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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是千里耳了?”
李冰冰这样说,好像故事很离奇,但是刘亚草是相信的,相信李太太就是个这样的超人,女超人。
问题是这样一个女超人居然窝在不起眼的诊所里,陪个民间大夫悬壶济世。感觉,就好比现代的又一对神仙侠侣。也不知道李太太以前是做什么的,感觉肯定有个更让人吃惊的故事。
“亚草姐姐,冰冰姐姐。”东子从房门口钻了个小萝卜头进来,对她们两个眨眨眼,“我妈妈问,晚上我们吃炒饭好吗?”
李冰冰低头看表,才恍然发现已经很晚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得回家去了。”李冰冰冲同桌吐了吐舌头,“明天再来看你。”
“嗯。”刘亚草点下头。
李冰冰走到门口,扶着东子的肩头:“只有你和你妈妈吗?”
东子好聪明的,一听李冰冰这么问马上就明白了什么,露出个鬼灵精怪的笑脸:“姐姐是想问我表哥怎么不在吧?实际上是——”
这样说来,刘亚草想起来,谈书翰是这几天都没有在诊所里冒泡了。远没有在意,现在一想是好像不太对劲。或许刘亚草没有太过关注才子,而李冰冰却不同,早察觉到了这点,纳闷在心里好几天了。这不,趁李太太不在,找小孩子套下话。但是,确实也没有想到东子说出了这样的答案。
“实际上嘛。”东子贴在了李冰冰的耳边偷偷声说,“有人,向我爸爸告状了。”
啊?!
李冰冰的眼珠子瞪圆了:“谁?告你表哥的状?什么状?”
“我表舅肯定是不愿意把自己家变成人家的幽会场所。怎么说,这里是一家诊所不是给人开PARTY用的。被病人看见说三道四不好,对不对,冰冰姐姐?”
李冰冰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在后面听到的刘亚草也是大为吃惊。
谈书翰和谁在这里幽会吗?再说是哪个大嘴巴多管闲事的,居然在李忠承耳朵边上告状。说起来,她们在这里都多少天了。由于李医生没有在诊所的关系,李太太先到这里都是打理内务,除了她们俩,都没有见其他人来。
能有什么人看见谈书翰和她们了?然而误会了什么向李医生告状了?
这么一想,似乎真有个人来过这里的,看见了谈书翰。刘亚草的脑子里就此联想起那晚上坐豪车来到这里给这里主人带礼物的那个少年,叫的名字她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叫陆飞羽。当时,莫非那个陆飞羽发现了她躲藏在这里然后告的状?
李冰冰感觉谈书翰当了冤大头八成在家里哭冤呢,一边笑一边抚摸东子的脑瓜夸道:“东子,你好厉害,我听你说话都是出口成章的,成语信手拈来,你在学校的学习成绩很好吧?”
“当然了。我爸我妈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你妈大学毕业的?”李冰冰不禁把诧异吐出了嘴巴,她和刘亚草都以为李太太是女侠不用读书的呢。
“是。我妈经贸大学毕业的,响当当的外语外贸优等生。”东子无比自豪地亮出妈妈的大学名片。
李冰冰回头,和刘亚草眼对眼,两双眼睛都写满了惊讶和意外。
外语外贸大学好像不像军校一样教人武术的吧?好吧,这下真的把她们俩搞晕了。
李冰冰走出了李氏诊所去坐公交车。
刘亚草下了床,准备到厨房帮帮人家李太太的忙。在人家家里住着不说,还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怎么行。
结果来到客厅里,发现人家动作利索早已把饭菜弄好给端上桌了。刘亚草又只能尴尬地直接坐在了饭桌旁。
李太太拿抹布抹着手,摸摸儿子的脑瓜:“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和亚草姐姐在这里吃饭,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东子张口就应,没有一点违和感。
刘亚草一听却马上站起来:“这样,我等你回来再吃吧。”
“不用。”李太太忙对她摆摆手,“赶紧吃,炒饭凉了就硬了。我做的没有我先生做的可口,你迁就吃,哈。”
“不会,阿姨您的厨艺已经很好了。我觉得你做的菜都很好吃。”刘亚草很认真地表态。
李太太笑了笑,仿佛被她这话逗得,扶着椅背迟迟没有喘过气来,让刘亚草看着也都吃惊了起来。李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吓坏了客人,敛住笑说:“实际上,东子就很清楚,前几天我都还不会做饭,都是他爸爸做饭的。”
“对。妈妈做饭没有爸爸好吃。等我爸爸回来做一顿你就知道,亚草姐姐。而且,据说这是传统。”东子眉飞色舞地数说老妈的这个缺点居然一点都不认为过分,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家里就该是老爸做饭比老妈强的。
刘亚草已经吃惊到说不话来。只看李太太拎了个药箱随手打开屋门出去,她才知道李太太这是出去看病人了。
22。青青子衿(21)
担心屋主人回来没有热饭吃,刘亚草小声对东子说:“你妈妈出去了,有没有热着饭。不然她回来吃什么?带我去厨房里看看好吗?”
