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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更得艾玛的欢心。
顺利交完论文之后,艾玛对卢平的称呼直接从“卢平”变成了“莱姆斯”,这让不小心听到的波特颇为愤愤不平,因为至今艾玛对他的称呼都还是“波特”,虽然他强烈要求了很多次可以叫他“詹姆”。
当然,连同莉莉内,两谁也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艾玛是觉得这样更好玩,而莉莉,则就是纯粹的厌恶了。
莱姆斯和两个女孩一起学习的时候,偶尔也会帮波特说上几句好话,但是最终也都败莉莉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之下。
“波特这辈子大概都没希望了,就没自找没趣了。”
私底下的时候,艾玛这么劝阻着莱姆斯,让他别再帮着波特说好话了,免得到最后连自己也会被莉莉赶出去。
没过多久,霍格沃茨下起了大雪,艾玛才惊觉,圣诞节假期似乎要来临了。
托埃德给西弗勒斯带了封简短的信——虽然西弗勒斯一天忙得不见影,但两个还是通过写信这种方式维持着最基本的交流——她问西弗圣诞节是回家还是留校。
西弗很快给了她回信,他今年会留学校里过圣诞假期,并且询问艾玛的意思。
艾玛还记挂着西弗承诺的事,自然是要跟着他一起留学校里,虽然说服雷·李叔叔花费了她大量的精力。
而莉莉得知了她的决定后显得非常的失落。
“亲*的,为什么要留下来过圣诞节,要知道每年们都是一起的。”
艾玛拉着莉莉小姑娘的手嘿嘿笑了两声说:“没办法啊,西弗这里啊,他只有一个。”
莉莉有些生气地捏艾玛的脸:“的眼里就只有西弗一个吗,回家之后也只有一个啊!”
艾玛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所以干脆就由着莉莉捏她的脸然后傻笑。反正她要留下来陪西弗,可不能只留下他一个。
莉莉埋怨归埋怨,但让她真下狠手捏小矮子那可做不到。两个打打闹闹,约定了每天都会写信之后,莉莉拎着行李跟着大多数一起坐上了去往火车站的马车。
一时之间,整个霍格沃茨都显得空荡荡。
艾玛站大门前的空地上,朝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静立了一会儿。虽然她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但脸颊仍然被冻得红彤彤的,捧起双手呵了一口气,形成的白色雾气带着些许热量很快就消失指间。周围静悄悄地,仿佛连雪花静静飘落地面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所以说,讨厌一个。”
艾玛撇撇嘴,转过身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回走,一直到接近大门的地方,忽然发现有一个黑色的影隐藏高大的柱子后面,似乎是等着谁。
等到她上了台阶,那个影才慢慢地转出来,露出让熟悉无比的面容——
“西弗!”
艾玛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马上兴奋地扑了上去:“怎么这儿,是来接的吗!”
西弗勒斯由着艾玛抱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轻哼了一声,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怕迷路。”
“可是有邓布利多校长给的指南针,不怕迷路。”艾玛眨巴着眼看他,一点也没留情的拆穿了他的小谎言。
这让小斯内普有点恼羞成怒,但因为对面是艾玛,所以他还是忍住了拂袖而去的冲动,扔下一句“跟来”,转身走向霍格沃茨城堡内。
“什么事?什么事?”
