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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真,是烧糊涂了。
容城墨这样的世家子弟,怎么会喜欢她呢?
她也不稀罕他的喜欢。
“哦,我自己去医务室就好,不用你费心了。”
她刚转身,却被容城墨一把抓了回来,他的个子极高,只要稍微垂一下眸子,便能将她整个笼罩在视线中。
“怎么不关我的事?从今往后,你的事,归我管。”
不仅如此,她的人,也得归他管。
可……凭什么?
肖潇挣扎,却拗不过他。
最后,被他带着去了医务室。
回排练教室排练的时候,所有人都用暧昧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
从之前容城墨执意要辅导肖潇数学开始,班里就在传容城墨和肖潇在一起谈恋爱,肖潇想撇清和容城墨的关系,现在,却令大家更加误会。
她和容城墨在一起谈恋爱的绯闻,便由此坐实。
……
肖潇以为,演《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部舞台剧,她这个女主角,应该和梁山伯的接触最多,可却不曾想,天有不测,萧衍除了第一天排练来过一次,从此往后,再也没出现过,梁山伯的人选,换成了班里的学习委员,是个愣头青,演起梁山伯来,其实比萧衍那副过分聪敏的样子,像多了。
容城墨就在这样没有“强势情敌”的情况下,让原著里坏到骨子里的反派人物马文才,逆袭成功。
明明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却生生演成了《霸道马总爱上我》的桥段。
肖潇不知道是自己临场发挥好,还是真的有舞台剧临场表现的天赋,在被所有人不看好的情况下,祝英台的角色不说出挑,倒也差强人意。
没想到,最后公演的名单里,有这出《梁山伯与祝英台》。
公演那天,是寒冬腊月的大晚上,露天在操场搭台表演,肖潇穿着单薄的古代服饰,冻的有些瑟瑟发抖。
肩头,忽然一重。
她抬眸,便瞧见容城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脸上的淡漠,像是和这件大衣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肖潇伸手想摘下肩上的大衣,容城墨却像是了解她的固执一般,一把摁住了她冰凉的手背,目光幽冷的看着她,用警告的语气道:“你难道还想像上次一样着凉发烧,和我拉拉扯扯的进医务室?”
“你……”肖潇被堵住了话,终是不再固执。
一时间,前面公演热闹非凡,而后台,仿佛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天地,热闹都是别人的,而她和容城墨,却宁静无比。
气氛有些尴尬,肖潇忽然问:“为什么萧同学没有演梁山伯?之前不是选定了他……”
肖潇的话还没问完,眼前少年的身影,便忽然翻覆,将小小的她,完全笼罩在他挺拔的高大的身影下。
“怎么,你就这么在意,萧衍是否出演梁山伯?”
肖潇咬唇,“我没有……”
她和萧衍,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要说肖潇有一点非分之想,也不过是羡慕萧衍不努力,也能随便考个年级第一第二。
“肖潇,你喜欢萧衍?”
“我……我没有。”
“那你喜欢我?”
“我……”
他的问题,一下子转变的太快,快到肖潇有点措手不及,她微张着唇瓣,抬着小脸,有些呆愣的看着他。
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容城墨挑眉,“嗯?你喜欢我?”
“我……”
她的“不”字还没说出口,便有道急迫的声音打破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氛。
“容城墨,肖潇,别聊天儿了,到我们上场了!”
肖潇连忙转身想跑,却被镇定自若的容城墨,一把扣住了腕子。
“公演结束后,给我答案。”
肖潇从未见过那么霸道强势的人,凭什么,他要她给,她就必须给?
上场表演时,肖潇第一次发现,从前一直忽略了容城墨的出众,少年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模样,几乎令人一下子倾陷。
容城墨饰演的马文才,一夕间,在海城中学名声大噪。
明明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戏份,却愣是被容城墨所演的马文才逆袭!
公演结束后,肖潇也没有打算给容城墨任何答案,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可能性,有什么给出答案的必要性?
