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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沫嘴角一抽,说的还是非常自信和霸气的:“你年纪大了是不?脑子糊涂了?我明明就答应了!”
话落,又将两个娃娃重新提溜到自己怀里,从礼物袋里摸出了几个公仔给小哥俩儿把玩。
沈澈苦笑,看着他们一大两小玩得不亦乐乎,微微出神。
“我可能有个远行,要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到时候说不定真的把孩子脱给你,你可要当自己孩子一样对待,千万别被你们家刁蛮小公主给欺负了!”
梁以沫高兴都来不及,忽略了他话里有话,点头:“什么话,雨杭很乖,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离谱,再说了,有她妈管着,平时宝贝得都不让人碰!”
非离恰在此时抬头,举着手里的公仔,皱着眉头:“下地。”
梁以沫疑惑了,轻轻将他放下地,只见他扭着屁股回了房间,拿出一个航天飞机“开”了过来,朝他笑道:“妈妈的,好!”
航航也坐不住了,扔了公仔滑到地上,去了房间拉出了自己一长串的各种小车玩具,笑着向梁以沫献宝:“妈妈,给的!”
梁以沫总算是听明白了,转头看着沈澈:“孩子妈来过?”
沈澈没有解释,直接点头:“嗯。昨天来过。”
“为什么要把孩子托付给我,不交给他们的妈妈?”
沈澈闭上了眼睛,幽幽道:“因为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还没原谅她。”
梁以沫看着两个孩子就在自己脚边摆起了阵势,劝道:“阿澈,我们都成熟了,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快乐着想,过去的事情,能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听我话,赶紧把孩子妈找回来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澈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真这么想?”
梁以沫挑眉:“不然呢?孩子都生了,还能怎样?”
沈澈不悦:“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感情的?就因为那个女人给你孩子都生了,虽然对她并不是真爱,也这么将就着?以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一个女人负责?但是你知道吗?你这样不但是对自己残忍毁了自己的一生幸福,也是对小雨的不负责!她跟着你,什么都得不到,你认为她会幸福么?”
梁以沫将非离掉在地上的机翼给捡起来,就拿纸巾给航航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转头正色看着沈澈:“我能给的就这么多了。”
“以沫,你这算什么?”
“小雨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如果这就是她的幸福,我已经满足她了。”
“哪怕抱了个野孩子给她?”
正文 620一场难堪的乌龙,错认!!!
“沈澈!我不许你这么说雨杭!在我的心里,雨杭永远都是梁雨杭!是我的掌上明珠,谁都不能诋毁她!”
沈澈冷笑:“你没否认,看来我猜的没错,雨杭果然不是你和许烟雨亲生的。”
梁以沫寒着脸,冷冷看着沈澈,一字一句:“沈澈你给我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其实雨杭她是……”
沈澈一愣又是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真的?”
梁以沫冷笑。
沈澈恍然大悟:“难怪你如此看重雨杭,给她最大的宠爱,他果然是你……”
航航举着一个小汽车冲到梁以沫面前憨笑:“车车!车车!”
梁以沫心底柔情泛滥了,抱着胖娃娃柔柔说道:“嗯,车车!航航真聪明。”
沈澈翻了个白眼,他还真没见过梁少有那么温柔的一面,想起来不觉得头皮酥麻。
非离恰在此时也回头叫了一声:“爸爸!”
“哎!”
“哎!”
梁以沫和沈澈同时出声,却见非离将飞机交到了梁以沫手里:“爸爸,飞飞!”
梁以沫颇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的时候还不忘给了沈澈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眼神,然后很童趣的跟非离和航航玩起了玩具!
沈澈靠着沙发慵懒的看着一大两小三个人玩耍,喃喃自语:“到底是血浓于水,还是鸠占鹊巢?”
梁以沫以为他是在说自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阿澈,你有了这两个小家伙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小气了,我不过是刚见到非离和航航,你就嫉妒得伤春悲秋起来,有劲吗你?”
沈澈眼里却全然没有嫉妒的情绪,而是问得认真:“以沫,如果我肯把两个孩子给你,你要吗?”