艾玛边走边问,后来她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西弗勒斯的步伐——同样的年龄,这家伙却明显比她高了一大截……个头矮小永远是艾玛心中的伤痛——于是快跑几步抓住他的手,然后举起来得意洋洋地说:“抓住总不会走的比快了吧。”
西弗勒斯突然停了下来,用着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艾玛,艾玛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却是将他的手抓得更紧。
她这才觉得小斯内普先生的手比自己的还要冰冷,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茧,好奇地往下蹭了蹭,发现指节上也有一层——
这个行为似乎引来了西弗勒斯的强烈不满,他狠狠地瞪了艾玛一眼,轻轻转了下腕反将艾玛的手抓自己的掌心,然后一路牵着她来到以前几惯常待的废弃教室。
角落的位置似乎被收拾过了,地板被擦地锃锃亮,和其他地方灰蒙蒙的样子大不一样;两个柔软的垫子搁上面,旁边还有几块叠好的毯子;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似乎正熬煮着什么的坩埚,腾腾地冒着热气,这个寒冷的天气里平添了不少温暖。
艾玛挣开西弗勒斯的手,快走几步过去深吸了一口,忽然露出迷醉的神情:“大骨肉汤……真像叔叔煮出来的味道。”
“李先生寄过来的,”西弗勒斯放开艾玛的手,走过去坐垫子上,又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个碗,舀满之后递给已经自动自觉坐下来还给腿上搭了块毛毯的艾玛,“喝吧。”
一口热汤下肚,身上的寒气仿佛瞬间都被驱散了。艾玛满足地捧着碗长吁了一口气,然后目光如炬盯向西弗勒斯:“好了,现是不是该从头告诉到底有什么事发生。”
西弗勒斯说过会圣诞节的时候将事情告诉她——虽然艾玛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从开学后就表现的如此反常,但她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不然也不会每次通信之后都会叫她注意安全。
现,也该是时候说出来了了。
西弗勒斯有些犹豫不决,但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
“开学的当天晚上,遭到了来自斯莱特林高年级学生的偷袭。”
这是西弗勒斯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
“他们对使用了摄神取念。”
艾玛呆了一下,原本捧手里的汤碗哐当一声,掉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吐血,我想明天请个假,休息一天回个血OTZ
☆、40最新更新
西弗勒斯回到斯莱特林地窖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连公共休息室的炉火都已经熄灭了;弥漫空气中的湿气让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推开宿舍的;他的室友鲁伯·格鲁斯出乎意料地还没有睡;拿着一本厚重的书读,见到他立刻露出虚伪地笑容:“们可*的魔药小天才终于舍得回来了。”
西弗勒斯却是看也不看他;脱了斗篷径直走向浴室,鲁伯·格鲁斯见状还准备说上一两句,从门口传来的悠长猫叫声迅速让他闭上了嘴。
该死这只死猫怎么又来了!
他有些狼狈地拿起书遮住自己的脸。
*大猫埃德雄赳赳气扬扬地走了进来;像是个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环顾四周一圈;然后以和自己的体态绝对不相符的轻盈动作跃上西弗勒斯的床,然后动也不动地死盯着格鲁斯。
格鲁斯再次将书举高,并且缩起身体;试图让自己整个都埋进椅子里。他不是没想过要好好教训下这只来自于格兰芬多的蠢猫;只是……再怎么努力也打不过啊!这只蠢猫一次比一次厉害啊!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一只猫而是一种未知的魔法生物吧……
竭力躲避着埃德目光的格鲁斯将视线飘向浴室门口,他现是真心热切地盼望着西弗勒斯能够早点出来。虽然那家伙阴沉又古怪,但……总比要他单独面对这只不分青红皂白就会揍还揍得很痛的猫要好啊!
而这个时候的西弗勒斯,却是神情阴沉地坐浴缸里面,他又想起了艾玛。
“西、西弗弗,、很抱、歉,对不、对不起。”
艾玛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让西弗勒斯停住了后面即将出口的话,只是沉默下来注视着她,过了半天才阴着表情说:“如果又做出了什么事,直接说出来,或许会酌情考虑帮解决——”
结果听到这句话后,艾玛却完全沉默了下来,她紧紧地抓住西弗勒斯的手臂,力道大得仿佛要嵌进他的骨血里去一样。
过了很久,她低低地说:“西弗,很抱歉,本来有件事应该说的,但是没有告诉,是关于……”
西弗勒斯却立刻寒着脸制止了她:“想应该多用脖子以上的部位记住一些事情,还是说,又一次忘记了那个誓言——”
艾玛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声音里面带着些许涩意:“不是算出来的!总之这一切都是因为而起的……西弗很抱歉,以为是斯莱特林,而他们不会袭击和自己一个学院的,所以明明知道有可能会因此受到袭击,却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没有告诉……原谅好吗?”
西弗勒斯愣怔了一下,随后阴测测地盯着眼前正低头认错的艾玛:“是说,实际上他们是冲着来的?”
