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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
梁小濡脸一红,心情好了很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和梁以沫关系融洽,总归就能够有勇气去面对了。
久违了一天的笑容重新出现在白嫩的脸颊上:“老公。。。”
“哎。”
“公!”
“什么?”
“我叫你老公公呀!”
“梁小濡!想死吗?”
“不敢,就这样了,晚安!”
梁小濡笑嘻嘻的挂了电话,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回忆和梁以沫煲电话粥的情景,幸福极了。
他在那头,一定也在想着她吧?
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想起明天就能够拿到结婚证,心里真有点小激动!
如果。。。沈澈能平安无事就更好了。。。
正在回味,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好像是妈妈在念叨着什么,她赶紧穿着拖鞋下地,就见丁婉仪正在看电视,一个老的新闻纪实。
电视里,年轻的男子被反绑着跪在地上,一脸骇惧和愁苦的表情。
他身后,立着一排戴头套的男人,手里都端着枪,对着镜头哇啦哇啦的不知道再说什么。
就听丁婉仪愤愤的骂了一句:“恐怖分子太可恶了!真是灭绝人性!”
梁小濡挂着沈澈的安慰,特别敏感,闻言心里激灵灵一下子,再也没了睡意,抱着抱枕蜷缩在丁婉仪身边一起看那个纪实片子。
片子里,恐怖分子似乎特别愤怒,不断的比划着一些古怪的手机,还从铁靴里抽出一把匕首,那个跪着的年轻人看到匕首之后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身子被死死的从侧面按倒在地动都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匕首在自己脸上晃来晃去,最终慢慢的插到了自己的大动脉,一进一出的切割着。。。
“啊!”丁婉仪一声惨叫,吓得脸白如纸。
“妈!别看!”梁小濡赶紧捂住了妈***眼睛,但是自己的眼睛却没了阻挡,硬生生的将那个刺激得画面全全看到了眼里。
那一定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匕首,在年轻人的脖颈子里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优雅的划开皮肉露出血液然后又轻松的割断了颈椎,知道整颗头颅和身子分开被嫌弃的丢在一边,地上,一片猩红的血液。。。
呕。。。
梁小濡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电视里刚才还活着苦苦求饶的年轻人瞬间身首异处。。。
丁婉仪已经被吓哭了:“好可怜的人啊。。。”
梁小濡赶紧关了电视,身子紧紧抱住了妈妈,脑海里却全是沈澈的那张脸!
片子虽然以前的,但是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沈澈了?
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全都是沈澈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他低头吃饭的样子,在夜不眠喝红酒的模样,对她关切的神情。。。活生生的俊美男子啊,难道真的就这样要死了么?
脑子里乱哄哄的,又如被雷炸过了一般,沈澈的脸又突然变成了梁以沫的脸。。。
沈澈被抓了她尚且如此悲痛,那梁以沫呢?梁以沫还在和敌人周旋试图救助沈澈啊,他的处境也很危险!
万里之外,梁以沫从床头的书本里取出一张照片,在照片里的女子脸上轻轻一吻,然后拿起手机:“用我来换沈澈吧。”
正文 110生别离!!!
电话那头,老外的声音特别狰狞怖悾令人骇惧,一番交涉之后,梁以沫冷笑:“如果沈澈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就别想我会饶了你们!”
一阵叽里呱啦的让人听不懂的声音之后,终于有一个人用并不纯熟的英语接过电话:“你真愿意用自己交换沈澈?”
梁以沫眼神微暗:“他不过是个校官,我想你们一定会对我这个将官更感兴趣,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来了你们还不放人,那么最多就是得到我的尸体,永远也别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任何你们想知道的秘密!”
“放心,这个我们懂的。”
翌日,清晨的光辉特别清冷,梁以沫一个人去了郊外的森林,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他挂断拨了一个神秘号码,说出了自己的方位。
做完这一切,他轻抬眼梢看着林梢儿上的飞鸟,还记得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在他身边摸着肚子叹息:“肚子好饿,如果能吃到烤鸟就好了。。。”
唇角一弯,他眯着眼睛认真看着枝头那双双对对自由自在的鸟儿,还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一件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个女孩很快遭了报应,被淋了一脸鸟屎,全都蹭在手心,又抹了他一身。。。
那个时候,虽然两人是身处险境的,但是却浑然不觉。
多么幸福!多么快乐!
