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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低声催促,“二公子,快去啊。”
神往这才缓缓站起来,看向神圣。
神圣轻哼了声,酸溜溜的道,“喊你,你就去呗,咱们是兄弟,谁上不是上啊?”
神往很是谦恭道,“大哥说的是,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神圣盯着人家往台上走的背影,咕哝了一声,“却了更恭好不?”
神往状若没听见。
那边,姜子期也已经起身走上去,唇角勾着不屑而嘲弄的笑意,仿佛不愿和谁站在一起似的,看的台下的神圣眼疼,忍不住道,“那谁谁谁不愿去的,把机会让给我吧,我可以送你一颗药丸当作感谢,能治愈你的自恋、自卑、自傲兼自以为是症。”
姜子期脚步踉跄了下,忍不住转头,对着神圣投去阴沉的一瞥。
神圣瞪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状,“咦?子期,你对号入座了啊?你怎么能心虚呢?你不是一直号称自己的脸皮强大到如入无人之境吗?”
“神圣……”
“啊?抱歉,不该这么夸你,看看,你都羞涩的脸红了。”
“噗……”围观人群里有人绷不住笑出声来,那是羞涩的吗,那是被你气的好么?
姜子期僵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尴尬至极。
神圣又催问,“子期啊,你到底要不要上啊?我等的很着急啊,虽说三思而后行是好的,可你总占着茅坑不拉也不是个办法呀!”
人群里再次发出闷笑。
姜子期顿时脸色难看不已,狠狠甩了下袖子,斥了声“庸俗!”,一副不屑与之为伍计较的样子,到底还是走上台去了。
神圣撇嘴,“说的好像他不拉似的,属貔貅的啊?明明姜家的茅厕是全部落最大的好么……”
这样的话题还真是……
姜家那些自觉得很讲究高雅的人就听的脸上红白交错,却还只能忍着不好辩驳,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且那样庸俗的话题她们实在羞于接口。
陶家那边,陶正宇兴致缺缺,不过却还是在姚落雁的暗示下,走上去了,手里摇着把扇子,站的最远,棋是吸引不了他的,看女人还差不多,不过昨晚吃的饱,这会儿也少了几分心思。
温暖对这几人的上来无动于衷,照旧不紧不慢的下自己的棋,可姜倾城却额头上起了汗意,身子坐的越发僵硬,有种压力罩顶之感。
神圣因为没上台,心里不舒坦,见了这让他倒胃口的一幕,就忍不住啧啧两声,“哎呀,看看那脸色,沉重的就跟去上坟一样,下棋嘛,多风雅的事儿,硬生生扭曲成这样,唉,完全是应试教育失败的结果啊……”
这下子不但挤兑了姜倾城,还膈应了风落雪。
风落雪再能装,这会儿也忍不住了,“神大公子,你这么几次三番的出声打扰决斗不太合适吧?知道的以为你就是话多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干扰呢,这样决出来的胜负难免让人不能心服口服,若是我家倾城胜了便罢,若是因此输了,你说我是责怪你呢还是无视比赛结果呢……”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的,却极是有打击力度。
围观群众便都暗暗幸灾乐祸的看着神圣,让你再唧唧歪歪,还一个劲的撒狗粮,看吧,遭报应了吧?
神圣眨巴眼,一副无辜又呆萌的样儿,居然没说话。
见之,众人都有些不解,咦?神圣居然不反击?这不科学啊……
风落雪也怔了下,不过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挤兑他,自然是不会舍得放过的,于是,又长篇累牍、铿锵有力、指桑骂槐的奚落了他一番,脸皮薄点的人听了这些,少不得会羞惭的掩面而去,可神圣就只是老实的听着,不过神色渐渐呈现出委屈之态了。
风落雪暗暗不屑,说的更起劲,终于神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呜呜,你说我干扰决斗,这么长时间了,是谁一个人在叽歪啊,是你好么?我从头到尾反驳过一句吗?不是我不想,是我不忍心打扰暖儿比赛,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可你呢?越说越起劲,逮住机会就没完没了的作,你至少说了一刻钟啊,你看看我家暖儿都被你叽歪的心浮气躁了……”
台上,温暖落子的手一顿,心浮气躁是什么表情?她是不是该配合的演上一演?
台下众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神圣还在继续控诉,“若是我家暖儿胜了便罢,若是因此输了,你说我是该责怪你呢还是无视比赛结果呢?”
