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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笑愚牵起白乐儿起身,礼貌地说谢谢。
看着记者出去,白乐儿呼地舒了一口气,“刚才,我配合的还不错吧?”
“你有配合吗?我们本来就很恩爱。”纪笑愚皱眉纠正道。
“……是。”白乐儿点头。
“休息十分钟,还有下一波。”
“他们问的问题一定都一样。”白乐儿耸耸肩膀。
“是的,但是我们每次抛出去的点都要不一样。”
“哦……这么讲究。”白乐儿咬着手指,受益匪浅。
“这就是噱头。”纪笑愚递过来一杯咖啡,挑眉道,“我看你都要睡着了。提提神。”
“哪有。”白乐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唔……我有吗……”
“……”某人鄙视的眼光。
休息了十分钟后,第二波媒体被通知说,忽然有事,临时取消采访,安排第二天的这个时候。
记者不悦:“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我们都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
林锦书招牌q式微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记者们最终被嘟囔地劝走。
确实是不好意思,因为白乐儿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怎么喊都喊不醒。
纪笑愚靠着办公桌,尽一身的力气逼在视线上,试图用意志力让她醒来。结果是徒劳,她睡的不知道有多香。
香到,最终纪笑愚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林锦书进来,撞见了这一景象,不由一怔,“咳咳,那个,纪总,记者们已经被我赶走了。”
“嗯,你出去吧。”纪笑愚恢复冷清的脸。
“是。”
林锦书的内心疑惑地生疑:难道是彗星撞地球了,最近怎么频繁地撞见不苟言笑的纪总频频笑场呢?好像是遇见了这位纪太太以后,才有的奇观那。
纪笑愚看着白乐儿酣然入睡,思想竟然陷入了激烈的矛盾中,到底是该不该给她盖毯子呢。如果给她盖毯子,不就代表他关心她?如果不给她盖毯子,这办公室虽然打着暖气,但是还是有可能会感冒的。
某人睡的舒服,某人踌躇来回踱步。最后纪笑愚拿出空调板,把温度调到了最高,然后自己脱掉了外套,继续办公。
纪家纪正东那边倒是安静的出乎意料,伍芳菲也没有打来电话或者是突然出现。这样的安静,让纪笑愚有些隐隐不安。他一边看文件一边看着在沙发上换各种睡姿的白乐儿,心里竟然有一种温暖的潺潺流水流过的感觉。
白乐儿一直睡到了晚上,被饿了的胃给自动唤醒了。她睁着朦胧的睡眼,看到纪笑愚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拿着红酒,不由吓了一跳。
“你醒了。”
“哦……”白乐儿看着四周的漆黑,连灯都没打,便有些紧张地起身,“我……睡着了?记者采访呢?”
“由于你睡的太死,怎么喊都喊不醒。我只能让记者们先回去了。”纪笑愚幽幽地说道。
“啊……”白乐儿羞愧极了,要知道她一般睡着后哪怕是地动山摇都是不会醒的,全世界只有那个赌鬼老爸才能喊醒她,倒不是赌鬼老爸有什么特异功能,只是他知道叫醒她的诀窍。只要他喊“追债来了”,她马上就能自动跳起来,飞一般地速度。“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又耽误事了……”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七章 特别的晚餐
更新时间:2013…02…11
纪笑愚看着她的模样,本来想说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化成了淡淡的两个字“没有”。
“那我该下班了吧?”白乐儿看了看手表,呀,都是晚饭时间了,怪不得觉得饿了。转身找包包。
“下班?”纪笑愚回头看她。
“是啊,记者们都散了。我们现在各归各位啊。我该去吃饭了,饿死了。”白乐儿点点头。
纪笑愚上前拉住了她,“纪太太,我们的关系已经大白天下了,你觉得你和我还能各归各位吗?”
“……”白乐儿眨巴了一下紫眸,明白了过来,自己现在是纪太太了,经过媒体的各路拍照,曝光,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白乐儿了。现在全世界给她的标签是纪笑愚的太太了。她回过神来,“额,好像真是这样子。不好意思,我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改变。”
“你必须习惯。”纪笑愚放开她,冷冷道,“我已经订好了晚餐,跟我走吧。”
“哇~有好吃的。”白乐儿一听到已经订好了晚餐,开心地忘记了所有,点头道,“好呀好呀。”
纪笑愚真心不习惯很容易就开心满足的她,“不过是晚餐,你就那么开心吗?”
