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朦胧视线里,是她的意中人,像是幻觉。
她的眼泪一串串往眼眶外簌簌流淌,咬着小嘴不确定的问:“我在做梦吗……?”
否则,怎么会看见萧衍来救她了?
一定……是梦。
“不准再说傻话!”
男人将纤细的小女人打横抱起,赤红着眼角低低的训斥。
乔默的小脸上,被抓的全是血痕,长发凌乱,衣服被扯的单薄而可怜,她皱着小鼻子哭的厉害,心里怕到了极点,“萧衍……你……怎么才来……?”
乔默从未如此害怕过,她势单力薄,仿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被这对夫妻凌辱羞辱。
萧衍肩头的大衣布料上,被小女人的眼泪染湿。
他抱着乔默,目光清寒阴沉的盯着那对夫妻,眼底凝聚的肃穆和沉黑,令这对夫妻浑身狠狠一抖。
萧衍的声音带着至死方休的霸气和决绝:“我们法庭见!”
过分出挑挺拔的英俊男人,抱着小女人,步伐沉稳凌厉的越过人群,直接上了停靠在一边的黑色名贵迈巴赫商务车。
紧跟其后的赵谦丢了一张名片给刘华,走过去勒住刘华的领带,鄙夷的瞧着这个男人,语气不屑道:“哼,我家太太会沟引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名片上的到底是谁!你得罪的,可是萧先生和萧太太!”
……
迈巴赫车内,萧衍一直紧紧抱着乔默。
乔默左手臂像是骨裂一般快散架,一直在掉眼泪,萧衍的出现太虚幻,虚幻到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男人温柔低头,亲吻着她脏兮兮的额头,眼底还未散去沉沉盛怒,可对着乔默时,又变得那么的柔软心疼。
可一开口,却仍旧是责备:“不过短短半个月而已,你就把自己给我照顾成这个鬼样子?!乔默……!我该不该骂你?”
乔默伸出脏乎乎的小手,无助的捂着小脸,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我甚至没有和刘经理主动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萧衍……我也不想让你看见这样没用的我……可是……我打不过他们……打不过……”
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从纤白的指缝之间滑落。
萧衍沉黑着俊脸,大手拉开她柔嫩的小手,将她重重扯进了怀里,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一股狠:“我会告到他们牢底坐穿!”
他们挑谁欺负都行,惟独乔默不行!连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宝,怎么会允许别人欺负了去?
乔默听了这话,却哭的更加厉害了,单薄纤弱的肩头哭的剧烈抖动着,她怎么会落魄到了这个地步……?
这一秒,她居然胆小的,只想缩在他怀里,被他柔声安慰,轻轻哄着。
萧衍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声音低哑的问:“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资料表上写未婚?乔默,为什么?”
乔默咬唇,乌黑水眸里划过一抹隐忍,抽噎着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萧衍,这么优秀,却有个连孩子都生不出的妻子……”
她腰板挺得直直,正襟危坐着,目光不敢斜视一下,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等着老师即将来临的一通训斥,那么怕,那么紧张。
萧衍心抽疼了一下,攥着她的小手,将她重新卷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道:“乔默,听好,你再怎么配不上我,再怎么落魄,都是我萧衍的人,不需要唯唯诺诺的不敢承认。至于孩子,如果我们有,那是锦上添花。若是没有,那也无妨!”
“可是萧衍……没有孩子的婚姻,以后要怎么维系?就算你可以不要孩子,可是萧氏呢?妈呢?还有那么多的别人,会怎么看你?”
她在他怀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男人眸底深沉,黑不见底,“我不管什么别人,我只知道,我要的是你乔默,而你乔默,也不是什么繁衍继承人的工具!”
乔默哽咽着,红着眼,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直掉:“阿衍,对不起,我可能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乔默终是像温暖和现实妥协,小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他要的孩子,她一辈子都给不起。
而孩子,也可能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遗憾和惋惜。
“乔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嫌弃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后,不告诉我?”
被人恐吓,被人欺负,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一时间,根本缓不过劲儿来,她发怔的看着萧衍,咬唇道:“我不知道……我知道,萧家不会容忍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媳妇,我也不能这么自私的不为你考虑……”
“你不打招呼丢下我就走,这才是自私!生不出孩子,这是什么大事?乔默,你听好,我不容许你再离开我!”
乔默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只抽噎的重复说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
……
去医院的路上,萧衍伸手要检查乔默的伤势,一碰到她的左手臂,她就疼的惊呼了一声。
男人眉心狠狠一蹙,手掌慢慢的靠上去,不敢真的捏上去,只哑声问:“这里疼?能不能动?”
乔默哭的晕乎乎的,无措的摇头,因为太疼了,好像脱臼,一点都不敢动,被萧衍从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拿下来,她死死咬着唇瓣,疼的唇瓣发白。
萧衍心急如焚,猩红着黑眸,对驾车的赵谦说:“车开快一点!”
萧衍一手将乔默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一手轻轻握着她受伤的左手,尽量不让她动,乔默的右手抱着萧衍的脖子,脏兮兮的左手搁在他掌心里。
怀里的小女人,脆弱的仿佛睫毛轻轻一颤,便能将他心底的所有心疼勾出来。
萧衍低下头去亲吻她,闻到她发丝里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道,锐利的眸子盯紧了她浓密的发丝里,暗红色干涸的血,结了血疤,在头皮上。
男人闭了闭眼,贴着小女人的脸,终是妥协,低低叹气着道:“是我来晚了,抱歉,小默不怕。”
轻轻地,哑哑地,哄着。
乔默喉咙口一股酸楚直往上翻涌,张嘴轻轻咬了他的脖子,眼泪滚落下来,钻进他脖颈里,流进他的心河里。
她真正怕的,不是欺负她的人,而是如果没有萧衍的出现。
“阿衍,谢谢你……来了。”
男人轻拍着她受惊的微颤纤背,唇角微勾,淡淡应着:“我来,是应该的。”
她,是他的妻子……
来救她,更是他的义不容辞。
萧衍的唇,落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声音终是放软道:“小默,孩子于我来说,只是附属品罢了,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错过了整整两年,你还想让我再错过你多久?”
