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我们国家枪支管制,在国内不能自由的实弹射击,不过没关系,射箭效果也差不到哪里去。现在,我们不射靶子,射别的。”
他说得风轻云淡,然后箭尖突然对着vivian。
“就射你吧。”
“射我?”Vivian花容失色,千娇百媚的一头扑进姚盛阳的怀里,“人家好怕怕!”
“没出息!”姚盛阳狠狠啐道!
“哼!就是怕怕嘛!”Vivian生气的扭着水蛇腰。
“既然vivian体力不支,那么就请梁小姐代替一下,如何?”
梁以沫静静的看着梁小濡,好像很体贴的征求她的意见。
“我?”梁小濡眼珠子快瞪出来了,果然,梁禽兽开始放大招儿了!
他特么的就是想整死她!
“除了你还能有谁?难道你信不过我们的射箭技术?”
嘣!
手一松,看似随随便便射出去的箭,却稳稳的扎在靶心上。
丰昱不动声色的多看了梁以沫一眼,高手之间,已知轻重。
原来梁少平时跟他比赛,都没尽全力!
简言替梁小濡出头了,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不行!小濡不行!”
Vivian不高兴了,撅着嘴:“凭什么我行,她就不行?”
什么东西!
梁少指名要她上的时候简言不吱声,轮到那个什么濡的他就头摇得拨浪鼓儿似的,不带这么偏心的好不好?
梁小濡有男朋友撑腰,难道她没有吗?
梁以沫手里突然多了一瓶矿泉水,笑看vivian和梁小濡:“你们谁来?”
简言还想再争,梁小濡拉了他一把:“算了,我来吧,我都相信你们的技术,难道你们自己不相信自己的技术?”
来到射箭馆这么久了她都一直没参与,怪扫兴的,不如就出点力吧。
接过矿泉水瓶子,顺便白了梁以沫一眼,狠狠蹭着他的手臂过去了。
沈澈最滑头,看行情不对,宁肯认栽也不蹚浑水。
以他的直觉,总觉得梁小濡看梁少的眼神儿似乎比看简言多。
而梁少看梁小濡的眼神儿也不太对。。。
他心里暗道不好,如果兄弟之间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要出乱子了!
“呃!我刚才手臂抽筋了,我认输,第五名!你们自己前四名排位吧!”
主动放弃,做个清晰的局外人。
简言如临大敌,婆婆妈***关照着梁小濡。
“你举着瓶子站定了之后千万不要动知道吗?实在害怕了就闭上眼睛,或者直接喊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的技术都很好的,绝对不会伤到你的,放一百二十个心!”
“知道啦,我看不放心的是你吧,我会站得比电线杆子还稳的,你自己可要加油哦!简言!”
梁小濡被逗笑了,给了他一个甜蜜的笑脸。
然而,这一幕落入某人眼里,唇边浮现一抹残冷!
梁小濡将水瓶顶在头顶站好,露出了若无其事的笑容。
参赛的四个大男人却都神色严肃起来,对他们来说,平时总是来馆里射箭,甚至在国外也去过射击馆打枪,但是把人当靶子却是第一次。
这不单是考验技术,还考验一个人的胆量和心理素质。
“我先射啦。”
姚盛阳最先出列,接过vivian递来的弓箭,随随便便的朝梁小濡发射,箭偏离了梁小濡足足有两米远落地,他却一点都不觉得丢脸,释然的笑了。
梁小濡替换了自己女朋友,这一箭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真正射向她的。
“下一个谁来?”
丰昱站了出来:“我。”
他近乎是专业的射箭手,瞄准了目标之后,不着痕迹的偏离两寸。
对女孩子,他总是留情的,不想真的吓到她。
自然,他的箭也落空了。
简言就更离谱了,直接放水!
把箭往地上一扔,算射好了。
就剩下梁以沫了。
梁小濡静静的将视线丢了过来,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梁以沫优雅的拈弓搭箭,又猛然对准目标。
力与美的结合!男人味十足!炫酷劲帅!
