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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丈夫,也只会是心理上的不容易。“你很爱他吧。”
白乐儿看向纪笑愚,半晌,“是,我很爱他。”
“玛丽莎,你觉得,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纪笑愚放下咖啡。
“爱一个人。”白乐儿顿了顿说道,“爱一个人就是你不管在哪里都会想着他,记得他的样子。爱一个人就是不管过去了多久,你依然记得当时对他心动的那个点。爱一个人……爱到深处,满是伤痕,都仍然没有抱怨,不能停止。”
“……”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各怀心事地各自沉默。
菜很快就上了来,白乐儿娴熟地拿过刀叉,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如果此时有一个镜头将她和六年前的相对比,那简直就是性格迥异,气质迥异的孪生姐妹。
这时,餐厅里放出了悠扬的舞曲,纪笑愚回了回神,起身道,“我可否有这个荣幸,请公主您跳一支舞呢?”
白乐儿看着他摊开的手,微笑地放下了刀叉,优雅地说道,“当然。”
两个人旋转到了餐厅里边的舞池,随着舞曲,默契地配合,跳着优美的华尔兹。
在英国的那几年,白念恩几乎不需要她操心,康诺特请来服装的老师,跳舞的老师,插花的老师,各种地全方位地帮她进行恶补丢失了二十多年的贵族气质和该有的上流知识。通过这些年的努力,她已经彻底地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公主。
此时此刻的白乐儿,已经足够自信地挽着他的腰,娴熟地打着舞姿的节拍,她拥着他,音乐就好像掺入了巧克力的香甜和浓郁,慢慢地流转在她和他的肩上,发间,心旁。偌大的舞池,那么安静,灯光适时地打入了暧昧的程度。
纪笑愚能闻到她的发香,他忍不住往她的身上再靠近了一点,手指慢慢地张开,轻轻地按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上送。白乐儿感觉到了他的举动,她的脸像火烧一样,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慢慢地握紧,她的脸和他的侧脸挨的是那么近,时不时地轻微碰触在一起,就好像是触电一样地让人心动。
她不该对他再次心动的……
白乐儿轻轻地叹喊,“纪总……”
“不要叫我纪总,喊我笑愚。”纪笑愚沙哑着声音,却更加地性感。
“……”白乐儿像着了魔一样地张开嘴,那两个字就这么吐露了出来,“笑愚……”
纪笑愚的喘息变得急促了起来。
白乐儿咬唇,慢慢地抬起头,便迎上了他炙热的目光。“我……”
纪笑愚的眼底闪过一丝克制不住的冲动,他的脸突地压低,白乐儿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唇就这样被咬住了。“……”
“……”天旋地转。
纪笑愚的吻,那么突然,那么炙热……白乐儿瞪大眼睛,看到他皱眉地闭眼,神情像是在品尝一口陈年的酒,很想尝尝看那里边是否有自己熟悉的过往。她忘记了防守,让他的灵舌轻易地探进了自己的城堡,舔舐,吮吸,辗转。就好像是一个大火球,灼烧了她幸幸苦苦建立起来的铜墙铁壁。
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瘫软了,而她的双脚也已经不听使唤地要瘫坐了,他的双臂交错地紧紧箍住她的纤纤细腰,更深地探索。音乐,成了背景,灯光,成了摆设。
伴随着悦耳的缠绵声,白乐儿的急促呼吸被他的吻给淹没在了胸膛,慢慢地,她闭上眼睛,动情地回应他。双手攀上了他的腰。两个人就好像是阔别了多年的情侣,因为深爱,所以而把持不住地要将对方缠绵进血液里才甘心。
两个人吻的昏天暗地,忘记了理智,忘记了一个是有着纪太太的纪笑愚,一个是高高在上从英国而来的玛丽莎公主。
直到音乐终了,直到外边隐约有玻璃杯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安静。
两个人这才醒了过来。
白乐儿惊醒地推开了纪笑愚,因为太过用力,自己没有站稳地跌坐在了地上,看到纪笑愚要过来扶,赶紧地摇头,“你不要过来。”
“对不起……”纪笑愚皱眉地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控,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
白乐儿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看了看他,跑了出去,她都忘记了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她脱下高跟鞋,拼命地跑,没有形象地跑,直到跌跪在了路上,两旁的梧桐树都看到她发呆地盯着地上的落叶,落下了滚烫的眼泪。
安晓冬始终都是了解她的,始终都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她不想要承认,她害怕承认,她不要承认到了现在,过了六年,她还是忘不了那个无情的纪笑愚!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在他的吻过来的时候,心里竟有一阵窃喜,她……竟是等待他的热吻的。所以当他对她释放热情的时候,她的身体潜意识里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羞愤!