……
学校组织高三学生去冬游野营,肖潇没想到,自己会和容城墨分到一组。
还真是阴魂不散。
扎好帐篷后,任务完成。
肖潇拍拍手上的灰,话也没说一句转身就想开溜,可容城墨怎么会让她趁机偷溜,捉住她,将她牢牢握住。
肖潇小脸酡红,挣扎着要拨开腰间那只握着她紧紧的大手,却无奈怎么也拨不开。
“容城墨……”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生怕被周围的人听见一般,却是咬牙切齿,像个被惹怒的小怪兽一般,“你放手!别人看见了该怎么想……!”
容城墨倒是一向胆大,对旁人的目光和看法,也一向不在乎,他故意大声的道:“我管别人怎么想……”
肖潇吓得,立刻伸手捂住他的薄唇,“你闭嘴!”
他声音这么大,是想故意把别人给引来看她笑话吗?!
第1卷 第305章:乖,再来一次
第305章:乖,再来一次
女孩柔白的小手,捂在容城墨嘴唇上。
肖潇急于看着周围的同学有没有被容城墨的声音给惊动,丝毫没注意到,容城墨抓住她捂着他嘴唇的手,往薄唇上,更加靠近了一分。
等肖潇扭头,长呼了一口气时,才发觉,手指头触碰着软软的唇,她惊的,立刻想收回手,却被容城墨紧紧扣住。
他笑的得意痞气,抓着她的小手,在唇上亲了一口。
肖潇只觉得,指尖发烫,几乎要烧起来。
“喂……!谁允许你随便乱亲的!”
“嘘……”容城墨的修长食指抵着薄唇,示意她不要激动,以免引来周围的同学。
肖潇吃瘪,气馁的瞪他一眼,只觉这人不好对付,她索性,往帐篷门口一坐。
容城墨在她身边坐下,肖潇托着下巴,看着天空,忽然眼前一亮,“那颗星好亮!”
她一时激动,显露出小女孩心性,忘了身边的人,本该是她讨厌的人。
容城墨见她展露无邪纯真的笑容,不由纵容一笑,亦是抬头看着她手指所指的那颗星星,“那颗是天狼星,是除了太阳和月亮之外最亮的恒星。”
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肖潇眼眸清亮明媚,她回头看了一眼他,神采奕奕的道:“原来那就是天狼星啊,我还以为肉眼看不见天狼星呢。”
“在深冬或者早春,天气好的时候,碰巧就能看见。”
今晚,的确天色晴朗,没有云雾,比起城里的天,这里不管是空气还是天气,都好的多。
“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么多关于星星的知识啊。”
“地理延展而已,你要是喜欢,我教你认星星,嗯?”
肖潇发现,还有一颗很亮的星星,她手一指,问:“那,那颗又是什么星星?”
容城墨长臂忽然一伸,一手揽过她的肩头,一手握着她指着星星的手指,他目光幽邃的凝视了她一眼,在她耳边,低声开口:“那是仙女星座,不过,从此往后,她叫肖潇星。”
那耳边烫热的呼吸,挠的肖潇有些痒,还有他的声音,令她心猿意马。
什么仙女星座,什么肖潇星,他在讨好小女孩吗?
他是不是把平日里那些哄女朋友的把戏,都拿出来在她身上试验了?
肖潇蹙眉,被他握住的手,微微挣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说着便挣扎着起身,可容城墨怎么会就此放过她,他用力将她的身子一把扯入怀中,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低沉,“肖潇,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什么……什么答案?我不记得了……!”
肖潇攥着拳头,捶着他的胸膛,“容城墨,你不许胡来!”
“我不胡来。”
他摁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精准攫住她柔软的唇瓣。
只吻一下,怎么能叫胡来?
他的吻,炙热又澎湃,肖潇一时愣住,从未与异性如此亲密接触过,一时怔住,等她反应过来时,容城墨抿了下薄唇,似是回味,他英俊的眉眼,带着一丝欣喜和玩味,“初吻?”
