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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鱼不怎么说话,就是淡淡的哼了一声,应该算是同意吧。
张衍霖站了起来,脱掉了大衣,摘掉围巾,然后是西装,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就往外走去,所有的人看得呆若木鸡,这情况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呀。
天下没有钱不能办的事情,更何况张大少亲自下厨房这样的事不用钱都有人能给妥妥的办了。
洗干净了新鲜的菜,快手炒了个素什锦,放上了甜豆,藕片,木耳,冬菇跟冬笋,她现在倒不能多吃冬笋,但是冬笋可以提出些鲜味来,还是放了上些,这里并没有太好的食材,只能再做一个蟹黄豆腐了,几个黑衣保镖在厨房里拆蟹壳也算是少见了。
不到一小会儿的时候,高大挺拔的男人便拿着托盘,装了两盘菜放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就很有食欲的样子。
“要吃一点米饭 吗?”苏鱼跟苏浅都有个习惯,在正餐的时候都要吃些米饭,张衍霖一边说一边给她的碗里夹着菜。
还没等她回答,温热的米饭就已经端上来了。
“这都是你做的呀?”刘碧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个男人又有钱,又好看,还会做菜,什么好事都让苏鱼给占尽了呀:“我能试试你先生的手艺吗?”
“不能。”苏鱼端起了米饭,用勺子舀了一些蟹黄豆腐拌在了饭里,开始优雅的吃了起来。
刘碧被噎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这个苏鱼是疯了吗?说话这么不客气?
现在的苏鱼脾气是冲了一点,不过他喜欢,再说了那个什么见鬼的女人,也不用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吃了两口苏鱼就站了起来,这样的地方,一帮人瞪着眼珠子看她吃饭,也真是没有了胃口。
“要回去了吗?”张衍霖也赶紧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穿起了西装风衣,却把那一条羊绒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外头有一点起风了,她不喜欢穿他的衣服,那围巾应该没有问题吧,他生怕苏鱼不高兴却又没有办法,她穿得是单薄了一点。
所幸她没有拒绝……
汽车上开着暖气,暖洋洋让要犯困,苏鱼勉强的睁着眼睛,低低的问着:“浅浅怎么样?你见着了吗?东西有没有送到她的手上?”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苏鱼娟秀干净的小脸,点了点头:“见到浅浅了,她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她说让你不用担心,等些时间她肯定可以回来的。”
浅浅总是这样说,她知道那是怕她担心罢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底的泪却有些忍不住……
…本章完结…
☆、116不应该背负这样沉重的代价吧?
夜灯照着归家的路,长长的,可是张衍霖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他希望这条路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那么就可以永远的走下去……
苏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掩住了防底的悲伤,有时候她在想还好有他,在这个时候陪着她。
陪伴是最令人无法拒绝的,长时间的默默的陪着,他总是能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所以令她根本无法拒绝,或许是一个人的时间已经太长了,她已经害怕了。
“她会离婚吗?”苏鱼的声音如同一缕缭绕的轻烟般的升腾着,在车厢里回荡开来。
“会的,浅浅是个非常……我只能说她是个非常特别的女孩,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很坚定,所以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就可以做到。”张衍霖非常肯定的说着,他还想要问一句,问苏鱼能不能给他足够的时间,来证明讲他的心意,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现在这样的情形已经是很好了,她没有像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排斥他,也没有要赶他走,张衍霖说服着自己,这样该满足了吧……
冬天的夜总是冷的,回到了苏家之后,她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张衍霖想了想还是给她做一点宵夜吧。
