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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绮瑜刚刚不知道陆泽要做什么,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
陆泽会在她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站在不远处的他,漆黑的眼睛已经汪洋一片,灯光落下,波光粼粼,他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下颔绷着,线条流畅。
分明一副正经、冰冷的模样。
手却不停地动着。
随着动作的剧烈,下颔越绷越紧,喉结也抑制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温绮瑜怔怔地看着他,他也回视着她,不知道脑海里在想着什么肮脏的事情,突然激动了起来。
额头上微微有汗,隐隐的神经跳动着,闷哼一声,叫了声温绮瑜的名字。
就这么出来了。
落在了干净可鉴的地板上。
温绮瑜的鼻腔里,进出的气息都是这暧昧的味道。
她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时间词穷,又羞又气,“你这个变态!!!!别叫我名字!”
陆泽还笑了起来,分明是凛冽的眼,却有了几分餍足的潋滟,声音也很诱人,带着嘶哑,“小声点,小橙子还在睡觉呢,吵醒
了她,就不太好了。”
陆泽拿纸巾擦了擦,又洗了下手,就强硬地抱起了温绮瑜。
温绮瑜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他就是不松开,直直地抱回了床上。
然后,又折回去了淋浴间冲洗自己。
陆泽洗完澡后,温绮瑜已经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只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眼眸闭着,睫毛纤长。
他站在床畔,叫了几声温绮瑜的名字,她睫毛微颤,就是不肯睁眼。
陆泽直接从她背后,扯出了一点被子,钻了进去。
温绮瑜浑身都觉得难受,她似乎又闻到了刚刚类似石楠花那样难闻的气息,陆泽却越贴越近。
她拧眉,刚想翻身让他走。
陆泽就从背后紧紧地拥住她,埋头在她的颈窝,“别动,抱一会。”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有些温软,莫名地像一个小孩。
“昨天你感动了是不是?”
不等温绮瑜说话,他又蹭了蹭,“有感动总好过什么反应都没有……”
温绮瑜眉心仍旧有着深刻的褶皱痕迹。
“听说女人会被感动所打动,最后就会心甘情愿……”
这句话他还没说完,温绮瑜就猛地睁开了眼睛,锐利又讥嘲,冷笑了出声。
陆泽也低笑,因为靠在她身上,温绮瑜只觉得胸腔都仿佛跟着震动了起来。
“当然,我说的只是从常理的角度上来说。”他的眸色又黑又深。
“你就不吃这套。”
他有些自嘲,又夹带着些微的感慨。
温绮瑜这样的性格,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觉得难办。
幸好她只凭感觉,而不会因为感动而和别人在一起,不然苏临早已经趁虚而入了。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
她有些难以攻进,让他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被子下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温暖,甚至有些炽热了。
窗外的雪飘啊飘。
暖气从暖气片慢慢地发散出来。
“温绮瑜,其实,你对我是不同的吧。”
话音刚落,陆泽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稍稍用了些力气,沉声,“不管你承认不承认。”
温绮瑜简直被陆泽这流氓逻辑震惊到了。
他继续道:“剩下几天的行程,我们继续玩吧。如果,你觉得只是感动,你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无视。”
他的喉结微动,却想起了Josef的话。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现在是心血来潮,亦或是想要报复?”