恼火!
痛恨!
白乐儿仰起头,试图不让眼泪再流下。此时的她,已经没有脸见任何一个人,包括自己。
餐厅里,纪笑愚怔怔地站在原地,摸着自己发烫的双唇,他刚才是疯了吗……看到她的紫眸,他失去了理智,就这样……服务生这时走过来,抱歉地鞠躬,“对不起,纪总,刚才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玻璃杯,打扰到您和……”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纪笑愚高喝道。
“是,是……”服务生赶紧出了去。
纪笑愚正要转身走出舞池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一个耳环,闪闪发亮地躺在地板上。是白乐儿遗落的。他弯下腰拾起,落在手心里,是冰冷的。
只见上面是两颗星星交错的形状。
纪笑愚握在手心里,回到餐桌上,看到了白乐儿没有带走的手机。
她,因为心慌意乱,落下了好多东西。
纪笑愚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出了餐厅,想要去找白乐儿,可是当他开车出去找,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人影。
今天这个吻,以后见到,该怎么解释?可不可以像在医院的电梯里一样,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纪笑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向后视镜,皱眉摇头,不会了,不太可能了。
有些事,不一样了。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二章 已习惯了的突发事件1
更新时间:2013…05…16
白念恩这个小鬼灵,在白乐儿捂着脸冲进客厅的时候,便已经捕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冷冷地唤道,“妈妈。”
“嗯?什么?”白乐儿只好走上楼梯,说道。
“你捂着脸做什么?不舒服吗?”
“……是啊,不舒服。”
“不舒服的话,我打电话给欧阳医生。”
“不用了,妈妈……洗个澡就好了。”说着,白乐儿飞也似地跑上楼,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某儿子对一旁正在准备晚饭的王嫂说道,“像个满怀心事的少女一样,真不让人省心。”
正在准备晚饭的王嫂,满脸汗颜:“……”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白乐儿,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观望——
还没能完全褪去的红热。还有着牙印的嘴唇。还有……还有眼底那如撞击了春意一般闪烁的眼眸。
洗完澡,出了来,心慌意乱的白乐儿,给自己倒了一杯绿茶,走到了电脑前坐下。她打开了msn,看到齐若天在线,便发了一个句号过去。
在英国的这几年,身旁一个朋友都没有,难免会寂寞,有很多心里话也不知道对谁说。幸好有齐若天一直在网上,陪着她。她苦闷的时候,幸苦的时候,落寞的时候,都能有一个出口,可以供她宣泄。
齐若天看到这个句号,便知道白乐儿有话要说——
怎么了?
白乐儿想了想,还是没有敲击键盘,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却看到齐若天打来了一行字——
你和纪笑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乐儿怔怔地打过去,“你怎么知道?”