“也行。”东子信口答应。
刘亚草跟在东子后面边走边问:“你刚才怎么说什么传统?”
“是我爸爸的朋友。听说我爸爸的朋友,都是一个个会做饭,而且做饭都比太太厉害。”
“他们是厨师吗?”
“不,和我爸爸一样的职业。”
都是医生?
*
拎着药箱走出门的李太太,坐上了停在院子里的自己家的东风小轿车。金毛尾随在她身后,用鼻子顶着车门帮她关上,接下来好像待命的士兵一样蹲在了地上冲着她等待命令。
李太太摇下车窗,对金毛比划了个手势,指向屋里留下来的自己儿子和刘亚草。
金毛汪,大叫一声,表示收到命令了,会誓死守护好这个屋里的两个人。
李太太这才放心下来,开着东风出了家门。
一边开,一边她打开手机通讯,对着对面自己老公说:“地点是那里没有错吗?”
“你出来了吗?”李忠承在电话对面问。
“是的。接到你短信就出来了。病人情况严重吗?我只带了个药箱。需不需要——”
“不需要,不需要到医院。你直接把他带回诊所去。现在他给我的信息只是皮外伤。但是可能需要再做个检查。”
“明白了。”
“米果。”
“嗯。”她边应,边感觉对面的老公声音变得一丝局促起来,不禁有点好奇,“怎么了,有事你直接说吧。要是担心我处理不好你朋友的伤,我到时候再给你电话。”
“不是,我是想说,对不起。”
“没事说对不起做什么?”
“明天不是你生日吗?我没有办法赶回去给你庆生。本来我想明天再说的,但想想——”
米果朗声笑了起来,自己老公的性格这么多年来她算是越来越了解,是个表面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在某些方面傻到要死的糊涂蛋,傻到让她都觉得怜惜。
怕自己越笑老公越像个缩头乌龟不敢说话了,米果止住笑声说:“你是觉得心头愧疚,所以像东子,越早说道歉越容易摆脱心里的自责。”
老婆说对了。李忠承叹气,扶脑袋。
“傻子。”米果冲对方吐出两个字,“需要愧疚什么?我每年都过生日吗?”
李忠承咳咳:“你忘了?每年,都有人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
“对。你和东子嘛。”
对此李忠承有些话真无法说出口来了。一方面,他心底也有些怕,怕她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压着嗓音里那丝复杂说:“礼物我让书翰放在书柜里了,你打开后,记得拆开。”
“不是要等到明天吗?急什么?”米果完全就不在意的。
东风轿车开到了大马路后行驶入了去郊外的快速通道,一边米果继续向老公了解伤者的情况:“受伤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吗?”