梁以沫一愣,怔了又怔,突然皱眉并且薄怒:“说什么混话?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养,好端端的给我做什么,这是孩子!你以为是货物吗?还能转让的?”
沈澈神情极淡:“你跟我说实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能再为非离和航航遮风挡雨,你会不会接受他们两个?”
梁以沫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当然,抛开他们这么聪明可爱不谈,单就是他们是你的儿子这一点,我就一定会好好把他们养大!”
沈澈做了起来,无比认真,一双复杂的眼眸里,露着异样的光芒:“不介意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
“不介意!”
“是任何人的你都能接受?”
“我知道他们是你的儿子!”
沈澈点点头:“好,那我就放心了。”
当天下午,小区里的风景特别好,两名高大的军装男子,全都面带慈父般的神情,各自推着一个婴儿车在阳光下晒太阳……
那天下午的课梁小濡听得特别认真,培训结束后,她和楚云霓直接把沈淮衣给截住了,自从走出了童年的心结,她再也不怕沈淮衣了,知道他不但不会坑自己,反而是自己的兄长兼好友,她在他面前也轻松自在起来。
“首长,我们想看看上午那门课的考核成绩!”
沈淮衣眉心直突突,以前梁小濡见着他跟见着鬼了似的,现在她诈尸了之后竟然真的转性了,开始给他叫板了。
冷着脸摆摆手:“苍狼不是已经宣布录取名单了么?”
梁小濡和楚云霓相视一眼,摊开了手掌:“我们虽然被淘汰了,但也有知道自己成绩的权力!”
楚云霓更是个人精,瞅准机会直接从他腋下一抽,将文件夹抢走了。
沈淮衣想去夺,手腕被梁小濡死死的扣着,他要甩,梁小濡干脆坏坏的抱着他的腰,语气相当豪迈:“小霓,快看!别管我!”
楚云霓只一翻,就看到了化武的成绩,不可置信的叫着:“傅洁,你第三名,我抄你的,抄了个第七!”
沈淮衣有些尴尬,打了一下梁小濡的手背:“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梁小濡松了手接过成绩单,往沈淮衣面前一凑:“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录取五个人,我第三,凭什么不要我?”
沈淮衣无奈的耸耸肩:“是苍狼的决定!”
“他对我有成见!”
沈淮衣怒了,吼道:“对你有成见?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傅洁!一个新人傅洁!苍狼凭什么对你有成见?”
梁小濡也很委屈,一跺脚:“我知道当年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但你们都是军人,军人做事情难道不该就事论事么?苍狼他一定是记恨着我,才故意……”
沈淮衣眼神突然冷了,笑得也有点凉,看得梁小濡直发毛,左右看了看,疑惑着:“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沈淮衣皮笑肉不笑:“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他还认识你么?”
梁小濡没听懂,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记得?”
这次和梁以沫会面,他全程都是戴着黑色蒙面的,并且从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一丝波澜都没有,没有恨,更没有欢喜,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更像两人从没爱过一样……
搞笑!演技真不错,莫非是装失忆?
楚云霓看看沈淮衣又看看梁小濡:“傅洁,你们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先走了,晚上约了男朋友。”
没了别人,沈淮衣说话更方便了,咬着牙:“小濡,你知道自己当年惹了多大的乱子?这事除了我可能也没别人会告诉你了,梁少失忆了,他不记得你了。所以你离他远点吧,他早就不是你记忆里的男人了!”
梁小濡身子晃了晃,想笑又笑不出来:“什么?演电影是吧?失忆?真够狗血的,你们骗我,我不信,我绝对不会相信!”
沈淮衣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他中了毒剂,唯独忘了你。”
当晚,梁小濡捧着一大堆易拉罐回到了宿舍,她已经喝得醉眼惺忪,却抵不过心里的苦,依旧开着罐子仰头喝着啤酒……
“忘了……呵呵……”
在易拉罐刚从她手里滑落,她醉得不省人事倒在白色单人床上的时候,门外一个同样醉烂如泥的军装男子刷了卡摸了进来……
正文 621两个女人的转机,不同命运的开始!!!