他白天就用玉米面做了一些拇指大小的窝窝头,粗粮还是要细做,才能吃得入口,蒸好了黄澄澄的散着诱人香味,他用了一个白瓷小盘装好了,另外拿着几个小碟子,一碟鹅肝酱,一碟小酸菜,还有一碟细细的糖粉,因为最近苏鱼的口味时时在变,平日里她从来不太喜欢吃鹅肝的,那天竟然就吃了一小片,所以给配上了一点鹅肝酱,来自法国Aquitaine的鹅肝酱应该是口味最纯正的,可是有时候她还喜欢吃一点酸的,那他还配上了一碟切细了的小酸菜,最后怕她突然想吃甜的,可以沾上糖粉。
用大托盘装好了这些东西,便上楼往苏鱼的房间走去,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开门。
心底大惊,现在她怀孕了,有时候上网看看怀孕的注意事项,经常看到孕妇在洗手间里摔倒什么的,总是能把自己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冒汗的,该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急得一手拿着托盘,一手就推开了门。
她的房间里没有人,浴室的门关着,估计在洗澡呢,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把托盘放在了她的桌子上,桌子上有几本食谱,还有她涂涂画画的一些草稿,漂亮精致的牌匾,透着古意十足,可是线条却又简洁流畅,上面写着两个字:悦食。
愉快的吃饭,应该是这个意思吧,或者是食物所带来的喜悦,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苏宗汉了事,大概苏鱼会去学设计,因为她一直很喜欢,暗暗的把那些图都记在了心里,只要是她的愿望,再难他都想为她实现,更何况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在他怔神的时候,浴室的门找开了,苏鱼顶着*的头发就走了出来,水滴一滴滴的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张衍霖看着就犯急了:“你怎么不吹干头发,感冒了怎么办?”他急忙放下了那个托盘,进了浴室找到了电风吹,又急急走了出来。
苏鱼看着那一盘子的小窝窝头,第个都做得十分的精致,拿起了一个,沾了点糖粉吃了起来,张衍霖站在她的身后,开着暖风开始帮她吹起了头发。
这算是亲密的接触了吗?手指有点颤抖的抚着她的长发,一缕缕的吹着,不小心触到她细致的肌肤时,如同触了电一般的,那一夜的情景如同潮水般的涌了上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定力够强的男人,而且他觉得他已经忍了十年了,甚至觉得可以看到她就是满足了,可是人毕竟是贪心的,他一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便想要拥有更多。
闭着眼睛不敢看,赶紧帮她吹干头发,这个时候苏鱼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赶紧关上了电风吹,因为也差不多干了,而且这个时候应该是苏浅每天打电话的时间了,所以他自觉的退了出去,临走时看了一下她还在吃着那盘窝窝头,那他就放心了。
“浅浅,今天的鱼面怎么样?你吃了吗?”苏鱼拿起了电话,半倚在懒人沙发上,腿上放着那个盘子,一口一口的吃着她真的是饿了。
“很好吃,今天的鱼面里是不是加了一点姜汁,所以很开胃而且一点也是腥。”苏浅拿着手机,也窝在了沙发上,虽然开了暖气依旧把自己裹进了毯子里。
“这个天气太阴寒了,所以多加了一点姜汁的份量,对了浅浅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一趟,老张今天带回来了一些非常不错的和牛,我们吃烤肉吧……”苏鱼记得苏浅挺喜欢吃烤肉的,但是一定不能用电烤盘烤,一定要用果木的炭跟小泥炉子烤起来最香了。
“最近只怕是没有时间。”苏浅有些为难,不是没有时间,而是她怕有人要对付她如果她回到了苏家万一那些人也跟去了就麻烦了,不能连累了姑姑才是。
“霍敬尧不肯让你回来吗?”苏鱼的语气有些急,她知道苏浅的脾气,是受了委屈也不想说的孩子,所以急得她突然之间就没有了胃品,把那盘子窝窝头放到了一边。
“不是,跟他没有关系……”现在的霍敬尧变了很多,变得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他了。
初见时,他高大成熟,带着十足纯冽的男性气息,是那种她一直缺少的安全感,没错的,他的身上在某一刹那出现了她当时迫切想要的那种男性的安全感,人动心往往就在一瞬之间,在初见时她动心了,可是现在的霍敬尧又变得不一样了,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折磨与欺凌见过了他所有的冰冷与残酷之后,霍敬尧真的变了, 陌生得好像她从来不认识似的。
“他现在对我不会太坏了。”苏浅说的这并不是安慰是实话。
“那你还要跟他离婚吗?他介意你的那件事情吗……?对不起浅浅我不该问你的……”苏鱼说出了口时才觉得自己的失言,她实在是替苏浅着急,当初苏浅那么喜欢霍敬尧,坚定的跟她说要嫁给他,她遇见了那种事情,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如果再因为那件事情霍敬尧嫌弃她对她不好,那简直就太残忍了。