齐若天看到这行字,笑而不语,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是怎么知道的。她从英国回到中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说起这件事情来,有一半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呢。他去英国看她的时候,见到了康诺特,康诺特得知他和白乐儿是朋友,便问他,为什么白乐儿总是闷闷不乐的。于是,他便告诉了康诺特,关于纪笑愚的事情。让白乐儿借着慈善事业回到中国去,康诺特是希望她能够高兴,能够真正地面对她的内心。
那么,已经有了这样的开头,就不难猜到后边的后续发展。
齐若天想了想,回复道,“因为我是神仙,请叫我齐半仙。”
电脑前的白乐儿难得地扑哧笑了出来,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些。犹豫地写道,“今天,我和他跳了一支舞……”
“然后呢?”齐若天极为耐心地引导她。
“然后……然后……”白乐儿还是害羞地没说出重点来。
齐若天却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含蓄地说道,“你们有发生了什么,对吧。”
“我不知道……”白乐儿慌乱地敲击着键盘,“他根本就没认出来我是谁,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忘记了白乐儿这个人。”
“可是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齐若天一针见血。
“我哪儿有……”
“你对他还是抱有幻想,抱有希望的不是吗?”齐若天说道,“所以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你现在才会这么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
白乐儿皱眉地看着齐若天说的话,心都被高高地揪了起来,自己仿佛就这样被他看穿了,看的清清澈澈的……
“若天,要怎样,才能忘记一个人……我学了整整六年的时间,为什么还没学会。”
白乐儿慢慢地敲下这句话,手背抵着下巴,看着齐若天静静地没有回音。
……
要怎样,才能忘记一个人……
齐若天怔怔地看着白乐儿的这句话,不禁苦笑,你学了六年,我却学了比你六年还要久的时间,可我依然都没有学会,怎样才能忘记你……每天上msn,时不时就会瞥上一眼,怕错过你的消息,你的情绪。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能成为我每天快乐的源泉。
要怎样,才能忘记一个人?要怎样,才能忘记你呢?齐若天关掉了电脑,仰头闭眼。
白乐儿见他的头像灰了,拿起绿茶离开了电脑前,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便听到有人敲门。她回过神来,“进来。”
白念恩推着门进了来,“妈妈,你怎么样了?该吃饭了。”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白乐儿摇摇头。
“你不饿吗?平日你都是一日三餐都按时吃肚子才不会饿的。除非你在外边吃过了。”
“我……我没有在外边吃过。”
“那为什么不饿?”
“我……我今天忽然就不饿了呀,人总是有不饿的时候的嘛……”
“那晚上你不要忽然又说饿起来,然后把王嫂叫起来给你煮宵夜。”
“……”
“妈妈,你知不知道?”
“嗯?知道……知道什么?”
“你今天很奇怪。”
“……”白乐儿怔了怔,“有吗?我哪儿有……”
白念恩定定地看着白乐儿,没有立刻说话,直到他的眼睛把白乐儿看的毛毛的,突然狡黠一笑,“你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摸摸脖子。”
“……”
“念恩,妈妈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我们下楼去吃饭吧。”白乐儿嘿嘿笑,上前推过白念恩的肩膀,推着他下楼去。
饭桌上,白乐儿给白念恩夹菜,看到他要开口说话,便急忙说道,“食不语,食不语,食不语……”
白念恩放下筷子,低头把照片拿过来,递给白乐儿。白乐儿怔了怔,接过来,一张一张地看过去,都是她和安晓冬一起的照片……有一起说话的,她帮安晓冬擦汗的,他们一起烤肉串的……
“你是因为他才怪怪的吗?”白念恩问道。
原来他怀疑的对象是安晓冬……白乐儿舒了一口气,“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是我很亲近的一个弟弟。”
“可我看他对你,可不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白念恩把面包切成一小块塞进嘴里。
“……”这个小家伙,这个要人命的小鬼灵……
“你在心里骂我也没用。”白念恩瞪眼,“妈妈,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吧。”
“……我又没犯罪,干吗要坦白从宽……”白乐儿小声地嘀咕,看来是躲不过了,她摸了摸鼻子,“其实,他是有喜欢过我。在妈妈还是一个姑娘的时候。”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