同样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还给了风落雪。
风落雪一口气堵在了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见状,坐在她身边的风家媳妇就赶紧帮着她顺气,宽慰道,“姑姑,您别生气,咱们不和小人计较……”
神圣打断,“看看,还有帮手,一个说的累了,另一个又准备接上了,你们这是组团来干扰了?”
风家这位媳妇那脾气可不是个好的,闻言,脸色就变了,忍不住拔高了声音,“神大公子……”
她刚开了个口,台上,姚梦沉就皱眉道,“肃静!谁不愿看,可以提早离场!”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风家媳妇就像是被人打了脸,一时红白交错,恨恨的低下头去。
觉得被打脸的何止她?
风云茹袖子里的手攥的死死的,这是她娘家媳妇,呵斥她就是呵斥自己,呵呵,神圣叽歪了那么久,他都视若不见,自己的娘家媳妇才说了一句就被打脸,这是有多偏心?
神圣满意了,拍了下手,笑眯眯的坐下看棋,刚刚那眼圈发红、哭哭啼啼的人仿佛一眨眼就不见了,这变脸速度也是堪称一绝。
台上,每个深谙棋艺的人都能看出,姜倾城已经是在苦苦挣扎,她不管走哪一步,都被人家完美的截杀,想要突出重围,哪怕是他们都要思量思量。
反观温暖,依旧漫不经心的姿态,随意的落着棋子,然而那云淡风轻里却暗藏着杀机,步步为营、徐徐图之,最后绝地反击,让你再无还手之力。
棋盘上风起云涌、惊心动魄,正犹如人心里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后,姜倾城脸色如灰,手里拿的棋子迟迟寻不到地方落下,忽然扔在了一变,干涩道,“我输了。”
闻言,姜子期急声道,“倾城,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可以认输?还有回旋的余地啊……”
姜倾城像是浑身都抽走了力量,摇着头,“二哥,没有了,就算我还可以再坚持几步,也不过是让自己死的更惨烈些罢了,于事无补。”
姜子期心里明白,想要转败为胜,凭自己妹妹的本事可能性基本为零,可他就是不甘心啊,这样认输,太给神家长脸了。
果然,就见神往的唇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抹弧度,那眼里的欢喜清晰可见,刺激的他心里那条名为嫉妒的毒蛇疯狂涌出,啃噬着。
姚初远也眼眸发亮,盯着棋盘,竟是手痒起来,忍不住问了句,“倾城,你确是要认输了吗?”
姜倾城艰难的点了下头,“自愧不如。”
“那我能不能试试?”这一句问的是姜倾城,也是温暖,还有他父亲。
姜倾城脸色发白,僵硬的站起来,让出位子。
姚初远欢喜走过去,眼神询问着姚梦沉,姚梦沉笑着嗔怪道,“看我做什么?既然倾城认输了,你自然可以下,不过也要问问你嫂子愿不愿意给你这个面子陪你下?”
闻言,姚初远就略带讨好的看向温暖,“不知道初远是否有这个荣幸让嫂子指教一番?”
之前他可是都客气的喊她温小姐,现在为了一局棋,就亲近成嫂子了?
温暖不由好笑,刚要开口,就听台下神圣不悦的道,“现在还是决斗呢,你横插一脚是几个意思?知道的以为你是下棋着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对我家二弟有情呢?”
这话出,姚初远本想厚着脸皮坐下的动作就僵住了,他再装傻,这一顶对阿往有情的帽子他也戴不起啊,他哭笑不得告了声罪,下台了。
其他人也各自转身离开。
姚梦沉起身宣布,“这一局,温暖胜出。”
台下,神圣激动的嗷嗷叫了几声,便热烈的拍手,见阿呆和神奇都木然着,还一人奉送了一脚,警告他们赶紧打上鸡血,给他亢奋点。
两人只好生无可恋的跟着鼓掌。
树上,神出终于逮住机会表现,放开歌喉就是嘹亮的一曲,“掌声想起来,我心更明白,你的爱将与我同在……”
这一唱,围观群众就只能跟着鼓掌了,你将与我同在啊,多具有煽动性质,谁不知道神出是灵鸟,据说可以长生不老……
掌声此起彼伏,热烈如暴风雨。
姜家和姚家那边,脸色就都阴郁着,半分欢喜都没有,就是想装的大度点,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也装不出来了,索*咋地咋地吧。
姚梦沉抬手压了压,不然他真担心这掌声响到天荒地老去,“如我之前所说,这一局胜出者,我会赠送这幅玉石棋子当奖励。”
话落,又对着温暖笑道,“恭喜侄媳。”
温暖起身,行了谢礼,“谢谢姚叔叔慷慨。”
这时,神圣欢喜的跑上台去,一脸荣光,就像是赢了的人是他,赶着上台领奖一样,看的台下的众人又是一阵眼疼心塞,这千年不遇的人才怎么就降临到他们部落了呢?
