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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莲蓬状礁石处,爬上舢板。江逸晨摘下潜水镜和脚蹼,擦了把脸,将两样东西收好后又检查了一下左腿脚脖子处,皮肤表面显出两道青淤的夹痕,因为挣扎,带来了少许擦伤,关节活动倒是没有问题。
他吐出一口气,此刻仍心有余悸。今天的遇险也给他敲响了jǐng钟,海底并没有表面上瞧着那么风平浪静,其实在不经意处隐藏着种种危险。看来以后潜水得格外小心了,空间中还得多准备一些自卫装备。
他解开缆绳,滑动双桨,驾驶小舢板向北边的碎石滩行去。
二十分钟后,小船到达目的地,江逸晨给来顺儿拨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一下。
来顺儿和喜子很快出现,拉着舢板就位,然后将他扶下船。
“晨子哥,这是咋的了?”喜子担忧地问道。
“没啥大事儿,就是玩儿潜水的时候,脚不小心卡在石头缝子里了。还好有乐球帮忙,搞了一阵子才脱出来。”江逸晨淡淡地解释了一下。
他右脚站稳,左脚试着在地上踩了踩,还行,能受力,就是仍有些疼痛,走起路来难免一瘸一拐的。
“那可太危险了。晨子哥,以后可别单独一个人玩潜水了。”来顺儿见状赶紧搀住他,一起往山上走。
第一百六十章 砗磲、千层饼供货压力又增
回到岩洞基地,江逸晨躺在钢丝折叠单人床上,喜子打水将他的左脚伤处仔细进行了清洗,然后涂抹碘酒。
二人观察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便各忙各的去了。
江逸晨头靠棉枕,歇息了一会儿。当前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便取出手机开始上网。
打开几个与海底生物相关的网页,查看了一堆图片,终于见到了那个无赖巨蚌的真实身份。
原来,那鬼东西学名叫做砗磲,是海洋中最大的双壳类软体动物,俗称“大蚵”。壳厚而重,最大壳体长度可达两米,最大重量达三百公斤,为软体动物中的巨无霸。它的寿命很长,生长期达八十年至一百年,算得上是海贝里的老寿星了。
砗磲巨大的闭合肌可迅速将双壳闭合,传说足以把误入的牛腿夹断。其肉鲜美,闭合肌切片晒干后称为“蚵筋”,是名贵的海珍品。
外壳通常呈白sè或浅黄sè,壳体光滑,厚达数吋,由三部份构成,是琢磨玉器的优良材料。还是古代佛教七宝之一,被用于法器制作。
目前世界上不少国家和地区都有砗磲的专业养殖场,不过由于砗磲生长缓慢,人工养殖场能提供的产品基本上都是小型的。
江逸晨看着这些资料,心情渐渐愉快起来。
今天碰上的这个,完全符合图片上砗磲的形态,虽然没有资料记载的个头大。但目测也足足有一米三、四长,估计应该能算得上号了吧。
这倒是不错。肉可以吃,壳子拿来做工艺品雕琢材料,下回带着工具下去,把这大家伙给弄上来,让它为美化人类生活做做贡献。
他暗暗思衬,打起了巨蚌的主意。
另外,资料上说明,砗磲与珍珠蚌一样。也是适宜生活在暖海环境中,那么更加印证了他今天在水下时的想法,那就是它们的栖息地附近,存在地热资源的可能xìng很大。
如果真是这样,热源所处位置应该不太远,那么等将来自己拿下云沙岛后,也许可以打一口水下地热井。把热水引到岛上来,这样岂不是就等于拥有了温泉。
冬天落雪之时,到热气腾腾的池子里泡上一泡,手持一杯饮料,举目观赏雪花缓缓飘落。那可是非常惬意的享受。
呵呵,这种奢侈的生活。想想还真是令人向往啊。
正当他闭目畅想时,提示铃音响起,睁眼一瞧,手机屏幕上的企鹅图标正在闪动。
连忙点开,原来是苏晓佳在呼叫他。
小丫头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像这种企鹅聊天工具,自己只教了一次她就会了。而且很快发现了这玩意儿比手机短信好使。现在与他联系时很喜欢用这个。
至于输入方法,最近还从全拼改成了双拼,打字聊天的速度让他都经常赶不上趟。
不过这样也好,比面对面打手语交流麻利多了。
苏晓佳这次是问他关于如何拦截弹窗广告的问题,说现在一联网就是一堆堆乱七八糟的广告往外蹦,烦死人。而那个什么清理软件又突然失效了。
