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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他,失忆,是怎么回事?”安晓冬赶紧问道。
“他因为头部受到重击,所以失忆了。”白乐儿把弄堂里的事告诉了他,末了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安晓冬没好气地说,“我刚才进去的时候,他分明认得我是谁啊,用那种冷漠如以往的口气和我说话,他分明记得好好的嘛。你们是不是被他耍了呀!”
“他不是你,不会那么爱开玩笑的。”白乐儿双手插腰。
“是真的!他刚才……”安晓冬怔怔地看向笃定的她,“你就那么相信他?不相信我?”
白乐儿只当他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晓冬,别闹了。这几天事情都特别多,我都忘了和你说,你既然从美国回来了,那就继续回到学校去念书,好吗?整天在外边瞎晃,可是不好的,哎,你去哪里啊?晓冬——安晓冬——”
“爱快乐”的微博更新:我可以原谅你暂时还没办法爱上我,可是我不能原谅你竟然不相信我。
病房里,纪笑愚站在窗边,看着负气而去的安晓冬,微微一笑。他虽然听不到白乐儿和安晓冬的对话,但是都可以想像得到。他离开的背影,白乐儿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切都是那么地恰到而出。如果说契约玩的是权术,那么这场失忆玩的就是心跳。
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想去承认一个事实。
病房的门开了,纪笑愚没有回头,轻轻地说道,“这里不清静了,出院回家吧。”
白色别墅。
李妈接过白乐儿手里的行李箱,望着脸上有伤的纪笑愚,心疼地欣慰道,“纪总,您总算是回来了。”
“李妈,去给我沏壶茶来。”纪笑愚说道。
“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那个……还是换牛奶吧。今天一大早开始你就忙着签文件,都没怎么吃早饭。”白乐儿说道。
纪笑愚看向她,没有说话。
李妈识趣地默默地退场。
白乐儿看了看二楼,看向他,“要不要我扶你上楼休息一会儿?还是你想看电视?我帮你打开?”
纪笑愚静静地望着某人的关心,不由地皱眉摸了摸下巴,凑近她的脸,望着她的紫眸,“看来我们夫妻的感情果真是很好的~”
白乐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啊?”
纪笑愚适时地扶过她的纤纤细腰,“别再后退了,再退你就要从沙发上摔下去了。”然后往后仰,拿过靠垫,“开点音乐吧。我想听歌。”
又被戏弄的白乐儿,愣了三秒,木讷地点头哦了一声,去找碟。“你要听什么?”
“听那首《彩虹》,我要听那首《彩虹》。”
找碟的白乐儿僵住了双手,回头狐疑地看向他,“你说……你要听什么?”
“周杰伦的《彩虹》。”纪笑愚看向她,故意逗她,“怎么?我以前不喜欢听吗?”
“没……不是……”嘶~他记得《彩虹》?白乐儿倒吸了一口气,暗自嘀咕。
某人翻过身,扬起魅惑的唇角。
用晚餐的时候。
白乐儿帮纪笑愚切好了牛排推到他的面前,然后自己拿过一旁的沙拉,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她现在嘴巴清苦,好想吃以前闹市里的酸辣粉,可是因为李妈说了,在这个别墅里,不能出现那些口味太重的食物和味道,所以只能对付着这清淡到不能再清淡的沙拉了。
纪笑愚瞥了一眼,说道,“你不应该只吃那么少的。”
白乐儿听到他这么说,想到他现在反正也失忆了,想不起来以前和他吃饭的时候她惊人的食量,便说道,“我本来胃口就那么小的,呵呵。”
纪笑愚差点没把嘴里的牛肉喷出来,定定地看着她,打了一个响指,“李妈,炒一大碗的蛋炒饭出来。”
“不用……”
李妈怔了怔,还是进了厨房。
纪笑愚一边细嚼慢咽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等一下的事需要付出体力,你还是吃饱一点比较好。”
“……”某人因为某人此句的暧昧不明,咽了咽口水。
而所谓需要付出体力的事情……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啊……疼……好酸,我,我能不能轻一点啊?”