但是现在,他不但形单影只,而且很快。。。
他眼神变了变,从怀里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
女子的声音有点朦胧,好像还在睡梦中一样。
“我终于想到救回阿澈的办法了!”
“是吗?太好了!”
“相信我,阿澈很快会回到凉城,等着吧。”
“嗯,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眸子已经没有任何光亮,一片死寂,“我还有点事,可能要耽搁一阵子。。。”
“你没事吧?我怎么举得怪怪的?”
“我有事要忙了,不跟你说了,记住,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千万不要打给我!”
“喂,我还没说完。。。”
电话已经被强行掐断,男子将手机埋在了厚厚的落叶下,刚处理好这一切,地面已经颤动起来 ,哒!哒!哒!哒!
是铁蹄的声音!
他眸色渐冷,笑着缓缓转身。。。
几百名脚穿铁靴身着迷彩戴着头套的男人,簇拥着一辆迷彩越野车,非常有规律的端着枪朝他挺进,哒!哒!哒!哒!
阴沉肃杀的气氛,大规模的异动,逼近的死亡气息,霎时惊走林中飞鸟,偶尔奔突出来几只野兔,见着那只黑色的部队到来,也是吓得四散逃窜。。。
刚才还欢脱充满活力的树林,瞬间只剩下长身挺立的中国男子一人!
恐怖分子迅速的把梁以沫包围在圈中央,每一个枪口都对准他心脏的地方。
迷彩车门被推开了,缓缓走下来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国老头儿,戴着黑色圆边礼帽,叼着大烟袋锅子。。。他身后,又跟来了两名白皮肤高鼻梁的外国人,全都是一脸的阴冷面无暖色。
“你就是苍狼?”
老头儿吐着烟圈儿。
“没错。”
梁以沫毫无惧色,仿佛这不是一次赴死之约,而是普通的和老朋友见面。
老头儿点点头,伸手摘了礼帽朝他致敬:“苍狼就是苍狼,果然如狼一般有血性,敢作敢为,佩服!”
梁以沫身子纹丝不动,嘴角嘲讽道:“我本人从不接受一个给老外当走狗的中国人的敬礼,抱歉了。”
老头儿面色一僵,又把礼帽戴上了:“我姓傅,幸会了。”
“不敢。”
“走狗不走狗的,又有谁说得清楚呢?我只知道他们给我钱给我尊严,给我几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为中国卖命了多少年,可是除了断了一条腿,我还得到了什么?”
梁以沫咬着唇缝儿:“你不配!”
“如果苍狼仅是能逞口舌之能的人,那么我会很失望的!还是想想办法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吧,千百种折磨人的酷刑,你确定自己能受得住?”
傅老头拄着拐杖缓缓走向车里,用纯熟的英文命令:“把苍狼带走!”
梁以沫没有挣扎,任凭冰冷的手铐铐住自己,眼睛里除了坚毅,还有一种异样的绝望。
梁小濡是被丰昱的电话给吵醒的,丰昱特别兴奋,激动的告诉她:“小濡,阿澈被救出来了!”
“什么?太好了,真的吗丰昱?”
梁小濡一下子没了睡意,从床上半坐起来。
“嗯,已经确认了,我和阿澈还通了电话,怕你惦念,马上告诉你一声。”
梁小濡心花怒放,昨天看了那个砍头的视频,她整宿一闭上眼睛就梦见血红的一片,睡都睡不着,到了后半夜再也挺不住了,才半昏半睡的失去了知觉。
现在好了,她最担心的沈澈终于安全了。
“梁以沫是用什么方法救出他的?”
“不知道,他们没说,我也没和梁少联系上,只知道这件事好像惊动了军中高层,动静很大。”
“哦。丰昱,我不跟你说了,快迟到了,中午再聊!”