温绮瑜的长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蝴蝶在风雨之中翕动着的脆弱翅膀。
下一秒。
他就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我没有那么无聊,我年纪也不小了。”
“我以前没追过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有着几分属于陆少爷的骄矜。
“不过,我天赋很好,耐性也不错。你更不用担心我是昙花一现的追求。”
多余的话,不再有。
他的吻密密麻麻,让人全身都有些酥软。
温绮瑜闭上眼睛,全身僵硬着,她想要嘲讽,她想起了程绾绾,想起了陈晚晚,想起了骆宜之。
每次有些柔软,似乎只要想起了她们,她的心就会坚硬了起来,长出了冷硬的刺。
刺痛着想要靠近的陆泽。
也刺痛着她自己柔软的心室。
这样的倒刺,让她连呼吸都感觉到沉重的窒息。
她有些困意,但是陆泽的话却不停地钻入脑部的神经里,让她觉得难受,胸口也一缩一缩的。
不知道是涨意,还是酸意,亦或是其他的。
*
温绮瑜睡觉之后,就会下意识地找怀里钻去。
所以,她睁开眼睛,先入目的就是一具***的胸膛,她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其实意识还是有些迷糊的,就推拒了下他的胸口。
陆泽早就醒了,一直垂眸盯着温绮瑜,他把被她脱下来的项链又戴了上去。
久久的沉默,盯着那条项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绮瑜一醒来就这样推他,温软的手掌贴在他的胸膛,本来看她这样推拒的态度,是该生气的。
可是,温香软玉在怀。
他璀璨的眼眸一黑,犹如夜色,准确来说,是夜色下的海面,深邃又一望无际。
他翻身就压在了温绮瑜的身上。
她身上只有薄薄的套头睡衣。
他却是不着寸缕的。
晨起又是容易激动的时分,他单手制住了她的双手,束缚在她的头顶。
因为抬手,胸脯微动。
呼之欲出地透过了薄薄的衣料。
陆泽的眼眸越发黑了。
低头,就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吸。
温绮瑜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唇下逃离,喘息着,拧眉,“还没刷牙,滚开。”
陆泽也不生气,继续星星点点般地乱吻着。
他喜欢早晨的温绮瑜,带着些微的起床气,却不过分,甚至还有如同孩子一般的撒娇。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气。
把往日的冷漠和尖锐都收了起来,只剩下一个小女孩一样的迷糊。
陆泽的吻越来越往下了,他想把昨晚没做的事情都做完。
酒店大床上白色的棉被鼓动着,两人的身影在棉被里翻涌叠加。
温绮瑜咬着下唇,有些难耐。
床位却有个小小的身影抓着床单往上爬。
还是温绮瑜先看到的小橙子。
小橙子终于爬到了妈妈的身边,她披散着头发,刚刚起床,肉肉的小手揉着眼睛,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小牙齿。
她放下手,黑葡萄似的眼眸里雾气迷蒙,却如同被雨水冲刷过去一般,格外的黑亮。
温绮瑜的手抓着正在被子里埋头苦干的陆泽的肩膀。
声音有些支离破碎,磨人的难受,“陆泽……停……停下。”
陆泽还在点着火,仍旧在前戏,他怎么可能会停下。
直到他听到软甜软甜的小女声,“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一瞬间所有的浴火,所有的旖旎的想法,就如同一团原本要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倏然就被喷了灭火器的喷雾,完全熄灭。
陆泽的动作停下,憋下了欲念,小心翼翼地从温绮瑜的身上下来,想了想,克制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往上挪去。
露出了英俊的面孔。
含着无奈的苦笑,“小橙子,爸爸在这呢。”
温绮瑜也是有些尴尬。
只有小橙子很惊喜,声音很软,“爸爸会变魔术。”
温绮瑜身上还有穿衣服,她平复了心情,就让小橙子钻进她这一侧的被窝里,闭上眼睛,玩游戏。
留下空间让陆泽这个暴露狂穿上衣服。
陆泽站了起来,从行李箱里找出了衬衫、长裤。
第一次觉得,他这次旅游带小橙子来,是不是不太明智?
餐桌上。
小橙子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
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
然后指着温绮瑜脖子上的红痕说,“妈妈,你被蚊子咬了。”
温绮瑜微怔,这时候哪里还有蚊子。
她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脖子。
陆泽却半眯起眼睛,“对,是蚊子,小橙子快吃饭。”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温绮瑜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她脖子上只怕是陆泽弄的吧。
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抿唇,吃饭。
陆泽先吃完,他优雅地擦了擦嘴,修长的手搁在了桌面上,抬眸看着对面的母女俩。
“我们今天去BC省。”
温绮瑜抬头,“滑雪么?”