“再下边一点,对,就是这里。”
“……左右好吗?”
“上下~”
“唔……”
绵软的大床上,早上刚换过的雪白床单,上边带着点点的紫色碎花,本来是在日光里平整的开放。而现下,在柔和的月光里,花瓣凌乱,如被青年男女因情而动踏过的疯狂,随节奏狂舞,似要舞尽毕生的妩媚。清淡的台灯照亮璧人完美的侧脸。
白乐儿大汗淋漓,饱满的额头沁着汗珠,本就白皙的脸颊泛着极致的红晕,似在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一般,她咬着嘴唇努力地承受着……
纪笑愚依旧清冷的脸上是淡淡的从容和快感,他不时地回头看向白乐儿,将靠垫往下巴下拉了拉,想起之前在如兰会馆看到的某人化身为按摩女的身份,而现在,她终是自己一个人的按摩女佣,将俊眉一挑,心满意足地说道,“力道大一点,特地给你吃的蛋炒饭,把力气都用上来。好吗?”
“……知道了。”早知道,死也不要放开肚皮来吃那又香又有嚼劲的蛋炒饭了,简直就是受罪。手都快要酸死,疼死了。
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错觉,这个纪笑愚是存心捉弄她的呢?借口说躺在医院不能下床的身体都快要散架了,非要她按摩。
按摩就按摩,也就算了。还要被要求,一边按摩一边唱歌。
“纪笑愚!你玩的到底是哪出!”托词说要去方便一下的白乐儿,躲进卫生间,发了一条微博,呐喊了一声。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七章 幸福的晚餐
更新时间:2013…04…03
一连几日,纪笑愚都在别墅里处理林锦书送过来的公务,对外宣称是受了风寒在家里调养。
天空下起了绵绵小雨,白乐儿吃过午餐,帮纪笑愚煮好了茶后,便提包说要去上班了。纪笑愚说道,“早点回来,等你吃饭。”
白乐儿木讷地哦了一声,飞快地走了出去,等走到了外边她才敢大声地呼吸,刚才某人漫不经心的话,听到耳里竟是那么亲热非常。某人的失忆,好像迅速地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连白乐儿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时此刻脸上幸福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在新婚中的少妇。
连小菲都看出来了,她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跳动眉毛,“是不是灾难过去了呀,白雪姐,我准不准?我的塔罗牌准不准?是不是你那个弟弟,是不是你那个帅哥弟弟又恢复了富二代的身份呢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白乐儿一头雾水,看着兴奋到不行,八卦到不行的小菲,扳住她的肩膀,“什么?弟弟?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两个人都面面相觑地看着彼此,小菲吐了一个气泡泡,把在拉面馆里遇到打工的安晓冬的事告诉了白乐儿。
“……”安晓冬那个家伙,不去念书,去拉面馆兼职?白乐儿看着说的眉飞色舞的小菲,呆呆地点头,“嗯……是很准。”
“说吧,我洗耳恭听。”小菲以为白乐儿要说安晓冬的事情了,做严肃状。
白乐儿笑了笑,推开她的额头,将她推到了办公室外边,“嗯,今天工作,也请你加油,再见。”
办公室这才有了清静。
白乐儿打开电脑,上了微博,看到有人她的微博,那个人叫“爱快乐”。她看到他昨天更新的微博,不禁垂下了眼角。有的时候,一个人是可以轻易看穿另一个人的伪装的。比如现在,她知道,这个她叫“爱快乐”的人,是安晓冬。她点击评论,手在键盘上反复敲击,可是最后都按了删除键,然后将界面退出了。
白乐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说出这句话来的安晓冬了。
写好了今晚节目要说的演讲稿,白乐儿走出办公室,进了电梯,和以前一样地上去给安主编,虽然电脑邮箱e…mail就好了,但是她还是习惯打印出来,亲自交上去。路过齐若天的办公室的时候,她无意间驻足,想起他温暖的微笑,他全部都是蓝色的大厅,想起他的那份签着“齐若天”名字的合同。
“哦,乐儿。”
白乐儿回头,向安主编鞠躬。“安主编,我是来给你送今天我写的演讲稿来了。”
“哦,好的。”安主编拿过来,翻阅了起来。
白乐儿问道,“齐总监他……”
“哦,他请假了一个月,去了日本。”安主编说道。
“哦,这样……”白乐儿点点头。
“嗯,没什么大问题。”安主编把演讲稿递还给白乐儿,“看来你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以后不用再拿过来给我看了,要相信你自己。ok?”