梁小濡被他绚烂的手法弄得眼花,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明显也在看她,微微眯了眼睛。
梁小濡惊骇的发现,他箭尖指着的方向,从头顶的水瓶,移到她的脑门儿,又缓缓向下,直到对着她的心脏!
他竟然想借此机会杀死她?
不!这是杀人!谅他也不敢!
梁小濡没有惊叫,反而挺了挺胸膛,挑衅似的朝梁以沫冷笑。
果然,梁以沫又将箭尖从胸口移开。。。
没种!梁小濡心里冷哼!
嘣!
离弦之箭划破长空直接奔着梁小濡飞去,带着刺耳的啸叫。
噗…………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射箭馆,紧接着有人重重的倒地,滴滴答答的鲜血顺着箭尾淌到地面。
“小濡!”
简言肝胆俱裂的扑了过来,将她打横抱起。
正文 017他要她绝对臣服!
梁小濡显然痛苦不堪,眼泪模糊了视线。
混乱之下,她看见影影绰绰中,唯独那个人钉子一般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她疼得全身麻木,咬破了下唇忽然哭不出声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小濡啊!”
简言眼泪滂沱已近疯狂,姚盛阳死死的抱着他,生怕他太冲动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丰昱当机立断撕碎了自己的T恤,将梁小濡的伤口简单包扎,这么一压迫,血开始止住了。
丰昱仔细的看了下伤口的位置,在左肩处的骨缝中,这个位置很巧,出血多,却并没有伤到筋骨。
现在,如果说梁以沫不是高手,他是打死都不会信了,心中暗暗惊惧。
不过再怎么说,梁小濡这皮肉之苦是吃定了。
梁以沫终于静静的走了过来,望着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攥紧了铁一般的拳头。
那般清丽娇羞的模样,每一个见着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想去爱护她关照她,又有谁真的舍得把冰冷的箭射到她身上呢?
他本来只想把她当箭靶子警告一下而已,但是她当时的表情,摆明是要和他死磕到底。
他的同情只给识时务者,若是梁小濡不想遵守下午那个约定,那么他宁肯辣手摧花!在凉城,没有人敢耍创世集团的首席执行总裁,没有人敢忤逆他梁以沫的意志!
七年前他从鬼门关捡了条命回来,就成了冷血无情的修罗!他是索命来的!心里早没了柔软的地方!
梁小濡何能何德?敢跟他赌?她赌得起么?
这一箭射在肩头又如何?就是射死了她又如何?他有一千种办法擦净手上的鲜血全身而退!
他弯下腰,直接将梁小濡抱在怀里上了救护车,不管不顾身后各色复杂的目光。
第二天傍晚,凉城最顶级的私立医院。
Vip病房里,梁小濡突然痛苦的皱了皱眉,然后睫毛微微扇动一下。
左肩的那个地方好痛,她这是要死了吗?
徐徐睁眼,落入眼帘的都是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
“水。。。”
她费力的说着。
一只大手将她扶起,然后给她喂了口水。
“谢谢。。。”
她觉得自己虚脱了一般,全身都软绵绵的没力气。
长长的眼睫毛又缓缓合拢,头好痛,嗡嗡的似乎要炸裂一般。
看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梁以沫真的向她下死手了。
他根本就不是人!冷血的禽兽!
心底激灵灵一下子,逼迫自己不要再多想。
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腰都快麻掉了,她想翻个身,身子刚一扭就牵扯得伤口撕裂般的痛。
“咝。。。”
又是那只大手,帮她侧身躺好,她感到稍微舒服了些,缓缓动了动腿,一截光滑白腻腻的小腿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简言,别担心,我没事。”
她闭着眼睛,任由那只大手从她的脚踝骨又质感十足的滑过小腿。
“简言去法国了。”
声音淙淙,如流水溅玉。
她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然后忍痛回头去看那张波澜不兴的脸。
梁以沫收了手,凉凉的看她。
“梁以沫!”
