。
“你穿这么多做什么?冷气太冷了吗?傻瓜告诉我,我可以调的……”冬天的长袖睡衣跟长的睡裤,把自己包得一点肌肤也不露在外面的,她怕冷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也不至于吧?都已经冷成这样了?今天她让人回去取东西,就是拿的这个?
“我抱着你睡,抱着你就不冷了,宝贝儿……”他一把搂过了苏浅,大手圈着她贴紧了他的身体,带着她就想往传上躺去,苏浅怔了一下被他吓住了。
穿成这样就是让他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或者是太过激动的,他倒是直接把她按倒了,这算怎么回事?
“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我好累你不要吵我。”立刻装睡,苏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始呼吸均匀的睡了起来,轻轻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的秘密,还好他没有注意到。
这两天她很反常,到底有什么事呢?不过快了,很快就要结束这一切了,等回了霍家就一切正常了,估计呆在这里把她给憋坏了。
温香软玉满怀抱,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大手悄悄的外号进了她的睡衣里,慢慢的揉弄着,似乎怕吵到她,可是又无法控制的想要松手,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她吓得一整晚都不太敢睡着,这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真的没有什么自制力的,这一下苏浅更是相信了岑允风的话。
清晨的阳光很好,霍敬尧小心冀冀的走来,看了看还在熟睡之中的苏浅,红润的唇微微张着,好像口水都快要滴出来的样子,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起身开始打电话,办正事了。
“她赌了多少?”霍敬尧拔通了方正的电话,在他出声音的时候,保镖立刻送进来了咖啡,却一眼也不看多看的退了出去,如果多看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少夫人,估计眼珠子都会被挖出来,这是医院就算是特级的护理病房够大够干净但是也不是套房,进来时只要抬抬眼便什么也看得见了,所以一切都要靠自觉。
“应该是押上了她的全部积蓄,甚至还动用了黑龙组的一些钱,应该是借了高利贷吧,她估计以为利息付不了几天你就会死了的……”方正真是想不通了,那个工藤理惠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如果她要是知道这个赌局是霍敬尧开的,那么应该会气死吧。
这就有一点点像是期货里的砸到杆,有许多家族大量的持有霍氏的各个子公司的股票以期待着能够得到更多的分红,但是他们害怕霍敬尧真的死了股票会跌得很惨,所以在黑市上大量的买他死亡的赌盘,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霍敬尧买的是自己活,他能不能活自己最清楚了,这一次他找的是最狠的墨西哥人一起合作,有钱赚当然是好事,墨西哥人清楚的知道霍敬尧活着,所以盘口越大越赚钱,这一次真的会直接玩死工藤理惠的。
那么多人赌他死,但是他不死,股票会涨所以这些人不会把帐记在霍敬尧的头上,因为赌盘上失去的会在股市中赢回来,并不影响,会死的最惨 的就是那种单方压注的,例如工藤理惠,她如同疯了一样的加重注。
“明天召开股东会,上午十点钟。”方正有时候觉得霍敬尧真的挺可怕的,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挖了个大坑,估计工藤理惠还要算计着她可以赢多少钱时候,却算不到她有没有命去花,如果不拿出那些钱的话墨西哥佬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知道了。”他应了一声之后,眼角的余光落在了被子里的小姑娘,他说话的声音似乎打扰到她了,睡得显然有点不安稳,霍敬尧压低的声音交代了一下才挂断了电话。
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了,伤口偶尔抽痛一下,但是完全不影响了,在这里呆久了真的应该带她出去了,不然这小姑娘真的是闷傻了。
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黑咖啡,欣赏着她甜美的睡容,觉得这一刻无比的满足,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二十四小时在一起真的会有安全感。
“早安……”她醒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不算早了,好像是快要中午了,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唇上便有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这些咖啡的味道来自于他的早安吻。
苏浅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你怎么还喝咖啡?”她啧了啧唇上的味道,真的就是咖啡呢,他受了伤按照岑允风的话来说是元气大伤的,不好好吃早餐怎么就喝了黑咖啡呢?很伤胃的。
“没事,就喝了一杯。”最近想的事情多一些,所以喝一杯提提神,却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不准再喝了,至少要控制两个月不能喝,知道吗?”她抱着被子顶着一头微微凌乱的发,看着可爱到他忍不住的想要再亲吻一下,笑着问她:“为什么要控制两个月?”这个时间有点奇怪,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因为岑允风不是说过中了枪伤至少要休养一两个月的?不过她不能告诉他,省得让岑允风为难。
“没有为什么,我的话你要听吗?”她仰着头,小嘴微微的嘟着,一脸认真的问他。
…本章完结…
☆、303我是个很差的男人吗?