“ok……”白乐儿受宠若惊地点点头,“ok。”
安主编意气风发地像一只火鸟扬起头,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挥手致意走掉了。
白乐儿呆站了一会儿,下了楼去,坐回到办公室,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空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似的。不能联系安晓冬了,齐若天也离开了。一切给予温暖的来源,都好像这样那样地阻断了。
接听听众进来的时候,其中一个说道,“白主播,怎么感觉今天你很失落。”
白乐儿怔了怔,像是被拆穿了一样,微停了一下,“没有啊……这位听众,很感谢你的关心,请问你想点什么歌呢?”
“今天我什么都不想点,只是希望安静地陪白主播一分钟的时间。可以吗?”
“……”录音棚外的前辈抬起头,和同样抬起头的白乐儿对视了一会儿,白乐儿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些慌的,前辈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手势。白乐儿做了一个ok的手势,说道,“那我们先来放一首轻松好听的歌曲,来填充这安静舒适的一分钟时间~”
通话还在继续。
听众说道,“白主播,其实人如果不开心的话,你可以说说看,不必说的很具体,只要你舒服一点就好了。”
白乐儿笑了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只是……身边亲近的人忽然之间地远去了,心里有些落差而已。”
“只要是真正亲近的人,永远都不会远去的。”
“……”白乐儿被这句话给感动了,碍于是在录节目,而且这位默默喜欢着自己节目的听众说了这么煽情的话,她还是客套地说道,“谢谢你,这位同学。谢谢你喜欢‘乐’来了,也谢谢你打电话进来,陪我这一分钟的时间。”
“白主播,我永远都希望你快乐,跟着自己的心走,加油!”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位听众挂了电话,白乐儿感觉心还是暖暖的。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关心,因为对‘乐’来了的喜欢,对她说了祝福和加油。
后边的节目做完了以后,今天没有人猜中预放的歌曲,所以快乐传递员暂时终止,没有愿望可以帮忙达成。白乐儿从录音棚走出来,看到前辈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谢谢你,前辈,今天。要不是你,我差点就卡在那里了。”
“以后你会碰到各种各样比今天更出票的情况。学着适应吧,以后你就会处变不惊了。”前辈说道。
“嗯。”白乐儿点点头,瞄了一下手表,“哎呀,我得走了。”
“……”某人如风地跑了。前辈望着,不由嘀咕:平时也是这么迟才下班的,今天干吗那么紧张……
当白乐儿跑出大楼,便看到老方开着车停在不远处了。她扑哧扑哧地跑过去,打开车门,“老方,你等久了吧。”
“没有,纪太太,您不用跑的这么急的,呵呵。”
“那我们走吧。”
“是,纪太太。”
cd大楼的柱子后边走出来一个身影,望着尘土飞扬,将钱递给另外一个人,“今天,谢谢你了。”
“不谢,帮忙打个电话说几句话,就能拿到两张大钞。这生意,以后记得经常找我哈。”
“走吧。”
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知道她好不好。大概是这么多年的默契吧。某人苦笑了一下,只要能她的心情稍稍好一些,他都可以暂时放下心里的委屈和不悦。
也只有她当他是孩子。
而他当她是用其一生要呵护的女子。
白色别墅。
纪笑愚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熟悉的车影终于进入了视线里,摆摆手道,“李妈,晚餐可以上桌了。”
第一次,等待一个人吃饭。
原来,等待,是这种幸福的滋味。
纪笑愚忍不住皱眉,想不到自己竟也有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