“好!”
挂了电话,梁小濡火烧屁股似的跑去厕所刷牙洗脸,一边上上下下的刷牙,一边哼着愉快的歌儿:“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抱抱。。。”
突然,她身子不动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脑子在这个时候才真正清醒!
在丰昱的电话之前,她应该还接过一个电话,是梁以沫打来的,那时她头疼的厉害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梁以沫说他想到救沈澈的办法了。。。
刷牙的动作已经没了那种规律的节奏,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总觉得整件事有哪里是不对劲了,却又说不上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命令自己回忆起梁以沫电话里的内容,对了,想起来了,身子禁不住的哆嗦起来。。。
梁以沫说沈澈会安全回到凉城,但是他暂时不能回来,他还要她不要给他打电话!
梁以沫,你到底做了什么?
梁小濡感到肠胃一阵抽搐,猛然对着水槽狂呕起来。。。
正文 111在杜尚别牺牲的
她的动静太大,把丁婉仪吓坏了,推门进来扶住她:“小濡,身体不舒服?”
梁小濡摆了摆手,用毛巾擦掉了牙膏沫子:“妈!我要出国一趟!”
她手里有一份公司围棋比赛二等奖的奖励,去杜尚别的来回机票和几个主要景点的游览,她要去杜尚别,不管梁以沫在做什么,她想离他更近一些。
“出国?那得坐飞机!不行!不安全!”
丁婉仪推了推眼镜,一个劲儿的摇头。
“妈!我有事儿,这是公司的奖励,不去就浪费了,又不能转卖和兑换现金!我求你了让我去吧,我都二十一岁了,也想去见见世面,好不好!你不知道,相对于火车和轮船来说,飞机算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了,成千上万的人都坐着飞机在天上跑,没事儿的,你女儿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会那么倒霉正好轮到坠机的!”梁小濡好说歹说 ,也不见丁婉仪脸上有任何松动的表情。
她着急了:“妈!对不起,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这回我是一定要去杜尚别!”
丁婉仪好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眼睛里都是惊惧,一把抓住梁小濡的手,质问:“什么?你去的地方是哪儿?”
“杜尚别!”
梁小濡费力的甩开她的手,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丁婉仪按住了她的手,简直要哭出来似的:“你说你要去的地方是杜尚别?”
梁小濡看着妈妈那张几乎于绝望似的脸,皱紧了眉头:“没错,杜尚别,怎么了?”
“我不准你去!!!”丁婉仪突然失控了似的咆哮起来,两手抓着梁小濡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梁小濡!你听着,我不准你去杜尚别!”
“妈!你有事情瞒着我!”梁小濡头都快被丁婉仪晃晕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她。
“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听到没有?”丁婉仪下着死命令,那副表情非常凶悍,梁小濡有些害怕。
“妈,你抓疼我了!”
一听说梁小濡喊疼,丁婉仪瞬间恢复了神智,触电似的马上收回了手:“对不起小濡,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是太担心你了。”
她回避着梁小濡的目光,转身朝里屋走去。
梁小濡不吭声,抓起背包就打开家门,身子跨出去了一步,身后丁婉仪尖叫着说道:“那是你爸死的地方!”
梁小濡一愣,小小的身子镶嵌在门框上,显得特别孤单。
“妈,你说什么?我爸死的地方?”
脚步缓缓收回,退了一步,她用极慢的速度转身,去看丁婉仪的眼睛。
丁婉仪捂着嘴,眼泪淌在了手背上:“你爸是在杜尚别牺牲的。”
咣当!
梁小濡的双肩包狠狠砸在地上。
中午,安妮服侍着lily吃了午餐又吃了几颗药,lily看了看病房门口:“小濡怎么没来?”
小濡一般都是安妮一起过来看她的,她倒不是挑理,是出于关心才问的。
安妮耸耸肩,把水杯放好:“小濡在公司办手续,准备去塔吉克斯坦。”
Lily疑惑:“就是上次 那个围棋比赛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