江逸晨估计电脑中了木马,费了一番功夫,告诉她到哪里去下载最新的杀木马软件。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后,俩人开始闲谈。江逸晨把自己又弄了一批珍珠蚌的事情告诉她,说过两天就带回去全部剖开,但愿里面全是上品的珠子。
苏晓佳表示很高兴,连出了几个笑眯眯的表情,还说上次的那些珍珠真是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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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江逸晨的腿伤已经无碍,于是收了第一批调料,当着来顺儿二人的面打包搁在快艇后甲板上。然后驾驶蓝箭630出发,向龙湾村行去。
乐球前来送行,跟了一半的路程,江逸晨停下船,指示它回去了。
想了想,又将调料包全部收进寒冰空间,这样省得上岸之后的麻烦。
来到金昌快艇俱乐部码头,按指定的泊位停好。江逸晨在工作人员的登记薄上签字,随后走出码头,到外面乘坐公交车返回管理学院。
此时已至七月中旬,学生们全体放暑假,校园内显得冷冷清清的,路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回到二零六宿舍,屋子里没有人,五张床铺中,只有他和马得韬的铺着被褥,其它三张都早已经空空如也。
最多再过一个月,那时他们俩人就必须搬离了。这间宿舍也将迎来新的住客。
马得韬最近一直在抽空找房子,要那种两室一厅的标准规格,以便他们俩人合租。
但挑挑拣拣,总没有合他心意的。江逸晨曾劝告他,租个房子又不是找老婆,用得着那么挑剔计较吗?
但这家伙却说,凡事都要认真对待,这是他的为人处世原则。学习工作如此,泡妞如此,找房子依然如此。
江逸晨只好由他,反正也就这一个月的期限了,到时候总不能睡马路去吧。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响起。江逸晨拿出手机一瞧,原来是张凤兰打来的,连忙按下接听键。
电话中,张凤兰告诉他,现在又有人找上门了,要求批发供应千层饼。
原来,宏光大街中部有五个卖早点的下岗职工棚亭,胡老板和孙素珍经营着靠南边的两个,分别为四号和五号。
两家早已成为千层饼的特约经销商,原先进货量小的时候还不大惹眼,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进货量加大,销售时间延长,每天火红的生意终于引起了北边另外三家的注意,毕竟只隔着一条支路。
这种事情想保密可没那么容易,一来二去,就被探得个清清楚楚。找上门来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其中有一家老板,不仅提出自己要进货,还说有亲戚也在经营这个生意,不过是在别的街道上。希望也能一并照应一下。
“张姐,如果原料供应充足的话,按现有的人手计算,你们那儿每天还能提高多少千层饼的产量?”江逸晨问起关键的问题。
“嗯,现在这几个工人都已经是熟手了,我估算过,原料上来的话,每天生产一千二、三百张应该不成问题。”张凤兰稍一沉吟,便做出答复。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新增产量分配方案、活蚌取珠技术
张凤兰答复了九号院目前的实际生产能力。
“让我先考虑一下吧。”江逸晨说了一句便挂断电话。他现在需要好好想想,并把自己的产业及下属人员梳理一下。
当前的产业,分成两块,鼎香园麻辣烫店和秀水巷九号院的千层饼作坊及其下属的口福多小店。
麻辣烫店由吴大娘带头,手下有苏晓佳、褚连贵、小刘三个人。
整个千层饼项目,都由张凤兰负责,手下有顾子芬、小何,以及另外两名工人。其中小何在口福多小店站柜台。
秀水巷小院,目前做为口福多小店的配套作坊,各种面食制作设备已经配套齐全,现在每天的千层饼产量为六百张。
其中三百张供应合林路的口福多小店,另外向孙、胡两位经销商各自批发一百五十张。按说已经不少了,但据反映各处都是紧巴巴的,不够卖。