男人白净斯文,长得也高大俊逸,却醉眼惺忪走路摇摇晃晃的。
“云霓……”
他轻轻叫了一声,打了个酒嗝,在玄关处站定,觉得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索性脱光了洗了个澡。
梁小濡皱皱眉,她以为是楚云霓回来了,眯着眼睛看了眼床脚处地上的光,又沉沉睡去。
在梦里,她总是最轻松的,飘飘渺渺间,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城南大院的别墅,铁门大敞开着,秃尾巴的旋风扭着肥肥的屁股在草地上追小鸟,房前种的鲜花都开了,一大坨一大坨儿的拥挤着,争相怒放。
好一派姹紫嫣红春意朦胧!她笑着赞叹着,赶紧又朝房后跑去,那里有她种下的茄子和小白菜,全都郁郁葱葱的,茄子也都结出了硕大的果实!她正摸着一个微红的番茄想采下一只,眼睛又看到了盛大的紫藤萝花架,不,那已经不是花架,就是一片紫色的瀑布和海洋,紫藤萝话开得兴盛繁茂,一串一串闹着笑着,朝她裂开了嘴,笑弯了腰……
最美的时光里,她突然特别想念他。
透过紫藤萝的缝隙,玻璃房里,男人正在低头品茗,感知到了她的到来,轻轻抬头,唇角一弯。
“以沫……”
她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巾,饶是嘴里和心里都知道这辈子和他已经无望,但梦里还是想念的吧?
卫生间的淋浴声息了,男人用浴巾裹住了精壮的身子,两手撑着洗手台静静的盯了自己半晌,然后伸手用指尖在玻璃水汽上了写了一串打字:楚云霓,我爱你!
“云霓……我们别吵架了……原谅我……”
他用力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儿,感觉酒劲儿还没醒,摇摇晃晃的朝房间走去。
标间里,一张床空着,靠墙的一张小人儿蜷缩在被子里,他神情温暖了下来,扔掉了浴巾,伸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密室里,藏青色的绒布窗帘全都紧紧的拉拢着,将外界的光线与室内彻底隔绝开了。
这是一个极高规格的密谈,室内黄花梨材料的圆桌努力彰显着平等和谐的氛围,墙角博古架上陈列着一些陶瓷器皿,打眼一瞅就能够感觉出来价值不菲。
交谈双方的使用的茶具全都国内顶级大师纯手工制作的,里面正在烹煮着春香的绿茶。
老汤正在展示娴熟的茶艺,给对面冷傲的年轻人倒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盏,并不急着去喝,而是闭着眼睛放在鼻下闻了闻,面露欣慰的笑。
梁以沫一身绿色军装,肩膀上光板一星的军衔特别醒目,然而他的姿态却有说不出的娴雅和慵懒,抬着下巴垂着眼眸睨了眼自己的那杯茶,随手端起来在指尖把玩。
“以沫,这次上京,除了想找两名特殊专家,难道就不想见见我这个老头子么?”
老汤语气极沉极稳,数十年的风霜和沧桑,早就将他历练得雷打不动,稳如磐石。
梁以沫轻笑,他早就凤凰涅槃从那场事故中走出来了,这人世间,再没什么能够牵绊得住他。
“您是首长,如果我整天想着来见您,难免有溜须拍马之嫌。”
老汤笑笑,轻轻喝茶:“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别忘了,你完全可以叫我伯伯……”
“不敢。”
梁以沫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子了,上头给了你一点甜头,往往会从你身上抽走更大的代价。
伯伯?
哼!
他冷淡的态度让老汤微微一凛:“这次来,你见过那个女人了吧?”
这才是重点。
梁以沫眸色几不可察的一暗,转瞬即逝,冷笑:“哪个女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我前妻?”
“你真不记得她了?”
“很多人都告诉过我她的事情,但是我并无印象,这一切都要仰仗您的寂灭,当真让我忘了所有的烦恼,我欢喜得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