“没有,你的脚受伤了,不适合滑雪,但是来了,就去雪山玩玩,去坐狗拉雪橇。”
艾伯塔省跟BC省是相邻的省份。
陆泽决定自驾,酒店因为他的VIP身份,提供给了他一辆车子。
他在BC省也订好了酒店。
去BC省的公路上会看到有一大片的森林被燃烧掉,只剩下了光秃秃的黑焦,触目惊心。
不过幸好现在是冬日,已被大雪覆盖,漫天遍野的白色。
也因为是冬日,积雪很厚,路上竟然堵了。
长长的车流无法涌动。
延成一条漫长的线条。
小橙子跪在座椅上,趴在贴着黑色车膜的车窗往外看,隔壁的车道上也停了车子。
小橙子模模糊糊地看到对面车子的车窗下降了。
扭头,“爸爸,能打开窗户吗?”
温绮瑜皱眉,“太冷了,宝宝。”
陆泽却二话不说,就把窗户打开了一些。
冷风灌了进来,寒意入骨,不过,雪停了,没有什么雪花飘进。
对面车子的人和小橙子打招呼,是一个小男生,七八岁的美国小男孩,说的是英语,标准的美音。
小橙子的英语不好,只会基本的打招呼用语。
后来,那个小男孩说的话,她就听不懂了。
陆泽的眉眼流露出清浅的笑意。
小橙子开始说起了德语和中文,看到对方也不懂的表情,她开心地坐回了位置。
陆泽跟那个车主点了点头,就把车窗重新关上了。
车流还是
以着龟速在前进,小橙子原先还有些兴奋感,现在已经只剩下无聊了。
她玩着陆泽的平板电脑的游戏。
玩了一会觉得无聊,就跳了出去。
点开了照相,随便地按了几张。
就开始看照片。
平板里的照片不多,小橙子一眼就看到了温绮瑜的照片,“是妈妈。”
陆泽俊气的眉毛挑了挑,弧度很淡,漆黑的眼眸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两人。
温绮瑜拿过平板。
一看,果然都是她的照片。
而且大多是***的,并且拍摄的地点是加拿大,拍摄的姿势都是她睡着的样子。
温绮瑜的胸口起伏了下。
紧紧地抿唇。
眉心重重地跳着,不说话,就把照片删了个干净。
真丑。
直男的拍摄角度。
陆泽低声笑出来,“我还有备份。”
成功地看到温绮瑜星芒闪烁的眼睛里,射出的冷冷的视线。
车里的气氛好了些,温绮瑜低头,眼角的余光又注意到了胸口的项链,莫名地灼烧。
陆泽说她是鱼,是他想要豢养的鱼。
那她到底想不想被人豢养呢?
以失去自由的代价?
就像三年前一样。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漫长的车流终于动了,被雪堵住的道路终于疏通了。
行李搬进了酒店后,休息了一个晚上,隔天几人就去了BC省的滑雪场。
这里的滑雪场雪很厚。
因为BC省的冬天降雪量可以达到三层楼一般的高度,适合滑雪,也适合穿着大脚雪鞋在雪地上漫走。
这些都是加拿大传统的雪上运动。
只不过,都不适合现在的温绮瑜,所以陆泽只带着她们玩狗拉雪橇。
雪橇上正好可以容下三个人,小橙子坐在中间,她离拉着雪橇的哈士奇最近,一爬上雪橇,就毫不惧生地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
看起来凶狠的哈士奇,被她揉着,张开嘴,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等雪橇拉动的时候,哈士奇就展现出了它的雄风和凶猛,跑动的速度很快,却很稳。
拉着三人在广袤的雪地上滑动着,穿梭在银装素裹的山间树林里。
冬季夹着冰凉雪花的寒风凛冽,卷了过来,丝丝透透地钻入了她们的滑雪服的领口里。
虽然冷,但更多的是清爽和舒畅。
小橙子一边大笑,一边惊讶,“爸爸,妈妈,是小鹿。”
偶尔还会仰头问陆泽,“爸爸,我们是圣诞老人吗?”
她也不需要别人的回答,自顾自地就唱起了圣诞老人之歌,甜甜的小奶音在山林里格外清脆。
泠泠作响。
接下来的几天,陆泽基本每天都会准备一些小惊喜,有些是酒店的惊喜,有些是鲜花的惊喜。
他也尽量克制着脾气,整个人都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