她这副样子真的让他心痒难耐,听她的话算什么?为她死都愿意呀。
“听,当然听了,这辈子我只听你的……”说完俯下身去,准确无误的再一次亲上了她的唇,依旧是那咖啡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传递着。
“不要,嗯……我还没有刷牙……”怎么可以这样的呢,他不是不太有节制,是根本不节制的,苏浅不敢太用力挣扎,怕不小心扯动到了他的伤口就麻烦了,只能推着他的肩膀,低声说着。
“我帮你。”他的舌头一点点的刷过了她编贝般的小齿,她的小嘴里的味道好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水似的,清新甜美,比甘露更加诱人让他疯狂的想要汲取更多。
“别这样……”
病房的隔音效果显然不太好,两个守在门外的保镖隐隐的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对视着看了一眼,心领神会。
他几乎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直到她快要昏过去了才慢慢松开了她的腰,看着苏浅肿涨的红唇,满意的笑了笑,薄唇勾起拍了拍她挺翘,声音性感动人:“起来吃早餐了。”
等她洗涮完了之后出来,空气里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 桌面上摆着M记的麦香鱼,是她昨天念叨着要吃的,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时间长了就偶尔会想要吃一次,然后吃多了肯定又觉得索然无味。
“为什么想吃这个?”做为苏家的人,不应该是对食物挑剔到极点的吗?而她竟然说想要吃一个最简单的汉堡?这种便捷的快餐不应该是让所有的美食者最不屑的吗?偏偏她现在吃起来却是一副津津的味的样子。
腌制过的酸酸的小黄瓜刺激着味蕾的苏醒,事实上这里头夹着的鱼肉早就失去了鲜美的味道,号称是鳕鱼却不是她喜欢吃的那种,姑姑会做的银鳕鱼,但是有时候就是犯馋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吃而已。”
“那为什么这两天对我这么冷淡,也只是想冷淡而已了?”她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点点沙酱,霍敬尧忍不住舌头一勾把那一点点白色的酱舔走,酸酸的并不是多好吃,只不过是因为沾在了她的唇上,瞬时成了天下的美味。
“哪里有冷淡了?”这个男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明明很关心他的呀。
水眸眨了一下,眸子里泛着滟敛的波光,与他对视时并没有躲闪而是直直的看着他,她才不心虚呢,哪里有冷淡呢?是这个男人多疑了吧?就算是躲着他一点也是为他好,岑允风说得没有错,这个男人根本不节制的。
她确定不太对劲,昨天睡着的时候都下意识的往最旁边滚,如果不是他几次将她往回带了一点,真的都快要滚到地上去了,难道没事吗?她好像连挨着他的身体都会紧张起来,他只是中了一枪,不是得了传染病,这么小心做什么?
现在霍敬尧只想能想到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在这医院里呆了几天,给闷坏了,说来说去还是他的过错,不过事情应该很快就要解决了。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吃完早餐他该去参加一下霍氏今年最重要的一个董事局会议了,毕竟他是最大的股东不出席怎么行,而且还是改选总裁这种关系到他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显得有点小心冀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