乔默眼泪掉个不停,她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一点哭声。
是啊,她的阿衍三十五岁了,还有多少个两年,四年,可以错过?
孩子,俗世,眼光,都不过是别人的,又关他们什么事?
他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可以了么?
第1卷 第176章:她还残着,他忍心现在就欺负她?
第176章:她还残着,他忍心现在就欺负她?
到了医院,先是处理了受伤的手臂,医生说只是扭到了,没什么重伤都是些皮外伤,萧衍却固执到底。
“打石膏。”
乔默虽然手臂在疼,可也不想打石膏,凝着眼里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扁着小嘴说:“我……我不要打石膏……”
既然没事,打石膏岂不是自讨苦吃?
萧衍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道:“乖一点,等把证据传到法庭上,就拆掉石膏。”
乔默一愣,懂了,这个男人,在腹黑。
就算她没伤,萧衍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让欺负她的人,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乔默蹙了蹙眉头,可还是点了点头。
这男人,好奸诈……
做了很多检查,病例上明确写着一大堆看似严重的病情——
左手臂严重骨折,头部重度脑震荡,面容被毁,身上多处淤紫,受伤程度极为严重。
每一条,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坐穿牢底。
乔默以为这样就完事儿了,却被萧衍拉到了神经内科。
萧衍将病例往桌上一丢,医生目瞪口呆,男人将笔丢给医生,一本正经的让医生开出这样一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乔默站在一边,小脸微微仰起,看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忽的全部化为乌有,扁着的小嘴,终是微微扬起,再也没了任何阴影和难过。
这个男人,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
她爱着的人,像是驾着七彩祥云的英雄。
……
萧衍坚持抱着乔默出院,她小脸涨红,嗔怪着道:“我的腿好好的,能走……放我下来……”
多少人都看着呢。
“尴尬什么,先生抱着受伤的太太出院,再正常不过。”
这男人,一向坦荡,乔默只好乖乖的歪着小脑袋,靠进了他胸膛里。
那么安稳,那么安全,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真好,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她,好高兴……
赵谦调查了下,这个刘华,和乔默单位里的一位女设计师朱莹勾搭不清,被他的老婆胡菲发现了好几次端倪,可一直没有抓到朱莹,刘华选择和刚来的乔默搭讪,就是为了让乔默做朱莹的替罪羔羊。
这样,刘华和朱莹的女干情既不会被发现,又能让刘华的老婆找到狐狸精,不和刘华离婚。
朱莹和刘华已经女干情将近一年,刘华的老婆胡菲一直没有抓到他们的现行,刘华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见乔默是新来的小姑娘,婚姻状况上又是未婚,一定好欺负,于是故意让胡菲觉得,乔默就是他出轨的对象。
这样,最后受伤的,也只有和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乔默而已。
乔默问:“既然刘华都能和朱莹偷晴了,为什么不和胡菲离婚?他都出轨了,难怪不是想离婚?”
在女人的世界里,一个男人出轨了,一定是不爱他的老婆了。可在男人的世界里,出轨并非一定是因为所谓的爱情,更多的可能是为了经不住诱惑的寻求刺激。
“胡菲身上有一大笔遗产,刘华不可能和她离婚。”
萧衍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的唇,他的小默真可怜,成了别人宰割的小羔羊。
他叹气,声线倦哑,摩挲着她的唇道:“现在知道外面的坏人多了?还要不要再离开我?嗯?”
乔默眨着澄澈的眼睛,微微撇唇,眼帘垂下,小声嘀咕着:“谁有你坏?你这么诈……我就算不被外面的人欺负,不是也一样被你诈?”
迈巴赫开到了乔默所住的小公寓,停下。
萧衍一把抱起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对谁诈,也不舍得对你诈。”
“真的……?”
乔默抱紧了他的脖子,已然成了一个撒娇的小孩子。
萧衍走进楼道里,就发现这不是人住的公寓,这是一栋危楼。
男人深眉蹙紧,“这栋楼,你确定能住人?”
乔默怔怔地,“昂,当然了,虽然脏了点,但是便宜呀!”
“你住几楼?”
乔默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眯着大眼笑了笑,“四楼!”
没有电梯,台阶很窄,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萧衍见她那么乐呵的模样,心,颤了一下。
一进家门,乔默就拍了拍萧衍,让他放她下来。
小女人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矮矮小小的冰箱处,弯着一只打了石膏的手臂,单手打开冰箱门,问:“阿衍你要不要吃东西?路上吃了吗?我煮面条给你吃吧……哎……啊……”
身子,被人从背后蓦地抱起,一腾空,失了重,乔默低呼。
房子小的可怜,甚至,在萧衍这个海拔的男人进来后,仿佛狭小的地方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一厅一室。刮大风的时候,她确定,这栋楼不会被卷走?下大雨的时候,她确定,她不会被淋湿?打雷的时候,她确定,玻璃窗牢靠?
她,就不害怕?
男人单臂将她抱到破破的卧室里,一张单薄的小床,他轻压着她,躺了上去。
吻,窸窸窣窣的落在她小脸上。
整整半个月,没有闻到她的气息,贪恋的很,“下面给我吃?嗯?小默……知道我现在很饿?”
唔……她说的是,煮面条给他吃,而不是……下面给他……
这男人,除了想那方面,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