白乐儿看着他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没好气地说道,“当然,吃东西,大概是个正常人都会开心的吧。更何况以你纪总的身份,订的晚餐一定是很美味的呀。”
纪笑愚不置可否地拿起外套,他没有白乐儿说的这种感觉。在这个上流层,也许金钱可以买到所有天下美食,可是不过也就是那些冷冰冰看似高贵的那几样。吃来吃去,并没有什么新鲜感。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维持身体机能正常用作的食物,类似汽车要喝汽油才能运作的道理是一样的。“吃来吃去还不就是那些……”
白乐儿当然也体会不到纪笑愚的那种习以为常,她到现在还对那次舞会上的甜品回味无比呢。
纪笑愚带着白乐儿到了公司餐厅,外边的员工已经在围着一桌一桌用餐了。看到纪笑愚难得地进来餐厅吃饭,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以点头致意,不过毕竟是高级集团的白领们,没有像明星的粉丝一样地疯狂和嘈杂。只是眼神八卦的注视,并没有过多的表现。白乐儿跟在纪笑愚身后走,当然就成了这八卦注视的众矢之的。白乐儿嘿嘿地笑着伸手和每个人都打招呼,打到一半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纪太太的身份,应该是他们对自己打招呼才对,便放下了手,下意识地把脖子抬高了一点。
纪笑愚的专属餐厅在员工餐厅的里边,有专门的厨房和专门清静用餐的地方。于是,穿过员工餐厅,白乐儿看到了隔离的大门,有人帮纪笑愚推开,里边是另一番天地。
优雅,僻静,清幽。
没有一个人。
纪笑愚回头说道,“进来吧。”
白乐儿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去,只见长长的餐车上有各式各样的美食,有中式的,西式的,还有印度菜式等等等等。白乐儿的视线落在披萨那里的那一刻时,便开始应接不暇了。天哪,她都来不及咽口水。怎么会有那么多好吃的。而且都是新鲜出炉的,黄油沁出漂亮的光泽,在灯光下,每一道食物都是新鲜的艺术品。白乐儿恨不得大声尖叫,不过可惜,她知道不能这么做。
她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瞥到一脸死水神情的纪笑愚,忍不住说道,“厨房每天都要给你准备这么多吃的吗?你一个人吃的了吗……”
“是从这么多里挑自己想吃的。”纪笑愚瞥她,“不是每天,是每顿。”
白乐儿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冲他进行地球上还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没有食物吃在饿肚子呢,他怎么可以这么浪费!简直就是太可恶了嘛!
“你掐自己的脖子做什么?”纪笑愚挑眉,“不是饿了吗?”
“……”白乐儿放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气,拿过来一个披萨,一杯牛奶,还有一大碗的日本乌龙面条就坐到一旁的餐桌上,她是个善良的人,再说了,她现在是名义上的纪太太,绝对有责任帮忙这个可恶的家伙多积一点阴德,多消除一些冤孽啊。她视死如归地拿起叉子把切好的披萨大口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完全不顾及形象。
哦,也不能这么说。白乐儿看过了,这里除了他和她,就没别人了。厨师在厨房里忙活也看不到。所以她做回自己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纪笑愚拿了一碗牛排,慢条斯理地在她对面坐下,拿起刀和叉子慢慢地忙活。便看到四分之二的披萨已经进入了白乐儿的肚子。他出神地看着她意犹未尽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然后拿起牛奶就豪饮。这津津有味的样子,似乎是几百年没有吃饭一样。
“你每次吃饭都是这样吗?”
“是啊。”白乐儿也坦白,“我每次都把每顿饭当成是人生最后的一顿饭来吃的。”
这个观念倒有点意思,纪笑愚放下刀叉,“为什么?”