一直沉默的姬无双却挽着卫素晴的手,低低的道,“嫂子真幸福。”
卫素晴拍拍她的手,心疼的宽慰道,“无双,你将来也会遇上这样的一个人,为了你,视所有的礼法束缚于无物,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评判,只一心待你好。”
姬无双苦涩的笑了笑,“但愿吧。”
……
神圣上了台,先用力抱了一下温暖,狠狠撒了一把狗粮,才笑逐颜开道,“暖儿,祝贺你。”
温暖推开他,暗暗警告,“别闹。”
神圣无辜的笑道,“我是来帮你拿战利品的喔。”才不是来秀恩爱的。
温暖无语。
他麻利的收拾好棋子,装入盒子,又撒了把狗粮,在温暖额头上亲了一口,才欢快的跑下去了。
温暖手痒,若不是他跑的快,她就扭上去了。
台下是起哄的尖叫声。
☆、二更送上 震撼比赛,结束
台下是起哄的尖叫声。
一般人听了,少不得要脸红上一下,做出几分羞赧的低调状,奈何神圣非凡夫俗子,硬是迎着这股热浪而上,神采飞扬、春风得意的冲着起哄的人拱手,“多谢,多谢……”
众人无语凝噎,却也起哄的更起劲了,简直堪称莫名其妙。
阿呆望天,唉,果然好好的一场比赛硬是被大公子给扭曲成秀恩爱的独角戏啊,可怜的二公子,明明该是男主角,却完全被大公子给抢戏了!
神往倒是面色淡淡,不以为意。
作为见证人,姚梦沉内心觉得自己被抢戏的更厉害,好在他也不在乎,又压了压手,含笑道,“这第二局,比琴艺,倾城和侄媳可以自选一样擅长的乐器弹奏。”
姜倾城面无表情的应了,台下便有人拿着一样东西走上来,温暖看过去,上来的人是风思雨,长的很有风家女人的特色,气势很足,她递上的居然是埙。
众人见了,便有些讶异声响起,了解姜倾城的都知道她最常弹奏的是琴,现在却是要吹埙吗?这是暗暗藏了一手,想要出奇制胜?
片刻后,见阿呆抱着古琴上台后,围观群众又似恍然,喔,感情是要避开人家的锋芒,免得狭路相逢了?
温暖多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选了这样的乐曲,看她拿着埙的样子,多少有些违和感,她挑了下眉,坐到凰琴跟前。
姚梦沉问了两人谁先开始,温暖无所谓,姜倾城倒是开口,“我先来吧。”
第一个表演,说起来也好也不好的,紧张是肯定的,但是相对来说,压力小一点,假若之前弹奏的人太过出色,后面的人免不了会受其影响。
这是不太自信吗?
姚梦沉示意全场寂静,然后冲姜倾城点了下头,“开始吧。”
姜倾城视线扫过台下坐着的那人,那人却眼皮都眨一下,似她是陌生人一般,她心里苦涩的笑笑,眼神落下远处,眸低空无一物,唇放在埙上,开始吹奏。
曲调缓缓流淌出来,初听,并无太多新奇,渐渐的便像是被人揪住了心,一点点的悲凉浸透出来,还缠绕着凄美和哀婉,令闻者落泪、听者心碎。
温暖忍不住蹙眉,有这样的心境,才会吹奏出这样的曲子,曲子里可不止是情伤,还有苍凉和落寞,无奈和挣扎,最后却都化成灰。
台下,神往没有半分意动,仿若未闻。
神圣捂着胸口,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哎呀,不行了,我怎么这么想念爷爷和奶奶呢?这是他们在召唤我吗?呜呜,爷爷,奶奶,我还不想跟你们去团聚啊,我还有大业未完成,我连媳妇儿都还没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