肖潇一下子,便红了眼。
她像发怒的小猫似的,攥着拳头在他胸膛和肩头乱抡一通,“变太!”
她用手背,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摩擦到发红,她才死死咬着唇,想大骂他一通,又碍于声音太大会招惹来其他吃瓜群众,肖潇红着眼,压低了声音,几乎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混蛋!”
她捂着嘴,转身落荒而逃。
而她身后,坐在原地的容城墨,修长手指摩挲了下唇瓣,那个吻,竟然如此令人食髓知味。
……
半夜里,肖潇陡然惊醒。
她一睁开眼,才发觉,如今她身处的,是容城墨的别墅里。
而容城墨,一直躺在她身边,甚至,他的手臂,一直在抱着她。
她脑袋昏昏沉沉,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方才……那么美好,难道只是梦里的回忆吗?
可是,她的这个梦,做了好久好久。
肖潇嘟囔一声,两只细白小手,攥着容城墨的睡衣,动了动,“阿墨,阿墨?”
她有气无力的叫他,只觉得头晕极了。
容城墨睡眠一向浅,一下子就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
他睁开眸子,只见怀中的小女人,小脸烧红,容城墨伸手去探温度,又用额头去试,只觉烫热一片。
“居然发烧了。”
肖潇被烧的糊涂,嘴唇干裂,只觉得口渴异常,“渴……”
她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叫着水。
容城墨拍了拍她的纤背,“潇儿乖,我现在去倒水。”
肖潇不肯放他走,只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一点也没有撒手的意思。
她的眸子,半睁半醒着,皱着鼻子,抬起小脸,胡乱在他脸上吻起来。
容城墨浑身一僵,她可知,她在做什么?
“潇儿,你还病着,不许胡来。”
肖潇不依,小脸难受的皱着,有些倔强,“不。”
那声“不”,又像是撒娇,又像是赌气,听在容城墨耳朵里,竟然那么的受用舒服。
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娇小身子,“那潇儿要怎样?”
肖潇闭上眼,送上自己的唇。
一场阔别已久的极致缠绵,几乎耗去了肖潇的全部体力,她额头的温度还没退下去,后半夜里,容城墨抱着她,喂了她退烧药和消炎片,她哼哼唧唧了好久也不愿意吞下去,他哄了很久,才算把药吃进去。
肖潇瘫软在他怀里,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愿意动,她被他抱着,暖着,寵爱着。
“潇儿,还难受吗?”
肖潇点头,过了半晌,又无力的摇摇头。
容城墨失笑,吻着她的发丝,怜爱的问:“到底难不难受?”
她今晚的主动,像是用无声的态度,结束了一场战役。
从现在开始,她算是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容城墨心里,是激动雀跃的。
肖潇是他的心头肉,这块心头肉,稍微主动一下,便能令他放弃所有原则的选择原谅,轻易信任。
肖潇哭了,她的眼泪,落在他手臂上,容城墨一怔,将那人儿翻过来,面对着他。
“怎么哭了?”
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泪。
肖潇烧的迷迷糊糊,小嘴里喃喃咕噜着:“阿墨不要我了……”
阿墨也不要她和他的孩子。
“嗯?阿墨怎么会不要你?”
容城墨心里一动,肖潇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她在梦里,想的都是他,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爱的是他?
他伸手拨了拨她额前染湿的发丝,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将她柔弱的身子抱紧,再度哑哑开口:“阿墨不会不要你。”
只要……你别再不要阿墨,就好。
肖潇像个孩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没变。
不了解肖潇的,以为肖潇心思敏感,早熟,实际上,肖潇的心性,不过是个小孩子脾气。
吃软不吃硬,为人又单纯,哪怕生气了,也好哄的很。
可哪怕肖潇好哄,每一次她一生气,容城墨都是动辄很大,像是要带着全世界,捧着全世界,到他的心尖肉面前,哄她高兴。
肖潇靠在容城墨怀里,嘟囔了一声,现实和回忆错乱,肖潇以为,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她发烧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