“因为我那个赌鬼老爸总是惹事啊。”白乐儿吸了吸鼻子,“都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哪一顿就不能安安心心地吃了,又或者是根本就吃不上了。所以我随时随地都要做好战斗准备。这样才能活蹦乱跳地撑过每一天啊。”
纪笑愚看着她把披萨放到一边,吃起了面条,眼睛还扫射向一旁的餐车,索性端着面条去拿了几块蛋糕过来坐好。他竟忘记了自己吃,就这样看着她风云残卷,好像自己也吃了很好吃的美味一般。
白乐儿吃了几口,注意到对边的纪笑愚没有动他自己的牛排,便腾出手拿过他的刀叉,“你为什么不吃呀?该不会等着我帮你切吧?”
“嗯。”纪笑愚索性点头。
“……”白乐儿把嘴里的面条吐回碗里,看到他皱了皱眉头,便拿过他的牛排,“原来平时都是林秘书帮你切好然后喂到你嘴边的吗?真是的。你也要学会自给自足嘛。”
纪笑愚看着她粉嫩的小手拿过刀叉,将牛排一下一下地切成了小块,末了还不忘自己尝一小口,顿时裂开幸福的微笑,“哇,好好吃啊。吃吧,吃吧,哈。”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吃饭是颇有意思的事。
纪笑愚接过被她握过的刀叉,上边仿佛有她用力握过的温度。他叉了一小块牛肉放进嘴里。难道是因为她施了魔法的缘故,还是因为她没有吃过这些,而把这些的味道给夸张化了?总之,他第一次觉得挺好吃,没有味同嚼蜡。
“哇,这面条简直就是一绝嘛!我在外边吃的面条,那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呀。”
“哇哇,还有这个,这个,虽然吧,我在外边也吃过披萨,86人民币的那种9寸的,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那个才是披萨呢。不,我这个吃的,才是真正的披萨,真正的!”
“天哪,这蛋糕,到底是放了多少蛋进去啊?比舞会上的那些还要好吃。”
“厨房的大叔是大神吗?一定是,一定是。”
“纪笑愚,你吃吃看,你一定没吃过这个长的像香蕉一样的鱼,来,吃一口,我保证你会爱上它。”
“好好吃啊,我快要哭了……”
“……”
纪笑愚难得地没有叫某人闭嘴,而是心安理得地听着某人的唠叨,哭泣,和下巴老出身似的感叹。
这顿饭吃的很欢快。
从餐厅出来,白乐儿的身体已经是如三个月的孕妇状态,要微微挺身,扶着才行。“纪笑愚你慢点,我都快要吐出来了。”
员工餐厅里还有三三两两才吃饭的员工,看到白乐儿这副模样,不禁在心里共通道,“怎么会这样,才进去吃了会儿饭,这么快就有宝宝了不会吧……”
纪笑愚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谁叫你一下子吃了三个披萨,五块蛋糕,一碗面,一碗炒饭,五个辣翅。”
“这能怪我吗……”这是我的本性嘛。就怕下一顿没的吃了,所以要一起打包到胃里带走呀。“太好吃了嘛……”
纪笑愚拿出手机本来想给林锦书发个短信,让他准备消化药。没想到有三通留言。每通留言是东圣医院的院长。
纪正东。突发心脏病,住院了。
现在正在紧急抢救。
情况危急。
“哎,纪笑……纪总,纪总您去哪儿啊?我……”白乐儿看着纪笑愚快步走了出去,好像很匆忙的样子,不禁奇怪地喊道。
可惜纪笑愚一下子就不见了。
纪笑愚驱车到了东圣医院。看到vip手术室的灯亮着,几个护士站在门外,看到他来了,赶紧迎了上来,“纪总,您总算来了。”
“董事长怎么样了?”纪笑愚问道。
“他已经推进去抢救了近一个小时,院长方才叮嘱我们说道,如果再过半个小时不出来的话,那董事长就……”
纪笑愚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术室上边的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想不到之前虚张声势的纪正东现在真的到了生死关头的瞬间了。原来他也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平凡普通到也会有生死病老的老人。
心里不是悲伤,也不是不担心,而是一种闷闷的感觉。想起第一次见到爷爷,他是八岁。这位高高在上的老人,用犀利的眸光打量他,那种眸光是他每每回想起来,都是难以解读的深不可测。这位老人用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