“他应该不介意,姑姑,你也无须介意,我已经走过来了……”虽然那是沉在心底永远无法抹灭的痛,时刻提醒着自己的无法愈合的伤痕,但是在没有杀死自己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走过来了。
“对不起……”苏鱼心如刀割,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让她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姑姑,你早点睡吧,我真的没什么事,我也要睡了,晚安……”说完晚安之后挂上了电话,因为她的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倚在了门口,深遂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慢慢的看着最后落在了她微微湿润的眼眸里。
“哭了?”霍敬尧走了进来,搅动着平静的空气,所有的气流都带都会他的味道,他一直是一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他在的地方就无法被人忽视,或许是因为强大的气场,或者是因为他鹤立鸡群的身高,还有些别的东西,她也说不上来。
“没有……”眨动了一下眼睛,把凝在眼眶的泪打散掉,化成了水雾迅速的弥散开来。
“因为我吗?”他走了过来,站在她的面前,身影如同山般的屹立着,投下的阴影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了进去,一点点的吞没掉。
“不是……”两个在一起生活了两年的夫妻,竟然在这个时候产生了陌生感,这不禁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苏浅你必须救她,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他知道他说出这个要求来非常的残忍,只是这场戏需要她的配合才能算是完整的。
“你怎么有脸说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最后一次?你知道你要我做的是什么吗?你要从我的身体时取走我的肾,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呢?她的不能用吗?还是你太心疼了,所以不能用她的,你说过在她的面前我没有任何立场可言不是吗?我活该受欺负,活该被你打过,被她陷害过,活该过着如同地狱般的生活,虽然这一切的活该都是我当时瞎了眼,想要嫁给你的后果,可是我错了一次的决定,不应该背负这么重的代价吧?”苏浅抬起清透的眸子看着他,平静得令人害怕……
…本章完结…
☆、117要么一生,要么陌生
从爱到恨,从恨到平静,两年的时间从未改变过她的容颜却改变了她的心……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认识过苏浅似的,从她的头发丝到她的手指,到她的呼吸他都在细细的感受着,相处久了才发现,好像她所有的样子都是他可以欣然接受的,甚至是喜欢的,渴望的,不经意间莫名的情愫窜满了他的胸腔,丝丝缕缕的像是她的黑发涨满了他的眼:“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眼底深不可见的漆黑,黑得如同墨色般的看不见任何的光亮,她还如何能够相信他的不伤害呢?
太晚了,心里做好了一万种随时离开的准备,却措不及防的被他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蛊惑着。
不能贱,再犯贱就会伤得更深,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值得她原谅的地方,明明已经要把她的肾挖走了,竟然还敢说不伤害,除了狂妄,狠戾,霸道之外,他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恨你的不止是因为你想要拿起的我肾,我恨你是因为你竟然告诉了我这件事情,我的人性并没有像你们一样的泯灭,她曾经生下过我的事实不可掩盖,如果我看着她死在那在道义上是说不过去的,你的情人可以说我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如果我救了,那我的肾割舍给她,那么谁来为我的以后买单,谁能为我去做我未完成的心愿,我不甘心,所以无论你说过什么都是我恨你的理由……”苏浅平静的说着,好像说的事情跟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似的,或许是因为太伤心了,以至于已经麻木了吧。
“还有你的情人,让我更加的唾弃,她就如同这世界上最丑陋的蛆虫一般,她根本就不配这世上任何美好的东西,她这样的女人会有感情吗?挖走我的肾是想救她的母亲还是想要毁掉我呢?我想后者会更多一些吧,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搞清楚,她喜欢的人我早不要了,一点都不要了,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