云沙岛的调料已经开始出产,而且还开辟了新的地块,产量翻倍指rì可待。
既然市场需求又这么大,那么千层饼的产能继续扩张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目前千层饼每张直接成本将近八元,随着产量的提高还能再降低一些。批发价十六元,按单rì产量一千二百张计算,再加上口福多小店的批零差价,那么就是一万一千多元的毛利,每月三十三万出头,再扣掉房租、水电费、各项税费、公关打点支出等等,单月的净利润很可能达到二十八、九万。确实很可观。
至于新增六百张产量的分配问题。口福多小店增加一百张,原有的孙、胡两位先不用考虑了。利益汇集在少数人手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是见者有份比较妥当。
宏光大街的那另外三家既然找来,总得给点儿面子,就每家先分个七十张吧,反正不能全部集中在一条大街。余下的,往别的地方批发,比如刚才说的那什么亲戚。
当然,还是继续执行下岗职工摊位优先的原则。据悉。有关部门为了缓解社会矛盾,对于这一特殊群体,不仅在政策给予倾斜,而且在某些方面的容忍度也比较高。
更何况帮助下岗职工再就业的名义也好听不是,俗话说头顶光环好办事嘛。
万一千层饼项目这一块儿将来弄出点儿什么麻烦,或者有人想为难的话,呵呵。再不济,下岗工人兄弟姐妹们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想通了前后的事宜,江逸晨又给张凤兰挂了个电话,先将经销商的选择原则告知,让她开始着手准备产能扩张的工作,自己回头儿就把新一批的调料给她送过去。
下午。江逸晨先去苗圃地里干活儿,千层饼产能扩张在即,这块阵地暂时还不能放弃,麻烦就麻烦点儿吧。
完事后借廖老头儿的三轮车,一路骑到秀水巷九号小院。
先在外面找个僻静的地方。将空间中成捆的大葱和编织袋装的生姜取出,搁到车厢里。然后再骑进院子。
张凤兰正在查看账目。见状连忙过来迎接,并清点收货。
现在的她,已经开始正式行使项目主管的职责,工资自然也跟着变了,提升至每月三千八百元,相较刚进店时涨了不少。
交接完毕,江逸晨视察了制作间的情况,然后又与张凤兰商议了一些具体事宜。
一直到六点多钟,离开秀水巷,来到合林路的鼎香园帮忙。
晚上八点钟,待最后一桌客人离去,店内的职员们这才关门开始用晚餐。
餐后,江逸晨去了一趟后院,回来时手里提着个铁桶。
“晓佳,我这回又带了点儿特产回来。上次发短信跟你说过的。”他将铁桶放到地上,招呼苏晓佳过来瞧瞧。
苏晓佳好奇地凑过去,只见桶里装着十好几只黄褐sè的大蚌,还有少许水。
她的眼睛顿时睁大,这与上次那只出珠子的蚌属于同种,而且个头儿还要大一些。
“呦,又是珍珠蚌,这么多。从哪儿弄的啊?”吴大娘从旁边路过,见到水桶中的东西,也颇为惊喜。
“一个渔民朋友出海打捞的,送给我几只玩玩儿。咱们找个地方给开了吧,但愿这回运气好。”江逸晨随口解释了一句,又对苏晓佳提出建议。
苏晓佳思衬了一下,然后伸手指指楼上。
江逸晨点点头,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二楼存放调料的小库房,取钥匙开了门。吴大娘还要收拾店里、盘账,就没有跟上来。
打开顶灯和台灯,找了个脸盆搁到台子上,江逸晨捡起一只大蚌扔进去,右手执一把不锈钢短刀,就要动手。
呜呜,苏晓佳冲他连连摆手,神情有些着急。
“怎么了?晓佳。”江逸晨连忙见状停住。
苏晓佳打了两个手势,让他稍等片刻。随后出门去自己的房间了。
江逸晨有些纳闷,但也只好原地等待。不知道小丫头要搞什么名堂。
不多时,苏晓佳端着一只不锈钢托盘进屋,盘中放置了手术刀、弯针、小木片、药棉、酒jīng瓶、镊子、小手电,还有两样不认识的东西。
“晓佳,这是干嘛?怎么像个做手术的女大夫。”江逸晨奇怪地问道。
苏晓佳将托盘搁到台面上,又拿过纸笔,连写带比划,这才让对方明白了她的心思。
原来,上次江逸晨将带回那只珍珠蚌剖开取珠,然后母蚌就死了。这让她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