“是的。”
“好,我到了那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再打电话给你。没有你也就不用担心了。至于生日礼物,你回来再拆也没有关系。我可以问东子里面是什么的,反正是你和东子一起买的。”说着,米果边向对面的老公做了个鬼脸的表情边挂了电话。
李忠承在对面已经被她最后那句话给吓到脸上失血,事后想起赶紧给儿子打电话。
电话打到诊所的时候,刘亚草和东子一块在厨房里把饭放入了保温瓶保温,听见客厅里有电话铃铃响,东子挑挑眉:“难道是我妈妈打回来了,怕你没有吃饭,亚草姐姐。”
刘亚草哭笑不得,伸手在小男孩脑袋上鼓做敲一下:“是怕你没有吃饭。”
“我才不会没有吃饭。我早习惯看我爸爸妈妈出去了。”东子显得很伟大的样子说,“瞧,当个医生的儿子就得这么伟大的。亚草姐姐,听说你将来要当医生,那得想好了。你未来的孩子都得很伟大。”
刘亚草彻底无语了,难怪能说善道的李冰冰都说小东子才是真正的出口成章。
两人疾步来到客厅。东子伸手拿起话筒:“妈!”
“是你爸。”李忠承在对面无奈。儿子只会喊妈不会喊爸的。
“哦,爸爸,你打电话过来?难道是对妈妈做错了什么事?”东子拿手捂着嘴巴惊讶地叫道。
李忠承在对面听儿子这样说,当场又坑爹了,自己儿子真了解自己老子呢。
“东子。”
“嗯。爸爸,你放心,你对妈妈做了什么错事,只要不是触犯了法律的事情,违背了道德的事情,我可以选择沉默,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对你妈做错了什么事情!”李忠承被儿子气得瞪眼睛吹胡子的。
天知道呢?东子拿小手拉拉额头上的刘海,看到对面的刘亚草脸上的笑容像在憋着,于是对老爸说:“爸,再说下去,亚草姐姐都要笑你了。”
“亚草?”
“对,有人向你告状书翰表哥的那个对象。这几天都住在我们这里。”
李忠承有点吃惊,在于这件事自己老婆事后都没有和他提过半句,导致他现在听见儿子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家住了个外人好几天了。这是为什么?难道她是怕他再责备他外甥谈书翰?
“嗯。我知道了。现在只有你和她在一起吗?”
“是的,亚草姐姐性情很温柔。我觉得嘛,书翰表哥肯定也是觉得这样,想讨人家当老婆才——”东子说到这里可以感受到对面的老爸这会儿板起面孔了,越来越严肃甚至要生气的父威从电话线对面传过来,东子赶紧收口,“爸,你有什么事交代我做的?”
“我让人放了礼物在书柜里,也和你妈妈说了,是生日礼物。你妈妈如果回来问你,里面装了什么。你就说,是她爱吃的巧克力知道吗?”
“是,知道了,李军医!”东子竖起手放在额角边敬了个军礼。
爸爸在那边挂掉了电话,东子摸着心口扑通扑通的,他爸爸,平常不发威,一发威真叫人害怕。到底是军人。
23。青青子衿(22)
开车在路上的米果,左右看着两边的路况,一边拿老公发来的信息对照着车上的GPS地图。对了很久,深深感觉到了地点难找。话说,只要是她老公的朋友发来的求助信息,每次都是很难找到地点的。
为什么?她也弄不清楚。比如说,现在,她老公又发来一条信息,说明伤者再次转移了地点。
本来受伤了的人,怎么可以总是转移呢?不是该在原地等待医生到来处理吗?她老公也从来不和对方说明这点。
米果就此揪起了眉头。
终于,在某个路边她刹住了车。
车道边上,她从车窗望过去,在黑暗里辨认着什么。好在她的视力超群,居然被她看到了似乎有人经过的痕迹。她踩下油门,把车从大路上开了下去。车轮子颠婆行进,这是一条没有修好的泥路。
一路行驶到了一间砖瓦房后面,她好像听见了老鼠悉悉簌簌经过的声音。这里貌似没有人住。
弯腰去拿副驾座上放的药箱准备下车,只听背后车门外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性嗓音:“你不用下车了,我们把人扶上车,你带走就行。”
老公在电话里不是说了只有一个人吗?这是怎么回事?米果扭头去看的时候,只发现车窗外早不见有人出现过的痕迹。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米果在车上等着。她双手扶着方向盘,伴随时间的推移,似乎有些担心和不耐烦,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起来。
叩叩,叩叩。
砰!
是什么声音?米果迅速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扭过头,只看东风后面,空荡荡的泥路路面,连只老鼠都没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