艾玛大概是没想到西弗勒斯会是这种反应,睁大了眼睛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迷迷瞪瞪地点了下头,然后就看到西弗勒斯铁青着脸:“从今天起和一起练习大脑封闭术。”
艾玛迷茫地眨眨眼:“啊?”
“那群大脑长小脑上的蠢蛋们显然是想从这里知道些什么,虽然他们事后宣称这只是一个关于某些资格的小小试炼——不过并没有让他们得逞,”西弗勒斯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说,“后来去请教了斯拉格霍恩教授,他告诉如果要对抗摄神取念,最好的办法就是学习大脑封闭术。”
“是、是吗……”艾玛再次结巴起来。
“练习大脑封闭术首先得学会摄神取念,那个并不是们能接触到的魔咒。但是找到一种魔药,它能够取代摄神取念关于精神渗透的部分,类似于吐真剂,但是没有吐真剂那样强效——”西弗勒斯像是察觉到艾玛的退缩,恶狠狠盯着艾玛,“那个药剂已经试过了,效果非常好。鉴于他们的目标是,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而来,想从现起,应该学习如何保护好那颗……脑袋。”他噎了一下,像是生生将一些不太好的形容词憋回了肚子。
“原原原原原来那个晚上的死样子是吃了那个魔药,”艾玛继续哆嗦,“才不要用那个……”
“那晚上只是……改变药剂成分后产生的副作用,”西弗勒斯不太情愿的解释了一句后又再次盯着艾玛,“尽可以放心,原本的药剂相当稳定,并且没有副作用。”
“这混蛋居然敢用自己的身体试药,不想活了吗,想死可以成全,马上就送去见梅林!”艾玛突然跳起来对着西弗勒斯就是一阵怒吼,吼完哒哒哒跑到门口突然又停下来,“总、总之那个事情已经被解决了,不用学了,再见!”
没等到西弗勒斯有所反应,立马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西弗勒斯能感觉到她的害怕,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对此完全不能理解,就算她害怕自己有什么秘密会被泄露,不是更应该和他一起学习大脑封闭术吗。
还是说……她只是害怕把秘密泄露给自己?
西弗勒斯眼神暗了暗,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
遇袭后没几天,他就给雷·李先生写了一封长信说明了这件事。对方的摄神取念用得不怎么好,至少没能他这儿读取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就因为用力过猛而击晕了他,而他完全失去知觉之前他听到有提到了艾玛的名字。
雷·李先生的回信不算太长,他首先就西弗勒斯因为艾玛而遭到袭击的事表示了歉意。虽然二大爷玩笑似地说过小斯内普先生可能会遭到袭击,但是他们谁也没把这件事当真,所以才造成了如今的结果——关于遇袭的原因却被雷·李先生直接略过了。
再然后他着重说了大脑封闭术的事,并且还给他寄送了大量关于这个的资料,那瓶可以用来进行大脑封闭术练习的魔药配方就夹杂其中,雷·李先生还特别请求西弗勒斯练习的时候能带上艾玛一起——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她对和一起练习感到异常反感,大概是心里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大们知道。如果练习对象是的话,或许就能让她放下戒备心,虽然很伤心但不得不承认,她最信任的还是……”
雷·李先生的话又一次浮现脑中,这顿时让西弗勒斯心里感到更不痛快了。
洗完澡出了浴室,无视掉格鲁斯求救的目光后开始坐桌前给艾玛写信,他有预感如果不就大脑封闭术的事说点什么的话,那么接下来他肯定整个圣诞假期里都将看不到她的影。
待得写好信交给埃德带走后,似乎一个憋了很久的格鲁斯才磨磨蹭蹭地靠过去,随手将两张精致的请柬扔他的床上。
“斯拉格霍恩院长的圣诞晚宴邀请——嘿可真是个幸运儿,多少盼望着这个机会,说不定他还会邀请加入‘鼻涕虫俱乐部’,听说格兰芬多那个漂亮又讨厌的泥巴种也收到了邀请,哦都差点忘记了,”格鲁斯阴阳怪气地说,“很多都说她是的小女朋友,哈,一个来自格兰芬多的女朋友。”
格鲁斯状似怜悯地看着西弗勒斯:“现已经让普林斯家族成了整个斯莱特林的笑柄,哦对不起忘了,只是个混血。”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扬起一