梁小濡惊恐万状,忍痛捂着左肩坐了起来。
“是我。”
梁以沫朝她伸手,好像要帮她重新躺下。
“别过来!”梁小濡脸色更白了,抱着被子不停的往后缩,见到了鬼魅一般。
梁以沫眼睛眯了起来,露出危险的冷光。
“梁以沫!你走开!离我远点!我害怕!”
除了身体的疼痛,他更给了她心里的疼痛,他能向她下死手,就能向她妈妈下死手!这回她真的信了!
“怕么?你不是还想争取一下么?”
昨晚她还有胆子单独跟简言吃饭,若不是阴差阳错简言约了他们,他都不知道这事。看来梁小濡胆子大得很,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以为他梁以沫是好唬弄的,随随便便就坑了他四千万去!
他有必要给她点教训!
“。。。”梁小濡自知理亏,愤愤的没吱声。
“根据我们的约定,你有一天的时间自己处理好和简言的关系,但是现在已经一天零四个小时,所以,四个小时之前,我替你处理了简言。。。”
梁以沫声音淡淡,好像在说着什么鸡毛蒜皮儿的小事。
他果然出手了!梁小濡心里直突突,含泪怒视:“你真的把简言弄到法国去了?”
梁以沫没说话,算是默认。
梁小濡泪如雨下,深深自责:“简言的公司还在起步阶段,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凉城呢?他一直都是个想成就事业的好男儿啊!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他!对不起,简言。。。”
“如果你再不老老实实的按合约办事,我不能保证简言什么时候能回得来,或许一辈子就在法国呆着了也说不定。。。”
梁以沫眸中不改冷色。
昨晚把梁小濡送到医院后,为表歉意,他交给了简言一个项目,那个项目应该可以让简言的公司规模扩大十倍!
为了能给梁小濡一个更好的未来,为了让她和丁婉仪的生活更加舒适,简言考虑了一个晚上之后,忍痛去法国开拓市场!
走前给梁小濡留了条微信:为我保重,等我回来!
梁小濡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么说,现在梁以沫就打着替简言照顾她的名头,可以光明正大的欺压她了?
“看来,你在他心底,也不怎么样嘛。”梁以沫冷笑。
凡是能离开的,都是不重要的!他深信不疑!
“我不许你这么说简言!他比你好十万倍不止!梁以沫,你真卑鄙!”
梁小濡几乎是愤怒的嘶吼着,像个发怒了的小狮子。
“别跟我顶嘴,如果你想让他顺利回来的话。”
梁以沫坐在她身前,大手柔柔拨开她额前的乱发,然后轻轻用嘴唇裹住了她的,细细品尝厮磨起来。
梁小濡娇喘着,找了个机会狠狠推开他。
“放过简言,我什么都听你的。”
脸上缓缓滑落两行清泪,她受伤在前,简言被调出国在后,她知道,如果她不臣服,梁以沫会让她身边的人死的很难看!
“这才乖。。。”
正文 018凉薄如斯
他的大手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魔性,不可否认,凡是掌心掠过的地方,都被熨烫得服服帖帖的,该死的舒服。
这般惹火和亲昵,连简言都不曾有过。
甚至,他轻佻的用指尖拨弄她胸前的顶尖儿,感受着从软到硬的有趣变化。
梁小濡都快羞愤死了,他却和她鼻子对鼻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男性特有的气息扑在她面前,霸道、专制。
她红着脸抓住他的手:“住手!你放开我!”
“我就不放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大手故意坏坏的紧了紧,指缝一夹那硬硬的小点,梁小濡被挤的生疼,连连抽气。
“住手!梁以沫梁以沫!求你!”
情急之下,她索性勾着他的头,软软的抱着他娇喘。
她示软了,梁以沫才发了点善心,收了手放开她,眼里似笑非笑。
“梁小濡,老实告诉我,简言有没有碰过你,嗯?”
梁小濡扯了扯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气儿,脸比大红布还红,气呼呼的别过头去不理他。
“不说是吧?”
作势又要欺身过来吻她,她吓得一哆嗦,冷冷的哼哼:“没有!没有!”
“那他都碰你哪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